择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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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很轻柔,很绵长,舌尖相互缠绕,彼此的爱浓情长都写在了上面,蓝月贪婪的阅读着上面的甜蜜,不舍得松开。
这个吻被一阵轻咳声音打断,两人齐齐停了动作,只见禄海垂着头,脸红到了脖子根,司徒绝和蓝月赶紧松开,彼此整了整衣衫,这才恢复了正常。
司徒绝不悦道:“何事?”
禄海恭敬地行了礼之后,这才低声在司徒绝的耳边道:“陛下,洛水宫出大事了!”
司徒绝冷哼道:“什么大事,难道天塌下来了不成?”
禄海忌惮地望了蓝月一眼,声音仍是低低地,“贤妃在此,奴才不便多说,皇上还是亲眼去看看吧。”
蓝月见禄海一脸难色,于是善解人意道:“陛下,您还是去看看吧。”
司徒绝这才点头应允,他生怕蓝月因此而不快,于是安抚道:“朕马上回来。”
第七十三章 有了孩子?
洛水宫的地理位置极为优越,这里冬暖夏凉,不过因方向偏西,所以专供贵妃享用。
等司徒绝赶到洛水宫的时候,貌似所有的事情都平息了,不过躺在床上虚弱的歌婉却昭示着这一切都未结束。
仆从们换下干净的床单被褥,一路行色匆匆朝着浣洗局去了。他们遇到司徒绝的时候皆是低垂着头,生怕一个抬头便会招来皇上的责罚。
歌婉看到司徒绝来了,那双悲伤的眸子溢满了欣喜,不过她很快就变得悲伤起来,泪水与汗珠混合在一起,让她格外引人怜惜。
“皇上。。。。。。”歌婉挣扎着起身试图行礼,但是身上却重的要命,连带着小肚子都是一阵撕裂的疼痛,于是她最终倒在了床上,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司徒绝。
司徒绝取了干净的帕子沾着温水帮歌婉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柔声道:“爱妃躺着别动,你现在身子弱,得好好补补才行。”
歌婉听到司徒绝关切地话语,这些天来的委屈一股脑儿地泛了上来,不过有一部分也是为了她的孩子,毕竟那孩子是她的亲生骨肉,所以不用演戏,她的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再多补药有什么用?孩子没了,呜呜。。。。。。”
歌婉捂住脸,因为没了孩子,所以她的身子看起来格外单薄,此时她哭得正起劲,肩膀一耸一耸的。
“孩子一定没事,爱妃不要胡思乱想。”
司徒绝将歌婉揽进怀里,虽说他极不愿意做这种事,但歌婉毕竟是一个女人,这种打击对她来说一定不小吧。歌婉心满意足地靠在司徒绝的怀中,热泪滚滚的。
为了证实司徒绝的说法是正确的,他便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御医呢?”
这时一名老御医赶忙站了出来,他恭敬地回应道:“回禀皇上,还好医治及时,娘娘腹中的胎儿保住了。”
“你看,这不是没事吗?别担心了,”司徒绝一边轻轻地顺着歌婉的后背,一边扫视着周围垂首的奴仆问道:“娘娘出事的时候,是谁在侍候?”
这时从人群中站出一个侍女来,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真担心她那双腿作废了,那侍女如今怕的要命,哪里还顾得了腿上的疼痛?
那侍女一边跪着,一边声音颤抖道:“禀皇上的话,娘娘出事的时候,是奴婢在一边侍候。”
歌婉的贴身侍女本是菊花,不过后来菊花染重病死掉了,这才换了一个新的侍女。这侍女名为槐香,原是洛水宫的二等丫头,因为人机灵,颇得歌婉喜欢,所以才提拔成一等丫头。
司徒绝见那侍女抖得厉害,声音便缓和许多,他问道:“当时是怎样的情况?你细细说来。”
这是槐香第一次被万岁爷问话,心里不免忐忑害怕,她双腿软得发酸,不住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都怪奴婢侍候不周,才让贵妃娘娘险些滑胎!”
“你把此事详细道来,再求饶命也不迟。”司徒绝勾了勾唇角,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和讥讽,倒不是因为槐香的求饶。不知道歌婉上演这番苦肉计是为了什么?大概歌婉自己也不知道司徒绝从未碰过她,所以这场戏一开始就是歌婉搞错了。
如果歌婉真的怀孕了,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司徒绝被戴绿帽子了。
侍女忌惮地抬头,不过终是不敢看司徒绝,她只顾着啜泣,却不敢说话。司徒绝见她吓成了那副模样,便笑道:“没事,你尽管说,朕绝不杀你。”
听到这里,那侍女才松了口气,她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赶忙回应道:“回禀皇上,刚才奴婢同娘娘在花园散步,怎料从枯草丛中钻出一条金黄的蛇来,娘娘一个心惊退了一步,却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了,这才险些滑了胎。”
“既然主子无事,朕便放过你,不过你侍候主子不周,以后就去马厩喂马吧。”司徒绝说完,那侍女赶忙叩首谢恩,慌忙退下了。
这件事很简单,不过司徒绝却有的做了,他并未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但是心里却一片冰冷。司徒绝最容不得背叛,而歌婉却挑战了他的底限,真是不可原谅呢。
司徒绝将目光落在一边的御医身上问道:“李太医,爱妃的身体怎样?”
李太医原本恭敬地立在一边,此刻听到皇上发话,赶忙回道:“娘娘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微微动了胎气,老夫为娘娘开了一副药方用以安胎补气,还请皇上务必敦促下人,不得怠慢。”
“如此甚好。”司徒绝说完,禄海便赶忙接过药方交给负责膳食的宫婢,他挥了挥手,李太医便退下了。
待众人都退下了,司徒绝便柔声问道:“小腹还疼吗?”
歌婉想起前些日子司徒绝对她的冷淡就有些气闷,刚才那么多人在场,她不好发作。如今人都散了,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于是她从司徒绝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似是赌气道:“臣妾的身体已无大碍,皇上还是回去吧。若是让贤妃等久了,又要埋怨臣妾了。”
司徒绝听到歌婉说蓝月的坏话,心里特别不舒服,但对方身体虚弱,他也不好辩解,只能放低了姿态道:“贤妃不会这么小气的,况且如今爱妃身体有恙,朕怎能放心离开?”
歌婉听到这话,火气蹭的就上来了,不过她还是极力压着不让自己发作,她一边流泪一边不依不饶道:“贤妃既是那通情达理之人,臣妾便是那无理取闹之人了。若是如此,皇上还管臣妾作甚么?还不如教臣妾自生自灭吧。”
司徒绝觉得自己已经没了耐性,但是他还是忍了,“你是朕的爱妃,朕怎能任你自生自灭?”
歌婉哽咽道:“自从贤妃来了,皇上就魂不守舍的,没有一天的心思是在臣妾身上的,如今说这种话又有什么用?”
真是麻烦!司徒绝兀自揉了揉额头,这个歌婉真是多事,对比起蓝月那种坚韧乖巧来,司徒绝还是比较喜欢后者。如果**中全是像歌婉这种女人的话,恐怕他也不用治理国事,整天哄女人就行了。
司徒绝耐下脾性道:“爱妃休得多想,生气伤身,更何况你现在还怀了身孕?你还是早些歇下吧。”
歌婉冷冷道:“皇上只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又何曾想过臣妾的感受?”
“早些睡吧。”司徒绝无奈道。
待胡闹一通完毕,歌婉总算睡着了,司徒绝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只见窗外夜已经深了,不知道蓝月睡下了没?
想起蓝月,司徒绝便忍不住扬了扬唇角,不知道蓝月什么时候也能怀上他的骨肉呢?但是很快司徒绝的眸子便暗了下去,如今狐妖还没找到,想要把蓝月从鬼门关拉回来,又谈何容易呢?
望梅轩还亮着灯,但蓝月早就睡下了,司徒绝将蓝月抱在床上,这才小心翼翼地脱掉蓝月的鞋子。
穿了这么多衣服睡觉一定很不舒服吧?司徒绝想了想,终是半眯着眼睛帮蓝月脱去了外衣,直到累出满头大汗,这才把蓝月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差不多。
虽然蓝月瘦了,但是身材仍旧凹凸有致,司徒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还是忍住了。他在想些什么呢?
帮蓝月掖好被褥,司徒绝才悄悄地离开,怎料就在他转身那一刻,蓝月醒过来了。
身上还残留着司徒绝的味道,蓝月忍不住红了红脸庞,这是她睡得最晚的一次,也是她唯一睡不着的一次。
第七十四章 狐妖
月光很亮,蓝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往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困得不行,怎料今夜竟然失眠了,想睡又睡不着,蓝月干脆披了件披风去了外面。
宫中各个角落都有轮流值班的侍卫或者内侍,他们都挑着灯笼,再加上月光明亮如霜,黑夜仿佛白昼,四周的景物倒也打量地清楚。
在洛水宫与望梅轩之间有一座打点条理的桃园,如今桃花已谢,桃树上抽出了嫩芽。
蓝月比较喜欢梨花,小的时候她经常与妹妹在梨花树下玩耍,一阵风吹来,花瓣洋洋洒洒,好像大雪,漂亮极了。
而不知为什么,后来她竟然喜欢上了桃花,大概是因为母后喜欢梨花,而她一直对于母后的绝情耿耿于怀吧。记得小时候皇宫里的桃树全被砍光了,父皇从天南海北调来各种各样的梨树,皇宫里清一色的只种了梨树,原是父皇只为了博得母后的开心。
对亲人的恨,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够体会。就在蓝月神伤的空当,桃林中却传来一阵呜咽,那声音非常微弱,很快就消失了,黑夜不能阻挡蓝月的视线,穿过层层桃林,蓝月看到一只雪白的狐狸趴在地上,后股被鲜血染红。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只白狐,只见它受了重伤,雪白的皮毛被鲜血染红,但因凝固的鲜血变成黑红色,那只白狐用警戒的眼神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散发出一道凶光。
“你受伤了。”蓝月想起自己吃的药丸可以止血,于是她便倒出几颗呈在白狐面前。
“吃了它,伤口就不会痛了。”蓝月小心地凑了过去,那白狐却对着蓝月露出森白的牙齿。
白狐仍是不相信蓝月,它的眼神很凶,似乎要把蓝月吓跑,蓝月撇了撇嘴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要是不信我,那我也不必多管闲事。”
蓝月将药丸小心翼翼地装进瓶子里,她哼了一声,拍拍屁股正欲走人,却不想被那狐妖一口咬住了小腿。
蓝月呆呆地望了白狐一眼,然后疑惑道:“干嘛?后悔了?”
白狐点了点头,如果道士来了,它还可以找个伴陪着,想到这里,白狐点的更坚决了。
“真拿你没办法,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蓝月无奈地摇头道,谁知人家白狐想的根本不是这个。
白狐服了药丸,伤口果真恢复得很快。它正欲离开,却听到蓝月在那里自言自语,“其实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白狐停住了脚步,它轻轻地踱着步子来到蓝月身边乖巧地趴下来,与刚才相比简直是两种态度。
蓝月揉了揉白狐松软的皮毛,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垂头望着白狐,问道:“如果你害亲近的人整日为你操心,那你还想活下去吗?”
白狐敛去了眉目中的锋利,它摇了摇头,算是对蓝月的回答。
“所以啊。”蓝月抬头望了望明月,然后环顾着四周的景色,似是将这一刻进脑海里,但任凭她如何努力的睁大眼睛,这里的景色还是那么模糊,她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蓝月哭得那么伤心,白狐忍不住动容起来,这个女人救了它两次,而自己却害她中了毒虫蛊,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蓝月再次将目光落下来,她喃喃道:“所以啊,我还不如就这么死去算了。”
白狐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不过它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想要自杀?这可不行!白狐转了转眼珠,既然歌婉那么坏,它又何必再跟着歌婉?想到这里,白狐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你可不能死。”白狐张了张嘴巴道。
蓝月坚决道:“你不用劝我了,我拜托你一下子把我解决掉,这样对大家都好。”
白狐眨了眨眼,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吧?还有人这么盼着死?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女人可真特别。其实从刚才那一刻开始,白狐已经不打算让蓝月死掉了,反正毒虫蛊是它下的,要解决这个还不是小问题?只是。。。。。。白狐咧了咧嘴,想要活命,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总得带点条件什么的。
“我们做个交易怎样?”白狐很是自信,虽然蓝月很笨,但绝对是一个忠诚的伙伴,它相信自己的感觉。
蓝月可没兴趣做什么交易,她是将死之人,哪有精力做交易呢?她就像霜打得茄子似的摇头道:“我不感兴趣。”
白狐眯着眼睛望着蓝月,它拉长了嗓子哼了一声,那充满胁迫和危险的信息写在了它的脸上,蓝月赶忙挪了挪屁股,白狐又哼了一声,蓝月又把屁股挪了回来,只见白狐满意地打量着蓝月道:“这才是乖孩子嘛。”
蓝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却见白狐悠闲地摇着尾巴,眯着眸子道:“这件事关系到本王的幸福,你一定要做到。”白
“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