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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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有你的事情,来无踪去无影,我也有我的事情,说说玩笑话就罢了,你的好意,我心领。”
“不”司空飒急了,说话开始有点不利索,“我,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你让我跟着你,或者,你跟着我,那我不就可以更好的保护你了吗?”
“我们是不同的个体,为什么要一个跟着另一个?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安危,那等我回了汶城医云堂,你再送几个护院给我不就得了?”云萱避重就轻,有些拘谨。
司空飒恨得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支支吾吾着就有些莫名的烦躁,两个人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甚至,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扭捏猜度?司空飒以为云萱一点就懂的,没想到,她还是这么迷糊,真不明白他的心思还是假装迷糊?
云萱此情此景下的心虚司空飒是不能够理解的,司空飒急切且充满期待的眼神中传递出的那些清晰的信息,云萱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心突地狂跳了几下,面上却还是假装不知,因为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幻想猜疑的时候美好朦胧,可是却没有勇气去将那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因为你不确定捅破那层窗户纸让彼此的心和感情敞开了来之后,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从容驾驭?
更何况,云萱对待感情素来真诚,爱一个人就要给他全部,她纵然接纳司空飒,但还是需要时间来整理收拾自己的心,将那些属于楚观云的东西全都封尘了,才能给司空飒一席之地。不然,她宁愿不去接司空飒抛过来的爱之箭
“你,你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又好奇怪,我听不大懂。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好吗?”云萱下了逐客令,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司空飒急得咬牙切齿,搓着手,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意思,生平第一次对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不就是说出那四个字吗?之前一个人也曾在屋子里反复练习过不下一百遍,怎么面对着她,就这么难?
“云萱,我有话要跟你说很快就好”司空飒终于决定在这件事情上勇敢一回了,谁叫自己是男人呢,况且,他赌云萱的心中,一定有他
云萱微微别过脸去,睫毛因为一些莫名的悸动而微微颤抖。“司空飒,我真的累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好不?”
司空飒有些失落,闷声闷气的起身,转身要走,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要去帮着掖了掖云萱的被子,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些许留恋,叮嘱道:“好,那我晚些再来看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好,不送。”云萱拥被坐在床上,微微垂首。
司空飒再次深深看了眼云萱,然后转身离开云萱的屋子,云萱有些虚脱的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听见外室司空飒正沉声叮嘱那两个伺候的丫鬟一些注意事宜,云萱静静的聆听,感觉出司空飒的粗中有细,心下不甚又感动了一回。
佛堂内,司空姑母一脸虔诚的跪在佛像前,手中挽着的佛珠,口中正默默诵经。司空飒站在一旁,垂着手,没有说话。
陶嬷嬷立于一侧,目光在司空姑母和司空飒身上来回的徘徊,眼中神色复杂,不知在想着什么。
司空飒冷眼看着诵经的姑母,那平静的素颜一如往昔的妍好,只是,司空飒现在的心境已经大不如从前,面对这个将自己抚育长大的姑母,他又爱又恨,心情极度的纠结。
一直都以为悉心礼佛的姑母,是个与世无争慈爱宽容的,这也是司空飒极度依恋姑母的缘由,可是,当良缘那一回假扮云萱的模样诱惑他成其好事,他才从良缘口中知道了许多他前所未知的事情。
模糊的儿时印象中,只记得每年冬至的时候,姑母总会亲手为他炖一份汤,并告诉他那些类似于小虫的东西是最昂贵的药草冬虫夏草。
如今,司空飒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司空飒觉得很痛心,失望,就算没有绝情蛊毒的牵制,他依旧会效忠孝顺姑母,可是,因为有了这牵制,司空飒觉得有一根难以拔除的刺,从此深深梗在他和姑母的亲情中间,无法拔除。
该说的话,点到为止,面对姑母的沉默,司空飒最后只能深吸了口气,哑声询问最后一次,“姑姑,你当真忍心看着飒儿失去一生挚爱?”他在问这话时,眼神中的决绝依旧极其明显了。
陶嬷嬷眼尖,瞧出了司空飒心中的端倪,神情一片急色,那是一种大局不能掌控时才有的临危之乱,陶嬷嬷忍不住弯腰劝慰司空姑母,“主子,楼主都在这里站了一天了,您也诵了一天的经,是不是也该说句话?”
司空飒冷眼看着他姑母,没有再开口。
司空姑母作势要站起,陶嬷嬷看了眼司空飒,见他毫无搀扶之意,便忙地过去帮着将司空姑母从蒲团上扶起来。司空飒冷眼看着他陶嬷嬷揉着姑母酸痛的膝盖,不做声,姑母脸上虽然有些惊讶和失望,但还是坐在那里,手指拨着佛珠,端庄贤淑的开口说话,语气轻柔,面容温和,眼神带着宠爱又带着一抹厉色。
“飒儿,难道,在你眼中的姑母就是这样心狠手辣不顾念亲情的人么?什么叫忍心看你失去一生挚爱?你应该记得我第一次见云萱就喜欢上了,还背着你向她求亲,是她拒绝了这门好亲事,姑母没有错,错在云萱,是她不懂得惜福”
“姑母,你不要扯开话题,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司空飒的声音有些冷硬,态度也少了些恭顺。
“侄儿说的是绝情蛊一事”司空飒沉声道。
听到绝情蛊,陶嬷嬷眼神闪了闪,很心虚的将身体往司空姑母身后缩了几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决裂的亲情
第一百六十八章决裂的亲情
“没错,我是在你身上中下了情蛊,并且还是情蛊里面最厉害的绝情蛊毒。可是,这并不妨碍你什么,你喜欢云萱,照样可以娶她,怎么会失去挚爱呢?”司空姑母抬头看着司空飒,轻言细语道。
沉了沉,又补充道:“当然,因为我是通过良缘做引,鉴于那个丫头对你一片痴情又甘愿作出这样的牺牲,你在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时候,也该顺手收了她。”
“不”司空飒打断他姑母的话,然后将良缘进入邪帝宫,而自己已经引动绝情蛊毒一事和盘托出。司空姑母和陶嬷嬷两人听到这里,面色不禁一沉,陶嬷嬷惊呼出声。
“楼主,这么说来,良缘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你竟然在这之前就跟云萱……”陶嬷嬷说不下去了,脸上眼中只有恐慌。
“错,我压根就没有碰过良缘,纵使她拿出绝情蛊毒来要挟我,我也不可能妥协。”司空飒毫不避讳坦言道,他知道,良缘不过是姑母安插在他身边的一双眼睛罢了,让良缘服侍他,跟着他,甚至不惜传授那些**给良缘,为的就是助良缘称其好事,然后,更好的牵制司空飒。
司空飒最讨厌用这样的美人计来算计,他偏就不顺姑母的这个意,干脆挑破的话题,看见姑母脸上的震惊和失望,司空飒说不出有多痛快。
即使,即使姑母不愿帮他解除蛊毒,他也要气气她
“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来,你为了救云萱可就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了呀……”陶嬷嬷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我才来找姑母,既然绝情蛊毒是你中下的,那就能够解得,就看姑母怎么想了。”
“飒儿,依你之言,姑母这二十年来,都是白抚育了一场?你还记不记得你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是我……”接下来,司空姑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司空飒二十年来如何辛苦抚育司空飒这些事情,再次只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司空飒听得烦躁,这已经不知道是听多少回了。每一回,他都耐着心思微笑着听姑母说这些,还不时感叹几句。只是这一回,他却不想再听了。可是,却也没有去打断,只是站在那里,神情冷峻,眼里一片漠然。
司空姑母也瞧出了这一招今日已经派不上用场,便草草止住了诉说,然后用了一句话终结:“哎,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更何况我这个姑母呢”
陶嬷嬷眼瞅着司空飒态度坚硬似要抗争到底,于是轻叹了口气上前去顺着司空姑母的话茬往下接,“主子,您又多想了,您虽然不时楼主的亲娘,可是却胜似亲娘啊再说了,楼主一直就是个孝顺的,他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明白,楼主,嬷嬷说的对吗?”
司空飒斜了眼陶嬷嬷,冷哼了声,然后视线锁定姑母,“其他的话题一概不说,只要姑姑肯帮我解了这蛊毒,我可以既往不咎”
司空姑母挑了挑眉,有些嘲弄的看着司空飒,“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好,我也说其他没用的,我只有一个疑问。你以前出生入死,什么时候这样害怕过丢性命?怎么现在,这样惧怕那绝情蛊毒?”
司空飒拧紧了眉,他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铮铮道:“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所以,我不能死姑母必须要为我解蛊”
司空姑母了然一笑,然后和陶嬷嬷说,“洗春,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司空飒,哼,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跟自己的姑母反目。”
陶嬷嬷夹在中间有些为难,又拿眼神去暗示司空飒,司空飒不睬。
“司空飒,那我也正式告诉你,我不会让你遂愿除非,你乖乖听我的话,娶了良缘进门,否则,我宁可失去一个侄儿,也不能容忍云萱进我司空家的门”
“姑母,你为什么这样针对云萱?她那里妨碍你了?”司空飒冲上前,拽住他姑母的手,握得死死的。
司空姑母眉眼微皱,陶嬷嬷赶紧上来帮着分开,“楼主别冲动,主子身子还没好呢”
司空姑母冷笑,“别以为有些事情,你瞒住了,骁儿瞒住了,我就不知道?那个女大夫云萱的底细,在她离开定风楼后,我就派人去查的一清二楚了哼,天下真是不大,冤家就是路窄,原来她就是你弟弟西陵骁的正妻,那个从王府跑出去的那个。你怎么可以娶自己的弟妹?你这样做,让骁儿的颜面何在?”
司空飒神情一滞,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姑母,“可是姑母,你明明知道事情并不是那样简单的,皇上御赐的妻,本来就是属于我所以,云萱原本就是我的妻子,我不过是找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胡闹”司空姑母大喝,“你说的是没错,可那不过是一个虚名,真正跟云萱拜堂入洞房的那个人,却是骁儿,不是你所以,只要有我在一天,就绝不可能让你个云萱走到一起”
“既然姑母查到了这么多事情,那你是不是要对云萱采取什么行动?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姑母你,如果你当真伤害了她一根头发丝,休怪飒儿不念亲情”
司空姑母震惊的盯着司空飒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然后,气得脸上绯红,颤抖着手指指着司空飒,声音有些打颤,“你,你这个不孝子,滚,给我滚”
陶嬷嬷急得从中周旋劝慰,忙着帮司空姑母拍背顺气,司空飒重重冷哼一声,然后转身扬长而去,背影决绝孤傲
午膳过后,云萱正靠在床头闭目假寐,两个丫鬟打发去了外间守着,鬼医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探望的,还带来了一些换洗的药。
知道自己的性命是鬼医捡回来的,云萱感激的坐起身,鬼医一如以前那般吹胡子瞪眼睛的交代着诸多主意事宜,尽管,作为同行,云萱也是知晓这些的。
但是这般被人这样叮嘱,感觉还真是不错。
云萱认真的听着,嘴角微微上扬,鬼医说完了一通事宜,然后斜着眼睛瞪着云萱,“没见过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丫头,一条命都去了大半,还能笑得出来”
云萱笑得更加甜了,“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有幸成为鬼医前辈的患者呢?这是我的荣幸啊”
鬼医没好气的瞪了云萱一眼,然后背过身去,眼中有了笑意。
云萱侧眼偷瞟着鬼医的神情,只觉得这个性格古怪的小老儿真是可爱,医术高超不说,还自命不凡。
鬼医瞅了眼云萱笑得一脸灿烂,也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她床前的小凳子上坐下,红线射出,缠住云萱的双手手腕,云萱知道,他这是启用红线问脉大法。
云萱安静下来,认真的看着鬼医的神情。
一下下,鬼医就收了红线,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看着云萱,道:“你自己也是大夫,怎么这么不小心,那根针已经跟肉长在一起了,我估摸着应该在你身体里待了十多年”
云萱有些狐疑,作为大夫,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受的伤深浅了,轩辕舞情的白骨叉可不是普通武器,当然,鬼医更不是普通大夫。“针?前辈你是说,我骨子里有根针?”
鬼医瞪大了眼睛,“你真不知道啊?诺,你看,这就是从你肋骨里取出来的,看仔细了”
云萱惊愕难语,只知道体内会结石,没想到还会炼化神针啊?震惊的接过那根绣花针类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