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香曼让她说得心动,顾不得害羞,小声问道:“真的?”
莫非拉起她就往外走。魏宇忙问:“莫小姐要去哪里?”
“追夫!”莫非拉着香曼疾走几步,又回头吩咐道,“魏宇,快去准备最好的马。我们去追上他们!”
魏宇对于这样的结局十分满意,再看香曼一脸的期待,他二话不说便飞身向宫外掠去。“你们在宫门外等我。我去找两匹最快的马!”
“就这样走了么?”夜郎阴魂不散地从天而降,拦在莫非和香曼面前。
香曼马上跪下行礼,莫非一把拉起香曼对他怒目相向:“别拦我!”
夜郎涩然一笑:“他的命真好!”
莫非懒得和他纠缠,直接绕过他便要走。夜郎拉住了她,递给她一个令牌:“拿上这个,你们可以去每一个驿站换快马!”
莫非冲他感激地一笑:“谢了!”
夜郎小声说:“好歹是个女人,也不见你矜持点儿。”
莫非刚走两步,听见这话又回过头说:“矜持有屁用!等我找到你那自以为是的皇兄,我还有更不矜持的招等着他呢!”
待到二人走远,夜郎傻傻地说:“还是那么粗鲁!不过我……”他终是没把“喜欢”两个字说出口。
魏宇的办事效率极高,等到莫非和香曼到宫门口时,他已备好了马车。两匹精神抖擞的马儿打着响鼻随时准备撒蹄狂奔。莫非想到一路要受的颠簸之苦,在心中又给智海记上了一笔。
“他们去了哪里?”马车出发后,莫非问。
“偼栌,东篱最北边的荒凉之地。”
莫非疑惑道:“不是说你现在的权限不能随便查他的去处么?”
魏宇狡黠一笑,道:“我没有查明昭陛下的去处,只查了我家主子的去处。再说,如果明昭陛下和主子真的怪罪下来,莫小姐你也不会坐视不理吧?”
莫非还从来没有见过魏宇的这一面,顿时觉得他亲和了不少。她诚恳道:“魏宇,关于你哥的事……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
魏宇沉默片刻后说:“上次我听了宁狄松蛊惑,与他合谋加害于你,你大人有大量没与我计较。正如你所言,你和魏家已扯平了。还望莫小姐以后都不要再提我哥的事。那事要怪也只能怪宁采菲,我们生为奴才,主子的话不能不从……”
莫非动容道:“你放心。等我见到你家主子后,便向他讨个人情,还你自由之身。从此你便是东篱的平常百姓,娶妻生子,过逍遥的日子。”
魏宇展颜一笑道:“跟在身边习惯了,真让我离开主子我还舍不得呢。不过,娶妻生子的事,到时候还得劳烦莫小姐帮我多多费心。”
莫非见他说得坦然,也顺着他的话说:“你放心,你没有父母,你家主子会为你作主。我就捡个现成的媒人来当当,一定给你物色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姑娘!”
第132章 追夫三人行(二)
正月已是入春,但并不见春天的影子。除了时不时地下点小雨外,有时还飘点雪花。搁平时,莫非是极喜欢下雪的。可是他们现在在赶路,大冷的天也着实辛苦。再加上偼栌在东篱国的最北边,越往接近偼栌天便越冷,香曼和魏宇有一身武功傍身还不觉得。莫非就苦了,白嫩的小脸因为忙于赶路而疏于保养,已经冻起了几个小红疙瘩。香曼心痛地找来狐袭袍子将莫非裹得只露一双眼睛在外。
魏宇和香曼见得最多的就是莫非咬牙切齿的表情。他们每看一次,便会暗中为智海捏一把汗。这把火越积越烈,烧到智海身上时,只怕他会被损得体无完肤!
越到北边越荒凉,城镇越来越少,楚家旧部也分部得极为稀疏了。夜郎送的那块牌子倒起了大作用。凡是有驿站,他们去后不仅可以换现成的好马,还能得到许多生活必须品。
一月的偼栌居然冰天雪地,也不知是雪一直没有化过还是最近才下的新雪。放眼望去,目之所及,便是一片银白。莫非没有心情去欣赏大好的雪景,直接让魏宇将马车赶到了偼栌境内楚家的总部。她蕴酿了十多天的怒火终于可以痛快地宣泄出来了!莫非笑得一脸阳光,在香曼和魏宇眼里已全是对智海的担忧。
莫非想象着她一见到智海便将靖安侯那封亲笔信扔到他的脸上,然后她便趾高气昂地走了。智海看完那信后一定会追上来,她要让他说尽好话后,才勉强表现出原谅他的意思。然后,她将以一个穿越女的智慧好好地调教一下他!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罢了。莫非脸上阴险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藏好,楚家在偼栌的小头目见了魏宇的信物后,为难地说智海与楚润枫刚刚处理好这里的事,已经走了!
莫非一腔怨气已被撑到了顶点,她强迫自己深呼吸两口,沉声说:“追!”
于是三人组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踪。
莫非比起之前显得沉默了许多,香曼和魏宇都隐隐感觉到了不妙。
“魏宇,你说我们这样急着追他们。他们会知道么?”莫非突然问。
“理论上他们会知道。因为楚家旧部会将我们查他们去处的事报告给他们听。”魏宇和莫非一同赶路这些天,倒把莫非说话的语气学了不少。“理论上”一词用得极为传神。他见莫非脸色越发难看,便又说:“不过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比如,偼栌太过偏远,一路上楚家旧部不多,所以他们也可能不知道。”
莫非平静地说:“那你马上设法让人通知他们,就说我们在追他们。让他们不要再走得那么急!”
这次的目的地是在南边一个叫吉陵的小镇。越往南走,天气也越温和。莫非脸上的冻出的红疙瘩开始发痒了,难受之时,她恨不得马上飞到智海身边狠狠地虐他一顿解气。
一路上频繁地去驿站换马,补充生活用品。莫非已经麻木了。车马的颠簸也不再那么难受了,她居然适应了这样的“急行军”。
结果,他们赶到吉陵时,智海和楚润枫又走了。再一次的扑空没让莫非生多大的气。看来他是存心要避开她了!上一次可以说是信息不流通,这次却是事先知会过他的!
莫非倔脾气上来谁也劝不住。她决定弃车改为骑马。香曼是会骑马的,莫非就和骑术较好的魏宇同乘。
骑马虽然比坐马车快很多,但也要辛苦很多。每跑一天下来,莫非都给颠得头昏眼花。她硬是强忍着没道过一声苦。
功夫不负有心人,二月初,他们终于赶上了智海和楚润枫。当智海看到头发凌乱、小脸已瘦得不成形的莫非时,他有些惊慌失措了。
莫非一字一顿地说:“姓智的,你还想跑到哪里?”
智海傻了眼儿,半开才憋出一句话:“我不姓智……”
莫非狂吼道:“我管你姓阿猫还是姓阿狗的!有种你再跑啊!”
莫非此时的样子相当吓人,余下几人无限怜悯地看了智海一眼,不约而同地消失了。
智海见莫非这样,一颗心早就疼得碎了。他紧紧地搂住莫非,喃喃道:“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
莫非一路设想了千万种相见的场景,到头来一个方案都没有实施。她自己不争气地哭了。“你腿长,脾气大!你能耐,有武功。有本事你就再跑到庙里去出家,当了和尚我就不再烦你了……”
智海还能说什么?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切都干受着。好容易才哄得莫非止住了哭泣。
莫非抽抽嗒嗒地问:“你不怪我害死了你爹么?”
智海哑声说:“我一直就没怪过你。我是怪我自己,为什么就亲手杀了自己的爹呢?我一直不愿意认他,就是因为目睹了他亲手害死了祖父。没想到,到头来我和他一样……我一看见你,便会想起那一幕来。我的手上沾上了自己父亲的血!”
莫非寒声道:“你看到我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一幕呢?要不我马上走,你就不会再有罪恶感了!”
智海正色道:“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以他的身手,即使他已病得不行了,但他有力气掳了你,便可以避开我的掌风。他没有避开,甚至他连避的意思都没有!这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一心求死!只是我想不通,他已病入膏肓、药石无用,眼看就要入土了,为什么还要求死呢?而且是选择死在我手里这种残忍的死法!”
莫非冷笑道:“你能看出这点来,说明你真是他的亲生儿子,连他的想法都能猜到一些。你得感激你有一位好父亲呢。他为你可是谋划了许多。”说完,她将那封信递给了智海。
智海将那封信读了一遍又一遍。过了很久,他说:“他所谋的并不是我想要的!他怎么就不问问我的想法呢?”
半天没有回音,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莫非已在他怀里睡着了。这一路太累了,莫非在智海怀里睡得极沉。小手毫无意识地紧握着智海的衣襟。这是完全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智海又是内疚又是心痛,小心地将她抱上床去。她的小手还是拉着他不放。智海只好和衣上床,将莫非搂在怀里陪她睡觉。
第133章 虐夫记(一)
莫非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智海的侍侯。晚饭也是由智海端到床前来喂着吃。她不是嫌太烫了,就是嫌太凉了。一碗米饭硬是让她吃出了几十种折腾智海的花样。智海心知她是在找他出气,对于她的所有刁难他都含笑照做。莫非几番折腾下来,也觉得没什么趣了。她觉是是时候同他玩玩新的花样了。
“天色已晚,不如早点歇着吧?”莫非柔声说。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智海看看窗棂上刚落下去的日头,眼中便有了别样的柔情。
待到智海宽衣上床,莫非才“惊讶”道:“哎呀!这些天忙着赶路,都没有好好洗个澡,身上脏死了。”
智海眼中火光稍暗,起身穿衣:“我去打水来,你洗洗吧!”
莫非乖巧地点点头。
一桶冒头热气的水放到了放里。莫非躺在床上并不动身,懒洋洋地说:“不想动。”
“我帮你洗吧!”智海眼中流淌着可以把她溺毙的柔情。
他们一起这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放在以前,智海这么说,莫非是绝对经不住诱惑的。她想到此举的目的,便收敛心神,软软糯糯地说:“嗯,你可得洗仔细了。”
智海哪有不从的道理?莫非惬意地享受着智海的服侍,故意忽视智海眼中越来越炙热的火焰,“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嗯,这里,还有这里都变小了……”她故意在自己身上指指点点。
智海面色赤红,一头扎在了她的胸前。莫非强忍住难捺的悸动,推开他,娇笑着:“男人,你不是说过红颜如枯骨么?这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么?至少得让我好好洗干净不是?”
智海大窘,认真地为她洗浴起来。
莫非娇声软语地指挥着,一会儿这里没搓舒服,一会儿那里有点不爽。智海耐心地照吩咐做,呼吸一声重过一声。
水已变得凉了,莫非觉得差不多了,便伸手环住了智海的脖子:“好了。抱我过去。”
智海如逢大赧般将莫非放到床上。莫非伸出葱管般白嫩的手指指了指木桶:“你是不是该把那个搬出去呢?”
智海飞快地搬走木桶回来了。他心急地扯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莫非让他吻得喘不气来,她努力地挣开头,皱着鼻子问:“你身上什么味儿啊?”
智海让她问得一懵,疑惑道:“没什么味啊,我昨天才沐浴过。”
莫非嫌恶地摆摆手说:“不行,我闻到你身上好浓的味儿。快去洗洗!我都洗得这般干净了,你哪能脏着呢?”
智海只好悻悻地起身去沐浴了。
“你都把我看光了,我也要看光你!”莫非媚眼如丝,“不如你也将水打到房里来,我看着你洗。”
这话听在智海耳里怎么都觉得舒坦,他几乎能想象之后的那顿丰富大餐。于是,他刚刚低落的情绪又变得高亢起来。
莫非惬意地躺地被窝里观看美男洗浴,不时地品评两句。话语之中是毫不掩示的**。智海洗得心猿意马,草草地洗了几下就跳出了浴桶。这回他学乖了,自觉地穿好衣服将桶弄了出去。
等他回来时,莫非已穿好了中衣。智海眼中便有了疑虑,再不觉察出点什么就是白痴了。莫非楚楚可怜地说:“我好累,要不今天早点睡觉?”
智海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好累?早点睡觉?”
莫非觉得此时再推拒的话,戏就做不成了。于是,她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算了,累就累吧。我累也好过让你忍得难受。我也不是没累过……”
智海见她这样主动,反倒有些不忍心了。他按住她的手,替她将中衣穿好:“我如何舍得你受累呢?睡吧!”
莫非“感动”地扑到他怀里,说了句再肉麻不过的话:“你真好!”智海当然不会发现她藏在他怀里笑得如一只得逞的小狐。
这一夜对智海来说真的是人间地狱。据说是非常“累”了的莫非一直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小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