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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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将银票押在大上的那一瞬间,那个刀疤汉子身子微微一颤,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大伙儿并没有发现,但是却没有逃过我一双利如刀锋的眼睛。
不一会儿,摇缸的盖子又掀开来了。惊呼声,尖叫声,咒骂声,叹息声,此起彼落,乱做一团,一个槌胸打背,愁眉苦脸,如表考妣,只有我高兴的哈哈大笑,“又是大,哈!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大得不能再大了。”
除了我,庄家通杀,从表面上看,庄家是赢了,可是实质上庄家却输惨了,因为大伙儿加起来也只不过下了十几两银子,除了赢的之外,庄家足足倒贴了三十多两白花花的银子。
片刻,“叮铃铃……”的脆响,再度响起。接着,重归寂静。大伙儿默默瞪着赌台上的摇缸。良久,不约而同的又押在小上,在赌场里赌钱的人都有一种通病——不信邪!说老实话,现在,那个刀疤汉子已经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大伙儿押大还是押小,经验告诉他,我十之八九会押注儿,而且极可能改押小。
押大,连本儿带利,把一百两银子通通押下去。
尽管,那个刀疤汉子大为震骇,但是由于我不是这儿的常客,不知道这小子吃几碗干饭,认为我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只要继续赌下去,不怕我不吐出来。正因为那个刀疤汉子有了这种想法儿,所以他故做轻松的伸手把摇缸盖了掀开,大伙儿不喊也叫了,因为一个个全都傻住了。
哈!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还是大,点子根本没变,我又赢了。该杀的杀,该赔的赔,那个刀疤汉子迅速拿起摇缸,使劲儿摇动了片刻,轻轻放在赌台上,缓缓说道:“请下注儿。”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谁也没敢再下注儿,形成了我和那个刀疤汉子两个人对赌的局面。
这时,我眼睛里忽然闪过一抹异样神采,有意无意的膘了那个刀疤汉子一眼,暗暗忖道:“这个刀疤汉子外粗内秀,很能揣摸人的心里,他居然大胆的一连出了六副大,真个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怪这群笨蛋会输,哈!只可惜他遇到了我!”
由于,我一连赢了两把,台面上的银子已经从五十两变成了两百两,人也变得平静、轻松、活泼起来,看样子我是诚心拿那个刀疤汉子当狗熊耍,出出心里的闷气,让自己风光风光。
只见,我拿起银子,抬头看了看那个刀疤汉子,像是在问他,也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嘟嚷嚷说道:“还会是大吗?不可能,那么是小噗?有可能,我还是押小好了……”说着说着。我把两百两银子通通往小上押去。可是刀疤汉子不禁欣喜若狂,嘴角儿微微向上一撇,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交加的笑容。
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满脸悸惊色,身子同时一颤,差一点儿没晕过去。
原来,我故意吊他味口,双手又迅速收了回来,喃喃说道:“大小大小,还有听谁说过小大小大,由此可见大比小好,对!我还押大好。”说话声中。就听,“蓬”的一声。我已经把银票带银子,一股脑儿全押在大上。
那个刀疤汉子脸色苍白,眉心业已沁出汗珠,他想不通,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儿?他不相信天下有可以听出点数的人,看来我是财星高照,而他自己却是楣运当头,好在来日方长,只要我常常来赌,不怕没有机会找回来。
一念在此,那个刀疤汉子神色一缓,也就释然了,手一伸,业已把摇缸盖子掀开。我早就知道一定是大,但是也装腔作势的伸长脖子定睛一看,假装失声惊呼道:“你们瞧!真是他娘的瘸子屁股——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又是大,点子根本没有变嘛!老兄,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跟皇帝一样,财神爷今儿个的确特别照顾我,哈!我又赢喽。”
那个刀疤汉子自认倒楣,闷声不响的把钱如数赔给我,拿起摇缸,神情凝重的摇了起来。我一看天色不早了,我得陪舒儿她们吃中饭的,只好见好儿就收,别再睹了,事实上我见到那个刀疤汉子的可怜样,也不想继续赌了。
那个刀疤汉子把摇缸往赌台上一放,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业已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瞅着他哈哈笑道:“对不起,大爷我千年久不遇的难得赢一次,应该见好儿就收,这些钱算是大爷我请大家喝酒的,再见。”我放了一百两在那里,引起的轰动不小。
第六章
第六章
我哼着刚听到的小调,进入紫轩阁,就见到所有的人都在大厅里,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一个布衣老人,年约七十余岁,霜眉虎目,方颐大嘴,一蓬落腮横飞银髯,闪闪生辉,一望而知是一位乐天豪放,古道热肠的老人,他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奇丐。
还有一个老道头戴九梁冠,身穿水火袍,生得三兔眼,扫帚眉,勾鼻削腮吹火嘴,一望而知不是善类,让我反感。
再看一身躯修伟的老者,红光满面,八字霜眉,暴突眼。蒜头鼻;头戴玄狐长毛皮幅,身穿韶皮青缎长袍。足登厚毡靴,裤翻羚羊毛,一身严冬的装束。铁掌银剑一个着僧袍,披着月白袈裟的中年僧人,还有是个虎目炯炯的劲装老者,其次是两名背刀的劲装大汉。白云观青松道人。
在我步入的大厅门口,一个手持双钩的虬髯大汉,摆着飞奔的姿势,瞪着一双怒目,宛如木雕泥塑地立在梅花桩上,显然是被人以特殊手法点了脊椎穴。
而桩外地上,却满面怒容地立着一个手持判官笔的中年儒士。正以精锐的目光,细察周围。德福赶到我身边,悄悄一指场中怒目而立的中年儒士,低声说:“爷,看到了没有?这人就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阳判常锡安,据说艺出名师,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师父是谁,是当地武技最高,也是家财最富的一人。”
我细看中年儒士南阳判,三十余岁,稀疏短须,修眉朗目,黄净面皮,一身月白长衫,衬托出一副儒雅气。打量间,又听老人继续低声说:“大厅中那个持双钩的家伙,是白奇县的双钩太保孟刚,和南阳判交称莫逆,两人每次到这都要较技一次,结果是互有声势,不分胜负。”
我一听德福意含讽讥的话意,断定他有些瞧不起人。我尚未一一看完。已迫不及待地低声问:“德福,那个穿皮衣戴皮帽的老头是谁?”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没有人敢如此的称呼南宫老爷的,德福立即压低声音正色说:“那就是铁掌银剑南宫太极,南宫老庄主。”我一听看了看,玉玄子示意让我做在首位,我冲着慕容听雨和常弄欢邪气的一笑,引来二女的白眼,有对着南宫太极问道:“喂!老头子,你可是在患疟疾?如果有,大爷我会尽力的要弄欢的师傅为你医治的。”
南宫太极毕竟是一只老狐狸,他微微的一笑,“多谢王爷关心,草民没有恶疾在身”我假装迷惑地问了句:“靠,还说没病,没病那你大热天的为什么穿皮衣?这分明是有病吗!”
南宫太极强撑起笑容,勉强解释说道:“因为老夫的功力深厚,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境地。”
我不以为然地说:“既然功力以达寒暑不侵的火候,何必定要在暮春初夏之际穿皮衣?这不但有炫耀夸张之嫌,也兼有装腔作势之意,与你的大英雄之名不符,大爷我肚子饿了,没空闲聊,听雨和弄欢还有向晚你们用过中饭没,如果没有先用饭在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说完就离开了。
南宫太极被我气的火冒三丈,在一边的奇丐打圆场道:“南宫老庄主,王爷说的不无道理,他只是心直口快,还有我们不要和年轻人一般见识才对。”在一边的少林高僧也在一边劝慰着,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会在这里,而且是还是何向晚的心上人了,不仅如此还有慕容听雨和常弄欢也和我打情骂悄的,一点都不分场合了。
“各位,我想大家都饿了,先用饭吧,下午我们在商量比武的事。”奇丐笑着说道,许多人都同意了,何向晚也吩咐奴婢们去准备了。
当何向晚三人到我屋里,准备和我用饭时,就听到小奇在里面叫道:“姐夫,你好厉害,将那个老……老混蛋,骂的狗血淋头。”
“靠,小子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爷我在京城就经常,和我的记名岳父斗嘴,每次大爷我都将他起个半死,他也不敢动大爷半根汗毛,更何况是一个没有大爷有权有势的人,奶奶的他敢给爷脸色看,好大爷我将你女儿给偷过来,气死你这只老乌龟。”我高兴的盘算着,何向晚三女进来了,见到我们还没有用饭,就知道我在等她们。
“爷,你今天可真是厉害,从来都不把感情写在脸上的南宫老爷,居然会在你面前栽跟头,你真是厉害。”众人都入席,吃饭时,何向晚笑道。
我没有出声,只是在笑,给每个宝贝都夹菜,“爷,你居然,居然……”舒儿讶异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没错,大爷我又去赌了,小赌可以宜情,大赌会伤身的,大爷我的原则是不会变的。好了,被生气了,大爷我夹菜给你。”
众女知道我赌色不分家,就连江湖上都称我是好色赌王,一辈子都不会改的。吃完饭,奴婢就来催何向晚三女了,她们无奈的摇头离开,她们开始羡慕纪青然了,纪青然可以随意的退出江湖,可是她们有些困难,一个慕容世家就已经很难搞定了。她们一出去,舒儿就和琴心、雨微还有涵英去准备棋盘,舒儿有些担心我又出去赌,纪青然和鸣凤都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姐夫,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我一听哈哈大笑。“好姐夫先教你刀法的口诀,你可要记住了,他要配合起来才有用的。其实非常的简单,这一套刀法,称为‘朝花雨露’口诀就是要像阳光一样锋利刺眼,像雨点一样快速,她的意思就是要求练刀之人可以达到心中无刀,手中有刀的气势,而最重要的就是,你要让你的精气神,都要有刀的存在,就像练剑之人要有剑气一样。小子,被光点头,要真懂才行。”
我拍了拍小奇的肩,传音给他,教他心法,“小子听好了,这是内功心法,大爷我综合佛道两家之正宗调息功夫,研究出“静坐调息”“玄天罡气”与“天地罡气’三种。所谓“静坐调息”,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内,为固本培元之基础,亦即是“天地罡气”的基层功夫。而“天地罡气”,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外,吸收天地之精英,据为己有,化无形为有形,再化有形为无形,练臻绝顶,真气与天地合而为一,神至意会,意至气随,口鼻肌肤,均可以随时发出真气,结聚于体外,可以防身,可以反震,以掌力推出,可以伤人,端的妙不可言。”
“现在你就按照我的指示练习,所谓“守窍”,乃是将注意力集中于体内某一穴道,人身的窍穴甚多,初学者多先守“下丹田”,然后逐渐上移,成一直线,经“神阙”、“中丹田”、“上丹田”、“准头”、“山根”、“明堂”、“天庭”而止于“泥丸”。这九窍分别守毕再以神共守,游移于九窍之间。则此“玄天罡气”的入门功夫,便告完成!你今天就回去练习,明天我就将刀法舞给你看。”
小奇一听,高兴的回房联系,纪青然在一边看着,“你传了他内功心法对吗?我也很想功力进步一些,你可以帮我吗?”
我邪气的看着她,得意的笑道:“大爷的心肝,如果你对爷好,相公马上让你的功力倍增,听雨的任督二脉,大爷我昨天晚上,给她打通了,今天晚上就轮到你如何。”
纪青然一听,幽怨的目光扫了我一下,后就到舒儿的行列中了,看到我的众位娇娆,我的心都是甜甜的,我正准备和几女下棋时,就听到小美在喊,“不……不好了……快……快到前厅……姑娘和人打起来了。”见她气喘吁吁的赶来,我就知道情况不妙,匆忙的赶至前厅。
当我赶到前厅时,慕容听雨已经和南宫太极对上了,何向晚和常弄欢两人见到我的到来,不有心也安定下来。
第七章
第七章
“南宫老庄主,竟然你不尊重慕容家,那小女子也不用和你客气了。”说完她就攻了过去,此时我看到,白云观主青松道人只是微微一笑,但南阳判常锡安,双钩太保孟刚,都不禁“嘿”了一声,脸有愤然之色,我也知道了江湖阴险这几个字的真谛。
南宫太极却笑了,方才就怕慕容听雨不冲撞的是他,对于一个心思周密的人,这回慕容听雨冲撞了他,他正开心的准备给她一个厉害瞧瞧,挫挫这小丫头的气焰。
南宫太极首先含笑道:“姑娘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慕容家的这份豪情,老夫佩服得很,在座都是我们两家江湖上的好友,也是武林知名之士,何况我们两家是武林大家,今天只要姑娘胜得老夫,老夫就亲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