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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种田妻主有点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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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一时哑口,他说的扯布料的该不会是成衣店铺的老板吧,那人满脸麻子酒糟鼻,除了有点子经商头脑,外观实在渗人,她去陪他没事找虐啊!等等,青逸口气这般冲该不会吃干醋吧?

眼神一亮,柳宁扑过去抱他,给他锐利利的目光定住了。

这个死赖皮。别以为他不记得,隔壁那公子正是锦州城里卖点心的。还跟他说有紧要事情处理,处理到两人都住一个屋檐下了。

“青逸。你在生气?”

程青逸眼睛望屋顶,咬着唇冷瘪瘪的回了一句:“你希望我生气?”

柳宁一阵激荡。好样的,果然是生气了,而且还气得更聪明了,瞧这话的犀利劲儿,直接打七寸上了。

讪讪的发笑。“怎么会呢!气功那东西是四条腿的王八练的,我夫君这么漂亮的人不适合!”

味儿越品越发邪火腾腾,她这是拐着弯儿骂自己是王八呢!想着自己是不是忙着写书冷待她了,叫旁人寻了可趁之机。

“好,我是王八,你找别人去!”嚎了一嗓子,起身往外跑。

柳宁给他的一吼吓傻了,见他跑,赶紧追着捞去,两手环抱将人带回原处。见没有动静,摆正他的脸一瞧,都哭打噎了。

“我跟你闹着玩儿,咋就伤心上了?”心肝肉肉疼的吻去他脸上的泪,程青逸侧头,柳宁的吻落到他耳朵上。

程青逸用沉默对抗不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她身边冒出来一个用火热目光看着她的男人,心中就兽血沸腾,好像什么魔鬼神兽苏醒,要将他撕裂样的难受。各种念头翻出天灵盖,要是妻主收了那个男人他怎么办?妻主是不是不要他了?妻主都对他撒谎和男人约会调/情了!妻主以前是不是一直都在欺骗她?

小逸逸童鞋果断的自卑咬被角了。

柳宁忍不住出手捏了捏他鼓了一包气的脸蛋儿,心里赞叹乖乖滴,夫君生气来也是这么好看!这是越来越凡人化的表现啊,终于不用担心他会羽化升天不带她走了,绷了老久的心也能安心的回归以前的心跳咯。

“郑伊遇了难,他之前帮过我,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不是!他的身份也有些不清明,所以留在身边看着比较放心。”真要有什么问题,她一刀就结果了,免得遗患众人。还好,到目前为止这人还算本分。

见他还皱吧脸不愿看她,柳宁抱起他往床榻边走。“最近吃多了,胖了一圈儿。再照这速度胖下去都赶超蛮蛮了!”说起蛮蛮,柳宁突然想起一个事情,貌似最近同房都一直没有做过防范措施,万一怀上,她不是又得过尼姑日子。

“糟了,我怎的把这事给搁脑后了!”放下他,柳宁一阵抓头搔耳。程青逸看得云里雾里,好奇得紧,又不肯放下脸子问。

柳宁猛的回头,双手抓着他的肩膀。“青逸,近日可有觉得身子不舒服,或者嗜睡嗜酸辣?”

被她一惊一乍弄得浑身不自在,软着气儿道:“我好着呢,你别咒我!”

哪知柳宁仿若全然未听见,拐出门去,让朝外头的伙计叫唤:“你来,给我找几个大夫来!嗯,要找城里最好的……医术高就行!”

妻主魔障了?程青逸两眼瞪得圆圆的,看柳宁一阵风的窜回来,拉着他的手一阵自言自语:“千万别中啊,青逸,我对不起你!要是真中了,咱下回一定记得措施。”

额头上一凉,程青逸的手放下来。“妻主,一会儿让大夫给你瞧瞧,莫不是脑子给风刮坏,有病得早治。”

柳宁默。早治他大爷,老娘好得很!

几个老大夫隔了帐子把完脉,齐齐沉默了三分钟。有毛病啊,没病还火急火燎的让人跑来看诊,医馆重症病患还等着扎针止血呢,这是玩儿人命啊知不知?现在的年轻人就没点公德之心吗!

憋了半天,落在最后的老大夫留了句特别喜感的话。“下次别让人踹我房门,内人不喜欢被人坏好事。”

(⊙o⊙)…七老八十了您还玩儿得动?柳宁只差把下巴掉到地上。

程青逸坐在床上嗤声发笑,他发现妻主越活越回去了。“我就说我没病!”

柳宁放松的看着他,还好没怀上,不然生活中再添只哭哭啼啼的小鬼,日子还怎么过。

“是,你没病,我有病!”

懒得跟她贫,拉开被子躺下,呼吸着棉絮里柳宁的味道。

柳宁招人送来热水,梳洗完,擦着湿发走出来,程青逸已经睡着了。这个傻瓜,不知他大晚上的跑来做何,总不会是自动来暖床的吧?

柳宁出动了金岳城所有她能调动的人力,致力于把水搅浑的事业一发不可自拔,没过两天城里城外就各种娱乐八卦流传。

xx甲:听说过没有啊,三皇女是个背背山!

xx乙:你呀落伍了,我还听说五皇女好禁忌恋呢!

xx丁:哇艹,这么劲爆。我只听说二皇女喜欢木马、蜡烛、皮鞭呢!

好事围观的xx丙: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不过你们在说什么?

众人齐齐散发出不可救药的鄙视目光:赶紧去找城里的王二麻子补脑吧,奥特的没了边了!

皇室成员一个比一个粗口味,一干想塞儿子的大臣们心中鸭梨巨大,难怪三皇女一直不娶华公子,难怪五皇女不接受婚配,难怪皇帝陛下隔三差五的身子衰弱啊,脑补帝瞬间发现一个残酷的现实,照这么下去黎凤国还有未来么?

谁能接受皇帝半年不朝政,谁能接受女皇皇父同为女人,谁能接受喊着舅舅的人却是夫妻?三观毁尽的有木有?

对几位皇女越来越持怀疑的大众百姓大臣,正是焦急绝望不愿接受现实的时候,忽然传来娉婷女王北上的消息,心中坍塌的城墙瞬间架起城堡,娉婷女王将封地治理得井井有条,又有爱民如子的赞誉,且膝下儿女几个,夫侍和睦,完全高大的继承者形象。谁不拥戴她谁傻,是以在几位逐权者筹划自己的势力时,娉婷女王已经不动声色的获得了全民支持。

柳宁得到外头的消息,笑得好不妖娆。

让你们来搞我,玩儿不坏你们老娘改姓!

☆、158 触到痒点

一大早的饭桌气氛有些压抑,柳宁埋着头不停的给自己喂白米饭饭,为毛?

夫君大人半夜爬床,然后背着小包袱来做长期跟班,她若不同意就甩脸色毒婆婆汤伺候,她敢反抗么?

郑伊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夹菜,对程青逸的到来有些惴惴不安。

而引起整个气氛不和谐的引线头子正撑着下巴,观景赏月优雅的舞着筷子,不时给郑伊夹个菜。

“郑家哥哥,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笑眯眯的翘着唇角。

柳宁怎么瞧怎么觉得今儿的夫君有些危险,那小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鬼火有木有?但是人家小郑孤苦伶仃的别吓坏人家啊,还给人家夹了三块肥腻的扣肉,自己不吃没必要这么祸害人家吧,你的修养你的善良上哪儿去了。

“我是南方人!”

小下巴点了点,又一脸热情的道:“快吃,我们这儿的招牌菜,味道很好的!”

五花肉颤啊颤啊颤,一厘一厘的挪到唇边,郑伊慢吞吞的咬了一口。

柳宁看得一阵心肝儿打颤,替郑伊觉得难受,偏偏自家反常中的夫君一个眯眯眼对过来,所有要同情的善心都跑没影儿了。

“来,尝尝看,我做的!”一箸绿得发亮的小白菜堆到碗里,柳宁苦大深仇的盯着,又扬起头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家夫君。你对我可真好,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上面洒了一层的盐巴啊盐巴!

挑眉努嘴。吃不吃,不吃晚上喝牛骨汤!

比起自己,她觉得郑伊幸福太多了,起码吃的是肉,不像她啃加了料的草。心头几百只草泥马奔腾,吃完今天她的舌头估计都得废了。

“主子。有情报!”杜巧心一进门就被柳宁热泪盈眶的接待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古人诚不欺我!

“走。上楼上说!”柳宁走在前头一脸的劫后余生之相,至于郑伊。自求多福吧。这种时候谁不逃谁傻,惹谁也不能惹开启鬼畜人格的夫君。

杜巧心被柳宁的激动弄得莫名其妙,她的消息有那么值得期待?

“三皇女军营里传出了逆党,连夜反了大将军,连闯三城,顺利逃进水路总府大营,城里的眼线今早被转移了出去,我们这方压力减小不少。”

柳宁把玩的小刻章掉到脚边:“能查到反逆带头人是谁么?”

“军营封锁消息。如今怕是不好打探,除非绑个小兵逼问。”杜巧心直言不讳,能让主子上心的事必然是大事。

“你做稳妥些,小心底下人的安全。”她嗅到一股贴近真相的味道,苏若的暗棋是要动了吗?放人进水路总府那还真是一件冒险又好玩的事情。

相信自己留下的那一堆兵器设计图也流到五皇女那边去了吧,势均力敌同归于尽的趋向,这两姐妹可有看出渔翁得利?最后的赢家是谁,她还真是期待。

柳宁没算到的是,于青青欠苏若一个人情,放了疱三妹给五皇女说明对方派兵布阵机械要术讯息。得到一手资料的戎家暗暗攥力,收拢财产矿产大量囤积私兵,报给五皇女一张打了六折的总数。

于青青坐立难安。娉婷女王的目的是什么,没到事发谁都吃不准,又一个知晓她身份底细的苏若冒头,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她的处境更加危险,苏若这个人八面玲珑,想要从她口里试探出东西来绝对不可能,甚至会让自己暴露更多讯息。

如她只是一个单纯的细作,她可以做到高枕无忧。难就难在玉玺的线索在她手中,一个不查事态走向将变得面目全非。到时候别说是新王登基还有没有黎凤国都是问题。

逗鸟的老人,心情畅快的跟孙女聊着话。这位深藏不露的老狐狸日子过得不是一般滋润。

“奶奶,您再和孙女儿下一局,这回我肯定能过上三十步。”双环髻小姑娘摇着老人衣服下摆。

“愿赌服输,哪里还有再战的道理,就如这人命,成王败寇,死了就没得再来的机会咯!”点了点丫头的额头,老人笑得慈祥。

小丫头不服气的嘟着嘴,假以时日她一定能够一口气吃完奶奶的黑子儿。

“国相,圣上传唤!”传话跑腿的侍卫进门。

段悠然面上无惊无喜,一派自然的整了整衣衫,牵着小丫头回屋子,再出来已经一身朝服加身。临到别院门口碰到正出去禁军统领苏若,两人对视数时,各自绷着脸错身而过,还未进门就听一声赛过一声的咳嗽,忍不住拉长了脸上的皱纹。

守门太监锐声喊:“国相大人到!”

屋子里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几个男妃立在床榻边,与相国平礼继而告退,独留床榻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哀哀喘息。

病到这个程度了还召见妃嫔,这丫头病得果然不一般,多忍些日子不知会不会爆血管,段相目光深幽一闪,叩首拜见。

“咳咳……昨日得报,曹营大将倒戈投奔我方,不知段相对此事如何看待?”新皇停歇了好几次,方把话说全。

段相又是一拱手,垂着眼皮如背书般寡淡道:“微臣以为,此乃用人之时,她即已弃暗从明不如派她前线驱敌,一可试探忠心,二可避免阴谋伤害。”至于那人到底是真降还是诈降,段相一点都没有那个挖掘的想法。

床上的女人斜睨着眼,噎着一口气,这个老狐狸当真打得一手好太极!目光幽幽一转,又道:“朕身体日渐不适,三皇女又步步紧逼,朝外流言四起,聘婷王不日到访恐是无力前去接迎,还劳相国代朕好生款待稀客。”灼灼的目光哪里像是一个病人,分明面上写着奸诈两个字,做君王的要说牛肉是猪肉,当下臣的自然不能说是猪肉不是牛肉。

段相顿了一顿,仍是恭敬伏身,面无杂色的应了。说起来她和聘婷王也有两年未交手了,老朋友叙旧不得不多打算打算。黎家的三个丫头,是一个比一个不省事,留下的各个都是算计好手,只她万万没想到看戏看到了丑角挑花旦,四个黎家丫头都未必是那人对手,不知老姐妹看到如今的结果会作何想法。

心中思绪百转,已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当日先帝逝世的寝宫。

宫墙红艳依旧,楼高孤寒,故人不复!感叹一声,颓然转身离去。

“主人,孩子上头叫送过去,已经着人催三遍了!”家奴模样的女子往屋里又说了一次,搁在奶爹手中的娃儿不肯配合换洗的大哭,进了宅邸后院都能听到她的声响。再这么拖下去怕是纸包不住火,偏主子硬生生的把孩子扣下,害得她担心了几晚上没睡好,甚至做了跑路的打算。

蒙面女人冰屑的刮了她几眼,“没出息的东西,就她们这几人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有空管咱们!”她自忖老赵的事儿做得够干净利落,她来个死不认账,那几个泥菩萨过河的还能生吞她不成,只要她们风吹草动,她也不必装作忠诚友好,该散布该透漏的消息,保准让谁都讨不了好。女人阴险一笑,两只眼睛放射毒蛇的蛇信子,好似猎物近在眼前。

女奴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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