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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断袖,哪里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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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郁郁,“宫里来的带了话,说是让女主子一道入宫。”

抬眼看他,“知不知道是谁的旨意?”

九宝摇头,“那倒是没提,想是没有的,女主子……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了。”

叹了一声放开盘坐的腿,从榻上下来,去妆奁里翻腾了阵,翻出秦璋给的那个梨花玉佩,交给九宝,嘿嘿笑了两声说:“其实一贯都晓得是个沉稳的,这遭入府,也时时为了逗着乐呵些才勉为其难地佯装着活泼好动,实是难为了。这个玉佩权且收着,等秦璋回来了,将玉佩交给他。唔,届时让他去找师父,就说……就说玉佩上的东西需得修补修补。嗯,就这么些事,没了。”

九宝更加郁郁,“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想瞒的一直都不晓得,想瞒的却一件都瞒不住。”

整整衣裳,披起棉斗篷,兜起兜帽对他道:“近些日子,男主子经手的事,没什么能触到大忌讳的,可眼下这个情形,却不十分乐观。这大半夜的已是宵禁,宫里没个由头就召入宫,于情于理都不合。另外,秦璋早些时候也提点过,们一直都忧心着大婚那日会出什么问题,但这个问题却迟迟没有出,见今,大概是时候了。”

这个世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对谁好,欠下的债,总归是要还的。

那日,秦璋对讲,他先前那样清冷地待,只是为了瞒住老皇帝,让他将视线从身上挪到其他地方去。但自沧澜河一事后,两个的情义昭然若揭,老皇帝看眼里,自然比谁都明白。

老皇帝要拿住秦璋的软肋,让他任何时候都不能轻举妄动,而无疑就成了老皇帝的首要目标。兴许前些时候秦璋的举动和苏姮的身孕的确迷惑了他,但叶九沧澜河搅起的混乱显然助了老皇帝的一臂之力,叫他又重新审视了与秦璋两个。

所以,才会有了这场疑云遍布的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终于等来了九我期盼已久的转折点,真高兴~~

今天两更,嗯,约莫再更就是凌晨了

85第八十二章 阴谋阳谋

自一片昏沉中模模糊糊醒过来时;四周正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火把隐约的光亮由远至近,铁锁落下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那般沉重。

唔,瞧眼下的这个光景,大约是又深陷囹圄了。

这命运也委实不济了些。

火把照亮了面前的一方空地,一个浑身裹着漆黑斗篷又戴着漆黑兜帽的略有艰难地跟前蹲下来。

恍惚中;他似乎笑了笑。

许是迷药下的剂量猛了些;这遭看着眼前只觉得一个晃出了三个影来;不停歇地围一堆绕圈子。

“打开它。”沉闷的嗓音伴着几声压抑的咳嗽。

翻翻眼皮看了看面前摆着的布包;提了口气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明明是个,却比虎还要狠。”

诚然,蹲面前的这个正是如假包换的北戎皇帝;狐狸的爹。

老皇帝却不生气,只是望着慢慢地道:“据说这世上,只有能开得了它。”

闭了闭眼,传国玉玺,委实是个祸害。

然而也不死心,“是谁告诉只有开得了?”

“这东西,是儿阿璋献上来的。”老皇帝那双埋阴影下的眼微微一眯,“他瑶镇上的三年,可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该不会把那番敷衍哄骗都作数了吧?”

偏偏身,倚一旁灰扑扑的墙角角里,“不去和朱承钺结盟,实是可惜了。们都晓得打蛇打七寸,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戳要害。要是搁几个月前,许也就信了这话,但此时,却是万万不能信了。”

老皇帝一扬眉,“不信?不信他去瑶镇是为了传国玉玺,是为了黑衣卫的指挥权?”

勾勾脚尖,将那个布包勾到手边,来回翻看了下道:“信,也不信。”

老皇帝饶有兴致地瞧瞧,“怎么说?”

顺手将布包拆开,拿出那个传国玉玺,对着火光照了下子,“他去瑶镇,自然不是为了陪日日嗑瓜子闲聊天,所以信的话。但他待种种,亦心知肚明,否则又何必兜个大圈子来促成今日之事。这离间夫妻关系,可不是个积德的事。”

老皇帝眉心一竖,怒道:“丫头,说这话,可是不要命了?”

扣着那枚传国玉玺,上面纹路清晰,龙口中所衔的珠子触手温润,是上等的玉料。只是这玉面上打磨的痕迹尚有迹可循,并不似历经百年,被常年摩挲的光滑。

转一转手,将传国玉玺放回脚下,重新望着老皇帝道:“的命,他的命,本就握手上,说什么不说什么,结果都一样。这个,其实不懂什么大义,也没什么广阔的胸襟。诸如用的命去换他的命这种话,断然是说不出的,所以也别抱什么希望了。因至少明白,这个位置上的,纵使是颁了个免死铁券给谁,那也是可以反悔的,何况只是随口应一句。”

老皇帝怒极反笑,“女娃娃有胆识,那倒是说说,既然连死都不怕,那又为何不打开这个东西?”

想了想,又望了一回天,说:“唔,虽不怕死,可却怕死后夫君再纳几房夫,这就得不偿失了。要不这么样,呢,就挑个由头,削了他的爵位,收了他的兵权,赶他出均州。等做完了这些事,自会替开这个东西。否则,这东西只好陪着长眠了。”

说完,笃定地望住老皇帝,以期望让他相信是个既小肚鸡肠又敢说敢做的女。

“哼,朕的众多儿孙里,就数着阿璋与阿珏令宽心。此番却叫朕削去阿璋的爵位,那岂不是要朕自断臂膀,以为,朕会那样任摆布?”

捋捋袖子,与他道:“自然不会任摆布,可都有痴念妄念与九宝挑明,也就佯装着是拾掇拾掇遗物,要与秦璋诀别了。

就着硬邦邦的地面,枕着手臂躺到下去。根据的经验,此处当是个地牢不作他想。有门却没窗户,也就是说,除了躺下睡觉,别无他法。

于是便从善如流地睡去,恍恍惚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晓得再醒来时,周围已是一片森森火光。

老皇帝照旧蹲跟前,眉目间看不出喜怒,“整整两日了,考虑得如何?”

迷茫地望着他,半晌,才惦记起有关传国玉玺那趟子烂事。

舔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唔,不如何,思量,既然必须要死,那又何必要成全等的心思,直接死了岂不痛快。”

老皇帝眯了眯眼,“就不怕朕对安木金父子下手?何况,哼,的夫君他并不晓得朕手上。要是残存了什么念头,以为他会来搭救,那可是痴说梦了。”

费力挑起眼皮来看他,“安木金?的娘亲是如何死的,比谁都清楚。安木金要是死了,正解的心头恨。安丰祈么,他活到这个岁数,已有妻妾儿女,活得够本了,要杀就杀,以他的性子,必也无悔。至于的夫君,可是随便找了个女子装扮成的模样,再弄得她面目全非,不鬼不鬼,陈尸夫君跟前?”

老皇帝微微一怔,旋即抚掌笑道:“好姑娘啊,到底也是个物。那可想知道,儿见着尸体时,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啧啧,朕看眼里,都于心不忍呐。”

怔忡一瞬,旋即别过头对着虚空里寂寥的漆黑,掩去眼底那一片水泽,“没兴趣。”

老皇帝凑近一步,垂眸与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朕也不妨告诉,彼时阿璋与苏姮那相敬如宾的模样并上苏姮的身孕,险些连朕都被他唬弄过去。但沧澜河一事,阿璋却强自出头要替出征。朕那时就疑心他是打出了个迷魂阵来转移朕的注意力,果不其然,待军中有细作的消息一经走漏,他立时就安排了与他同住,只怕刺客会伤分毫。其实以阿璋的智谋,只怕早就知道那是个圈套。红颜祸水啊,他既然过不了这一关,自是难承袭朕的位置。朕的话,就这么多,该何去何从,自个儿掂量。可朕看的这个态度,也委实是奇怪,难不成是这个玉玺有什么问题?这么,是要将阿璋推上绝路么?”

是了,怎会傻到这样。那时既然叶九都已承认叛军之事与他有关,又怎会和纥雷扯上关系。想来是秦璋误导了安丰祈,而安丰祈又误导了。是以才将心思放了柔然部族上面,却万万没有转一转心思去思量秦璋彼时态度的变化,到底是为了何事。

沉沉的一片黑暗里,将手攥成拳头抵唇齿间,只怕压抑的哽咽会倾泻而出。

头一次,不晓得该如何是好。误会了那样久的事,这一个瞬间忽然都变得明了。也许曾猜测到一部分,但却猜不到秦璋已抛下了他付诸半生的东西。

千般算万般算,只以为老皇帝是为捉住儿孙的软肋好去控制他们,却不知道他是挑选一个无情的帝王,一个能够胸怀装天下,纵马骋沙场的继承。而秦璋和秦珏无疑都是他挑中的,他们同样理智沉稳,同样有着死忠的党派。总是老皇帝厌恶结党营私,但他必也看中这两的能力。一个要收服九州的,断不能有半点的妇之仁,也不能有丝毫的软肋。

老皇帝会安排佯装成的模样死秦璋面前,又不肯与妥协将秦璋逐出均州,他是等秦璋悔过,大彻大悟后方能凌驾于情爱之上。

北戎朝廷也罢,北戎皇子也罢,都只是老皇帝棋局上的棋子,就如同朱承钺一手促成了朱承钰叛乱一样。他们看着儿孙、臣子一如跳梁小丑,却自得其乐。

帝王,而安丰祈又误导了。是以才将心思放了柔然部族上面,却万万没有转一转心思去思量秦璋彼时态度的变化,到底是为了何事。

沉沉的一片黑暗里,将手攥成拳头抵唇齿间,只怕压抑的哽咽会倾泻而出。

头一次,不晓得该如何是好。误会了那样久的事,这一个瞬间忽然都变得明了。也许曾猜测到一部分,但却猜不到秦璋已抛下了他付诸半生的东西。

千般算万般算,只以为老皇帝是为捉住儿孙的软肋好去控制他们,却不知道他是挑选一个无情的帝王,一个能够胸怀装天下,纵马骋沙场的继承。而秦璋和秦珏无疑都是他挑中的,他们同样理智沉稳,同样有着死忠的党派。总是老皇帝厌恶结党营私,但他必也看中这两的能力。一个要收服九州的,断不能有半点的妇之仁,也不能有丝毫的软肋。

老皇帝会安排佯装成的模样死秦璋面前,又不肯与妥协将秦璋逐出均州,他是等秦璋悔过,大彻大悟后方能凌驾于情爱之上。

北戎朝廷也罢,北戎皇子也罢,都只是老皇帝棋局上的棋子,就如同朱承钺一手促成了朱承钰叛乱一样。他们看着儿孙、臣子一如跳梁小丑,却自得其乐。

帝王之家,情义何其浅。

只是,秦璋断不是个会他跟前示弱之,既然他认出那尸体不是,又佯装悲不能抑,那至少证明他是拿到了玉佩。

而,势必要想出法子,撑着这条命等他来接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睡觉去了

话说,每每一到这个时候,俺的逻辑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偏偏还总是要写点有逻辑的东西……

86第八十三章 期望与现实

曾经以为;能撑住半个月已是大限;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是低估了自己插科打诨耍无赖的功力。

一个多月前,老皇帝地牢里叫仔细考虑生死问题,于是几乎是立时就同他妥协,随后便离开了那间黑漆漆的地牢;转而被关进间不知何处的破房子。

可手头的这个玉玺毕竟是个假的;就算再怎样熟悉它;也没法将这个实心的玉玺打开;更遑论是安放其中的虎符了。

因整个天下间也没几晓得传国玉玺中究竟放的是什么东西;所以便扯了个谎告诉老皇帝,那玉玺里放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纸上描了副地图;但那图上所标注位置的地方到底有什么,也无从知晓。

根据类的一般推断,们都有理由相信那图纸可能是一张藏宝图。

老皇帝也信了,并且殷切盼望着把那玉玺打开,取出里面的藏宝图,好让他派军队去挖出宝藏,以此来充实他的国库和军需。

此期间,十分努力地去摆弄这个坚硬无比的传国玉玺,老皇帝得了空就来监工,但委实没有办法将玉玺打开,因此常搞得险象环生。若不是将北斗七星锁解释得神乎其神,稍一个差池就会触动玉玺里的机关,导致藏宝图被销毁,眼下怕是已经到幽冥司那处同黑白无常唠嗑去了。

据说死了的那个“”,被风光下葬,也据说安木金与安丰祈因承受不了死而复生的又一次悲惨地死去,于是双双告了病假,将军府里修养。安木金大有要辞官的架势。可见这一死,确然是影响甚大的。

这些杂七杂八的事,都是看管的得了老皇帝的许可偷偷暗示给的,大概是老皇帝要断绝巴望着逃出去的心思。

“姑娘,东面来了捷报,梁王爷又打胜仗了。”

“唔,是么。”抬眼看看眼前这个喜滋滋的小宫娥墨菊,眼见她喜不能自禁,简直比这个应该高兴的还要高兴。

十多日前,柔然忽然西犯北戎,边境上借着互市之由大肆抢掠,引发军民冲突。紧接着纥雷借口北戎伤害他们前来互市的商,率兵进犯。安木金与安丰祈闭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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