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王掠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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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几名蒙古兵抬走了阿木库耶,大包内陷入了鸦雀无声。大家都觉得,这女人完蛋了,惹了大汗的王叔,必然凶多吉少了。
'屋、'阿木彭丹站起高大魁梧的身躯,威仪地来到银儿和伯彦面前,低沉地问银儿,“你叫什么?”
“李银儿。”银儿昂起下巴直视阿木彭丹的眼睛,没有一丝畏惧。阿木彭丹犀利的眼又扫在伯彦身上,明显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又问,“你呢?”
伯彦俊秀的表情很是冷淡,声音中透露着对轻蔑和排斥,“李伯彦。”可转念一想,又低下口气对阿木彭丹说,“汗王,师妹银儿方才打的那一巴掌纯属一时受惊吓的无心之失,恳请汗王高抬贵手放过我师妹,刚才的冒犯之处,所有惩罚我愿意一人承担。”
“不用你承担!”银儿冷冷地说,“你不是说了吗,要死一起死。”
“银儿,说什么傻话!”伯彦恼怒,他不想她有事。
“触犯汗王的王叔是我引起的,要处罚就处罚我。”
阿木彭丹笑了,命令道:“来人,把他们押入地牢。”
本来就不好找机会逃走,这一进了地牢更是没机会离开蒙古了。伯彦和银儿进了地牢郁闷地呆了一天,次日晚上侍卫忽然强行带走银儿,把她塞入一个豪华的蒙古包中。
蒙古包中没有人,她警惕地站了好一会,打量这四周,这里面全是高贵奢华的布置,空气中还弥漫了特殊的气味,很香。
不对,这香味不对,她似乎曾经闻过,潜意识让她迅速捂住口鼻,便要退出包外,刚到门口便被一只壮硕的躯体挡住了去路,眨眼被来人点了穴道!
阿木库耶!银儿定在那里惊讶地瞪着他,不安全的预感由然而生!
“汉族美人,今晚我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你!”阿木库耶满脸洋溢着傲慢的淫-色,拉下银儿捂着口鼻的手,又在她身上一点逼迫她呼吸着包内的异香,尤为粗糙的掌心摩娑着她细腻的颈子,说:“轻微的西域软筋散只会让你软绵无力一小会,不用担心,药效很快就会过去。然后我会让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
银儿努力镇静的面颊升起惊恐,被迫吸了空气中的香气,立刻身子觉到酸软无力,被点了穴的身子因药性冲撞的作用开始失去平衡,阿木库耶狂妄地拦腰抱了她便大步流星急不可耐地迈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从衣内掏出一只小瓷瓶,捏开她的下颌强迫地将里面的液体灌了下去,“喝下这得春散,任你再骄傲冷艳也会在欲-火焚身的催使下发浪得像个淫-娃荡妇!”说完,蓦地伸手解了她的穴道,银儿顿时愤怒道:“畜生!”她愤慨地要挣扎起身却全身沉重无力,阿木库耶得意于她无力的反应,盯着她娇软的身躯和雪白无瑕的肌肤,双眼蒙上赤热的欲,火,好整以暇地等待春-药发作。
很快地,得春散的药力开始发挥,银儿只觉体内渐渐凝出无数热流上下窜涌,遍身被火热的药性灼烧的发热欲燃。
阿木库耶好色的双眼浏览过银儿玲珑有致的身体,见银儿被上来的得春散药性催得肌肤逐渐泛了迷离的红晕,竭力隐忍痛苦的模样立刻便等不及地伸手摸上她的娇躯,银儿微泛红地怒眼凶狠地瞪着他叱喝:“你若敢碰我,你一定会后悔!”
“哈哈哈哈!”阿木库耶的大掌滑过光洁的脖子,滑腻的触感令他兴奋不已,双手抓住她的襟口用力一扯撕裂了雪白的纱衣,紧着亵衣完美女体呈现在他眼底,他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亵渎道,“等春-药的力量彻底散发出来,你会哭着浪叫着求我不停地骑你!”
☆、浴火重生(55)
银儿用力气抵抗软筋散和得春散的作用;却发现身体里有重隐藏的力量在爆发;似乎这种力量才是真正属于自己;阿木库耶滚烫的大掌来到她高挺的饱满处隔着亵衣肆意揉捏,身子一颤猛然欺身而上;庞大的身躯将银儿压在身下;正要撕毁银儿身上最后的屏障时,银儿阴冷绝决的眼神像一把尖刀刺得他一怔,刹那间银儿一掌重击在他胸口,整个便若麻袋一般摔落到地上,与此同时银儿“噗!”地一口,嘴里喷出一口血,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会武功用内力冲开了软筋散的效力,可是运气之下浑身经脉都在逆流;痛苦得不堪言语。
而那得春散的药力显然不受控制,此刻她已身似燃火,止不住轻颤。狂涌的热浪袭击了全身各处,如大江呼哮奔腾,刹那间更有无数炽剑冲-刺到她的头部,意识眨眼被冲击得一片模糊,突然一波波剧烈的痛仿佛要撞碎她的大脑,她捂住头颅,痛苦地呻-吟,视线变得混乱不堪,外面的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只见阿木库耶爆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冲上来一口气甩了她好几个大巴掌打得她满世界嗡鸣,一下骑在她身上,凌虐地上下乱摸乱揉,撕毁了她的衣服,恶心的头颅埋在她身上豺狼一样粗暴地啃咬,可她头部的剧痛痛到了极限,生不如死的痛苦让她几乎昏厥。却有一幕幕画面在她眼前闪过,还有不同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她看到,洞房花烛夜的激情和血泪,浴桶内的缠绵戏水,看到自己在绣花跳舞弹琴,莫飞雪的惩罚抛弃,看到夏侯梓温情坚定的宠爱,看到许多人许多事,王府,修罗门,军营,往生崖,恩怨折磨,毁容□,跳崖自尽……许许多多片段全部涌现出来………
阿木库耶暂时停止啃咬,迅速解自己的衣物,欲-火已经让他面红目赤,只见她痛苦难耐地发出低吟,更刺激了他的兽性,“贱人,居然会武功!等我上完了你就废了你!”说完,解开衣物便如饥似渴地撑开她柔嫩细白的双腿,正欲挺身之际,一支利箭从包外飞来,眨眼间射穿了阿木库耶粗壮的脖颈!他的眼球恐怖地突出来,壮硕的身躯僵停在半空片刻轰然倒塌在银儿身上!阿木库耶临死的惨叫,传出包外,外面的守卫正冲进来,见到死相狼狈的阿木库耶混乱地对外面叫着什么,便有一大群人很快走了进来目睹着床上惨烈的血案!
高大健硕的王者阿木彭丹迈进包中,幽深的眼顺时眯了起来,只见已死的阿木库耶的尸首倒在床上女人的身体上,女子残败的纱衣已经不蔽体,雪白的娇躯渗着刺眼的绯红,极痛苦地剧烈喘息呻-吟着,神情紊乱不安,双手紧紧地捂着头。
众人半跪于地,守卫惊慌颤抖地禀报阿木库耶的死因,“禀告汗王,刚刚外面突然从暗中射出一支箭来直接射入帐内,我等听到阿木库耶王爷的惨叫立刻冲进来,就,就见王爷已经当场毙命了!”守卫忧心忡忡地说着,想必护卫王爷失职,不死也会半死。
却听阿木彭丹威厉地呵叱:“谁给你们的权利擅自从地牢带出牢犯!”
阿木库耶的守卫们被吓的愣在那,恐惧地回答:“回汗王,是库耶王爷下令要小的们带出来的!”
阿木彭丹怒叱:“把他们拖出去,乱棍打死!”
阿木彭丹大步走到床前大手在司徒明月鼻前探了探,凝重的观察了她的尤为嫣红不正常的面色,又见床头撇着的那只残留一些碎屑于瓶口的瓷瓶,拿在鼻间嗅了嗅,愤怒地砸烂在地上,一把抱起司徒明月箭步走出了大包。
我杀不了你也要毁了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吗,用你们的宝贝命根子给我上这个女人!
若一定要拿我威胁他,请求你不要救我,让我死……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死,死不死你做不了主!
过来,回到我身边来,好。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我一定会治好你……
我绝不会再给你机会利用我威胁他!……
失踪了两年的记忆死灰复燃,所有片段仿佛就在昨天。巨大的火焰烫伤了她的心口,两年了,整整两年!她是司徒明月,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谁……
激动的心情激发了昏昏噩噩的司徒明月一丝清醒,猛然睁亮了眼睛,才发现此刻自己正被阿木彭丹抱在怀中快步向前走,心底隐隐一沉,她记得他,他不就是三年前她和晓月一同交过手的那个蒙古人,他竟然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蒙古历史传奇王者,夏侯梓最强大的劲敌--蒙古王阿木彭丹!
可她来不及再多加考虑,得春散的作用已经发挥到最高处,将她难得的一丝澄明瞬间泯没,仿佛体内的熊熊烈火将要把她烧毁,喉咙干渴难忍,无法自持地想要发泄出声,下意识地用力咬住嘴唇遏制自己,滚烫的手不禁掐住阿木彭丹粗壮的手臂,竭力抵抗自身的痛苦。
臂弯传来的疼痛让阿木彭丹低下头,见司徒明月已然沁出致密的热汗,眼眸升起楚楚迷离的旋涡,却又狠咬下唇克制欲-望,炽热的身子在不断轻颤,越加绯红,那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半空中随着他阳刚稳健的步伐轻轻飘荡,悄无声息地扣人心扉,道不尽迷人和妩媚。抱着她软玉在怀,幽香弥漫,漆黑敏锐的鹰眸也瞬间泛起一股怜爱似的柔情,深沉而浓重,更散发出雄性的火的力量。
“齐明月,一定是你。我们又见面了。”他低低地说。
昨日之后,他便派人调查此事,安插在夏侯国刚回来不久的几个探子秉报,原来两年前夏侯国与蒙古最关键的那场战役中,夏侯梓的王妃就失踪了。而近两年夏侯国全国上下始终都在寻找她的下落,甚至江湖各大门派也在找,甚至祁国皇帝慕容雪飞都在找。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竟然能让两个强大的朝廷和中原整个江湖都找得天翻地覆?
刚刚暗中刺杀阿木库耶救下她的人是什么人?
来到自己的包帐,阿木彭丹收紧手臂,快步走进包中,将司徒明月放在宽阔地温床。
露出邪笑,俯身在她耳畔低沉粗嘎地说:“得春散没有解药。若不及时云雨,便会热极攻心煎熬至死。不过,本王很愿意亲自为你解毒。”
“谢谢……不用!”司徒明月从牙缝里冷冷的挤出这句话,一开口却像是破碎的呻-吟。
“可惜你现在没的选。夏侯梓的女人,本王现在就可以要了你,再拿你去向他示威,我想我们很快又可以开战了,而且这一战还会很有胜算。”
阿木彭丹桀傲不逊地说着,不放过司徒明月任何一个表情,饶有兴致。
司徒明月惊讶他竟然知道她是夏侯梓的王妃!她讥讽:“那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用这种卑鄙手段只能证明你无能!”
阿木彭丹朗声大笑,“不要以为用一个‘无能’作嘲讽我就会放过你。看来你还清醒着。”说完大掌恶意地包裹了侧的饱满,低头含住了她的另一边乳峰,司徒明月当场被奇异的快感激得零乱溃败,体内的火浪霎时冲破了仅存的理智!剧热的身子忍不住想要扭动,喉咙喷火似的在挣扎中发出充满情-欲的动静,“不要碰我……”可身体却在阿木彭丹的碰触抚弄下不受控制地颤栗迎合,她挣也挣不动,眼看自己就要无法自持,两行热泪顺着眼角立刻淌了出来,毅然绝然地就要咬舌自尽!
下颌却被粗糙的手掌突然捏住,阿木彭丹敛去了戏弄之色,倏而抱起她施展轻功飞出蒙古包……
“扑嗵--哗!”水花四溅,司徒明月整个人连同刚才抱她出来时裹上的床单一同被丢进大池子里,热火朝天的身子浸了池水竟然打了个冷颤,浑身的火焰顷刻释放消磨掉不少。这不是普通的水池,池水冰凉入骨,掉进这里就像掉进冰窟。
果然,阿木彭丹说:“这是寒冰池,你就在这泡上一夜吧。怎么样,舒不舒服?”
舒服!司徒明月感觉体内亢奋的熊熊火焰都被这寒冰池抵消融掉了。虽然呛了几口水,但身体立刻清凉轻松了许多,四肢有了力气,神志都豁然开朗。咳嗽着挣扎了几下,扯下裹着自己的床单,发现池水尚浅只坐着,水正好漫过肩膀,刚好司徒明月在池中坐定,目光投向池边的阿木彭丹,疑惑不解地问:“不是说要要了我去示威吗,为什么还带我到这?”
阿木彭丹玩味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讥讽地说:“我阿木彭丹还不至于趁人之危靠春-药得到一个女人。我喜欢女人在清醒的时候被我征服。”脱完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结实的肌里。他的身材相当完美,毫无一似赘肉,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仿佛镀上一层淡淡的光圈。他穿着裤子也跃入池中,在司徒明月对面的池壁处盘身而坐。
司徒明月提在嗓子眼儿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得不承认,阿木彭丹确实是个君子。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姿态要一个女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借口。
阿木彭丹运气凝神,闭上了眼睛。如此冰刺的寒池,他坐在那里竟然纹丝不动面不改色。想必他那么强壮的体魄就是从这里练出来的。
司徒明月垂下目光,忽然想到伯彦在牢中此时一定急坏了。说不定已经急疯了!
伯彦本是无辜人,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被抓到这蒙古。他和李老人收留了她两年,这份恩情她刻在心里。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