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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狂王掠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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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梓只是笑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直到队伍经过平兴王府,却没有停下脚步,司徒明月才知道不是。经过平兴王府的时候,她久久地注视着那两扇高大庄严地王府大门,依依不舍地望着,马儿过去了依旧回头深深地凝望了很久。只听夏侯梓低低地笑了,“还看不够?”

司徒明月转回头来,幽幽地说:“看不够。很怀恋王府的日子。毕竟是我们最初的家。”她指着后面的方向,“那个角落,那年冬天,我就是坐在那自己哭,哭花了脸不敢进王府的门,是你过来带回我去的。还有王府大门口,每次我回来都有人站在那迎接我。还有那边那座高墙,我曾经和你赌气,还从那翻出来过。”娇嗔道,“阿梓,你都不回头看一眼。”

夏侯梓淡淡地说:“都在脑海里,我在用心看。”

“阿梓,我觉得皇宫没有王府好。”

“为什么?”

“做王妃的时候能随便出府,做皇妃却不能随时出宫了。宫外面的世界比皇宫里自在多彩很多。”

夏侯梓沉默片刻问:“宫里的生活不幸福吗?”

“幸福!怎么会不幸福?阿梓,有你的地方哪里都幸福!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明月,你知不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夏侯梓问。

司徒明月顿了一下,“难道不是我参加选妃那日吗?”

“不是。”

司徒明月惊讶道:“不是?那是什么时候,我们之前见过吗?”

“见过。”

“在哪里?”

“在宫里,皇林。那时候你还太小,早就不记得我了。”夏侯梓回味地说,“那时候,你小小的,才比我的膝盖高一点,粉粉嫩嫩的,很可爱。当日,你在皇林中迷路,让我带你去找爹娘。”

司徒明月忽然吃惊道:“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好看哥哥?”

夏侯梓有些惊喜,定定地看向司徒明月,“你居然记得?”

司徒明月笑着说:“记得,我记事很早的,四五岁的时候的事情好多都记得,只不过回想起来画面都模糊了。可是,我对你记得很清楚,我记得你高高瘦瘦的,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个时候很不像嘛!还有当时,你在树旁弄着白绫想要,想要……天啊,阿梓,那个抑郁好看的少年怎么会是现在的你?”

夏侯梓坦然地笑了:“明月,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着实让我惊讶了!是啊,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不像。那时候我不得志,正处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对前途充满迷茫和绝望。年纪尚小,不够顽强。我本准备了结了自己这条没用的烂命,却遇见了你。很奇妙,当我看到你那双清澈明亮而天真的眼睛闪烁着可爱的光芒凝望着我,忽然有种莫名的东西刺进了我的心脏,仿佛如梦初醒,突然就放下了自暴自弃的念头。是小小的你,拯救了我。”

“我救了你?”

“对,你救了我。”

司徒明月心口忽然刺痛了,心疼道:“为什么你要了结自己,为什么你当时那么不快乐?”

“我的母妃是个不受宠的妃子。母亲本是父皇养心殿中的一名宫女,伺候皇帝宫女都是经过层层选拔出来的,姿色都很不错,我母亲更美。父皇看上了她,便在一次酒后临幸了她,之后封了妃子。很长一段时间里,母亲都是后宫最受宠爱的妃子,皇帝几乎夜夜流连锦绣宫,整个后宫的女人都嫉妒她嫉妒得要命。母亲深爱上宠幸自己的父皇,以为他是真心爱自己,他说出的誓言都是真心真意的。可是,当岁月流逝,更年轻更美妙的女子出现的时候,母亲便失去了许多宠爱,失宠之后,那些妒妃们便有机可乘,加害于母亲,许多莫须有的罪名随之而来。而父皇为博新宠妃的欢喜更是将母亲打入冷宫。那年我七岁。从最受宠的皇子,跌入谷底,变成最不受宠的皇子。又没多久,身在冷宫的母亲居然又被陷害与侍卫私通,甚至证据确凿到,证实了母亲和那名侍卫暗中私通八年之久,而我这个皇子从那日起被众人指责为孽种。于是,我经历了最耻辱的事情。我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经过滴血验亲的皇子。虽然,血液证明了我的确是皇族血脉。”

“难道皇上一点都不相信你母亲的为人,都不认真调查翻案吗?”司徒明月忿忿地说。

“信不信已经不重要,父皇有了新欢早已不在乎旧爱。他是个荒淫的老色鬼,又时间宠幸美色,却没时间去管冷宫人的死活。本来,父皇是要赐死母亲,但是,母亲悲愤拒绝下精神失常疯掉了,死罪也不了了之。母亲从此落得□的声名,我,则是荡妇留下的骨肉,便是最下贱的孽种,从此彻底失了皇子的所有优势,父皇厌恶我如同厌恶一只野狗,甚至在讨新妃欢笑的时候叫我过去学野狗的叫声,当众羞辱我为快!”夏侯梓愤恨地捏紧缰绳,平静无波的面庞终于因深入骨髓的恨泛起浓重的阴霾。

司徒明月气道:“他怎么能如此变态地侮辱自己的亲生儿子!何况还是个皇帝!”

夏侯梓冷笑:“我没有学,被他用马鞭抽得半死。这种事情反反复复发生过无数次。皇帝的孩子们都有最好的师父教书教武功,只有我没有,我只有在门外旁听的份。有一次我翻动母亲的东西时,无意中发现她留给我的箱子暗格中藏了几本武功秘籍,还有关于她身世的东西。想不到,她竟是江湖第一魔,武林魔圣的女儿。江湖我不懂,母亲的往事我也无法知道,但是,我相信这个秘密足矣惊天动地了。”

“魔圣!”司徒明月震惊道,“天啊,武林第一大魔头,江湖没有敌手,无暝神功和天莲血石的创造者!当时你说血石是你母亲的东西时,我就知道母亲一定和他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原来,魔圣便是你的外公!”

夏侯梓淡然一笑:“我十八岁才认识八弟,八弟比我小五岁,当年十三,刚从太行山回来。你知道为何八弟和我的关系最好吗?”

“为什么”

“因为她的母亲和我母亲同命相连,先后被打入冷宫,先后遭遇毒害,我们都是不受宠的皇子,都是孽子,他只是比我幸运一些,被送往太行山上净身修行,倒获得机会跟青云道人学了一身本事。十三岁才被允许回宫。而我则在宫中苟且忍辱,跟随皇子们旁听识字以后,便刻苦读书自学,暗中努力磨练母亲留下的武功秘籍。有朝一日希望,有所成就,为母亲报仇雪恨,让母亲风风光光地走出冷宫。而在我二十岁时,我和八弟的母亲一同死在了冷宫中,人死了,好像突然一切斗志都变得徒劳无力,那是我们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奋斗的目标没有了,活着似乎都没有了意义。”

“原来你们经历了这么多,难怪,你们兄弟的感情这么好……”

“母亲对父皇用情一生,饱受伤害,但是她从来没有过一句抱怨。我无法理解,母亲到底爱父皇哪一点,父皇这样的男人又有哪一点值得女人去爱?可母亲就是这么傻。等我又大了一些之后,我开始明白,或许缘分这东西本就冥冥中自有定数,遇见谁,和谁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也许上天早已安排好了。正如我遇见你,尽管你当时还是个小小的娃娃,我却荒谬至极地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一见倾心了,充满希望地想在未来娶你为妻。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深邃的五官在月光的照耀下英挺而威严,刚毅且温柔,只要谈到司徒明月,夏侯梓硬朗威仪的线条都会化作一片柔和。

☆、红颜祸水(68)

司徒明月心动的说:“阿梓;你今天很不一样;你说了好多。以前;你从来不多提及有关自己的事情。”

马蹄哒哒地响,映衬的夜色中的路途更加宁静了。许久许久。

夏侯梓命令众人与他们拉开距离;整体随从人马退后五十米。他定定有力地说:“是的明月;我是有话要对你说。明月,我对天发誓,纵使我已登上帝位,后宫佳人无数,我,夏侯梓,一定不做第二个父皇。除你之外,今生永不再娶。”

没有什么事情什么誓言能比夏侯梓此事说出来的话更让司徒明月动容了;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习以为常,何况帝王?

爱情是自私的,每个人都有独占欲,司徒明月也不例外,但是司徒明月猛摇头:“不,我不值得。你是皇上,怎么可能只娶我一个?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你值得拥有很多美好的妻子侍奉你爱你,为你生很多儿女,你需要最优秀的皇后,和许多出色的妃子,延续龙脉兴旺皇室,怎么可以只娶我一个,即使你愿意我都不愿意!我又何德何能独自占有你?”

司徒明月整个人都乱了,夏侯梓坚定地脸庞却镇定自若,“驾!”马鞭一挥,策马加速奔去,司徒明月的马儿鸣叫一声扬尘跟上。她在夏侯梓后面像个倔强可爱的孩子,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一路不停说话,说出来的话仿佛都变成了自言自语,银铃一样悦耳动听地飘荡在风里。

“阿梓——”

“阿梓,你娶吧,我没关系的!我希望你娶,我,我一定不会无理取闹的!你也不必担心女人们争风吃醋会想陷害母亲那样欺负我,我武艺高超女中豪杰一个,谁敢惹我,我便灭了她!”

“阿梓,大臣们最近不是又劝谏你选秀立妃了吗,还催你早日立皇后,你不急,我都替你急了,哪有做皇帝的登基之后一个老婆都不娶的……”

“阿梓,你是一代明君,若因为我今生不再娶,我司徒明月岂不变成千古罪人了?”

“你一向都最理智最智慧,怎么在娶老婆的问题上如此呆头!”司徒明月嘴角都噘了起来,忍不住用激将法吼道,“喂!老家伙!你有没有听我说啊?切!只娶我一个,理解你的人会赞你一句痴情皇帝,称赞我们伉俪情深,可那天下黎民百姓什么都不理解,自己的皇帝老大只娶一个老婆便再也不娶了,你不怕人们笑掉大牙说你‘能力有限’已经‘不行’了吗?”

“噗——”身后五十米外不知哪个士兵忍不住笑喷了出来,司徒明月一愣才正色到自己吼声不小,后面的人全部听见了,窘迫地急忙回过头,就见刘宗德的马正停到其中一个憋红脸的士兵旁边,朝他头上“啪”一个大暴力,打得他七荤八素笑不出来了,“谁再敢笑出声,回去挨两百棍!”其他忍俊不禁的士兵顿时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再转回头,夏侯梓的马已然停了下来,司徒明月急忙扯了扯缰绳也停下来,只见夏侯梓面色铁青沉沉地转回身看着她,司徒明月尴尬地清了清嗓音,“我,我说的事实。在百姓眼里,皇帝不好色根本就不正常,我没嫁给你的时候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你若不再娶了,人们一定会说你不行的。”

“你说我不行?”夏侯梓蹙起眉,故意问的很认真,沉寂的脸上升起危险的气息,明亮幽深的目光打在司徒明月脸上,灼的她脸颊到脖子热热地发烫。

司徒明月懵在马背上,满头雾水,她有说他不行吗?没说啊,根本没那个意思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司徒明月一个郁闷跳下马,跑到路边自己跟自己赌气道,“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行了吗?”想到伤心处,眼泪刷地默默流了出来,精明的刘宗德见势命令众人再退后五十米,司徒明月和夏侯梓的话便再听不到众人耳中。

哪里想得到司徒明月说着说着正起劲呢,居然哭了?夏侯梓楞住了,翻身下马担忧道:“怎么了?”

司徒明月难受地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怔怔地盯着入秋的草丛,哭得无比伤心:“对不起阿梓……我对不起你……”

夏侯梓凝重起来:“怎么了?”

“我骗了你……”司徒明月拿手背痛苦地抹着脸上肆虐纵横的眼泪,无助地说,“我骗了你,对不起……呜……这回连你都救不了我了怎么办……”她沉痛地抽噎着,“阿梓,两年前我之所以没死是因为吃了天莲血石里的神丹,我师父李老人为我做诊说过,我的体质异于平常女子,虽有神力护体,可是今生都难以生育了……”

夏侯梓定在原地,脸上闪过浓浓的震惊,“你吃了神丹?”

司徒明月像茫然失措的小麋鹿,对夏侯梓点点头,夏侯梓深邃地说:“天莲血石里的神丹,是世间极阴极寒之物……”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但是司徒明月却看懂了,难受地说,“如果可以,我很想吐出来,我好想生我们的孩子,哪怕孩子出世就让我死我也愿意!”

夏侯梓沉重地闭上眼再睁开,低沉且恍然大悟地说,“难怪你一直担心自己不能生育,还跑去和晓月拜佛。”

“我今生杀业太重,上天一定是报应我才让我吃了血石的神丹,这是我的报应!所以……所以你不要管我了,我不值得你为我终身不再娶,你去娶妻吧,她们能给你的我给不了你……”

夏侯梓向她伸出手,语重心长道:“明月,来,不用怕。”

司徒明月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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