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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狂王掠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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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月却不动,他亦不强求,“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一定不轻易动你。我现在很虚弱,离得太远我对你说话很累。”

司徒明月迟疑片刻,总算向他靠近一些。慕容雪飞十分想伸手抱抱她,仍是守信地没有动。

忽然,四周流动着诡异的风,二人同时发觉有人埋伏,静静相视一眼。转眼,周围枯草从下翻飞出一群群人,立刻像虚弱的慕容雪飞夹击而来,司徒明月和慕容雪飞便和这些敌人打斗起来,却发现,这些人的矛头并不在司徒明月而是完全集中在慕容雪飞身上,慕容雪飞难得势弱,那些人奋力围攻,司徒明月眸光一凛抽出软剑便上去抵挡,厮杀这些不速之客,忽然迎面迎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挡开她犀利的软剑,中气一提搂住她飞向一边,沉道:“是我!”

“姜逸臣?”司徒明月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

姜逸臣笑问:“你说呢?自然是来救你走。”

“你怎么知道我和慕容雪飞在一起?”

“我什么都知道。”他眉宇间含着志在必得与成竹在胸,看着慕容雪飞说道,“慕容雪飞难得如此虚弱,此刻正是铲除他的最好时刻!”说完,姜逸臣松开司徒明月施展浑厚的功力像慕容雪飞攻击而去,与慕容雪飞激烈地单打独斗,只有四成功力的且体力过于虚弱的慕容雪飞与姜逸臣对打尚且吃力,手臂的绷带崩裂而开,溢出更多鲜血,由于中气不足,往日盖世的掌风渐渐显得余力不足,忽而被姜逸臣的雪焰手一掌重伤,退出数步!

慕容雪飞护住伤口,轻蔑道:“姜逸臣,你的本事要比你哥哥高出很多,可惜趁人之危的举动可是大煞风景,枉为君子。”

姜逸臣道:“对于你,不需要做君子。”

“怎么,你也喜欢,呵呵,我看你已经忘了姜啸天是怎么死的!兄弟两个的口味倒是很吻合么。”慕容雪飞斜飞入鬓的眉角高傲地挑起,紫唇噙着鄙夷的笑意,“你对她如此伤心,你哥哥在天上会不瞑目的!”

姜逸臣毫不示弱,“你死了,姜啸天就瞑目了。我今日来便是来算清楚我们之间的恩怨,亲手解决你。”

“哦?”慕容雪飞毫无畏惧,深瞳绽放着自信且邪肆的光芒,倾射在司徒明月身上,慵懒道,“能不能解决掉要看我的答不答应,她可舍不得我死。”他野魅地问司徒明月,“,告诉他,你想要我死么?”

司徒明月峨眉蹙起,目光复杂,一时不语。

“她当然要你死!”姜逸臣回答。

慕容雪飞朗声傲笑道,“你错了,姜逸臣,枉你还喜欢我的徒儿,可是你却你不了解她,难道你看不出她的这个反应是不想让我死。”

“你也错了,她想不想让你死是她的事,我要为姜啸天杀掉你与她的意见无关。受死吧!”姜逸臣双臂猛然一震,内力汇聚成风,雪焰手升腾呈赤红之色,慕容雪飞却纹丝未动,绽放着那极致美艳的笑容只看着对面寂静不语的司徒明月,似乎在享受即将到来的“等死”。

见慕容雪飞用那样炽烈的目光看司徒明月,姜逸臣更加怒恨,掌心忽而一沉低吼一声倾尽全力想慕容雪飞打去!企图一掌将慕容雪飞灭顶!

就在他的掌心逼近慕容雪飞天灵的时刻,“不要!”一声尖叫划破上空,司徒明月已然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挡在慕容雪飞前面,姜逸臣大惊失色,瞬间苍白了整张脸孔,硬生生憋下气功艰难地抽回双手,被自己雄厚的内力震退数步无法相信地瞪住双眼,神情变幻莫测,复杂愤怒地怒视司徒明月!暴怒地咆哮:“你疯了吗!竟然挡在这个魔头面前找死!若不是我及时收手,你现在已经死了!”

司徒明月眼底露出罕有的乞求,“别杀他,我,我不能看着他死。我没办法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你让我不杀他?那你让我怎么对得起我哥?错过今日时机,这种机会还会再有么?何况,我今日不杀慕容雪飞,明日他便会来杀我,,你不想让我杀他,难道是要让他杀我?”

司徒明月心头一横,艰难道:“他毕竟是我师父。你若杀,便连我一起杀掉吧。我的命是他养大的,我也该还他……”

姜逸臣气得手都发抖,骂道:“你傻!”

“哈哈哈哈!”慕容雪飞狂傲大笑道,“我还是的第一次对月儿的善良如此欣赏,原来为了我,月儿也可以如此善良!”慕容雪飞面上染着许久未有过的激情,他已经知道,夏侯梓能得到的他也能得到,司徒明月也能在他人面前给自己求情!

姜逸臣咬牙一跺脚,一把粗鲁地抓起司徒明月便走,怒不可遏:“算我上辈子欠了你!”语毕一招封住慕容雪飞的穴道带着司徒明月转身离去。

他们一走,慕容雪飞被定住的身子便动了,实际上,练就无暝神功的身体根本不会被点穴。他的嘴角的笑意久久未曾褪去,目送她远去的倩影悠然愉悦地低语,“月儿,今日你为我做的,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得的感动。只要你心里还重视我,你便一定会重新爱上我。出去散散心吧,待我恢复元气,你心情也好一点的时候,我去接你回来……”

☆、春梦如花(78)

来到雪焰山庄;姜逸臣一直处于气愤阶段一句话都没和司徒明月说;坐在大厅内两个人无声对视;司徒明月终于开口:“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意义吗,这一天我等了多少年?就因为你喊了句不要挡在他面前;本该唾手可得的结局;变得不是结局。”姜逸臣尚在气头上,说话的语气第一次这样不悦。

司徒明月愧疚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子沉默不语,她知道自己从来没对得起姜逸臣过,她也明白自己很过分。可是,她就是无法眼睁睁看着慕容雪飞死,莫说有恩,曾经跟随慕容雪飞十三年怎会无情?

又过了很久;姜逸臣沉重地叹气,这气似乎随着这一口长长的叹息终于消去了,司徒明月揪紧的心总算平息,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打量他,恰巧对上了姜逸臣正注视自己的眼睛,心底漏了一拍,又诚诚恳恳说了句:“对不起。”

姜逸臣面色已经缓和下来,眼底厉色早已不见,恢复了以往坚毅的温润,说道:“月儿,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我最生气的不是我没能杀掉慕容雪飞,而是你太傻,竟弃自己的性命不顾挡在他身前,你有几条命可以死的?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太过有情有义。”

“你不生气啦?”司徒明月呵呵一笑。

姜逸臣颇为无奈,真是被她打败了,两个人算是从压抑的氛围里开怀,司徒明月这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慕容雪飞身边?”

姜逸臣得意地笑了笑,“我不是说了么,我什么都知道。”

“哧,你有神通啊?”

“你基本每日都和夏侯梓同起同睡,夏侯梓很宠你,你可以不经通报随意在宫前宫后进出,包括皇帝的御书房。皇帝不回寝宫,只在皓月斋留宿。你喜欢喝温茶不喜欢喝水,心情好偶尔喝两杯酒,是和夏侯梓一起吃饭的时候。你喜欢在夏侯梓弹琴的时候为他伴舞,喜欢绣刺绣。”姜逸臣高深地走到一旁的案几旁拿起一只精致的木匣,说道,“你一共绣了二十二只荷包,终于把最后一直最完美的送给夏侯梓。还绣过三十六条丝怕,都是成双成对,一条留给自己,一条送给夏侯梓。这盒子里面是二十一只各种不完美的荷包,三十三条不太完美的手绢。少了一条。”他从自己胸口衣内抽出一只月白清秀的帕子,在鼻尖轻轻嗅了嗅,陶醉地说,“在我身上。”而后,打开匣子,五颜六色熟悉的荷包和丝帕霎时映入司徒明月吃惊的眼底。

“你怎么有这些东西!”司徒明月惊愕在那里。

“你喜欢吃,但是吃不胖,你还喜欢养美人鱼。你最大的忧虑是一直未能为他怀上孩子,为了求子,你随公孙晓月去拜玉佛寺。景宁王似乎对你有意思,一个多月前公孙晓月出自对你的不满和嫉妒,动手打了你。为了平息你的忧虑,为了你们的孩子,十日前,夏侯梓服用天莲血石的阳丹陷入昏迷,五日前你一路叩拜至玉佛山顶忏悔罪业为夏侯梓祈福。以至于,你的额上落下了一条抹不去的疤痕。”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司徒明月额头上的疤痕,继续说完最后的话,“为了延续夏侯梓的寿命,你决定牺牲自己,把自己送给慕容雪飞。你本打算了解最后的心愿,做一日夏侯梓的皇后就走,然而封后大典,慕容雪飞恰巧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你没有犹豫,便跟他走了。”

司徒明月神吸了口冷气,忽然间恍然大悟了什么,叫道:“你监视我!该死的莹莹丫头,竟然背着我跟你勾结到一起!”这些私密的事情,除了莹莹知道的最全还能有谁?

姜逸臣露出阳光般和煦的微笑:“我只是想知道有关你的事情,想知道你在做些什么。我很关心你。”

“谢谢你。”司徒明月忽而脑中一闪,猛然急切道:“姜逸臣,求你帮我个事!”

“什么事?”

“送我回宫一趟,不要惊动别人,我想最后见阿梓一次!”

姜逸臣蹙起眉宇,轻笑:“急什么,虽然我喜欢你,但不会和慕容雪飞一样霸占你,在这休息几日,我送你回去和你的阿梓团聚。”

“不是这样的。”司徒明月落寞道,“我只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次。”

“为什么?”

“因为他很快就会忘记我了……慕容雪飞的血引是阿梓的唯一解药,可是他在血里放了断情引,无解。”

“月儿。”姜逸臣低低地唤。

“嗯?”

只见他凝眸深邃地望入她的眼帘幽幽地开口,“夏侯梓的深情有你义无反顾的回报,那么我呢,我对你的痴心要拿什么来安慰……”

此情无计可消除,只是当时已惘然……

养心殿,龙床上,太医们经过两日一夜的迫在眉睫的诊治,夏侯梓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虚弱中太医呈上一碗血红色的汤药,小宫女莹莹服侍夏侯梓喝下,想不到这一碗药引下腹,容色枯槁的皇上,顿时神奇地恢复许多光彩,不但面上的皱纹褪去,肤色也变得红润隐隐,容光焕发,甚至那胸部的刀口也妙然愈合只剩下一条浅浅淡红的疤痕!这一幕令在场的诸位资深御医不禁大为惊诧,行医数十载却从未遇到过如此奇特的状况。

莹莹拿回药碗,欣喜道:“皇上,您好多了!”刘督卫拿来的这莫非是神药?

夏侯梓慢坐起身,沉声询问:“我昏睡了多久。”莹莹迅速为夏侯梓披上龙袍。

“回皇上,您昏迷了两日一夜。”

众御医见皇帝已脱离险境,跪地齐声道:“恭喜皇上吉人天相,终于苏醒,臣等恭愿皇上保重龙体,早日恢复元气,确保安康!”

“朕现在很好,你们都下去吧。”夏侯梓说。于是大公公吩咐他们暂且退下,择时再诊。

夏侯梓感到头部发昏,颅内似有奇异的真气在莫名运行,可见是这碗药发挥的迅速作用,他还记得昏倒前昔被司徒明月一剑重伤远离而去的场景,想到司徒明月忽然决定离开他的怪异举措,呼吸一滞,立即下命:“传刘督卫迅速到养心殿见朕!”

公公答道:“是!刘督卫现在就在外头,奴才这就去请。”

而刘督卫此刻正在外头徘徊,他把药给莹莹煮给皇帝喝,只吩咐是宫外神医开的方子,御医们对夏侯梓的病状手足无措,便死马当活马医,同意用这药试一试,刘宗德内心仍是担忧忐忑,暗自也害怕这药会不会有问题。

这时,公公出来了,欣喜地叫道:“刘督卫,皇上醒了,要见你!”

刘宗德长长吁出一口气,心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谢天谢地,点点头随公公走进养心殿。

“皇上,您终于醒了!”刘宗德见到夏侯梓此刻的气色,很是惊喜,慕容雪飞的血引果然非同一般,转眼间皇上除了头发仍白,皮肤上的苍老态俨然已经消褪无影。

夏侯梓直接道:“刘宗德,你现在就去点兵,朕要连夜绞杀修罗门!”

“回皇上,景宁王已经亲自指派兵马前去修罗门布阵围攻了!”

夏侯梓眸光一凛,问道:“慕容雪飞和皇妃可在那里?”

刘宗德顿了顿,犹豫道:“听消息说,慕容雪飞和皇妃不在那里……”他也不知道为何司徒明月和慕容雪飞现在哪里,也没人知道功力衰退切虚弱的慕容雪飞早已去其他避静的地方修身恢复元气,司徒明月也早已被姜逸臣半路截走。

夏侯梓一向镇定自若的眼底染上凝重的阴霾,又命令大公公道,“另行宣大将军卢镜堂等人火速觐见!朕要与之商讨攻祁大计!”

深夜,后半夜,夜色凝人。处理好所有事物,夏侯梓的头脑重新变得昏昏沉沉,似是十分疲惫,俯首于案几旁静静阖上眼睛像是睡了去。脑中气流流通旋转,彷如有奇异的力量在隐隐作祟每转一圈就带走了点什么,昏昏沉沉的头部又从沉重变得很是清逸,但却如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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