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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落花时节又逢君-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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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田“霍”得站起身来,连他自己都吃惊,为什么听到她工作的杂志就在这附近时,竟这样的急着要去那里。
  “我……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向她确认一下,那个……那个家里有些东西没有了,想问一下她通常在哪里买的,用习惯的东西不想换!”真田解释着,“那个,莲二,乾,我、我先走了!”
  看着真田离开的背影,柳说道:“用习惯的东西不想换,人又何尝不是呢?弦一郎你没发现吗?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司徒的存在了!”
  “真田喜欢司徒的可能性为100%,恋爱成功的机率为……”
  “100%”柳打断乾的分析,“贞治,这一次一定要是100%。”
  “你觉得出现这种CG的可能性会是多少?”乾反问道。
  “呃……75%”
  “根据现在的情况,成功率是……”
  “0%”两个人心照不暄。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是和呼吸一样的存在,一旦失去了,就会死亡……
  “真田?”烟花惊奇得看着这个突然跑来找自己的黑面神。
  “呃,那个,烟花。”真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什么事?如果是向我告白就免了吧,虽然我承认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我早就明花有主了,这辈子除了小介别人免谈。”烟花一脸得意说道,“我烟花可真是世间少有的痴情女子呀!”
  “喂,你以为你是离殇呀!少在那说这些废话!”真田皱着眉说道,看到烟花用她平时说话的方式心里说不出的反感,还有一种莫名的火大。
  “什么?”烟花瞪着眼,“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以为你是离殇呀’,你叫她离殇?”
  “呃……”真田别过脸,刚才是怎么了就脱口而出了,真是太松懈了!
  “脸红了?哇,你这个黑面神也会脸红,真是天下奇闻呀!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烟花挑着眉问道,女人的执着告诉她,一定和离殇有关。
  “嗯,她呢,在吗?”真田问道,却突然感到一丝难为情,就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在向别人打听心仪的女生似的。
  “她?谁呀?”烟花反问道,这个黑面神露出这么难为情的表情干什么,要道歉吗?当初想什么了!
  “呃……司徒离殇。”真田说出那个名字时,感到心跳得有些乱了节奏。
  “离殇?呵呵,”烟花轻笑着,费了好大劲居然问了这么个白痴的问题,还以为他能说出些有营养的呢,“喂,真田你是不是睡傻了呀?还是想她想疯了,离殇上个星期就去做驻外记者了。”
  “什么?去做驻外记者了?”真田瞪大眼大声得问道。
  “呃?你、你……她、她没告诉你?”烟花诧异得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讨厌她,才把她赶走的吗?”
  “谁告诉她我讨厌她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她了?”真田的脸色微怒,严厉得质问道。(百汇举牌:是你自己喝醉的时候说的。某皇帝:罗嗦!)
  “喂,你向我凶个什么劲呀!明明是你自己把离殇赶走的,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了?真不明白离殇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长相差,性情霸道,态度恶劣的家伙!全心全意得为你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就换到了一句讨厌她,你可真是没良心呢!就是一块石头,这五年也能捂热了!我要是她呀,早就走了,还用等到现在!”
  “离殇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你知道她为你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吗?你知道她为了学做料理,烫伤过多少次,又切到多少次手吗?你呢,你除了向她大吼大叫的,为她做过什么?不喜欢她,你就应该早点拒绝她!有哪个女孩子能等得起五年?离殇她早就应该走了,留在你身边,她早晚会哭死的!”烟花的眼圈眼忍不住红了,一想到离殇去的那个地方,就心痛。
  “烟花……”真田说道,烟花的指责如针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一下一下,虽不是刻骨的痛却渐渐遍布全身,久久不能消失。
  “都是你了,都是你这个黑面神,无情的面瘫男!离殇才会应征跑到那个什么巴格达,去做战地记者!战地记者呀,你知不知道,战地记者意味着什么吗?这都是你害的!离殇要是……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我绝对饶不了你!”烟花忍着泪向真田气鼓鼓得喊道,转身跑了进去。
  “战、战地记者,她居然跑到巴格达做战地记者?!不、不可能的……”真田茫然得站在那里,突然一种要失去她的恐惧,不,不要,我不能失去你呀,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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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一郎,你吃完早餐再看吧。”敬一郎看着几乎铺满桌子的报纸,皱着眉头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起国际政治这么关心,这几天他一直住在本家,每天早上几乎要把东京所有报纸上的国际政治版看一遍,尤其是对于巴格达的战事特别的关心。
  “嗯,马上就看完了。”真田说着,“哥,你是不是有个学长在《东方日报》?”收起报纸问道。
  “嗯,是的。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敬一郎问道,虽然这几天弦一郎还是有些奇怪,不过比前几天的混乱要正常了许多,至少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有个朋友在巴格达做战地记者。”真田说道,心还是无可救要的痛了一下。
  “噢,等我帮你问下吧。他们这一次联合了几家媒体组织了一个战地记者团。听说那里还有个中国小姑娘,以前是一个副刊的体育记者,是唯一自愿去的记者。”敬一郎喝了口咖啡说道。
  “那个中国记者是不是《体育周刊》的司徒离殇?”真田激动得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帮你问一下。”敬一郎看着失常的弟弟说道。司徒离殇,噢,就是那个人呀,难道他会这么失常呢。敬一郎的嘴角嘴出一丝笑容,看样子弦一郎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意了。
  真田躺在床上,寻思着敬一郎带来的消息,那边战事没有想象得那么紧张,明天他们分组行动,离殇在最接近腹地的A区,那里双方刚刚交完火,安全系数相对是最高的。这一次采访结束后,会全体返回。虽说和自己想知道的相去甚远,但得到了两点重要的信息:一是,她很好,二是,她会回来。想到这,心情略略有些放松。在她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会想念,会担心,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她陪在身边,习惯了她那没心没肺得笑脸。
  “早安,哥哥。”跑步回来的真田看到坐在餐桌边的哥哥,略微有些诧异,通常都是在他已经吃完早餐的时候哥哥才会起来的。
  “早,弦一郎,”敬一郎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今天你吃完饭再看报纸吧。”
  “呃?”坐下来正准备翻报纸的真田抬起头诧异得看着哥哥。
  “啊,我是想和你聊聊天了,咱俩好久没有聊过天了。”敬一郎喝了口咖啡说道。
  “嗯,也是。”真田收起了报纸,喝了口牛奶,他可不喜欢在早晨喝咖啡那种奇怪的东西。
  “弦一郎!”拎着衣服进来的妈妈打断了敬一郎话。
  “妈妈,什么事?”真田看着妈妈手里的外衣,那是今天要洗的衣服。
  “你的电话,好像有未读的信息。要不是提示音在响,我就直接扔进洗衣机里去了。”
  “啊,对不起,妈妈!”真田急忙接过手机。
  “呼——妈妈总是这样,直接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从来也不检查。我已经被她洗坏了三个手机,两张信用卡了。”敬一郎叹着气说道。
  “嗯,从我记事起家里几乎是一年换一台洗衣机。”真田说道,她好像喜欢用手洗衣服,总觉得她洗过的那件衬衫很白,而且有一种阳光的味道。
  真田漫不经心得阅读手机里的信息,在读过了三条广告之后,“发件人——司徒离殇”!真田的心一阵激动,没想到自己竟是这样的渴望收到她的消息。呃,一片——空白?终于在一大片空白之后,只出现了八个字:弦一郎,我永远爱你!
  “笨蛋!”真田皱着眉轻骂道,居然发这么无聊的东西,不说我也知道,真是的,果然是个大笨蛋!可是嘴角却不由的挂上了一丝弧度。这个神情当然没有逃过对面敬一郎的眼睛,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终于还是咽了下去。
  “哟,都在呀!”
  “早安,爸爸!”敬一郎和弦一郎一起问候道。
  “嗯,早。这是今天的报纸吗?”真田爸爸问道。
  “是的,爸爸。”弦一郎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了爸爸,今天居然连爸爸也起得这么早了。
  “敬一郎呀,麻烦告诉你的朋友不要在零晨两点往家里打电话了!要是你爷爷度假回来,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啊,我知道了,对不起爸爸!”敬一郎急忙说道,“呃,我吃好了,您慢用爸爸!弦一郎,能到我房里来吗?我有事找你。”
  “嗯,好的。哥哥。爸爸,我也吃好了!”弦一郎站起身来说道。
  “呃,去吧!”爸爸抬起头向两个儿点点头,“咦,巴哥达A区昨夜又遇袭了?不是刚打完吗?”
  “什么?!”弦一郎身体一阵僵硬,“爸爸,报纸请给我看一下!”
  “弦一郎?”看着自家儿子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自己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巴哥达A区于昨夜八时遭遇第二轮大面积空袭,我国A区新闻站亦在遇袭范围内,两名战地记者全部遇难……”报纸从弦一郎的手里滑落。
  “呃……是的,昨天学长打电话通知,司徒离殇遇难,现……生死未卜……”敬一郎看着弟弟那悲痛的眼睛,缓缓得吐出这句话。
  真田看着那条信息的时间:零晨2点,正好是巴格达遇袭的时间,在危险的最后一刻,这个没心没肺得笑着的呆脸傻瓜,想说的居然是“弦一郎,我永远爱你!”心如撕裂般得痛!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再会为除了若叶之外的任何女人流泪,然而他错了,一直以来他都错了!他懦弱得逃避着,逃避着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
  那个呆头呆脑的笑脸傻瓜,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坚强,做的料理难吃得可以杀人,缠人和厚脸皮的功夫天下第一,明明经常哭泣,却又强忍着哭泣拼命微笑的家伙,自己爱上了她……
  真田就这样静静得坐在别馆她曾住过的房间,看着她整理的那些自己的资料,一遍一遍,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事也不想做,不说话也不哭泣,直到有一天——
  “请问您是真田弦一郎先生吗?”一位身穿政府制服的男子站在真田别馆门口礼貌得问道。
  “呃,我是。”真田从回忆中收回心神应道。
  “你好!”男子职业性得笑笑,“这是给您的通知,请收好。”
  “什么通知?”真田看着充满军方色彩的信和来人皱着眉问道,不记得自己和军方有什么人有联系。
  “是司徒离殇小姐的死亡通知书。她在这里没有亲人,根据她登记的资料,住址是这里,你们是同居的男女朋友吧,所以我们就把死亡通知发到这里了,麻烦您签收一下吧。”男子说道。
  “你说这是什么?”真田冷冷得问道,他不敢相信手里的这张纸就代理了那个鲜活的生命。
  “司徒离殇小姐的死亡通知。真田先生,请您节哀顺便!”男子说道,丰富的工作经验使他足够可以应付接到这种通知时出现的任何表情。
  真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签下的字,那个男子又是怎么样离开的,他感到心被掏空了一般在痛,痛至骨髓!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你不会死的!”终于真田对着那张离殇当初死岂白列得塞给他的照片大喊着。
  “司徒离殇,你马上给我从巴格达滚回来!!谁同意你死了?我不准,我不准你死!!!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你的命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不准!!离殇,你不可以死的,我现在就转身,你在那等我!离殇……”
  在诺大的屋子里,真田瘫坐在地板上,怀中抱着离殇的照片,失声痛哭着,伤心,后悔,自责,还是……
  时间是掌中细沙,从指缝间不经意就溜走。生离死别如同躲在拐角恶作剧的孩子,冷不防冲出来撞你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弦一郎,我永远爱你!”零晨2点收到的短信,这是离殇留给自己的告别,“弦一郎,我永远爱你!”是的,永远,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不曾忘记,这个用自己的一生爱着自己的女子,就这样把她弄丢了!
  为什么要走得这么匆忙,为什么自己不早点看清心意,那句迟到的话,只能对着照片上的伊人倾诉:“离殇,我爱你!”
  泪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照片中那张笑得依旧灿烂的脸上,仿佛她也在一同哭泣……
  离殇,我爱你……
  浩浩愁,茫茫劫;
  短歌终,明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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