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金庸群侠传-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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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的后面,希望能侥幸逃出升天。
慕容复、欧阳峰等六人,此时已经是狼狈得不成样子,为了躲避我那惊天一击,什么龌龊的手段都用过,有的甚至拿别人的性命作为挡箭牌,只要能逃脱,脸面问题,此时已经不负存在。
“他疯了,他疯了。”金轮法王不禁也被吓得站不稳腿,两脚在不停的打在哆嗦。
旁边的鸠摩智显得稍微稳重一些,连忙道:“大家不要慌,这厮虽然厉害,但像他这样子打法,真气很快就会消耗光,我们要站在同一线上,集合六人之力,不一定接不住他的一掌。”
其他五人听了,到觉得也不是为一个办法,连忙鼠窜到一起,各自摆好架势,随时等待我的进攻。
我在做什么?我并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很愤怒,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戾气在疯狂燃烧,看到漫天飘舞的血雾,我居然感到莫名的兴奋,杀人,似乎能令我快乐。
风声在山谷中幽幽响起,如同阴魂在呜咽一般,我一个闪身,形同鬼魅,几乎不成实物,拖着长长的白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鸠摩智面前,与此同时,我一掌击出,以迅雷之速,扬起尘沙,向鸠摩智胸前打去。
六人在那一刻,已经摆成了一条直线,以双手负前人之肩,奋出全力,来接我这一掌。鸠摩智顿感体内真气充盈,也不避不躲,抡起双掌,与我双掌相接。
四掌一触,巨雷之声再起,只见六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我则是往前踏出一步,之后,就没有了动作,却是在拼内力。
怒火在我心中剧烈燃烧,好象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对于他们全力抵抗,我并不太在意,将力劲运与左手,将右手空了下来,却依旧能与其力量平衡。
鸠摩智和我的距离,不过四尺,见我在这种情况下,既然以一手之力,能抵挡他们六人之力,原本还有几分红润的脸颊,此时变得毫无血色。
“感觉如何,是你们狠,还是我狂。”邪恶的笑容,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脸上,伸出右手,将两肩凌乱的丝发理顺,视线,回到了鸠摩智那恐慌的脸上。
看着我在他面前晃动的右手,鸠摩智的心,如即将爆炸一般,疯狂的跳动,他面露苦色,心知,只要我的右手,随便在他身上来一下,他绝对会到阎王那去报到,“武少侠神功,小僧佩服佩服,小僧与少侠昨日无冤,今日无仇,还望少侠高抬贵手,放小僧一马,小僧自当感激不尽,从今以后,保证不再踏足中原半步。回到吐蕃后,小僧会每天为少侠念经,祈求少侠长命百岁。”
“诶!何必那么麻烦,活再大终究还是一死,早死早投胎嘛!本少侠宅心仁厚,现在就高抬贵手,送你去西天,日后我会让人帮你念经,祈祷你能早点投胎。”
一个胎字刚落音,我右手横力一掌,拍在了鸠摩智的头上,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头颅便被我拍飞,顿时死于非命。
鸠摩智倒下,我迅速连出一掌,又与他身后的金轮法王对上,那一刻,金轮法王已经吓出一头大汗,却是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与我对视。
“怎么,你不怕死?”
金轮法王浓眉一挑,道:“死有何怕,今日既然敢来,就没当性命是一回事。”
轰隆……
又是一掌击出,金轮法王倒地,浑身筋脉被我震断,口中鲜血不停向外趟出。
“哎!本来不想杀你的,可你偏偏却说没当性命是一回事,真为你妈感到悲哀。”看了对面的鹤秉翁一眼,道:“你说是不是。”
鹤秉翁历声道:“要杀便杀,何必废话。呃!不过我还是想问问,这跟他妈有什么关系。”
“我靠!”这一掌,正中鹤秉翁膳中,“这么弱智的问题你都问,真是一个猪脑子。”
鹿仗客见师兄倒地,心中愤怒悲痛,心知反正是一死,当即抡起一掌,向我劈来,可此时我们正在比拼内力,他分心来攻我,掌还未攻到,顿时被逆流真气给震死。
剩下欧阳峰和慕容复,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两人,看他们一副嘴脸,就很不舒服,当下也没跟他们废话,运足掌力,直接将两人穿透,遭及强大内力反震,而人纵有修炼‘九阴真经’,这一刻,也无法抵挡我奋力一击。
片刻间,山谷静了下来,隐约也能听到,恐惧的喘息声。
第三十九章思念
“杀得好,杀得好哇!”巫行云缓缓走了过来,看着满地的尸体,仿佛她比我更加的兴奋,一阵狂笑,打破了山谷的宁静。
“他们都是死有余辜。”我一字一字的吐出这一句话,却是显得特别的沉重。
巫行云道:“他们自然是死有余辜,这就是与我逍遥派作对的下场。”
这时,东方不败走了过来,指着那些侥幸未死的人,道:“岂禀尊主、掌门,这些人如何处置。”
我看了那些畏缩成一团,看似可怜兮兮的人,心中一狠,道:“强弩之末,留下何用,都杀了。”
“是,掌门。”
……
回到灵鹫宫,在梅、兰、菊、竹四剑的服侍下,我洗了个澡,将身上的血渍和污垢,清理了一番,随即换了身衣服,我便上床休息。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转眼,已是第二日天明,好生休息了一晚,精神显得格外的好,心想,来灵鹫宫的任务已经完成,是该离开了,也不知老婆们最近过得怎么样,想必一定很想我。
来到大殿,和巫行云一同用过早餐,我便道:“师姐,目前你已经恢复真身,我留在灵鹫宫,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今日,我就打算离开。”
巫行云踌躇了一会,道:“你离开灵鹫宫,准备去哪?”
“师姐可能有所不知,师弟已有家室,内子都在扬州,而且内子早有生孕,现临产在即,我不能缺席。”
巫行云闻言一喜,笑道:“这等喜事,师弟怎在今日才跟我说起。既然是这样,那师姐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师姐我这就准备礼品,待我那侄儿出世,我这个做师姐的,总得要去恭喜恭喜才对呀!”
“谢师姐,那师弟就不多逗留了,这就出发。对了,师弟还有事要去一趟西夏过,不知师姐是否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李师姐的。”
巫行云叹了口气,道:“不必了,我和她之间,一切尽在不言中,也没什么话好带的。”
……
西夏的天空上,下起了绵绵的秋雨。
银川站在西夏皇宫的楼台上,静静的看着雨,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秋雨绵绵愁相思,昔日与君楼门辞。望眼欲穿泪水落,不知君郎心可知。”
婉若的声音,凄凉的在雨中回荡,如同一只孤凤在哀鸣。(看到这,不知是那位失恋者忽然落下了泪水,口中,悠然唱着这首歌: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导演残红:喔,喔你妈个头啊你,声音真你NN的难听。)
“银川……”
不知什么时候,李秋水也来到了楼台之上,此时,她站在银川的身后,随着她的眼神看去,只见她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西夏皇城的城门处,便伸手抚摩着她的秀发,轻轻道:“你又在想他了。”
银川转身,对李秋水福了下身,却是丝毫未掩饰的点了点头。
李秋水叹了口气,也将视线转移到城门处,心道:你在想他,我又何曾不是每日的在思念于他,瑕儿呀瑕儿,你一去已是一月有余,怎的至今,还未归来呀!
“太妃为何叹气。” 银川看着李秋水深邃的眼眸,轻声问道。
李秋水看着她,轻轻的笑道:“太妃是在为你感到高兴,因为我的小银川,终于长大了,懂得去思念人了。”
银川抿了下嘴,道:“太妃娘娘,他,会回来吗?”
李秋水轻声道:“会的,一定会的。真想永远都把他留在身边,免得惹人思念。”
银川有些不解的看了李秋水一眼,道:“太妃也在想他?”
李秋水回过神来,笑道:“想,当然想了,他是我未来的孙女婿,太妃日夜惦记着他会来,好早日帮你们办理婚事,也好了去太妃的一个心愿。”
银川闻言,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微笑,道:“谢太妃关心。”
“银川呐!太妃一直都想问你,以前你父皇也帮你说了不少婚事,而且都是王孙贵族,为何你谁都看不上,却偏偏看上了他。”
银川又将视线转移道城门处,道:“他很特别。”
“哦?如何个特别法?”
银川想了半天,却是想不到个所以然来,最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是吗?”李秋水点了点头,却是自言自语起来,道:“是啊!情之一物,无法预料,它来得突然,往往让人措手不及,但却根本就找不出理由来,为何喜欢?往往是越想,就越糊涂。”
“太妃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李秋水笑道:“自然是有了。”
“那太妃喜欢的人,是不是祖皇。”
“他?呵!有些事情你还不懂,太妃也不想说了。你看,雨停了,能陪太妃出去走走吗?”
银川点头道:“好!”
一阵细雨,在下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停了下来,红日拨开乌云,洒下金色光芒,照耀着这片浩瀚的土地,远远看去,天空中,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彩虹。
两人刚下了楼台,没走一会,忽然见一名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见到李秋水和银川,也不顾地上是湿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禀告太妃娘娘、银川公主,城门守卫侍卫长延将军来报,说驸马已回西夏,此时正在皇宫大殿,皇上在亲自接待。”
二人闻言,顿时互望了一眼,当即露出了欢喜的笑容,李秋水急道:“快带路。”
不出片刻,由那名传信的太监开路,很快,就来到了皇宫大殿,而我此时正和仁宗皇帝上下而坐,默不言语的品着茶,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
“瑕儿,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二女纷纷向我冲来,却是一同将我抱住,两人的表情相当,顿时间,却是把仁宗皇帝给看傻了,他心知女儿思念于我,此时的见面,来个拥抱也很正常,但母妃也如此,这是何缘故?他纵有万分不解,却是不曾开口询问,虽然不敢想她与我之间有暧昧关系,但心里总是有些忐忑。
李秋水虽然激动,此时也不得不顾忌点,当即也知趣的放开我,而银川,却是依旧紧紧的抱着我,哽咽道:“你回来了。”刹那间,泪水已经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未说话。
仁宗皇帝假意咳嗽了一声,对李秋水道:“母妃,两个年轻人刚见面,肯定有很多的话要说,儿皇想,就不碍着他们了,好让他们单独处一处,您看如何。”
李秋水纵有不舍,却也找不出理由拒绝,只得点了点头。仁宗皇帝当即道:“内侍监,传令下去,让御膳房准备些膳食,送去子秋宫。”
第四十章婚礼
子秋宫内外,此时忙得一团糟。无数宫女、太监来回进进出出,有个忙活着送衣送水,有的却是往里端格式菜肴和酒水。
在后房沐浴过后,换了一身新衣,我便走了出来,只见银川一人,独自坐在摆满了菜肴的桌子边,静静的等候,而且,门扉紧闭,偌大一座殿堂,此时只剩下我,和银川二人。
“衣服,还合身么?” 银川见我走了出来,微微站起身,轻声说道。
我将衣角理了理,道:“还好,就是有点宽。”
“那我叫裁缝帮你改一改。”
“不用了,不碍事。”
“哦!饭菜快凉了,过来趁热吃吧!”
银川帮我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随即,我和她并肩而坐,她帮我夹了些菜,忽然又站起身来,双手端起那杯酒,举在胸前,看了我一眼,甚是温柔的道:“一路上风尘仆仆,又遭雨水,想必这一路来,你很辛苦,银川敬你一杯。”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心中百感交集,素不知,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开始冷若冰霜,现在却有这般温柔,一时间,却是有些不敢接受,她是真心的吗?我不敢确定,或许她根本就是受到父亲或者是李秋水的压迫,真实到底是怎么样,我不知道,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
拿起酒杯,与她撞杯后,我一口喝下,银川只是小抿了一口,却是被呛得小脸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很显然,她并不会喝酒。
“怎么了。”见她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一急,连忙用袖子帮她拭去泪水,这一刻,她的脸居然变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