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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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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攻我一棍试试。”壶七公站起来。
    他的意思,换上人实战也许感觉又会回来,战天风想想也有理,将棍子抽了两抽,叫一声:“小心了。”侧身,斜挑,一棍刺出。
    他说小心了,其实只是说着玩,这一招威力确实不小,但除非是象上次那样的神来一剑,否则还不到要壶七公小心的地步。
    但出乎他意料,棍一出,本来漫不在乎的壶七公脸上霍地变色,呀的一声叫,飞身后跃,棍子不长,又只是试招,壶七公实在要闪,退一步就可以,可他这一跃,却一去数丈,好象必须要退这么远,才能够脱出棍势的威胁。
    “七公,怎么了?”他情形太怪,战天风收了棍子,惊问。
    壶七公摇摇头,恍似刚刚醒过神来,点头叫道:“花癫子号称听涛岩仅次于创派祖师听涛子的绝世天才,果然名不虚传。”
    “刚才这一剑很厉害吗?”战天风看看棍尖,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壶七公。
    “是。”壶七公点头,一脸凝重:“剑势一起,在我的感觉里,一切都再不存在,天地之间,就只那一点剑尖,横穿天地,直刺过来,我无法挡,也无法避,惟一的办法,只有拼命后退,虽然你并没有跟上来,但在我的感觉里,剑意却是绵绵不绝,直要退到七八丈开外,那种感觉才能勉强消失。”
    战天风跟壶七公混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壶七公用这么凝重的语气跟他说话,一时倒也呆了,看看壶七公又看看手中的棍子,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壶七公却似意犹未决,又道:“本来如果功力相差悬殊,功力差的眼前是可以出现这种幻觉,可你比老夫高不了一星半点,却能叫我出现这种感觉,说明和功力无关,完全是剑意,真的是奇妙啊,不可思议。”
    “可我觉得,这一剑就劲力来说,还远不到那夜的十分之一呢。”战天风挥挥棍子:“要是这一剑就这样了,那夜那一剑谁挡得住,只怕云裳姐也挡不住了。”
    “本来就是啊,一根棍子一棍刺进石头两尺深,那是人能挡的啊。”壶七公哼了一声:“而且白云裳虽了得,也未必就强得过花癫子吧,花癫子记在这拈花傻笑谱上的剑招,江湖上从来没也出现过,很显然,必是他晚年所悟,没来得及传给十六弟子,一代宗师晚年的心得妙悟,岂同等闲?白云裳接不住,又有什么稀奇?”
    “有道理。”战天风点头,吐吐舌头:“真想不到听涛岩竟还有这样的绝招,面对这样的剑招,什么幻术法宝法器,都没有一点用嘛。”
    “那自然。”壶七公翻起怪眼:“你什么时候见马王爷白云裳鬼狂那样的高手用过法宝法器了,人为万物之灵,再怎么神奇的法宝法器,终及不上人本身的力量,不入流才用法宝借外力,真正的绝顶高手,只仗手中一刀一剑足矣。”
    “那是。”战天风点头:“不过要是有法宝,还是可以用用的。”他想到了煮天锅,煮天锅虽然不能让他天下无敌,但他混到今天,无数次咸鱼翻生,都是借的这宝贝呢。
    “我知道你小子就那点出息。”壶七公哼了一声。
    战天风也不和他争,却苦了脸道:“那夜那一剑到底是怎么来的,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呢。”
    反复琢磨,一个晚上舞了数百次,总是找不到那种感觉,将近天明时躺倒冥想,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忽然见白云裳走到面前,对他微笑道:“这一剑是这样的。”拨剑舞了起来,但不知怎么回事,白云裳明明就在眼前舞剑,战天风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战天风急了,叫:“云裳姐,你慢点儿,我怎么看不清呢。”白云裳却突然不见了,战天风急了:“云裳姐别走啊,我还没看清呢。”
    一急睁眼,却原来是个梦。
    壶七公见他睁眼,哼了一声:“臭小子做美梦呢。”
    “我梦见云裳姐来教我使剑。”战天风还有些出神,但怎么回想,也想不起白云裳在梦里是怎么舞的。
    “若是白云裳来使这一招,那确有可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壶七公点头。
    战天风霍地生出明悟:“我明白了,那一夜那一剑,其实就是云裳借我的手使出来的,所以威力奇大,我自己来使,当然是不行了,哈哈,明白了。”
    壶七公却不明白了,看着他道:“你小子不是在说梦话啊,神神鬼鬼的,什么白云裳借你的手使出了那一剑,白云裳附体在你身上了啊,白小姐可没死。”
    “不是。”战天风摇头:“七公你不知道,云裳姐曾把一部份灵力留在我体内,自从有了她的灵力后,我身上有一些古怪变化的,十分的玄,我现在都说不太清楚,但那一剑我却是明白了,我当时迷迷糊糊,云裳姐的灵力就发挥出了最大的力量,指引我使出了那一剑,我一清醒,一切自己做主了,云裳姐的灵力发挥不出来,所以就不行了。”
    “听不懂你小子在说什么?”壶七公哼了一声:“不过白云裳竟会给你小子灌输灵力,嘿嘿,你小子的狗屎运还真是好得不得了。”
    战天风不好把白云裳灵力留在他体内的原因再说一遍,只是点头:“这样我就不必折腾了,云裳姐是千年一见的绝代奇女,我再练一万年,那也是发挥不出她那样的灵机的,还是省点力气烤兔子吃吧。”
    “臭小子,想偷懒就直说。”壶七公骂,不过说到烤兔子,他口水到来了,叫道:“天亮了,手脚麻利点,老夫可是替你小子费了一夜神了呢。”
    “什么啊?”战天风不服了:“昨夜只是我一个人在练,你费什么神了?”
    “给你小子当剑靶不算数了。”壶七公直问到他脸上来:“老夫堂堂天鼠星给你小子当人靶子,嘿嘿,吃你只兔子算多了啊。”
    “只吃了一只兔子吗?这山里的母兔子差不多都要成兔寡妇了呢,还只吃了一只兔子。”战天风嘴里嘀咕,脚下如风,早溜了出去,壶七公一下没捞着,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跑得快。”
    吃着兔子,又说起剑招的事,战天风道:“花癫子这傻笑剑,会不会就是洞壁上的剑招呢,那也是七招啊,而且这第三招和洞壁上第一招有两分象,都有剑招斜挑一式。”不过话说出口,自己随即就摇了摇头:“还是不象,洞壁上那一招式子可复杂多了,那些线条应该是剑路,花式多着呢,这傻笑第三招一挑就一刺,简单得多,不过威力可不小。”
    壶七公点头:“花癫子无论成就名气,都不比他的祖师爷差,这些剑招该是他自创的,我只是奇怪一点,他这个怎么也和听涛子一样,没有传给他的弟子,我先前以为是他死得太急,没来得及传,后来想一下,这个不通。”
    “是啊。”战天风也大是疑惑:“有时间写到书上,怎么会没时间传给弟子,那听涛子更搞笑了,有那刻石壁的时间,多少弟子传下来了,这一派还真有有趣啊。”
    “想不通他们搞什么鬼?”壶七公扯着胡子,翻眼看天。
    “不管了。”战天风懒得多想,道:“有这一招,三木头能赢了二木头做了掌门就成,对了,怎么把这一招教给三木头呢?”
    “这还不容易,装神弄鬼啊,你小子干这个不是最拿手了吗?”壶七公白他一眼。
    “装神弄鬼?这个好玩。”战天风搓手:“装什么神?装成听涛子,假作显灵传功?”
    “你把花癫子的剑招抹到听涛子脸上,这两大神在地底下只怕都不乐意呢。”壶七公想了一想:“还是扮花癫子的徒弟吧,老夫扮初一,把三木头引出来,你扮初二,传他剑招。”
    “什么初一初二?”战天风一时没弄明白。
    他一问壶七公倒笑了,道:“古怪是吧,花癫子十六个徒弟,道号分别叫做初一初二一直到十六,十六弟子就是初十六了。”
第267章
    “初一到十六,这花癫子还真是有些癫气了。”战天风大好笑:“尤其那初十六,哪有那么叫的,元屑都过了,还初十六呢。”
    “初十六当时也是这话。”壶七公哈哈笑:“不乐意,老是嘟囔,元屑都过了,还初十六呢,江湖上传为笑谈,便叫他元屑都过了道人。”
    “初十六,元屑都过了,哈哈,有趣,这一派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战天风哈哈笑。
    当下商议好,到子时,战天风煮一锅一叶障目汤给壶七公喝了,以壶七公的手段,溜进溜出容易,不过要装神弄鬼,还是得借一叶障目汤,壶七公又从豹皮囊里掏了把剑出来,剑还不错,是把宝剑,尤其剑柄上镶的红宝石一下子就让战天风垂涎三尺了,暗想:“这剑得留下,以后万一用这一招要剑使不说,到那穷极无聊之处,把这剑卖了也够一两年嚼用呢。”幸好壶七公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否则真要打破他脑袋了。
    壶七公如风去了,战天风先不喝一叶障目汤,在林子里呆着,直到听到掠风声,知道是壶七公引了木石来了,这才喝了一叶障目汤,到听涛岩顶上站着,远远的见木石直掠过来,脸上有惊疑的神色,知道木石心中有疑惑,看看到近前,战天风低喝一声:“木石,跪下叩头。”
    战天风和壶七公一样,不但喝了一叶障目汤木石看不见,还都运起了敛息功,木石虽是一流高手,五丈之外,便难感应到战天风两人的存在,木石先已经壶七公弄得疑神疑鬼,再给战天风一喝,竟吓了个踉跄,因为他听得出战天风的声音和壶七公不同啊,神也好鬼也好,见得一个就够了,一晚上连见两个,换谁都害怕。
    不过这一踉跄也好,木石索性就跪下了,叩头道:“请——请——请问是哪——哪位师祖。”
    “跟初一这个鬼在一起的还有谁,初十六啊,元屑都过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战天风觉着初十六有趣,不愿当初二了。
    “原来是初十六师祖,听涛岩第四十七代弟子木石叩头。”木石跪的地方,离着战天风有七八丈,听得到战天风的声音却始终感应不到战天风的存在,心中更是畏服,恭恭敬敬的叩头。
    看木石那头叩得扎实,战天风高兴了,道:“知道我们显灵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木石惶恐摇头:“弟子不知。”
    “唉,你实在是太笨了。”战天风摇头大叹:“本元屑都过了实在是不喜欢你。”
    壶七公扑哧一笑,传音暗骂:“臭小子,那有你这么自称的。”
    木石听到壶七公笑声,却越发惶恐,点头不迭:“弟子愚笨,弟子愚笨。”
    战天风想想自己叫自己元屑都过了确实有些不合情理,一些也自觉好笑,道:“你知不知道,木泉是枯闻夫人的哈叭狗儿,前几天枯闻夫人还让邓玉寒来找过木泉呢。”
    “邓玉寒前几天来找过二师兄?”木石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他找二师兄做什么?”
    “支持他争掌门啊。”战天风叫:“你还记得那天木泉叫你到林子里,说给你看样东西的事吗?”
    “记得。”木石点头,一脸迷惑道:“不过二师兄给我看的。”
    说到这里他没再说下去,战天风哼了一声:“给你看的木泉是个王八羔子是吧,那是我们帮你换过来了,木泉本来要拿给你看的,是一件对你非常不利的证据,他是要逼得你自动把掌门之位让给他,而那件证据就是邓玉寒连夜赶来交给他的。”
    “原来如此。”木石恍然大悟:“我都说二师兄怎么自己骂自己呢,原来是给两位师祖换过了。”说着叩下头去:“多谢两位师祖佑护。”
    “我看你就会叩头。”战天风冷哼:“给你机会,让你进灵剑洞去领悟祖师爷剑招,你竟然一无所获,哼。”
    “是,弟子愚笨。”木石满脸羞愧。
    “这就是我们显灵叫你来的原因了,传你剑招,帮你做上掌门。”战天风说着取出壶七公先前那柄宝剑,在木石眼里,只见一剑斜指虚空,更是敬畏,一脸感激道:“多谢两位师祖,弟子感激不尽。”
    “我们费这么大力,不是要你来感激的,是要你给听涛岩争气。”战天风挽了个剑花,道:“枯闻夫人暗里支持木泉那条哈叭狗,就是想木泉做了掌门后,让整个听涛岩也做她的哈叭狗,所以你听清了,你做了掌门后,一定要有自己的主意,不要听枯闻夫人的,不但你自己,同时还要跟道德观、洗剑池、长风阁打招呼,让他们认清枯闻夫人的真面目,那老姑婆野心大得很呢,你们可切莫要做了她称霸江湖的牺牲品。”
    “是,师祖嘱咐,弟子谨记了。”木石一脸肃然,略一犹豫,又道:“其实大师兄在日,也一直不肯事事听枯闻夫人的。”
    “木应那小牛鼻子还是不错的。”战天风点头,一边的壶七公听了可是暗暗摇头,暗骂:“这臭小子,要是木应老道在地底下听见了,非跳出来跟他算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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