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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七色之白诡蓝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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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哩西鲁耶斯……”那群毛人把我们围住,一最粗壮的毛人两眼放光,盯着我咕噜乱叫道。

“仆!”另一个头矮小稍微整洁的毛人摇头似在否决,吐出一长窜我听不懂的话后,剩下那几个毛人忽一起拍手欢呼起来。

俗话说“无知者无畏”,我被他们团团围住,竟不觉得害怕,心中只是充满了好奇,甚至还有丝喜悦。自在雪谷醒来,别说是人,就是动物我也没见过一个,突然间见到这么多类似人的毛人,我自然有些兴奋。甚至还聪明的想到,他们既然能进来,那是否表示我和师父也能出去?虽然模模糊糊的,但我记得外界可不是雪谷中这样,好像有许多人很多好吃的……

我见他们围着我鼓掌欢呼,还以为他们也跟我一样在高兴遇到同类,竟傻乎乎的笑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哎……”

“哈那!”那矮小的毛人忽大叫一声,抬脚向我踹来。

我虽智力减退,但身手还在。见他踹来,自然反应的侧身避开。那毛人一愣之后,神色更加凶狠,陡然嗷嗷大叫起来。那群毛人听见后,一起轰然应了声,齐齐向我扑来。我虽打倒了几个,但此时毕竟不如往日,反应动作都慢了许多,又不会使诈又不记得用魂弓魄箭,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个什么必胜法宝,就已被那矮毛人踢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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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萌动

我以最标准的狗吃屎姿势摔扑在地上。

很痛,我却倔强的咬住嘴唇,不肯呻吟出声。用力摇头,甩掉脸上的积雪,双手撑地才想爬起来。突听见“嗷”的一声怪叫响起,然后就觉背上一沉,那矮小毛人整个压到了我身上。

“呀,你做什么?”我脱口怒喝,自然反应的弓背后撞,却觉所撞之处柔软如绵,不由惊愣回头,结巴道:“你……你是毛……女人?”

“啊……顾米达哪!”那矮小毛人呲牙咧嘴惊声尖叫,一手捂胸,一手握拳重重打在我的脸上。

我的右眼立时肿胀起来,强忍多时的眼泪再忍不住,扑啪滚下。“呜呜……你们欺负人。师父……师父……我要师父……”我胡乱挣动四肢,委屈的呜咽哭叫。

如回应我似的,一声如鹤鸣掠空,净音梵唱般的啸声,划开夜色,穿透风雪,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我大喜,扬声叫道:“师父师父,我在这里,泊儿在这里……”闲来无事时,我会缠着他问东问西,也曾奇怪的告诉他我叫琥珀,但又好像叫胡泊,问他知否我到底叫什么。他问我,“那你自己更喜欢那个名字?”我想了想,说更喜欢胡泊,于是从那以后他就叫我泊儿。

那个最粗壮的毛人,好像与那矮小毛人意见相左,本来一直负手旁观,没有参加群殴。听见啸声后,却忽的皱眉大叫起来。那矮小毛人虽仍有不服之色,但却手脚麻利的解下束衣服的粗皮绳,把我双手胡乱缠住,倒拽起两脚,向那狗洞般的窟窿拖去。

我虽迟钝,但也心知不好,若被他们拖进老巢,恐怕是凶多吉少。眼见离洞口越来越近,不由恐慌的叫道:“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唔……”那粗壮毛人抓起一大团冰雪塞进我口中,我立时再也叫不出来。

那洞口因隐蔽于冰石下,所以实际上要比看起来宽阔。我本来还希望洞小人大,会卡在洞口,却被那矮小毛人毫无困难的拖进洞中。

洞里是一条地道,低矮狭窄粗糙黑暗,根本就不能站立行走,那群毛人都四肢着地如鼠蚁般爬行。我夹在他们中间,被连拖带推的前进,虽穿着厚重的皮袄,但地面坎坷不平,并有许多坚冰山石凸立,不一会便磨得后背生痛。

地道阴冷晦暗,身边毛人丑恶如鬼怪。恍惚间,便如走在通往阴曹地府的路上。

此时我又痛又怕,但却被激发了藏匿于心魂深处的悍野本性。口中冰雪虽已化掉,却仍是一声不吭,咬牙死忍。因为心里模糊知道再怎样叫,恐怕师父也听不见了。反正在劫难逃,与其哭叫示弱,给这群毛人看笑话,不如打落牙齿和血吞,撑到最后。

前路逐渐开阔,隐约有光亮传来。那群毛人突地齐齐发出一声欢呼,我们已走出地道,进入旷大宽阔的山腹。

山腹中有两个瘦弱矮小的毛人正守在一堆篝火旁,见我们进来,立时跳起迎来。我现在已可从她们鼓涨的胸部分辨出男女,这两个毛人应和擒住我的那个矮小毛人一样是雌性。

拖着我的那矮小毛女把我扔到地上,指手画脚得意洋洋的一顿叽咕乱叫后。二女连连点头,眸光诡异的看了我几眼,转身跑进侧面一个洞口。不一会,二人抬着一口装满清水的大石盆走了出来。

“难道她们要给我洗澡?”我奇怪的看着她们抬着石盆,口角垂涎的向我走来。忽然福至心灵,骇然明白了他们是要把我洗剥干净,然后煮熟吃掉。

“啊,不!不要吃我……呃,我没真的吃小毛人呀,看出他是人类,我就没再打算吃他了……”我惊恐的缩成一团,努力解释,还以为他们是想报复我。真是现世报来的快,才还合计要抓住那小毛孩改善伙食,一转眼却被人家大人给捉来下锅了。

可鸡同鸭讲,根本就没人理我。那粗壮毛人和矮小毛女却由低声嘀咕,逐渐提高声量,最后你推我搡的争吵起来。

本来要动手扒我衣服的二女,给那粗壮毛人转头呲牙一吼,吓得缩回了手去,对望一眼不知如何是好。我借机屈腿踹倒一个拉着我领口的毛女,挣扎想要爬起。摔倒的那毛女惊声尖叫,另一毛女伸手去扶,几个原本要去拉架的毛人,惊愕回头吼叫奔来……总之就是乱成一团。

正不可开交时,忽传来一声低沉响亮的呼喝声。我虽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但亦觉得那声音威严迫人,动作不自觉地一滞。那群毛人则齐齐噤声,垂手穆立。

一个拄着拐杖,半弓着腰的毛人老者,在几名年纪较大的男女毛人簇拥下走了进来。众毛人好像都很尊敬这老者,见他走来,都双手触额,发出一声怪叫,似在行礼问候。

那老者微微摆手,抬头环顾。脸虽被白毛遮掩,难以分辨五官,但一双眼睛精光流转,睿智深沉。他的目光最后凝结于我的身上,渐现惊奇之色,开口咕噜几声似在问询什么。

那粗壮毛人才想搭话,矮小毛女已经抢先开口回应。指着那几乎被我捉到的小毛孩,指手画脚的一顿哇啦,毛人老者眼中渐生怒意。

我虽听不懂矮小毛女在说什么,但也看出她绝对不是在夸奖我,不由脱口分辨道:“我不知道它是人类,以为是什么小动物,才想抓他吃的……”说了半天,才想起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不觉郁闷闭嘴。

那老者露出困惑之色,沉思半晌,忽发出几个艰涩古朴的音节。我一愣,隐约听出其中两个发音竟是七色语的“你我”。我不由大喜,心想这老者难道会说七色话?可算能沟通了。

接下来却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那老者说的虽不再是毛人兽语,却也不是我能听懂的七色普通话。十句话中,我顶多能听懂几个单字,他亦同样,甚至还不如我,一双老眼越瞪越大,直似要抓狂。

我们说得口干舌燥,也没明白彼此的意思。眼见最后一线希望也要破灭,我急得直要抓心挠肝,心中暗暗哀叫:“完了完了,真要被这群野毛人吃掉了……”

“您……小徒……”一祥和净澈的声音从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中传来,声音熟悉万分,说的却不是七色母语,而是和那毛人老者一样古朴简洁的语言。声音虽是忽然响起,却没有令人感到突兀,丝丝缕缕声声句句如微风细雨润物无声,好像早就存在于我们中间,沁入我们心底。

那老人一愣,转随目露喜色,用那种古朴语言和雪之伤交谈起来。一开始还有些生涩,但渐渐越说越溜,终畅言无阻。

雪之伤的出现,就如暗室突显明灯。雪衣飘逸丝发冰莹,晦暗阴冷的山腹都似因他而明亮净暖起来。那群毛人何曾见过如此俊逸出尘的人物,一个个目瞪口呆如被石化,竟无一人拦截阻止。任由雪之伤漫步于无人之境般走至我身边,把我不着痕迹的护在身后。

在鬼门关上逛了一圈,又被新雪初阳的味道环绕,恍如再世为人。我霍然觉得眼睛酸涩,不自觉的小声低喃道:“师父……”

雪之伤应声回眸一笑,笑容祥和慈蔼,轻声呵责道:“就是贪玩,天都黑了,不知道回家么?”

“回家……”我只觉心脏“嘭”的一声,如遭雷击。脑中金星四溅,耳畔嗡嗡作响,眼中除了他沾花般的微笑,再看不见任何东西。这种感觉突然无比陌生之极,以至于我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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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孵动

我痴痴的望着他,心跳得又响又快,令我觉得若不用手按住,一定会从口中跳出来。

雪之伤眸现诧异之色,伸指搭向我的脉搏。冰凉的触感令我霍然惊醒,只见缠着我手腕的粗皮绳,从他两指搭上的那一点开始,冻结冰凝,然后龟裂粉碎。一切都被我两几乎相接的身体挡住,除了我骤然瞪大的双眼,他连发丝都没有颤动一下。

我面红脑涨的呆立半晌,心跳才慢慢平缓下来,突省起他刚才对我说的话,结结巴巴的回道:“啊,那个……不是我贪玩不想回家,而是被他们抓来……要洗洗吃掉……”

“哦?”雪之伤轻轻颦眉,我虽词不达意,他却已完全听懂。向来无论我怎么颠倒乱说,他都能立时明白;不管我如何顽劣胡闹,他都付之一笑。怪不得被称为尘凡仙家,这样豁达洞明、心有百窍的男子,真的只应天上才有吧。

他安抚的轻轻一拍我的头,转首重新面向那毛人老者。那老者正与那矮小毛女在叽里呱啦的交谈,那毛女又是咬牙又是顿足的神色激动,但眼睛却似粘在了雪之伤身上一样,如牵如绕,须臾不离。我看在眼里,不由暗想“坏了!”忙一拉雪之伤的袍袖,小声道:“师父不好了,那毛女好像是要连你也一起吃掉……”

雪之伤微微侧头,淡然道“哦,那怎么办?”

我不由愣住。向来都是我问他,他忽然问我如此“生死大事”,我自然只有瞠目的份。

他冰眸轻横,正看见我的呆样,莹亮薄唇难以自禁的微微一弯。那矮小毛女看在眼中,忽的历叫一声,从毛绒绒的靴子中抽出一把锋利骨刀,横在颈上。与矮小毛女吵架的那粗壮男子此时却陡然发出一声冷笑,伸手点点雪之伤,然后又指着我发出一阵咕噜怪音。矮小毛女听后,眼中凶光涌动,狠狠的盯了我几眼,才神色不愉的点了点头。

粗壮毛人欢呼一声,忽然咧开大嘴对我一笑,与那矮小毛女齐齐跪到毛人老者身前,连连叩首。

我越看越糊涂,完全不明其意,不由低声问道:“师父,他们在说什么?是在商量要如何吃掉我们吗?”

雪之伤微微摇头,耐心的道:“我只听得懂那老人家说的古七色语,他们民族语言我也听不懂。不过好像不是在商量怎么吃我们,而是……”说到此忽然顿住。

我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下文,不由追问道:“而是什么?快说呀……”

“等会儿我若示意,你就跟着我走。中途若被冲散,你自己先进那个来时的洞口。”雪之伤答非所问,神色祥和宁静,听不懂我们语言的那些毛人,一定不会想到他正在吩咐我如何逃跑。

我没有得到答案,不由嘟了嘟唇,但还是乖乖点头。经过150多天(地球计年5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对于雪之伤,我已由怀疑变为信任、由敌视转成敬仰、由防备化作依赖,还有隐藏于深心中的感激。这些天来,他一直在用行动感化我。没有一颗真正慈悲博爱的心,不会百十天如一日的耐心对我这个无亲无故,甚至可以称为是杀身仇人的痴傻女。

那毛人老者长叹一声,探手扶起跪在他身前的那两个毛人男女。缓慢转身面向雪之伤,用古七色语说了一长串话。

一大串语句中,我只听懂了“嫁、娶”两字。雪之伤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好似都在意料之中。等那老人说完,雪之伤向他点点头,然后回首对我道:“这位老人家说,他的小儿子,也就是方才跪在他身前的那位壮士想娶你为第三个妻子,问你可愿意。”

“娶?”我有些不明白的反问,这字我倒是知道的,但表示是什么意思,我就得想想了。

雪之伤明了我的困惑,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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