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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七色之白诡蓝异-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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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宝宝被劫,连天忙碌,早忘了应把婚书销毁这回事。见他变卦,心下焦急,用力拽住他的衣领,双目圆睁的叫道:“雪无伤,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休想反悔!”

他勾唇,不屑的笑道:“我从来不是君子。”

我瞠目结舌,心思急转,道:“哦……那个……王上更应该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他笑得更加可恶,却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我还不是王上,而且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话当过是金口玉言,耳边风还差不多吧?哼,临时抱神脚,晚了……”

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唯有怒目而视,大眼睛瞪得溜圆,纤长睫毛羽扇般扑闪不已。

“唉……”他倏忽轻叹,突然伸手把我的头用力按在他的肩上,哑声道:“不许再这样看我,否则我就真的反悔。”

我一点就透,“唔……那你的意思是现在是假的反悔?噢耶……”眉开眼笑的想爬起来,却被他的大手紧紧按住后脑勺,非但没有抬起头来,反而像是在用脸颊摩挲他的脖颈,气氛一时暧昧之极。

抬头,用力抬头,再用力,还是抬不起来,真是@@##¥¥*……

我黔驴技穷无计可施,自然而然的张口咬下,口感不错,光洁坚韧弹力十足。他痛得陡然绷紧身体,却又慢慢放松下来,一手揽紧我的腰,一手按住我的头,使我们紧紧贴合在一起再无空隙。

我咬得唇畔泛腥,他却就是不肯松手,斗勇完败,只好斗智。我松开口,放软身体,伸臂抱住他精瘦的腰身,纤手顺着他的脊柱慢慢向上游移,做过杀手的自由搏击老师曾告诉过我,颈椎的第一、七节最脆弱,一击则伤。

手拂过处,肌肉瞬时绷紧,他缓缓俯首,在我耳畔轻喃,“琥珀……”声音痛楚困苦,却又难掩欢喜,仿佛是在舌尖千匝百转后才吐了出来。

我心中募然一动,已竖掌如刀切向他颈椎的手,再落不下去,暗叹一声,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的道:“我饿我饿,我要吃饭……”

他喉结滚动,无声的笑起来,缓缓松开我的头,却还是揽着我的腰,微微俯首,呼吸可闻,口鼻间泛着沉水香的热气,萦绕在我的脸上,声音轻柔却坚定,“先去换衣服束头发,然后再出去吃饭。”

“嗯……”我低低的应,不敢抬头,怕碰上他近在眼前的薄唇,小声抗议道:“可没有干净的衣服了。”

他断然的道:“把昨天那件袍子套外面就很好……”

我郁闷,就肥大一点而已,咋就成了袍子?不由抗议道:“那是小袄,不是袍子!!”

“哦……”他严肃的点头,“还是那种袍子式的小袄比较适合你。”

我彻底无语,深刻意识到跟他再争论下去也是鸡同鸭讲,干脆点头,咬着牙根道:“放开我,我去换!”

他满意的放手,我绕过他走向房间,却实在气闷得紧,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却得穿回脏衣服,对我这种习惯于天天换衣洗澡的人来说,实在是种折磨。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悄悄转回身踹了他一脚,才加速跑进房间。心中暗自庆幸,好在跟他解除婚约了,若真嫁了他,还不被他管得死死的……

当天再无事发生,直到午夜才传来婴儿哭声,雪无伤端坐喝茶,声色不动,哭声越来越尖锐,直似在吊钢丝,随时会断掉。我被哭得发毛,焦急的在屋中乱转,害怕下一声就嘎然而止,也就再见不到宝宝了。

泪眼汪汪的攥紧雪无伤的衣袖,他终于放下茶杯握住我的手。我们普一追出,哭声便减缓,渐弱渐远似在遥遥给我们引路,虽明知道又将是一夜荆棘,但受制于人,也只好被牵着鼻子走。

如此这般连续七日,白天休战,夜晚机关埋伏花样百出,却终是杀不死雪无伤,虽也受了点伤,但都非要害不关痛痒,休息一会便又神采奕奕。此时我才真正知道他有多强,一身修为几乎不下于雪之伤,只是以往伪装得太成功,让大家错觉他愚笨无能。初时震惊,细想又觉顺理成章,他与雪之伤一卵双生,雪之伤惊才绝艳,他便是再差也差不到那去。

————————————————

七色632年7月52日,黄昏。

一路追来,渐无人烟,天气却越来越冷,我和雪无伤都畏寒,两天前已经在一个小村落买了两套冬装换上,外面再罩上裘皮披风才继续前行。我曾奇怪的问雪无伤,蛩猊他们怎么还没追来,他淡然回,北崖?青狸若不想他们追上我们,他们那里找得来?我这才恍然大悟。

此次追逐战,不仅雪无伤表现的出乎意料,北崖?青狸也令人刮目相看,伏击八夜没有重样过,妙用天时地利,风沙雨雾都是机关,草木山石皆可布阵,处处抢占先机。

北崖?青狸机智百出,花样翻新的截杀围堵。雪无伤从容应对,稳扎稳打以不变应万变。二人真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苦了我看得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今天没找到村镇落脚,只好一直往前走,但幸运的是昨日又买到了第n匹代步的马,我可以缩在雪无伤暖热的怀里打盹,我睡醒了再换他伏在我背上小睡,我则看路控马。因此我大大的得意了下,强迫他说带我来是英明决策,否则谁跟他轮休?他这次到识趣的很,立马点头应是,说早就晓得了。我反而不敢相信,觉得他没有诚意,弄得他咬牙噤声,惩戒似的重重压在我的身上装睡。

眼见夜色渐浓,我不由紧张,黑暗便如号角,预示又要开战。

前方密林遮天蔽日,我们虽知道逢林莫入,但林中一如预期的响起婴儿哭声,就像是一个致命的邀请,明知危险却不得不赴约。

雪无伤翻身下马,再把我抱下来,状似无意的踏前半步把我挡在身后。我知道他的心意,悄悄伸手握住他修长的大手,他的手暖热如阳光,才触到我的指尖便立时反手握住,不是十指交缠而是紧紧攥在手心里,用他的大手把我的小手密密包住,让我很有安全感,心都随之踏实下来。

树冠交相缠杂,遮住月光星辉,越往里走越暗,到最后即使相对而立也只能看见个模糊的轮廓。

雪无伤当先而行,从来暗沉的乌瞳,灿若骄阳光芒四射,走得四平八稳。我没有内功,不能夜视,因此虽有他牵引却还是磕磕绊绊。

正狼狈时,前方一棵参天古树上忽然亮起一盏灯,起先在风中摇曳光芒微弱,渐渐明亮,至最亮时忽的旋转起来,幻出七色流光。光影中画面不断变幻,狰狞恶魔、绰约仙子、平凡世人,幼儿出生、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垂老频死……瞬间历尽三届平生,恍如黄粱一梦。

我脱口叫道:“三界九宫七色走马灯……”

“记性不错。”一人犹如鬼魅般从树后转出。七色流光披泄,照见他青衣飘舞短发飞扬,肤色如蜜唇角轻翘,眸中烟气缭绕,如风雨欲来的天空。

“北崖?青狸。”雪无伤慢慢开口,乌瞳冰寒,“还以为你打算龟缩到底。”

“我也想呀……”北崖?青狸神色不动,笑容甜美,“可是某人碍手碍脚,令我不能全力施为,实在气闷,只好现身一搏了。”

“哦……”雪无伤瞥我一眼,乌瞳陡寒,“我正觉得奇怪,这些机关埋伏,实在稀松平常,简直有辱北崖大将‘机关阵法无出其右’的响亮名声,原来却是怕误伤到某人。”

北崖?青狸笑容微僵,淡然道:“我不是怕误伤某人,我是怕误伤某人的身体。”他虽说得隐晦,但我们三人都知道真相,自然明白他在意的是小妹的身体,而不是身体里的胡泊。

我虽告诉自己不难过,他说的都是事实,我们连朋友都不算,他凭什么关心我的死活?但看着七色流光中的甜美笑颜,还是禁不住有些心酸的垂下头去,用力绞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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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决战

我虽告诉自己不难过,他说的都是事实,我们连朋友都不算,他凭什么关心我的死活?

但看着七色流光中的甜美笑颜,还是禁不住有些心酸的垂下头去,用力绞手指。

夜色深沉,林内寂静,只余我衣袖摩擦的“簌簌”声,我不禁奇怪的抬起头来,却见雪无伤和北崖?青狸都在看着我,见我抬首一起转开头,两人的眸光却猝然交汇,立时撞得火花四射。

雪无伤的衣袍陡然无风自动,慢慢扬起双掌,掌心光芒闪烁伴有隐隐雷声。北崖?青狸眼瞳如猫儿般收缩,霍然晃动身形,却不进反退,隐入挂着七色走马灯的大树后,灯光突地大亮,刺眼灼目,随后却陡然熄灭,反差太大,令我暂时失明。

“你不是要与我放手一搏,怎么走了?”雪无伤全身都融入夜色中,骤然看上去只见漆黑一片,存在感却空前强大,让人无法忽视。

“谁说我走了……”北崖?青狸唇角翘翘,在树后一转即出,手中却多了一把窄细的青色长刀,杀气立时扑面而来。

雪无伤临风壁立,丝毫不为所动,沉声道:“世人皆知白色大将北崖?青狸精擅机关阵法,却无人知其到底用什么兵器,有的说是剑,有的说是鞭,还有说是红樱枪者,没想到居然是长刀。”

“那也未必。”北崖?青狸倏地一笑,颀长的身子箭矢一样射入夜空,长刀划破黑暗,闪电般劈向雪无伤。

雪无伤不躲不闪,双掌交错,雷声隐隐,扬手拍向刀身。北崖?青狸不等他拍实,已折腰后翻,头上脚下旋转而回,又挥刀劈下。

雪无伤壁立如山,半步不退,挥袖翻掌再次拍向刀身,落点竟然和上次一样,都是顶端七寸处,攻其必救。

北崖?青狸折腰再回,如是三次,气息逐渐粗重,身形变得缓慢。此消彼长,雪无伤霍然一掌拍在刀脊上,雷声轰鸣,电光流动,一溜火花沿着刀脊迅速蔓延,所过之处,青色刀身乌黑一片,眼见电火经刀脊流向北崖?青狸,却被不知由何种材质做成的刀把挡住,再传不下去。

雪无伤一眼瞥见,冷笑道:“好心思。”

“多谢夸奖。”北崖?青狸笑眼如狐,突然甩手把焦黑的长刀射向雪无伤,自己则趁机飞退,隐入一棵树后不见。

“那里走!”雪无伤挥袖拂飞长刀,才想涌身追击,身后忽有劲风袭来。

北崖?青狸竟然由另一棵树后转出,手握九节钢鞭,也不搭言,径自搂头砸下。劲气奔涌,声势惊人,雪无伤眸光闪动,加速冲前,避开这雷霆一击。

北崖?青狸得势不饶人,陡然大喝,挥鞭追前,一鼓作气击出三鞭。钢鞭本来就是重兵器,再加上北崖?青狸臂力惊人,硬碰硬实属不智,雪无伤一闪二闪三闪,第三闪避入一棵树后。北崖?青狸也不收回钢鞭,就硬生生的砸在树身上,粗可环抱的树身竟然拦腰截断,轰隆倒地。

我不由惊呆,从不知颀长瘦削的北崖?青狸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树倒下,后面空空如也,不见雪无伤的身影。北崖?青狸一愣,雪无伤却鬼魅般从侧旁的一棵树后转出,一掌击在他的背心上。

“呀……”我不由失声惊叫。

“哇……”北崖?青狸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借这一掌之力,飞身而起,遁入暗林中。

雪无伤才喘一口气,眼角忽瞥见寒光,一个尖刺遍布的流星锤迎面砸来,才吐血遁走的北崖?青狸,又神采奕奕的自暗影中走出。

流星锤近可守,远可攻,长短皆宜,刚柔并济,最难应付,却也是最难学好的几种奇门兵器之一。北崖?青狸却如臂指使,霍霍连声中,已击出七锤。

锤上尖刺遍布,难以实接,雪无伤陀螺般旋转,避过连环七击。旧力已尽,新力未生,锤势稍缓,雪无伤借机迎上,左臂暴长探手抓住连着流星锤的锁链,右手就势反拽,竟把北崖?青狸凌空抡起。

北崖?青狸虽迅速放手,但还是慢了半拍,被抡得摔出去,后背重重撞在一棵大树上,树枝一阵剧烈摇曳,他顺着树干软软滑下,强撑着手脚并用的窜入树后,却几乎同时又从另一面转出,双手持枪,幻出斗大的枪花,凌空飞刺向雪无伤。

我此时已知道不对,想起上次假青狸说的猫有九命,恍然明白这些只怕都是北崖?青狸的替身,否则以他的修为不会这么快就落败。

雪无伤也看出不妥,旋身避过气势如虹的一枪,霍然反手拍在枪杆上,雷声轰鸣,红缨枪立时断为两节。北崖?青狸应变神速,半截断杆仍做枪使,抖手又幻出三朵枪花,分刺向雪无伤的面门、咽喉、心口。

雪无伤冷笑一声,探手抓向枪杆,一式暗含七个变化,却一个变化也没用上,手到擒来。原来北崖?青狸非但没有闪避,反而把断枪送到他的手里,趁雪无伤仲愣之际,闪身暴退,转入一棵树后不见。

雪无伤甩手扔掉断枪,袍袖招展负手而立,威仪浑然天成,眸光睥睨孤高,微微扬声道:“车轮战不如群殴,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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