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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非是非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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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这个类取消了,因为按他的道理只要马具有颜色都不是马,那么“马”也就不存在了。“水果”其实也是一个类概念,不存在一个叫“水果”的东西,而是对许多物体的通称。

看来“谎言”并不是永恒的,因为所谓的谎言也许是由于彼此的认知环境不同。

谁给我理发谁给我理发

“我只给那些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

一个理发师的规矩。

——理发师悖论

第二天的早餐上我们吃了“又酸又甜”的果子,又在岛上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其中有一个制作精致的小克里特人玩具,还可以说话。

当天下午我们又乘船到相邻的一个较大的岛上。在船上时,娜娜和维维快活极了,我静静地看着平静的海面,海风吹过——无比的惬意!

从岛上居民那儿得知,岛上的村子叫萨维尔。这里的每个居民的发型都很平整,不像是地处偏远的岛屿的样子。

我路过一户居民家时,看见里面摆着一些像是来自中国的石刻就上去与主人打招呼,两个孩子却对岛上的新鲜东西更感兴趣,于是我就让她们自己去玩两个小时后再回来找我。主人的名字很怪,叫“大力水手”,噢,不对,是“达利”(根据发音),也许叫这个发音的不是很有力气就是热爱艺术吧。他喜欢石刻——这可是个要花力气的艺术活。他的爷爷的爷爷曾去过中国,算来也是清朝时期的人了,大老远的搬回了几个京城人家常用来把门的门墩和刻有某年全国进士姓名的石碑,还有几块不完整的碑文。他问我一些关于中国的事,但听我说的好像与他想象的并不一致,也就不太感兴趣了。还是讲起那些带有历史痕迹的石头时显得更神采奕奕。娜娜和维维也回来了,女主人请我们吃了些不知名的东西,反正味道和我们的感觉不一样。其实对同样的东西有不同的感觉也没什么奇怪,但奇怪的是我们对味觉的感受却大都相似,这次旅行的一个额外收获就是,说不清什么是“酸、甜、苦、辣”了,因为的确没有一个标准可以告诉我们。

告别了主人我们就赶紧上船返回了。在回去的路上,娜娜她们又告诉我一件奇怪的事:村里居民的头发都是一位理发师给理的,但这位理发师自己的头发却乱七八糟,没人给理。我也觉得有些好玩,“实在不行就自己理呗。”

维维抢着说:“这个理发师自己立了个规矩,只给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但后来自己的头发长长的时候,他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理。叔叔你说为什么?”

“嗯,他只给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我一边重复这个规矩一边想,“也就是说:如果他给自己理的话,他就是给自己理发的人,那么按规矩他不给这种人理发,所以他就不能给自己理发;但如果他不给自己理发的话,按规矩他就要给这个人理……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理。”这是什么原因呢?

她们两个把问题交给了我,自顾自的聊她们遇到的新鲜事去了。怎么搞得这些岛上尽是些怪问题!

这时传遍忽然传来“哗啦”一声,我赶紧低头去看,但见一位色彩斑斓的鱼跃出了水面,漂亮极了。按理说色彩鲜艳的鱼大都在深海里怎么会跳出水面呢?算了,这本就是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地方。还是好好的享受这次旅行吧!

我在说谎我在说谎

“我在说谎。”

——说谎者悖论

第三天当地的居民与很多旅游者共同联欢,白天参加了当地的一种运动项目,其实更像原始狩猎,东西南北的游客乐此不疲,好不快活;晚上是当地居民的一个祭祀活动,这可不是每个游客都能碰上的。

活动结束后,我们回到自己的住处,我坐在窗边倒了杯当地的“茶”,点上一支烟——舒服极了。过了一会儿就听着娜娜和维维在争论什么说不说谎的。

“又发现什么了?还不赶紧睡,明天在路上又没精神了。”

“叔叔你过来,这个小人会说话。”

“不是早知道了嘛?”

“他说他在说谎,你说他说没说谎?”

“他都说了在说谎,还问什么?”我边说边走过去,拿起那个精致的小玩具,打开开关就听小人说:“我在说谎,我在说谎……”

我琢磨了一会儿,“我在说谎,如果我在说谎,这句话就是谎话,‘我在说谎’是谎话,那我就不是在说谎话;如果我说的是真话,‘我在说谎’就是真话,那我就是在说谎话……”

奇怪!

“你们觉得呢?算了,还是早点睡吧。”

从那以后,我时常琢磨这句话,可是总有种能说出又说不清楚的感觉。

趁现在还说不清什么是“谎话”的时候,先赶紧说吧……

没有原则的社会

如果你神经失常,那么你可以领取国家福利;

但是要申请国家福利,你必须头脑清醒。

——岛国的规则

在回来的船上,我收到公司总部的通知,让我去参加一个国际研讨会,还要准备一篇大约半小时的讲演稿。天哪,我要说多少废话呀!

没办法,本来打算还要带两个侄女去一趟九寨沟的。现在只好给她们先买了回家的机票,以后再说吧。

埃里克斯群岛又被称为爱神群岛,群岛位于大西洋中部,当地居民不多,真可以称得上是人间仙境,但由于近几年不断开发旅游业,游人逐渐增多,自然环境有所损坏。

可是这样一个风光秀丽的地方,我却再也不想去了。

我之所以能到这个岛上,还是出于偶然。

由于我乘坐的飞机出现了故障紧急迫降在大西洋上的一个小岛上,这个岛就是埃里多岛——埃里克斯群岛中的一个。

据机组人员说飞机的故障有望在两天内修好如果能找到配件的话。我才不管呢,反正着急也没用,加上要开的会也没什么意思,干嘛不先享受一下岛上风光。

我先与公司总部联系上,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总部的意思也是让我耐心等待,距会议召开还有三天大概不会耽误的。好了,交待完了就好好转转吧。

这个岛上盛产黄金,居民的主要收入都来自黄金。国家似乎只忙着做一件事,就是组织大家不停的开金矿,炼金子。除此之外,由于国家开发旅游业,服务等第三行业也非常繁荣。

我与同机的几个伙伴一起逛到一家海洋馆,这家与我以前见到的不同,因为它是政府花大力气、大资金直接建于海底的,也就是说人可以直接走到海里面去。看大海中的自然的海洋生物,不过如果运气不好你也许会很长时间什么也看不到,再加上阴冷也许就不再是一件美事了。

进门的时候,我们按顺序买票。因为门口没有标价钱,我们只好问售票员,可是她斜着眼看看我们,什么也没说。第一位收了十里克(约合人民币三十元),第二位却要收十五里克,凭什么,我们给她讲理,可是她像是没听见。最奇怪的是到了第三个人她居然没要钱!她连一点原则也没有!

后来我们在街上也遇到了同样的事,就是到处都没有一个原则。想要你多少就要多少,想不要就不要,第一天我的运气坏极了,没碰上一次不收我的钱的。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群人里最有钱的是那个法国小姐和那个英国绅士吗?但至少我这个中国先生和另一个美国女士并不像最有钱的人呀?餐厅的服务员会莫名其妙的将菜盘子倒在客人的身上,并热心的赔钱给客人。类似的事随处可见,真让人受不了。

于是我真有点出离愤怒了。

不过到后来我还有点暗暗庆幸呐,因为当我们第三天离开这个奇怪的岛屿时,我的住宿费被莫名其妙的免了,而交的最多的是那位英国绅士,他一天的住宿费就是我在岛上所花的全部了。看来运气是会随风向一起改变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快令人发疯的群岛。只要一回忆起为了一个贝壳,就和售货员争了整整两个小时,我的脑袋就快炸开了。

还好我终于来到了美丽的希思城,这里时尚并且规则严谨,我可以非常习惯地按部就班的生活。会议也很顺利,我在会议上发言长达半个小时,说些什么可能只有记录员知道。

会议结束后,与会人员一起参加了希思城代理市长举行的招待会。招待会上我与一位当地同行闲聊起关于埃里克斯岛上的事,他听了哈哈大笑。我很纳闷,“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同情的看着我点点头,“我了解一些。”

还有这么奇怪的事:

原来所有的埃里克斯群岛的人都是故意的。他们像神经病一样的行为是因为他们都想证明自己有神经病。原因是该岛国有一个规定:如果你神经失常,那么你可以领取国家福利;但是要申请国家福利,你必须头脑清醒。

那位希思城的同行说:“至今还没听说有一个人能领到国家福利呢!”

我奇怪的问:“这样的生活难道连一个神经病都没造就出来?”我这问的都是些什么,好像巴不得别人都变得神经失常似的。

那位同行说:“你仔细想想,真正的神经病怎么能申请到国家福利。”

“他就说自己神经失常呗。”

“可是一个人必须头脑清醒的时候才能申请。”

“头脑清醒就不用申请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出现一个神经真的失常的人该怎么办?”

“所以就不可能出现神经失常的人。”

我坚持说:“那可以找别人来证明,代替本人写申请。”

同行说:“你们在岛上遇到的情形不就是大家为了证明自己是神经失常吗!可是政府会问‘别人怎么知道他是否不正常’。”

我还是奇怪,“医学,他们可以通过医学证明一个人是不是正常。”

同行笑着说:“那这个岛上就没有正常的了。”

是呀!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该国居民是正常的就要不停的工作,只有神经失常的时候国家才供养此人,但要申请国家福利的时候这个人又必须是正常的。

可是现在那些管理者该怎么办,他们也要遵守这个规定呀!何况还有很多年轻人,他们不能这么年轻就努力证明自己有神经病吧。

我想这一定是岛国成立最初制定的,目的是为了保证所有能够劳动的人都必须参加挖金子。

可是金子都快堆成山了,人也都变得不正常了,难道这就是创建岛国的人们想要的结果?

我与希思城的那位同事一起眺望着远处山脚边城市的灯火,沉默了一会儿。

那位同行忽然说:“其实我们还不是一样,自己制定了很多规则,大家都去遵守,直到有一天发现其中含有巨大的漏洞,却又无法更正。这些规则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谁也挣扎不出去,只能和大家一起在其中不停的旋转,直到结束。”

我拍拍同行的肩膀,“至少我们还没有神经失常。”

“但愿吧,可是那个岛上的人也都以为自己还很正常。”

我仰头喝完剩下的半杯葡萄酒,忽然感到自己很累。

丛林中的城堡

开始冒险

我与麦力约定好明天上午十点钟在市政大厅见面。啊,不好意思一直忘了告诉大家,麦力就是我的那位希思城的同行。我们约好第二天由他带我去一个地方,据他说这个地方可是一个奇特的世界,绝对与我们想象的不同,或者说我们连想都想不出会有这样一个所在。

我感觉简直就是在冒险,可是有麦力和我一起去,大概不会出什么事的。

一觉醒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照在长长的落地镜上,反射着刺眼的白光。“几点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迟到了。”爬起来找到表一看,七点半。“也许是表停了吧,没停呀。先起来再说。”

洗漱完了,给服务台打电话,“您好,希斯庄园服务台。请问您有何吩咐?”“你好,请问现在几点了?”“七点四十五分。”“天怎么这么亮了?”“我们这儿是这样的。”

吃完服务员送来的早餐,时间还早,先去街上走走吧。

城市干净、略显得有些古老,有些小巷的路据说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踩在上面就像与历史同行,说不出的怀旧。

走进巷口不深的地方有一位老人坐在路边,他面前摆着一堆鲜花。

我走近看到两株粉红色不停摇晃的花,就问他,“老先生,这个是什么花?”

“跳舞花。”

“这个名字好奇怪。为什么起这个名字?”

“你看这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只见它的枝干顶上有一片大叶子,大叶子背面长着两片小一点的叶子,这两片小叶子不停的绕着花茎转,转一周后又反弹回来,来来回回旋转不停。

听老人说这是一位王子和他的美丽、可爱的妻子变得,我在听他讲故事的时候就发现与童话中的灰姑娘的故事差不多,不过我没有打断他,静静地听他讲:小蝶的舞鞋被后母施了咒语永远停不下来了,痴情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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