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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冷帝的暖心小宠-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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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么?苏家屡立奇功,皇后娘娘更怀了龙胎,臣妾,不过是想来恭贺娘娘罢了。”

“恭贺?”

在此时?

省去与她周丨旋的力气,苏璟玉直道,“只怕你深夜擅闯朝凤宫,目的没那么简单吧?”

“你说得没错。”缭绕的话音,丝丝透着凉如骨髓的气息,沈芸璃将匕首压向她的粉颈,“臣妾忽然觉得这宫里太乏闷,不如娘娘与臣妾一道出宫,寻个更好的去处罢。”



天光微曦时,一阵用内功所奏的笛声,将北堂烈从睡梦中唤了回来。

他忽的睁开眼,就那么突兀的醒了。

下意识的,他先去往怀中的人儿,确定她仍旧沉沉的睡着,他冷峻的脸庞,便毫无自觉的露出抹安然。

耳边那阵笛声未曾消停,北堂烈不由蹙眉,纵然不情愿,也起了身,悄然离开无忧的身边。

外面的天色亦灰亦蓝,这是天明前的征兆。

再过不久,伴着旭日初升,红霞就会将整座赤宫染红,最后镀上一层金色的光。

那时候的朝炎皇宫,最是宏伟壮阔。

只要此生得见一回,你都会觉得这天下尽归于此,并不无道理。

璞麟殿的内花园,难得沐君白穿了一身淡紫的衣袍。

一改他往日清俊的装扮,那华贵低调的紫,将他不近人情的气质柔和了几分,变得更似个寻常的俊美男子了。

“什么事?”

北堂烈披着蟒袍出来,被扰了清梦,明显有些不快。

“昨夜睡得可好?”

“……”

若他把他叫出来专诚为了问这个,就算武功不如他,北堂烈当真想一掌劈过去,先泄心头之恨再说!

轻笑了声,沐君白转过身来,笑嘻嘻的面对他,“烈皇陛下,你可知,你的皇后昨夜被人掳走了。”

苏璟玉被人掳走了?

俊朗的眉头,立刻被拧起深深的褶子。

没等北堂烈再问,沐君白又道,“是沈太后的亲侄女,沈芸璃做的。”

他昨夜无眠,便在幽幽深宫闲逛,正巧看到苏璟玉被挟持着离开了朝凤宫,一路出了后宫,乘上一辆马车,连夜往南狂奔。

“为何不拦?”北堂烈对他咬牙切齿。

“为何要拦?”沐君白反问,“她们向南而行,必定沈芸璃想借怀了身孕的皇后送夏之谦一个大礼,那孩儿又不是你的,如此便少了一个顾虑,此时正是发兵新夏的大好机会,否则晚矣!”

他迟迟难以决定,他就做一回坏人,逼他做!

“为何不说话?”

沐君白依旧是笑,“莫不是你以为有端木皇后在手,夏之谦顾及亲母,就不会对朝炎有所行动了吗?莫要忘了,无忧已经有了你的骨肉,而你续命的良丹用作解我身上的毒,我可从未指望几年后你死,无忧会跟了我去,如今你我二人只有一事要做,便是将这天下安定!”

没有退路了,早就被绝了退路!

北堂烈久不语,才是一夜好梦,他就差点忘记了,原来他所受的无暇决的制约,还没有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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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沉默的对峙着,都没发现在身后的转折处,那身影蜷缩隐藏于其中,将他们的话完完全全的听了进去。

结局篇(一):梨花香如故

嘎然的死寂中,沐君白和北堂烈几乎同时察觉回廊转角有人。

那藏着的人得了呵声,颤巍巍的从其中挪了出来……

张适悠的身材本就枯瘦矮小,偏他还要勾着身子,看上去又短了一截。

“皇上。”他怏怏的看着北堂烈唤一声,干干净净的把头低了下去,“皇上,奴才有要事禀告。”

说是要事,可他语气丝毫听不出急色,这些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处事不惊的本事彗。

哪怕是这幽幽深宫里,少了那位六宫之主。

看到来人是他,两个男子都松了一口气。

再见北堂烈脸色缓和了些,张适悠再报到,“朝凤宫的奴才来报,说是……皇后娘娘不见了。贝”

“不见了?”

意味难寻的看了沐君白一眼,北堂烈脸上漾起一丝嘲讽,没有点穿他,只做寻常般问,“可有派人四处去寻过?”

张适悠把头埋得低低的,老老实实回答,“正在找,说是若非奴才去送药,只怕还不知道娘娘不见了。”

“送药?”

这都什么时辰了?喝哪门子的药?

就算早一步知道苏璟玉被沈芸璃绑走,北堂烈也有些不耐烦了。

看着他的脸色,张适悠也是吓得满头的汗,“刘御医说娘娘在海上呆了数月,身子潮寒,需在每夜丑时服一副暖补的药。”

“会不会是天气太闷热,你们娘娘出去透气,守夜的奴才睡得太死,没有发现?”沐君白插话道。

刚才他们说的话,这老奴才就算没听完全,也至少听了一半,这戏还有作下去的必要么?

张适悠脸上表情一僵,再向北堂烈寻望过去,“那老奴再吩咐人下去仔细找找?”

迟疑只在男子俊容上停留半瞬,他便淡淡挥了挥手,算是默然了。

那老奴才给自己擦着汗退下后,沐君白再对北堂烈道,“只消几日,新夏定来消息,夏之谦必想将端木皇后换回去,这是绝好的机会,你自己寻思着办吧。”

说完亦是一个飞身,消失在深深的寂夜里。

独留北堂烈立在一片沉凝的夜色中,良久的沉默。

对于和新夏开战一事,似乎沐君白比他坚决许多。

莫不是人之将死,连个决断都觉得难了么?



寝殿内,北堂烈才轻声靠近,无忧就在无意识中把眼睛睁开,睡意朦胧的问他,“你去哪里了?”

她是能感觉到的,他到底有没有在自己身边。

宫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北堂烈站在今日午后的那个位置,从相同的角度看那小人儿。

从十一年前,到现在。

无需谁提醒,只要她起个头,他立刻能与她记忆里的任何时刻衔接得毫无缝隙。

甚至在脑海里直接勾勒出那时的画面。

美丽的,痛苦的……

每一刻,都让他回味无穷。

时至今日,他都不知到底从何时开始,自己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这感觉微妙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好像她不知不觉中在他心里生了根,毫无缘由的。

那颗心脏承载了她的喜怒哀乐,因此而变得鲜活。

他毁了她的国家,一切,而她成为他此生难以割舍的牵挂,也许这是注定的。

现如今,她有了他的骨肉,纵使他一再逃避,心中也无法不去面对。

无忧竟然也没有说话,不似往常会拉着他问,为何要如此看着她?

或者与以前一样,一觉醒来,开始异想天开的与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只回应他温柔平静的眼色,他的所有她都会无度包容。

这让他的心更加不安。

“无忧。”

寝殿内响起北堂烈空寂的话语声,回荡在自己耳边,都有些不真实。

但,为了她,还有他们的骨肉,那件事情,他必须做。

“你想说什么?”

无忧的声线纤细而柔软,仿佛无论他说什么,她的回应永远不会让他失望。

她坐起身来,靠近他。

也许真的是有了身孕的缘故,使得她看他的眼神都含着春水般柔和。

北堂烈数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

他看着那张无论任何时候都能让他欢喜的脸孔,然后说,“我要向新夏开战。”

是他要向新夏开战,并非朝炎。

是他北堂烈。

为什么呢?

无忧并没有问,哪怕是他心里期待的疑惑。

甚至连惊诧的神色都没有出现,她的眼底始终平静,只在暗色里倒影出他的脸孔。

也不知这默然持续了多久,曾经那个软弱,一无是处,遇到任何只会躲起来哭的夏无忧,对她此生挚爱的男人决然说,“好,我和你一起去。”



曜景二年,六月初七,景玉皇后一夜失踪,赤宫皆惶恐。

六月十三,南方密报,新夏异动频繁,大军集结西南卧龙岭以北,准备绕过南岭,进攻朝炎。

此时武顺帝夏之谦,麾下二十万兵马,又得苗王十万,攻城利器无数,浩浩荡荡的向北进发。

次日,烈皇下旨伐南,领兵六十万御驾亲征,协政王镇守赤都。

中土最后一场大战迫在眉睫,无数百姓举家迁徙,远避战祸。

在随君南下的路途上,无忧看到无数百姓,成群结队的远离故土。

他们漫无目的,却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只能一直走,一直走……

直到有一天听到远方传来止战的消息。

每个人都在渴望这片土地真正的归于平静。

真正的天下太平。

又过半月,七月初一,两军于忘川峡相遇。

忘川峡位于前夏国都西南八十里,那又是一道夏国曾经用来防御南面苗域的天然屏障。

整个峡谷从高空看去,犹如大地上裂开了一条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纵横几百里的裂缝,深底肉眼难寻。

站在边缘往下看去,只能望见无尽的深渊和黑暗。

即便是盛夏最为酷热的时候,那下面也会阵阵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凉风。

峡谷的两端,最远的间隔,只能望到对面的边缘,两个人站在尽头喊话,都不一定能够听见。

在夏国统治兴盛的几百年间,曾为了商旅便利,取其地势略显近的地方修建了十二座铁锁吊桥,如今还能用的,仅剩半数。

朝炎与新夏的大军,便是相隔了那六座铁锁,各自占据彼岸扎营。



了尘用光头顶着烈日,站在峡谷边缘,抬手挡在自己眼帘上方,隔着几十丈,想望清楚对面夏军的情况。

嘴边也没闲着埋怨着对这场战争的不满。

“为什么要在最热的时候打仗?为什么我们武林人士也要跟着来打仗?”

接着又念叨了个‘阿弥陀佛’。

虽然他是出家人,但说穿了不过是个酒肉和尚,让他来此超度亡魂,实在抬举得过分!

“你们教主都在这里,你们不誓死追随么?”花雕冷飕飕的刺了他一句,便抱手站在他后面些的位置,踮起脚尖远眺。

对面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火战弩。

那一排巨型的攻城利器,从左至右一字排开,花雕耐心的数了几次,都没有数清楚到底有多少。

然后她开始担心那战弩若是驱动的话,火箭是否会从峡谷对面射过来。

身为夜军,她很清楚,朝炎的火战弩没有这样大的威力。

在她的左右两边,各自有三道铁锁吊桥,两军并未有任何越界。

这是交战前的共识,若有人打破,那么这场战争将变成毫无意义的屠丨戮。

了尘回头看了花雕一眼,打趣道,“花雕姑娘,你们家的七公子将为人父,十二公子将为人夫,贫僧知你心酸,所以就不与你计较了。”

“你这还叫不计较?!”

简直要被他气死!

另一边的程鲛儿夫妇就没那么轻松了,看到对面的火战弩之后,皆是一脸忧虑。

虽然朝炎有六十万大军,论兵力,夏之谦定是不能相比。

但夏军有杀人毒蜂和诸多大型利器,只怕真的兵戎相见,胜负还没个准头。

思绪翻飞不止,程鲛儿问身旁同样怔怔出神的红月,“月娘,你在想什么?”

这女子,虽与他们同为四神堂堂主,却素来不多言,连表情都很少。

但论行事手段,为人性格,倒是他们四个当中最为沉稳可靠,那武功也高些。

所以越是关键时刻,程鲛儿越想听她有什么见解。

“我在想——”

红月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对面,末了道,“不知我们四个潜入夏营,生擒武顺皇帝,可否成功。”

闻言,一旁的了尘都懒得和花雕磨嘴皮子了,侧头过来插话道,“月娘啊……乱世艰难,贫僧还没活够!”

陆长空也迅速权衡了她那出其不意的念头,然后附和了尘道,“依我之见,恐怕此行太冒险,对方有景玉皇后为人质,若然失败的话,恐是对战局有影响,而且教主也……”

话说到一半,他就因为红月的表情而止住了。

那素来不苟言笑的女子,竟然在笑。

程鲛儿看出倪端,‘哎’的叹了声,“朱雀堂主,一下子将我们三个都开涮了,你可痛快?”

虽然单打,他们三个都不是她的对手,但是三打一,那胜负好定得很!

迎着风,红月洒脱道,“我是见你们都太紧张了,说个笑,替你们缓解几分焦虑。”

“真是稀奇!连月姐姐都会说笑了。”花雕跑过去缠住她的手臂,嬉笑道,“苏大人说今日打不成,我们去远处逛逛吧!”

自从出了深谷,她性子越发活泼。

起先对红月那默然的性子见不惯,但彼此都喜穿艳丽的红色衣裳,又经历过几次生死劫难,反而如今最与她亲近。

大军南下,这一路行来,就数她最轻松。

沿途游山玩水,不亦乐乎,都快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了。

红月回望她,烈日下绽出一抹清风般凉爽的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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