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勇者-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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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想起上次还是忘了向莉琪安问清楚关于特殊教育学校的事,包括在那里使用的语言,出发日期的最后确认等事都还没问,于是又播了那个号码。
又是电话答录机。莉琪安果然很忙,我留言请她打电话给我之后便挂断了。
这时关于坚那利夫后侧裙甲的分解也做得差不多了,我打算明天就把那箱可疑零件寄到莉琪安给我的地址去。另外,因为坚那利夫本来就有丧失几个辅助喷嘴后、还能继续作战的程序,我打算进行简单的修改,让它在没有后侧裙甲辅助推进喷嘴的情况下也能发挥一定机能。刚拿起大本构造书打算读它,电话便响起。
“喂?哪位?”我接起房间的电话,传统的铃声。
“是我。”是席佳宜:“你有没有在念书?”
“……”我心虚而诚实地说:“没有……”
“真是的。”她埋怨道:“你该不会是说说要念书而已?让李志逢花在那几本笔记上的功夫比你自己花的还大,你羞不羞呀?”
我害羞地说:“哎呀!不要一直说嘛,人家觉得好可耻喔!”
席佳宜像以往一样噘起嘴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好,决定了。你拿着笔记本现在就来,来我家,我监视着你念。”
“咦?”我大喜过望,因为有人在旁边可以请教,读书效率真的不一样,兴奋地回答道:“可以吗?”
“我提议的还有什么可不可以,快点过来!”少女不耐烦地说。
嗯,这么说来,记得高中联考前常缠着她,求她像今天这样般和我一起念书,教我功课,有时到她房间,有时在我房间。
因为已经很久没做这种事了,不知怎地心儿有些怦怦跳。但是,在席妈妈的带领下进了她房间的我就安下了心来,因为她的模样和以前差不了多少。
这样一起读书附带的好处,就是:无论地点是她家或是我家,我们都有两家家长准备的零食汽水或果汁可以享用。嗯,这种现象倒也挺值得研究,应是全天下父母共有的怪癖吧!
一起读书果然是对的,我才翻不到两页,就已经有了一大堆问题。虽然大多情况下我可以硬着头皮先把内容记住再说,不过这就像是肚子里大便积多了却大不出来一样难过。可是我还是耐着性子没有立刻问她,而是先把问题简记下来,等读了十五分钟再一起问她,这也是以前一起读书时席佳宜订下的规矩。
在她帮我一一解答了疑问之后,我不由得羡慕又钦佩地说:“你真的很会读书耶!在这个社会上还是会读书的人占便宜。对了,上次月考你第几名?该不会和国中一样又是第一名吧!”
“第二名。”席佳宜淡淡地答道。
“啊!你已经很不像地球人了,班上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我好奇地问道:“是谁啊!该不会是柯南班长吧?”
“我们一起读书也有几次了,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吗?”
……哇!你是说:“是李志逢!”
我想起了男女跷跷板里的情节,不由得打趣地说:“难怪,难怪喔!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伊东华同学抢了你的风头才讨厌她,原来抢了你的风头的人根本不是她嘛!不过你放心好了,大多数男生还是喜欢有内涵的女孩子,你再过一阵子应该还是能像国中时一样,惦惦吃三碗公……”
她曲起食指轻敲我的额头,心平气和地说:“你少说几句行不行,这里是什么地方?给我妈听到了多难听!”
我神情无辜地摸着额头说:“事实就是事实啊!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国中的时候本来就很受欢迎,也不知道为什么挑来拣去都拣不到合意的,连像我这么好的男孩子都看不上不是吗!”
席佳宜马上大呕特呕了起来。呕完之后才说:“我国中的时候就是不想交男朋友嘛!和对象是谁没什么关系啦!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不是因为抢了我的风头,可是现在班上我没有其他走得比较近的男孩子,某人绝对脱不了关系。”
“那,你对李志逢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的好奇心又发作了。
“呣……”她转着笔说:“他人是不坏,可是也还没有对我说什么呀!现在谈这个未免早了点。读书啦!读书。”
呣……我看你分明就是太挑了啦!什么叫“国中时就是不想交男朋友”嘛!像现在,李志逢对你的好感瞎子也摸得出来,你还要等他说得多清楚?如果是我早就……算了,想像我是席佳宜正在受李志逢的追求实在太恶心了,不想也罢。
见我目光涣散,嘴角溢出傻笑,席佳宜拿起书本轻拍了拍我的头。
第二天一早,我就若无其事地到便利商店叫了快递把一整箱东西送出去了。
离期末考已经剩没有几天,我本来以为到这学期结束为止都不会再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了,结果还是又发生了一件事!
事情就是在几个女同学把宠物带来的那天发生的。当天班上一共有两只猫、一只狗、一只小白兔等等,中午时间实在是热闹非凡,为死气沈沈的期末考前一周增添不少活力。令人意外又不太感到意外的,柯南也带了他的天竺鼠来。在嘲笑他娘娘腔之前,我想班上所有人的第一个反应都是“这件事实在太符合他给人的印象了”!虽然还是有几个人因为讥笑他而挨了他揍;当然,他听不到的地方我也顺手揍了几个。
本来是件好事,可是最后一堂课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耳鸣,然后全班的小动物都怪叫了起来。哦对了,也不能这样说,班上还有人带了几只小乌龟来,我倒是没有那个耳福可以听见乌龟大叫的奇声。
叫得最厉害的就是那顽皮的小杨,真巧!牠不但叫得厉害,还乱挣乱动,于是小篮子从桌边掉了下去,篮口撞开、而小猫也一溜烟地跑出了教室。
“哇啊,你要去哪!”唐蕙婕同学当然第一时间跳起来追了出去。我心念一动,也站了起来追她出去,只留下一句:“老师对不起!”
“你们出去就不要再回来了!”被小动物们打扰上课的老师很生气地说。倒也奇怪,我们刚奔出教室,教室里便安静多了。离下课没剩几分钟,我和唐蕙婕当然也没打算要回来。
我以尽可能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在校舍后方的教室窗外焦急地四下张望的少女,在她身边停下脚步并问道:“找到了吗?”
“没有……”唐蕙婕哭丧着脸说:“小杨会跑到哪里去?”
心念一动,我发觉耳鸣的感觉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或许就在小动物安静下来的那个。“我知道有个地方是学校附近的野猫最喜欢聚集的地点,我们去那里找找看好了。”我提议道。
她六神无主地跟着我走,似乎仓皇地有点过份。不只是她,其实我从耳鸣的时候开始也一直有种心浮气躁的感觉,刚刚老师说不定也是如此。幸好这种感觉现在已经淡了,我带着唐蕙婕到了食堂的后面,这里有待烧的垃圾山和几个馊水桶,距离学校后门不远。
幸而,不出我所料,小杨就和另一只小猫在一只特大的黑垃圾袋上打滚嬉戏。见到女饲主走近,牠轻巧地跳下垃圾山跑近几步,好像很快乐地喵喵叫了几声。
“哎,害我担心死了。小杨过来!”唐蕙婕松了口气,理着裙摆蹲了下来,拍拍自己并拢的双膝并张开双手。看小杨的反应,我几乎以为牠就要──可能是像平常跟唐蕙婕在家一样──扑到少女的大腿上了。
这次因为留上了意,我分辨得很清楚:突然又发生了耳鸣的瞬间,小猫也失去理智似地跳了起来,往某个方向跑去!
虽然周围还在上课,唐蕙婕依然忘形放肆地提高了音量喊:“小,小杨!你要去哪里?”并起步就打算追去。
我连忙拉住了她的手臂,肯定地说:“小心,是陷阱!”
“……”她以难以置信的表情回头望了我一眼,随即皱着眉说道:“那又怎样!我不能让小杨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牠是我的家人!”
头疼得很厉害,我按住太阳穴试图消除耳鸣带给自己的焦躁,但知道自己对这个给唐蕙婕造成的影响无能为力,登时下了决心说道:“我本来是怕你有危险,我去找牠就好;你若不放心,那我们一起去。可是答应我千万要提高警觉!”
“……好。”她总算冷静了些。小杨跑跑停停,这时已经跳出了学校围墙。我们迅速地走后门出校绕过了围墙,幸好一眼就找到猫儿在附近的围墙上慢慢走着。
说是附近的围墙,可是不是能爬的那种墙。我们只好提心吊胆地跟着牠走。有几次我都想干脆用暴力把小猫先硬架回去再说,可是找不到出手的机会。而且,在那怪音波──应该是吧──的作用之下,能不能在不伤害小杨的前提下避免牠又发了疯似地从我怀里挣脱,我实在没什么把握。
就这样,我和唐蕙婕居然追着猫儿到了一个三流警匪电影场景般的废工厂。眼睁睁地看小杨从高处的气窗穿进工厂内后,少女终于害怕起来,神色阴晴不定地环住了我的手腕。
“别担心,我们小心点就是了。”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粉红色药丸,心下大定,耍帅安慰着她,便领头从工厂虚掩的大门缝中挤了进去。
工厂里相当阴暗,但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毕竟离伸手不见五指还差得远了。而且里边的陈设十分简单,大的机具显然早已迁离、四隅一目了然并没有可以藏人的角落,主要的居民就是地上随便散置的零碎废材。小猫就在落地处不远,显然已经回过神来,正好整以暇地整理自己的胡须。
“看来里边没人。”我对唐蕙婕说,两人便进了工厂内,一齐留神着脚下往小杨走去。
不过刚离开大门没几步,一个巨大的落地声便从那儿传来!我和少女愕然回头,一个彪形大汉面无表情地叉着手档在门口。
我暗暗自责着:“靠!他就躲在门框的上缘,等我们走离门边便跳下来;虽然说能办到这个是因为他的身手,但是中了这八百年前的老伎俩的我真是白痴!”
“麦蕙婕小姐,有事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他很不自然地伸出了右手说道。
“我不叫什么麦蕙婕,我叫唐蕙婕!”少女恼怒地答道。
我懊恼地按住额头,果然大汉皮笑肉不笑地笑了几声,说:“不管你姓什么,我们要请的人就是你,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唉!真厉害的预谋,一句话就试出了眼前的女学生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
唐蕙婕兀自浑然未觉,骂道:“叫错人家的姓多没礼貌,还想要我跟你走一趟?说再多次的‘请’也没屁用!”我把她拉到身后,说:“很抱歉,别说她本人已经拒绝,就算她一时糊涂想要答应,我也不会答应。因为我是她的护花使者。”
少女紧握住我的手。我想,她本来的意思是要用这个动作表示对我的感激,可是却没料到这也让我发现了她正颤抖得很厉害。我知道自己跟职业罪犯比起来有几两重,上次胜过嘉希昂一招真是超侥幸,毫不犹豫地取出抑制剂消解药服下,登时信心全满。
工厂里边很暗,我相信对手没看到我这个动作,他过份夸张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有没有搞错?小鬼,我劝你一句,你再增加一倍的体重,也不见得能跟我打同一个量级。”
“你害怕输给差自己太多量级的对手很丢脸吗?事先把话说得太满,事后更难下台喔!”我反正已经赢定了,索性耍帅耍到极点,先对身后的唐蕙婕挥挥手说:“站开些。”然后扳着手指,活动活动筋骨往前走了两步。
他也活动着筋骨,发出三流武侠剧中不自然的巨大骨间爆响,往这边走了过来。我吃了一惊连忙摆开架式──自然而然左手前拂,右手护心,正是三体式。看来一个月以来有一搭没一搭的练习还是有些成果的。
那彪形大汉武术常识不知是否不足,摆出了拳击的侧架小跳步地逼近,“啪”地一记刺拳就向我正面轰来。虽说不是很厉害的招式,但体格相差过多,被那斗大的拳头打中可不是好玩的,我简单避过。
全没料到他随即抬腿向我踢来,别说从拳击的姿势突然抬腿的怪异性,抬腿的姿势本身就不自然之极,不知怎么运上力的?我冷不防便在肚子上着了这一记,往后飞了出去。
我说这怪异姿势使不上力嘛──拍了拍肚子上的灰尘,我歪着脸笑道:“你这算什么?自创的搔痒流?认真打好不好。”
“是吗?你这小子有点古怪,我是没使上力没错,不过一般的功夫小子挨了这记也很难爬得起来了。”他居然板着脸有条有理地分析起来。我心念一动,想想自己刚刚的确被“踢飞”了,显然挨的力道不轻。不觉得怎么痛,可能是因为乌德萨神功附体的关系。这让我登时增加了几分戒心。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