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和绅-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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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大人,小人来这里是主要是见大人您,只是刚才在门口的那位刘大人不让小人见您,说您事务繁忙,没有时间理会我这等粗劣之人!'汪如龙的话更是让我惊异,他竟然是来找我的,而那个刘国泰更是让我恨得牙痒痒,人家是来找我的他竟然连通报都没有直接的赶走。
'见我,那你有什么事情!'我看着汪如龙这些商人来见我可很多都是送财来的,那刘国泰也是想要断我的财路。
'大人!'那汪如龙神秘的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大人如果有空闲的话,请大人到小人的府上,小人备有薄礼款待!'他轻声地对着我道。
'大人是不是为了盐商吴家的事情烦心?'到了汪如龙的家中,这里的院子并不算是很大,我也知道像他们这种盐商,一般的都会在成为有庄园,这扬州城内的只是平时办公所居住的,他的院子装饰得还算古朴,古董画卷,充满了文人的气息,他跟我来到了一个类似于书房的地方,在那些侍女上了茶以后,神秘的关上了门,看着我道了一句。
'什么?'汪如龙的话让我很是惊讶,他怎么知道我在查吴家的事情,直觉上我感到他并不是那么简单,要知道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卿怜是吴家幸存的小姐,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她那晚看到的那一幕,更不知道吴家货舱是被故意纵火的,而汪如龙竟然能说出我在为吴家的事情烦心,那他一定是知道什么。
'你知道什么?'我看着汪如龙,直接的问道,他是聪明人,我也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是不用掩饰什么的。
'吴家的那把火是人为的,目的是为了仓库里面的那些盐!'汪如龙看着我道,'这把火是谁放的,大人心里也应该十分的清楚,我相信这些卿怜小姐都告诉了大人!'他缓缓的道,好像是一切他都知道一样。
'大人虽然知道是谁做的,但是却一直得找不到证据,因为他们做得实在是天衣无缝,如果不是凑巧被卿怜小姐看到的话,大人可能连是谁都不知道,所有人都会把这个当作是一件意外,但是所有的人都疏忽了一点,他们弄到了盐,要找地方竟那些盐卖掉,所以这件事就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那个人是谁,大人应该已经猜到了!'汪如龙看着我继续道,我知道他说的那第三个人应该就是他自己。
'你手里有证据吗?'我看着汪如龙,他能来找我,就说明他的手里有一定的证据。
'没有!'汪如龙看着我,'火烧吴家,他们做得实在是天衣无缝,根本的不会留下证据,那些办这件事情的人,也都是他的心腹,但是他的那些盐,大部分都是从小人的这里贩出的,这些盐的账本还在小人这里,那可是价值几百万两的食盐,光其中漏掉的盐税又有一二百万两,这么大一笔,对朝廷来说可是这么多年没有过的,光是私自贩盐这件事情,就足够把他抄斩抄家的了!'汪如龙给我说着,转过身在一旁的书架上,轻轻的那起了上面的一本书,立即的一声开关的响动,那书架旁的一个花架立即的移动向了一旁,露出了一个木盒,汪如龙把那木盒拿在手中,走到我的面前,然后轻轻谨慎的把木盒打开,'这件东西,大人一定用得上!'他笑着看着我,把那木盒中的账本拿了出来,递送到我的手里。
我接过了那账本,并没有立即地打开,而是看着汪如龙,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你想要什么?'我看着他充满了笑容的脸庞,问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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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绝色媚女
'小人是有功名在身的,几年前曾经做过一任道台,只是因为府上的亏空而被免职,这两淮的盐政使一个五品的官员,小人应该是可以胜任的!'汪如龙看着我道。
'哈哈哈!'我看着汪如龙一笑,这小老儿倒也会挑,竟然开口就是征瑞的位子,也怪不得他会这样的热心,这可是个肥差,每年的进银可不在少数,'这个包子你吃得下吗?'他想要这个官职,那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进献,这征瑞可是每年给我三十万两银子,这样的一个肥缺,我没理由再断自己的财路。
'四!'汪如龙是聪明人,他会意得很快,伸出了四个手指头在我的面前,他也是真的很大方,我顶多以为他会保持不变,没想到竟比我意料的还要多上一根手指头,那一下可是整整的十万两。
'好!'我看着汪如龙面上一笑,这做贪官就是爽,不但在卿怜那里有了交待,迎回家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每年得到的进献也一下子多了十万两,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想当官了,这钱简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对了大人,小人还有一些薄礼要送与大人,请大人在这里稍候片刻,小人去内院取来!'既然一切都订了,我们两人也算是各取所需,在我起身想要告辞的时候,突然间汪如龙对着我道,这汪如龙也很会做人,我虽然有了帐本,看样子这还不是他开始对我说的那份薄礼。
我在院子里面随处的逛着,这汪如龙一去竟然是那么长的时间,我也是个坐不住的人,便在他的院子中闲逛了起来,虽然看着着汪如龙的房院不大,但是却廊亭相连,房舍相通,我在里面左右几拐,便找不到了回去的道路,在他的院中也没有看到什么奴仆,连个人影都不见,我也只有漫无目的的逛着,希望能碰到一个下人,把我给带回去。
'哈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声音竟然有一种让人不由自主地探寻的魔力,我从来没有过这么渴望,渴望能见到发出这样声音的主人一面,对于心中的这种渴望我可是很是诧异,我的定立什么时候竟然如此的不济了,那声音竟然能如此的吸引我,这也许只能是解释为我心中希望能找到个人问清楚道路。
在又绕过了两座高墙间的回廊之后,面前是一个半圆的拱形小门,从那院门里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个小的花园和花园中的假山石,各色的花朵在院里面争相的开放,甚至还有着阵阵的花香从院子里面飘出,而那吸引着我的笑声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我进入到了院中,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不由得暗自纳闷,明明那女子的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呀,我放开了神识来探知这院中的每一个角落。
'啊!'就在我放开神识的那一瞬间,一声惊呼在我的上面响起,我不由得抬头,在这时,一个人向着我砸了过来,下意识中我立即的伸开了双臂去抱住那个人。
软香满怀……
这一下子的变故使我们两人都互相地把对方紧紧地拥着,这名女子应该在我进院的一瞬间就发现了我,她可能是想吓唬我或者什么别的原因,故意得躲着我而爬到了我身边的那假山之上,由于那假山上面众多的苔藓,脚下一滑而摔了下来。
媚,这是我望向了怀中女子的第一眼的感觉,也是第二眼,第三眼的感觉,越是盯得她时间长,越是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那种媚态,她是和秀莲一个等级的美女,但是那种媚并不是说她的长相,而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质,狐狸精,这个词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那种媚是倾国倾城的,用这个词来形容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她的那种媚,是可以颠倒众生的,是可以让世间万物所为之所惑的,甚至是可以让人为之拼杀的,仅仅她身上的那种气息就可以牵动众人的心,就是当年的妲己也不过如此。
我低头看着她,从她宽大的衣领中,竟然隐约的可以看到那因为我们紧紧相拥而被挤压的两片的雪白,那片白是那样的刺眼,不由得吸引着我的目光,这女子也真是大胆,在她那如丝般的衣衫之内,竟然没有戴肚兜,这也许是一种这个时代的豪放。
'看够了没有!'那女子的一句话,又把我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面上,我的清醒只是那一瞬间,我并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因为当我对上她的眼睛的同时,我又再次的迷失,一切都像是在梦里面一样,痴了醉了。
一吻,我已经记不得到底是谁吻的谁了,甚至连这一吻到底有没有都不清楚,而更让我混乱的是我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子,或者是这一切都是我虚构出来的,我第一次的陷入到了一切的迷茫,那吻是那样的真实,双唇间的碰触,两舌间的纠缠,那种过电般的酥麻,这一切都像是真实地发生的,我陶醉得闭上了眼,只知道吮吸那不断的渡来的香甜的津液,等我睁开了眼睛,身边却没有了那女子的身影。
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找到了回到书房的路,这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一样,从头到尾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朦朦胧胧,我坐在那座椅上,直到汪如龙推门进来,这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让大人就侯了!'汪如龙是捧着一个木盒子进来的,光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那盒子里的东西一定十分的贵重,不知道是什么奇珍异宝。
既然想不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干脆不去想它,我可是不能让其它的事情来坏了自己的心情。
'此物是小人家里祖传之物,现敬献于大人,希望大人不要嫌弃!'汪如龙把那盒子拿到了我的面前,轻微的打开,盒子里面一块小巧的黄色石头格外的显眼。
'田黄!'看到那块石头,我立即的拭干了手上的汗水,用盒子里的那块红色丝绸将那块石头捧了出来,这可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田黄玉石,按理说我在京里这么多年,琉璃厂不知道逛了多少遍,这田黄之石也并不算稀奇,但是我却是第一次的见到如此之黄的田黄石,黄得浓艳俏丽,黄得娇美醒目,黄得明朗神采,如同金子般的灿烂,手指在上面轻触,如同婴幼儿的肌肤,温嫩细润无比。上面还有着微微的湿润,全无干燥之感。而且上面几乎是没有什么纹理,格路少而浅淡,更不用说有什么皮质层了。
'好!好!好!'我一连地说了三个好字,手里面拿着那方田黄玉简直是爱不释手,这种好东西就像是一些字画一样,可不是有钱就能购买到的,我现在那些工厂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再加上各地官员的进孝,我最不缺德可以说就是银子,于是这些年我也就把目光放到了那些古董字画和这些稀奇的玩意上面,这样的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要得到这样的好东西,凭的就是机缘,我本来以为汪如龙所说薄利会是一些银钱浮财,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宝物,他如此的有孝心。
'大人,小人有一名调教的歌女,色艺俱佳,欲献于皇上,还请大人帮忙引荐!'既然送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汪如龙当然的是趁热打铁地提出了要求。
'那你明天晚上把她带到行宫里来吧!'我把那块田黄石收进了衣袖之中,这汪如龙如此只是想见皇上嘛,他送了我这么重的礼品,让他见见也好,他要做这个两淮盐政,最终要得到乾隆的首肯的,他这样的聪明人,在乾隆的面前一定会表现非常,到时候我只需要在乾隆面前与他美言几句,便可以大功告成了。
'世叔,怎么样?'我看着那不断的翻看着账本的刘墉,皇上既然已经把卿怜的案子全全交给了刘墉,我当然是要把手中的证据交给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刘墉翻动着手中的账本,面色不断地变换着,他这个人在官员里面可以说是嫉恶如仇的,看着那账本上一笔笔的数目,那里面包含了多少人的血汗,甚至包含了多少条的生命,他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那干枯的手也紧紧地握成了的拳头,在额头只上更是有根根的青筋暴起,这可以说明他整个人处在暴怒之中,终于他忍受不住了,猛然的一拍桌子,把桌子上面的茶杯都震倒了,那茶水顺着桌面滴下,在地上散开成了一片,没想到他这样的干瘦,爆发起来也是惊人的。
'我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皇上,这一个小小的两淮盐政,竟然如此之贪,这一笔笔的……这……这……百官之耻,百官之耻呀!'刘墉站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五品官,竟然会如此之大胆,会弄到这么多的银子,贩卖私盐,苛留盐税,收受贿赂,这每一条都够他的死罪,而且光看这账面上的数目之大,绝对不是他这一个五品官所能承担得起的,这样的一挖下来,又将会是多么巨大的一张网。
'世叔,我看这个案子应该先放一放!'我看着刘墉,看了那个账本之后,我知道事情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本来我以为他们只是贪污受贿和苛留盐税,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贩卖私盐这一项,这盐政可是朝廷紧紧掌握的,这也不是几个汉子挑着担子躲避着官府的追查把盐外卖,而是大批的走私,陆运、河运,这不只是官府,还要各地盐政衙门和地方驻军的放行,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五品官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就是我这样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