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半夏住在地号房,院子较为僻静,倒是很合她的意。
客栈伙计六斤照着昨晚姑娘的吩咐,端着一盆热水敲响了她的房门。
“进来吧~~”这么快就有人应了,看来人已经起来了。
推开门进去,那位姑娘立即伸过手接过他手中的水,道了一声谢。
“姑娘,你已经起来啦?”姑娘昨日可是千嘱咐万嘱咐让他到点就敲门喊她起床的。
“起来了,麻烦小二哥了。”李半夏低下头迅速擦了一把脸,边擦边对小二哥道:“也许是已经习惯了,现在每天早上到点就醒,想睡都睡不着。不过,还是有劳小二哥了。”李半夏就是担心像过去一样,因为太累的关系会一觉睡到日中午,所以昨夜便跟小二打好招呼,让他早上过来在外面喊她一声。还好,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和适应,她已经不需要闹钟到点就醒了。
“那姑娘,你忙你的,我就先出去了。对了,姑娘的早饭是在大堂吃,还是在里面吃?”
“还是在这房间里吃好了,多谢!”
小二点点头,帮李半夏带上门出去了。
房间里陷入了安静。李半夏正在收拾行囊,清点衣物,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就在这镇上准备好。别到时候急需的时候,身上都没有。
最重要的还是笑愁的伤,待会儿她得去一趟医馆,为笑愁买些治伤的药。其他的药材,也要多添置一些。有备则无患麽,有些懒总是省不掉的。
手下的动作一顿,李半夏在略停了几秒之后。开始飞快地翻动着自己的衣物。她的脸色已经变了,目中里透着惶急,可以看出。她是在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呢……到底落哪儿去了?”那可是姐姐临行前送给她的,说是她的护身符,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可能帮得上她的忙。
也直到这个时候,李半夏才想起还有这块令牌的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无暇想这些。其实,只要她愿意,大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找洪瑛门下的人帮忙,那个时候别说过岗,对付几个不会武功只会些蛮力的寻常人了。就是江湖中人也不成问题。
只是,李半夏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麻烦别人的打算。她接下这块令牌,只因为这事姐姐送给她的。而无关乎它能帮她多少的忙。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总是很怕麻烦别人,会带给别人困扰。李半夏就是这样的人,只要她能解决的。或者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绝不会麻烦别人。
而且。除非碰巧遇上,否则她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花心思找到洪瑛门下的产业和门人。且不说有没有,一个镇子那么大,想要找到带有令牌标记的一家客栈或是酒楼,抑或是其他的产业,总是需要不少的时间的。
然而现在,正是这块令牌不见了!
李半夏知道这块令牌的重要性,不敢乱放,也知道自己整日摸山下水的,一不小心就可能会遗失。而放在包袱里也不安全,因为在电视上这种事情放得太多了,如果她很倒霉地遭遇上了小贼或不良店家,抢走了她的包袱,那她的令牌不就一块儿失去了?
思来想去,李半夏决定还是将这块令牌贴身安放。在自己的里衣上,用针线缝了一个很密实的口袋,没有特大的动作,这块令牌根本就不会掉出来。
然而不巧的是,昨日她换了衣物,因一时大意那块令牌并未从那里衣口袋中取出,随便就放在了包裹里。
想来这一天动静太大,又是奔波又是赶路的,令牌就掉在某个角落里了。
李半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真是太大意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就给自己弄丢了呢?
努力回想了一下,她确定,在她上路的时候这块令牌还在。因为自打昨夜换过衣物之后,这个包袱她就没有再动过。应该不会丢在客栈里面,昨日一早她未作停留和歇息,就上路了。最有可能遗失令牌的地方,应该就是在那片林子里——
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人,准备一心赶路,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回到那片林子。如果可以,这辈子她都不想打那儿经过。
不只李半夏,但凡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回到那个地方。
但是,如果是别的东西,她大可以不要。这是洪瑛帮中的宝物,被有心人捡到了,可是会坏了她的大事。而且,这块令牌不只是一块令牌那么简单。这里面,代表了姐姐对她的深情厚谊,还有他们的姐妹情深。姐姐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她,她怎么可以就任由她送的东西遗失?
别说是个林子,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得回去一趟!
李半夏虽不是江湖中人,却有江湖中人的血性和勇气。连番遭遇林子中的那些人,还敢再去,就连她自己都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当然,许多人可能会认为她很愚蠢,为了一块牌子,可能因此就丢了小命,失了自由,那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是她认为该做而且是非做不可的事情,那么再危险的地方,她也会再闯一次。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李半夏还在想,这么个可怕的林子,被自己闯了好几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存心过去寻他们晦气的,而不是她怕他们。
“小二哥,有劳你照顾我的马儿,我出去一下,稍后就会回来——”来不及吃小二哥刚送上来的早点,便丢下一句话,奔出客栈去了。
笑愁受伤,还是让它留在客栈养伤休息的好。只是没有笑愁,从这儿到那林子还有不少的路程,打个来回恐怕天黑了都赶不回来。
想到这儿,李半夏和客栈老板问了一声,知道这客栈还有一头骡子。骡子跑起路来也很快,可以代步。
给了老板银两,李半夏便跟着老板来到了客栈后院的马厩。在这个马厩中,不只是客栈的骡子,还有李半夏的笑愁。
笑愁这些日子又是赶路又是受伤,早已元气大伤。李半夏没来的时候,一个人就侧躺在地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动着,神情很有几分慵懒的意味。
看到李半夏过来,脑袋一动,立马站了起来,动动身体,朝李半夏的方向走了几步。
若不是系上了缰绳,它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蹭到李半夏的身边,绕着她的腿转圈了。
那老板看她的马儿这么乖,连声赞叹。笑愁听到别人夸她,更加神气了。用它的嘴巴,不停舔着李半夏的手。李半夏随它,这是笑愁表达友好和亲昵的方式,而当它直挺挺立在那儿,像个高傲地骑士一般谁也不搭理,那证明笑愁对那个人十分的不感冒。
“笑愁乖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好好躺在这儿养伤,等我回来,知道吗?”
李半夏抚摸着它柔顺的皮毛,然后拉动着缰绳,在她的牵引下,马儿重新侧躺到地上,让它的四蹄能够得到充足的休息。
这么会儿的工夫,老板已经拉出了马厩里的骡子,与李半夏一道出了来。
这个骡子倒也是温顺,也不认生,李半夏一骑上去,缰绳一动,就按着她的意思得得得的开始跑了起来。
李半夏喜欢马儿,因为马儿很忠实,也很有灵气。在战场上,更是谱写了一个个忠心护主的热血故事。
李半夏也很喜欢骡子,因为骡子“呆头呆脑”的,看起来十分地可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到那呆呆地小骡子或者是小驴子,李半夏就会会心一笑,觉得它们实在是可爱极了。
刚开始还不习惯这匹骡子,李半夏的赶路速度并不快。等适应了,速度也就越发地快了。
从这儿到那林子只有一条路,李半夏昨儿才刚走过,对路很熟悉,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那个中埋伏的地方。
就是在这儿,笑愁踩到了钉板之上,受了伤。
钉板已经被李半夏挖出来了,她不希望后面还有人被这块钉板伤到,所以花了一点时间,将它挖了出来,摆放在路边显眼的地方。
很长一块的钉板,步伐再大运气再好也逃不过。
到了这个危险的地儿,李半夏自动放慢了速度。也不知前面还有没有危险,谨慎一点没有错。
不过,经过昨日的事,那些人应该也知道,她是不会回来的。也不会像上次,花那么多的工夫等她再次打这儿经过。
李半夏刚转过弯,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
…………
217 找援兵
217 找援兵
李半夏下得马来,慢慢靠近了倒在地上的人。
只一眼,李半夏就看出了那个人是谁!
马如东!
“马兄弟,你快醒醒?”李半夏扑到地上,将马如东扶了起来。
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呼吸倒也算强劲,只是昏过去了。李半夏又拿起他的手,细细给他把起脉来。
脉象平稳,没什么大伤,再看他青紫的脸,应该是受了不轻的外伤。
“李姑娘~~”马如东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到李半夏,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马兄弟,你受伤了,不要乱动。”她正在给他看伤,该撒药粉的地方已经撒过了,该包扎的地方也包扎了。
李半夏又从随身布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从瓶子里掏出两颗药丸,扶起马如东,“来,吃下去。”这些都是治伤的好药,她花时间提炼出来的,研制成丸,便于携带和保存。
马如东二话不说就将药吃了下去,李半夏又喂了他两口水,等歇息了一会儿,马如东已经可以慢慢站起来了。
“李姑娘,你怎么去而复返?”不等李半夏回答,马如东又径自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马如东的手上赫然出现了一块令牌,一块红色镶边写着青潼二字的令牌。李半夏眼中一喜,从他手上接过令牌,“马兄弟,从哪儿捡到的这块令牌?”
“就是在前面的林子里。”
“果然是在那里,马兄弟,真的很谢谢你,这块令牌是我姐姐送给我的,对我很重要。”
马如东笑着摇摇头,能帮她捡回重要的物事,他也很高兴。
“对了。马兄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受伤?”这问题几乎不用再问下去,李半夏已然知道了答案。
不等她多说,马如东便拱手道:“本来不放心李姑娘孤身上路,故尾随其后,想有个照应。只等李姑娘过了岗,到了安全的地方便回去。经过这一路,看到李姑娘数次化解了危机,我也就放心了。”
马如东本就是这个地方的人。当然知道李半夏要去边城必然要翻过这道岗,这道岗上有些什么人他也有所耳闻。
早听人说山上住着一户很奇怪的人家,路过的人都不敢惹上他们。李姑娘初到此地。只怕不知道此间的情况。他无法和她前去边城,至少得亲眼看着她安全过这道岗。
也幸亏他跟着来了,否则李姑娘很有可能最终还是遭了那个傻儿子的暗算。他伤得不轻,那个傻儿子伤得更重,不躺上十天半个月。怕是起不来。
“马兄弟对我的情义,真是令我感动。能交上马兄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李半夏不无叹息,对于一个只见了两面的人,就能为她做到这一步,不能不令她动容。
“李姑娘言重了。比起你为我们家做的这些,我做的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李半夏知道他又要提什么恩人不恩人的事,便笑了笑。没有答腔。
看到他身上的伤,李半夏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马兄弟,你这伤是?”
她既已知道了,马如东也不必再瞒着她。遂将她走后他与那傻儿子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李半夏听了后。也是暗自庆幸。虽已知道那傻儿子不知何时就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但他要真是从上面跳下来。以他那架势和力道,不给她砸个半死才怪!
不过,她虽逃过了一劫,马兄弟却因此受伤。
“原来是这样……诶?马兄弟,从我这两次与那户人家打的交道来看,他们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你因为我惹上了他们,没有关系吗?”
这也正是李半夏最担心的一个问题,谁惹上了他们,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想甩都甩不掉。她已经亲自讨教过,又怎忍心重情重义的马兄弟因为她而惹上一个随时都会给他招来祸端的大麻烦?
马如东也愣了愣,转而又笑着对李半夏道:“李姑娘莫要为我担心,那些人我还不怕他们。”
这说的倒不是假的,马如东年轻气盛,又是一个小伙子,何时何地都不会露了怯势。只不过,李半夏也知道,他不过是不想让她为他担心罢了。
李半夏思忖良久,瞥眼间,看到她手上正握着的令牌。
也许,这一次真的要用上这块令牌了。
“马兄弟,且先随我去一个地方,办好了这件事你再回去不迟。”马兄弟要回去,还是得经过那个木屋。不解决这个麻烦,让他一人回去她也不放心。别看他们是寻常百姓之家,那老太太可是个狠角色,都会对她下蒙汗药了。蒙汗药对她没有效果,对别人可是有效果得很。
马如东没有问她要去哪个地方,李姑娘既然开口说了,那必是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