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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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里,齐抗美就说:“咱们生两个孩子吧,一个是为咱俩自己生的,另一个是为周卫国生的,行不?”
童建国就说:“应该呀,我的命、你的命还有你的幸福、我的幸福,似乎都是他给一把捡回来的。”
齐抗美又说:“那咱们生男孩儿就算他的,生女孩儿就算自己的,行不?”
童建国就说:“行,反正是咱们自己家生的,怎么算还不是咱们自己说了算哪。”
他们就这么说着说着就到了来年的春节前夕,也就1975年的2月4日,海城大地震的当天,他们俩的第一个孩子,一个女孩,一个他们给取名为童抗震的婴儿降生了,那个孩子就是现在给你们讲述这一切的——我。】见章节:【青春不在生死永爱】
2000年——2000年我生下的女孩儿,给她取名叫王抗洪——为了纪念他的父亲王昭懿拍摄的一部大型记录片,《中国洪水》……
100年的时光说短暂就是一瞬间,说漫长却是7个女人串联出来的百年风尘。
一个“抗”字,代表了我们母系家族这七代女人与时代同步,与命运抗争的全部精华呀!
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恋呀,那些生离死别的忧伤啊,那些不为人知,深藏与内心深处的情与爱呀……
其实每个世间的女人都是这么来的,女人是生命的源泉;而女人自己,更是这源泉得以生息繁衍的生命驿站;每一个后来的女人都在替前一个女人承接生命的火炬。有的女人死了,但肯定有另一个女人在替她继续活着,一代一代,生生不息。
当然,在女人的历史里,同时也在创造男人。
注:7个女人或她们相关亲人的下落——
抗儿,外婆的外婆的母亲,1953年去世,享年73岁;
常抗争,外婆的外婆,1931年去世,年仅31岁;
辛抗议,外婆的母亲,1995年去世,享年75岁;
毕抗御,外婆,2006年去世,享年69岁;
齐抗美,我的母亲,2008年57岁,完成更年期,健在;
童抗震,我自己,2008年33岁,幸福、自信,感觉良好;
王抗洪,我女儿,2008年8岁,健康、灵秀,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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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童抗震读后感言:
【一口气读完了《抗色》,虽然是自己讲给玉骨钢心的故事,但形成文字后,却有了另一番感觉。我是一个导演,接触过很多编剧或是作者,但至今还没有一个能让我为他们的文字而动容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只把我的故事讲给玉骨钢心听,并同意他将我是故事以《抗色》为名加入他的《十色》的理由之一。现在看来,作品证明了我的选择无比正确,而且我更加钦佩玉骨钢心驾驭故事、人物以及人物性格的能力了。如果再拍电影,我一定请他做我的编剧,或是让他最后为我的剧本定稿。
【按说《抗色》是一部相当难写的小说,因为我的故事中,七代女性整整跨越了100年,也就是一个世纪的时空。如果没有相当的驾驭题材的能力没有足够的文学表达功力,几乎无法想象我的故事会被写成什么样子。特别是我的女性前辈们,个个都与大的时代变革密切相关,如果没有一定的历史认知高度和深度,也写不出来一个女性在特定时代的特定故事。从这一点上看,玉骨钢心也十分够格,不同时代的女性都以不同的精神风貌跃然纸上,有血有肉,呼之欲出。
【玉骨钢心的前几部作品我也读了,加上我这部,谁都不用再怀疑他的高超的写作技巧和文学功力了。特别是我的故事中,“义和团运动”、“五四运动”、“抗日战争”、“抗美援朝”、“文革下乡”等大的时代背景与具体人物的结合,显现出了玉骨钢心的大家风范,错综复杂的人物,大起大落的故事,天南地北的迁徙,都在他行云流水的文笔中洋洋洒洒,承和自如,尽管是在读自己的故事,但还是获得了心的启迪,美的享受。
【我最想提的是小说中郝大胆这个人物,他在我原先讲给玉骨钢心听的时候,只是一带而过,根本就没当一个人物来讲他,可是玉骨钢心借题发挥,将他写得那么刚猛威武,出神入化……还有周卫国等人物的塑造,也都出乎我的预料,使他们都成了让人过目不忘的典型人物……至于对我的所有母系先辈的描写,就不用我赘言了,大家可以看小说,她们已经被玉骨钢心给写活了,她们将永远活在玉骨钢心的小说里,成为可歌可泣可敬可爱的女性楷模……
【按惯例,玉骨钢心又将他《十色人生》的下一部小说《鱼色》第一时间拿给我看,使我成了他这部小说的一个读者。我想说的是,玉骨钢心就是玉骨钢心,他的每一部小说人物不同,故事不同,但相同是他的小说都是那么生动绝妙,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故事不绝死不休!”相信我的眼力,《鱼色》中的男女主角带领大家,再去感受女人情爱的坎坷与男人的幸福的沧桑……
【当然还要说一句,尽管《抗色》都是我自己家的故事,但也不排除某些地方会跟谁相似,这就劳驾愿意对号入座的人儿,歇歇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感谢书友天草…王昭懿同学友情客串这几章的男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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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外婆的外婆的母亲——抗儿抗色中,第一代女性:外婆的外婆的母亲——抗儿:
45、外婆的外婆——常抗争第二代女性——外婆的外婆——常抗争
46、外婆的母亲——辛抗议
我是处女我怕谁(母色原滋原味版)
说明:母色改版后,很多没有来得及读原版的读者强烈要求看原滋原味的原版,思前想后,决定将原版母色(我是处女我怕谁)分上下两节发出去,让那些渴望“研究”十色的读者有的放矢,有章可循,但考虑这属于“小众”需求,所以发成了VIP,那些不需要阅读原版的读者,觉得没必要,就不必浪费时间和KB了,而那些确实需要的读者,花很少的KB就能获得自己十分想要的作品资料,也就各得其所,不亦乐乎了。
衷心感谢那些对十色,特别是对母色感兴趣,并想要研究它的读者。
原名:我是处女我怕谁
当你看见彩虹的时候,
风雨已成往事;
而当彩虹消失的时候,
你却会发现,
天是那么的蓝,
蓝得一无所有。
——女建筑家:陆萍
陆萍,1945年生人,63岁,沈阳人。代表作:桓仁北江桥(1969年);复县长兴岛桥(1981年);瓦房店万家河桥(1985年);沈大高速公路灯塔桥(1987年);大连市北桥(1987年);大连香炉礁桥(1988年);沈大高速公路营大桥(1989年);普兰店海湾桥(1990年);大连普兰店桥(1990年);沈阳沈海桥(1990年);阜新尹家窑桥(1991年)。理论著作:《天堑变通途》、《凝固的彩虹》、《共和国的桥梁》。散文集《女人是河,男人是桥》、《处女的彩虹》。
上榜理由:清澈的灵魂深处流淌出的处女泉让所有世间的污泥浊水无地自容……她用心设计桥梁,她用爱完美人生。
1、我说我现在还是个处女,你们会相信吗
我说我现在还是个处女,你们会相信吗?你们会笑掉大牙吧。不过这是事实。我是1945年生人,到今年正好63岁。在我存活的这60多年里,并不是没有人爱我,或是我没接受别人的爱,亦或我没去爱别人或是别人没有接受我的爱。爱和事业是两码事。爱完全是无形的,不可逆的,更多的时候是无法把握的。因为爱的背后总是跟着另外一种东西,说它是缘也行,说它是分也行,甚至说它是命也行。好像一个人生命中的爱情、缘分和婚姻都是事先被谁设计好的,你仅仅是上台的一个演员,你必须按照事先既定的台词和角色来演完它、演好它。而且你来不得半点儿的虚假和疏忽,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必须有板有眼,都必须竭尽全力。我是个过来人了,别人都为我只有事业没有婚姻而遗憾和惋惜。可是我不那么认为,应该说,我的生命中什么也不缺,甚至在某些方面要比正常人还要精彩和丰富。当一个人能守身如玉60多年,同时又能够品尝过人生所有香滋辣味,你们说,我的心里会是怎样一种自豪和满足的感受吧。
我的父亲给我取名叫陆萍,谐音就是“路平”,就是希望我的一生能一路平安。和大家一样,谁都年轻过。爱情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像花季会如期来临。1962年我18岁的时候,有幸考上了北方交大。我父亲是桥梁专家,就鼓励我、引导我报了“道桥专业”。我父亲说,人这辈子不搞事业就拉倒,要搞就去搞建筑;而且最好是桥梁建筑:一是能把天堑变成通途;二是为人民、为后代造福;三就是给自己在世界上立上了永久的里程碑——桥在,你的作品就在,你的心血就在,你全部的才华、智慧和情感都会永远凝固在那一座一座的桥上。桥上的每一处横梁竖墩,都会将你的名字写在上面,无论你什么时候看见它想起它,你都会由衷地欣慰和自豪。
我就是受了父亲这些思想的教诲和熏陶,才屏弃了常人“女人不宜搞建筑”的偏见,听了我父亲的话,毅然决然地报考了“道桥专业”。当时的一腔热血,如今都凝固在了那些跨河跨江甚至跨海的大桥上了。期间的经历和故事,真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哪!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几乎全是男生的班里学习道桥建筑设计,肯定就成了目光的焦点、热点。胆大的就给我写纸条儿、给我买好吃好用的东西;胆子小的,就只用目光直勾勾地看我,或是放学后,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大概到了夜里还做梦梦见我吧。我在男生中间吃香、受宠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可是我的父亲对我要求得特别严格,给我定下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大体内容都是限制我跟男同学来往,禁止我跟他们谈情说爱以及言谈举止穿衣打扮什么的。可是我严厉的父亲在两个方面是无论如何也管不住我的:一是我那颗已经情窦初开的心,二就是我那已经发育成熟,楚楚动人的身材。这两样自然的、天生的东西让我父亲的管教顾此失彼、不堪一击。而我也是在不自觉当中就越了父亲设的雷池,情不自禁地就顺应了青春的呼唤,几乎没用谁推,就自己坠入了爱河。
而且不可救药的是,我还同时爱上了两个男同学,或者是同时接受了两个男同学的爱。
两个影响了我一生命运的男生,一个叫袁鸣放,一个叫陈默然。两个男生,一个外向、帅气,一个内向、英俊。我真是舍不得这个,又放不下那个。他们俩也是二龙戏珠,旁无斜视,都着了魔似地爱上了我一个人。那时候的大学不像现在的大学,一点儿也不开放。那时候的恋爱方式也不像现在:头一天拉手,第二天就拥抱,第三天就接吻,第四天就上床,可能到了第二个月就要去做人流了。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恋爱的速度慢得惊人:表达得慢——没有现代化的通讯设备,没有现在人的胆量,相互之间的内心里像火山一样有千言万语要喷发、要倾吐,可是就是那么绷着,不肯轻易表达出来;进展得慢——大家在行动上就更是慢得像蜗牛,快的是周一写的纸条约在周末见面,慢的竟然是月初相约,月末才见,有时竟然是今年约明年的同一天再相会。那个年代呀,要是个急脾气,非给憋出毛病来不可。
然而,就像爱不分大小多少一样,爱也不分急缓快慢。虽然我跟他们两个的爱情进展缓慢,但好像越慢,就越使爱结实厚重,就越使爱珍贵难得。我是在大二的时候让他们两个拉了我的手,到了大三的时候让他们拥抱了我,到了大四就要毕业的时候,才让他们吻了我。
袁鸣放总是比我主动,他约我出去总是事先就选好路线,定好时间,立好项目。总是让我跟着他的节拍,享受他给我的宠爱。是他先拉住了我的手说,哎呀,你的手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呢!我听了就赶紧把手给了他,说怎么不一样了,你快给我看看。袁鸣放就煞有介事地把我的手拿过去,忍俊不禁地这么看那么看,看了半天才说,除了修长白嫩,也没什么跟别人的不一样的。我听了就嗔怪地抽回手来,对他说,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明明是要拉拉人家的手,却偏要找个别的理由。袁鸣放听了就不好意思地笑了,小声对我说,我的活思想,怎么你一下子就给看出来了呢。我就说,你也是心虚,你要是跟我说,你要拉拉我的手,我还能不让你拉呀。袁鸣放听了就说,我还真就怕你拒绝。我就说,我拒绝了,你就不会主动点儿拉呀,还非得人家让你拉才拉呀。袁鸣放听了就有了些胆量,他就说,那我可要主动拉你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是资产阶级的臭流氓,是低级下流的花花公子。我听了就对他说,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