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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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呀,你是出去沿街乞讨了吗?你是无家可归露宿街头了吗?你一定是吃了许多苦,遭了不少罪吧。可你为什么不回家呀,为什么不回来见你的妈妈呀。
孩子呀,你究竟是怎么过的这半年多呀,你都经历了怎样的人间冷暖呀。
孩子呀,我的孩子,这回你回来,妈妈可是再也不让你离开了呀。妈妈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吃好穿好,让你幸福让你高兴让你活得像个人样啊!
说话间大家已经吃完了年夜饺子,时间也过了午夜,到了新的一年。我让金叔帮我给陈陆缘洗了个热水澡,我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裤。给他铺好了松软的被褥,就让他睡下了。
临睡前,我摸着他的脸说,什么也别想,回家就好,有话等你睡醒了,明天再说——睡吧,记住,妈妈是永远爱你的。
陈陆缘听了,就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哭着说,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呀,妈妈打我吧,妈妈骂我吧,妈**评我吧,妈妈惩罚我吧。
我听了他的话就说:“傻孩子,你没错,要说错也是妈的错。妈不该让你住在没经考察的学生公寓。妈不该把你放出去就撒手不管了,不该没提醒你离戴致敬那样的女人远一点儿,多多地防着她一点儿;都怪妈没早一点儿察觉是那个坏女人开的店;妈妈这回一定帮你睁大眼睛去看清这个世界,再也不让你走弯路走歧路了。”
陈陆缘听了我的话就抱住我痛哭起来……
本色——35
后来听陈陆缘讲,他离家出走就是觉得自己堕落了,再也没有脸见我了。他跟我讲了许多他离家出走后的离奇经历。那其中有太多的人生痛楚与命运的感悟,所以,他自己的经历还是由他自己来讲更真实亲切。到此,我就把他的故事,交给他自己来讲了。
Hi,各位好,下面的故事都发生在我的身上,所以还是由我来讲。
话说我那天上上课就上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戴致敬骚浪的样子,刚下课,我就像犯了毒瘾一样地往学生公寓跑,想用那20分钟的时间再上一把戴致敬。可是当我跑到公寓的门外时,却听见了陆萍跟戴致敬争吵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自己败露了,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堕落和失败了。我就在陆萍出门的瞬间,决定逃离现实,离家出走了。
其实我在搬到戴致敬开的学生公寓之前就道听途说地知道一些关于这个故事,或许正是由于她曾经有过那么多淫骚无比的故事,才如一样将我给深深地吸引乃至痛快淋漓地堕落其中吧。
那还是在我刚上高三的时候,那期间我的的性已经完全成熟了。从我四五岁起到我十四五岁第一次遗精,我在性的方面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
因为我所需要的,我的继母都慷慨地给我了,从三四岁的时候她让我摸着她的睡,到后来让我凭着本能任意地吃她摸她,期间似乎都符合母子之间的关系规格,即便这其中有陆萍对我的溺爱,或是她将自己对我父亲的爱移植到了我的身上,对我没有设置任何跟她亲密接触的屏障。
但由于我的性没有成熟,一切都属于孩提时代母子间亲昵的范畴,因而再过分,再暧昧,也不会发生什么超越伦理的事端。
但是后来不行了,后来我男性的树苗渐渐长出顶天立地的大树了。那种巨大的青春萌动让我总是跃跃欲试,那种无名的兴奋总是让我蠢蠢欲动。
而陆萍犯的错误就在于,她没有尽早地遏制我冲动的藤蔓四处蔓延。她总是用盲目的爱来牵就我,满足我。让我对她的**总是处于难舍难分的亢奋状态中,无法摆脱,无法自拔。
特别是陆萍有意无意,总是试图在我的身上将她对我父亲留下的无限的情爱遗憾加以补偿,这就极大地纵容了无知无畏的我。
当已经长出胡须、体毛,身形已然是个男人的时候,陆萍还没有给我设定一个明确的界限。特别是我冲动过头,疯狂地抱住她,男人一样地狂吻她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制止我,回绝我。
而当我像野兽一样用男人的武器对她正面进攻是时候,她竟然没有抡起手臂来抽我的耳光,而是用手握紧了我的武器,让子弹消耗在了她温柔的手掌心里……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陆萍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她的内心似乎隐约地在渴望着什么,似乎并不拒绝我对她的疯狂和冲动,这就总是给我一个错误的信号:我可以进一步地拥有她,甚至占有她。
我当时根本没有这个字眼儿在脑海里。陆萍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母亲的概念。随着年龄的增长,陆萍给我的感念就是我的情人、恋人。我对她的依恋、爱恋甚至痴恋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首先是她一直都是姑娘身,天生的丽质和未婚未育让她始终都保持着窈窕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特别是她为之骄傲的处女身,更是在我面前永远都如青春少女一样散发出处子的纯情魅力。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永远都是那么轻盈靓丽,妩媚可人,害得我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了,似乎我所能接触到的女性都被她的长久不衰的年轻貌美给比得黯然失色,不值一提。
其次是她对我的无限溺爱和行为纵容。她从来不让我分清跟她之间的男女界限,只要我需要跟她接触,她都会满足我的要求,甚至还用她成年女人的某些技巧来帮我提升要求的质量和快感。用她话说就是怕我的能量释放到别的女人身上会给他惹出麻烦。
最后可能就是她本身将对我父亲的爱移情别恋到了我的身上。
如果陆萍不是在潜意识中还有个要将她的处女身保持到永久的概念,那么她很可能就让我在冲动中破了她的身,跟她巫山**,跟她瑶池**了……
即便最后关头她用手捉住了我生机勃勃的冲动,并将我的冲动消化在了她的掌控之中,但是她的犹豫和暧昧让我还试图再前行一步。
因为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我要死要活地爱上了她!
她的笑靥,她的朱唇,她的酥胸,她的翘臀,她眉宇间的妩媚,她酮体上的风情,林林总总,方方面面,无一不令我陶醉,令我忘情。
但是,当我长时间不能真正拥有她,进入她,在她身上实现我对她的最终梦想的时候,一种无形的巨大的挫折感将我席卷。
特别是陆萍跟我那次推心置腹地攀谈倾诉之后,我开始意识了自己行为的严重性,原来我所爱的人并不是我该拥有的人啊!
那是一种禁忌,那是一种……!尽管我跟陆萍没有血缘关系,尽管陆萍还是个处女身,但是她毕竟跟我父亲陈默然是法律上的夫妻呀,我毕竟是她法律意义上的养子呀!
道德的,伦理的,民间的,民俗的,哪一条也不能允许自己上了继母的身呀。
无论你多爱她,无论她多爱你,只要你还是个人,一个正常的人,你就不该那么做呀!
所以当陆萍为了向我证明她的处女身份,展开了她美妙的下身,让我目睹她未曾开垦的处女地的时候,我惊呆了,我后怕了,我沮丧了,我怨恨了……
是陆萍将我领到了无限的险峰,但到最后却不让我领略最美的风景。
是陆萍令我爱她爱的不能自拔,但她始终没有告诉我这种爱是如此罪孽深重。
那种懊恼几乎令人疯狂,那种打击绝对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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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在陆萍那里积累了巨大的爱上能量得不到真正的释放,我才无耻下流地跌入了戴致敬设下的淫窝,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戴致敬的淫窝美其名曰“学生公寓”。
高三下学期,到了高考冲刺的时候,大家你追我赶,争先恐后都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可是那些日子,我却无时无刻不煎熬在对陆萍的美色无限渴望,但又不能得到的痛苦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班里的“一炮走红”神秘兮兮地找到我说:“我出家了。”
我很吃惊地问:“不会吧,你要去当和尚?”
“什么当和尚啊,我说的出家就是离开家了。”一炮走红说。
“你离家出走了?”我还是没明白。
“不是离家出走,我是离开家,搬到学生公寓去了。”一炮走红解释说。
“这算什么新闻哪!”我不以为然。
“你要不是我铁哥们,我才不会告诉你呢。”一炮走红撇撇嘴说。
“什么狗屁秘密呀,还用这么神秘地告诉我。”我简直不想理他了。
“我把学生公寓的老板娘给上了,是秘密不?”一炮走红终于切中了主题。
这个一炮走红是我高中时期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我们的班花李菲菲跟学长谈恋爱,可是学长一上大学就移情别恋了,害得班花李菲菲在失恋中红颜一怒就突然将宝贵的身子给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一个臭男生。这个臭男生便因此一炮走红了。
我之所以跟一炮走红成了铁哥们,就在于他是我们班第一个有性经验的男生,而且他也就是凭借这个优势才被正经男生唾弃,和被我这样不正经的男生所青睐的。
一炮走红从来不隐讳自己的经历行为。总是拿出来跟好友分享。每次他跟班花李菲菲发生关系后,都要详细地将每个细节都描述给几个好友听。
后来一鸣惊人(另一个铁哥们)弄来一个迷你录音机给他,一炮走红便将他跟李菲菲的声音给录下来给大家听,一鸣惊人跟大家一起听还没听够,就偷着拿到课上用耳机听。被班主任发现了,就来没收他的录音机和耳机。
他当时就急了,就跟班主任你争我夺,最后他迫不得已,发出了特有的高频尖叫声,哗啦一声,将教室的玻璃给震碎了,班主任给吓傻了,才放弃了跟他争夺,那段“黄色录音”也就没有被曝光。不过他却因此得名,叫了一鸣惊人。
而我当时在一炮走红和一鸣惊人这个铁三角里的内部外号叫一泄千里。不言而喻,就是我这个人精力旺盛,每次听一炮走红说他跟李菲菲怎么怎么样,都有些把持不住,特别是听了那“黄色录音”就更是经常炮打南山,一泄千里了,所以因此得名。
当然,一炮走红跟我宣布他在学生公寓上了老板娘这一黄色消息的时候,一鸣惊人也在场。
“上一回多少钱哪?”一鸣惊人急切地问。
“不另花钱,都含在宿费里了。”一炮走红惊喜地说。
“是老板娘自愿的,还是你硬上的?”我也来了兴趣。
“当然是她先愿意,然后我硬上的了!”一炮走红说。
“你上老板娘,李菲菲能饶你吗?”我担心地问。
“靠,她都一个多月没让我上她了,哥们憋不住了。”一炮走红解释说。
“那个老板娘多大岁数呀,还有女人味吗?”一鸣惊人还是对学生公寓感兴趣。
“岁数不小,女人味很少。”一炮走红说。
“你怎么什么烂货都要啊。”一鸣惊人揶揄说。
“可是不上不知道,一上真奇妙。”一炮走红一脸得意。
由于当时我们三个只有一炮走红有过真正的性经验,所以他说这话也就不得不信。
“录音没,拿来听听!“一鸣惊人还是迷恋黄色录音”。
“你当老板娘是李菲菲哪,一上身就能哼哼出你想听的。”一炮走红反过来嘲笑说。
“什么动静都没有,那有什么意思呀!”我听了都帮一鸣惊人说话。
“关键就在这。”一炮走红卖了个关子接着说,“也不是跟情人,弄出动静干嘛呀,不显山不露水,就把事儿给办了,多爽啊。”
“那么老的女人,怎么会爽呢,你说呢一泄千里。”一鸣惊人想跟我统一战线。
“难以想象,不可思议。”我完全跟一鸣惊人站在一起。
“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女生你俩谁上过?没有;女人你俩谁搞过?没有;没有就没有发言权,没有就得听有过的人发言。”一炮走红以过来人自居。
“那你倒是发言哪,说说那个老女人如何好法。”一鸣惊人说。
“是啊,她再好能跟李菲菲比嘛!”我帮一鸣惊人说话。
“跟你们真是没有共同语言,就像你们没吃过饺子,跟你们讨论什么是饺子馅儿那就是对牛弹琴。”一炮走红有点居高临下的架势。、
“小心点一炮走红,没有我一鸣惊人和一泄千里帮你围前围后打掩护,你能有那么多艳遇嘛”一鸣惊人不示弱。
“就是呀,你要是瞧不起我们俩,就自己单干好了。”我也跟一炮走红叫号。
“谁说我要单干了,我要是吃独食儿,干嘛要把跟李菲菲的录音给你们听啊,干嘛要把上老板娘的消息告诉你们呀,还不是因为大家都是生死之交的铁哥们呀。”一炮走红竭力挽回。
“那你还卖什么关子,还不快将跟老板娘上床的细节从实招来。”一鸣惊人给一炮走红台阶下。
“就是呀,把我们的**都给勾起来了,你却不给喂食儿了。”我添油加醋。
“谁说不给你们讲了,你们不是嫌那个老板娘老吗。”一炮走红强词夺理。
“可是我们说她老,你却说她好哇。”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