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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生生缘-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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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跟她喝交杯酒!那可是咱们的爱情专利呀!”高立秋亮出了底牌。

“那不是……”冯春虎一下子给气乐了,“那不是赶上「鱼头鱼尾干一杯」——被逼无奈才逢场作戏喝的嘛——你就为这事儿闹心哪,赶紧停止吧!我要是真跟她有什么,就不当着大家的面喝什么交杯酒了。”

“那你们上哪儿去喝!”高立秋走火入魔。

“上哪儿去喝……”冯春虎被噎得更是乐个不行了,“我看你是非要把我推下悬崖才开心哪!”

“快说,要是给你俩机会,你俩会不会偷着喝交杯酒,然后偷情!”高立秋无可救药,不能自拔。

“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不是****,我不会移情别恋的——咱俩的婚姻和爱情又不是没有深厚基础——你就放心吧,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背叛你的。”冯春虎有理有据。

“那你发誓,永远忠于我们的婚姻,永远不做对不起我和孩子的事,永远不破坏我们的家,永远不和我离婚,永远不再和别的女人和交杯酒,永远不离开孩子和我还有我们的家……永远……永远……”高立秋已是泣不成声泪流成河。

“我发誓……”冯春虎抱住妻子的肩沉重地说。

那天的夜,特别漫长,似乎比他们从相识到相爱到结婚整个的时间还要长上一百年!

冯春虎虽然发了誓言,但是两人一旦冷静下来,又都觉得心里无限的空荡……世界是多么大呀,事情是多么复杂呀,谁能预料未来,谁能先知先觉,谁能在今天来决定未来事情的真正走向啊……

夜很深,心很沉,默默无语,谁都找不到开启未来的大门……

……

第二天早上趁冯春虎没注意,高立秋还是把妹妹给她送过来的“东西”——一盒安全套——放进了冯春虎的背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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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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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冯春虎自己形单影只坐着朋友的“城市猎人”(老式北京jeep)进山的情形相比,这回进山可谓是兴师动众,浩浩荡荡,鸟枪换炮,风光无限了。省林业厅的“陆地巡洋舰”,市林业局的“霸道”和电视台的“沙漠风暴”组成的车队,驶出城市,沿着冯春虎成功发现野生虎踪的既定路线加大油门儿,开足马力,全速前进。

在电视台的“沙漠风暴”车里,马强开车,冯春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谷雨和办公室主任宋大姐坐在后排坐上。马强可是个时尚青年,手机里藏满了短信,脑子里堆满了段子。结婚不长时间,应该还算个新郎官儿。

“嘿,新郎官儿,来几个段子吧,长途跋涉,给大家解解闷儿!”宋大姐从后排把脸凑过来对马强说。

“车上有没结婚的,我不能开口。”马强讲文明。

“瞧你说的,人家谷雨什么没听过,什么没见过呀——再说啦,你不会整几个不荤的呀!”宋大姐还坚持不懈。

“那谁知道哪句深了哪句浅了呀——我可不想在著名主持人谷雨姐面前留下个不三不四的坏印象。”马强还矜持。

“装蒜吧你,你啥时候学会自各儿「扫黄打非」了,别耽误大家的宝贵时间了,你就挑那健康的、幽默的、可乐的整几段儿,让大家伙儿乐和乐和,快呀!”宋大姐急不可耐。

“虎哥没事儿,雨姐可得表个态。”马强强调自己还有思想包袱。

“哎呀新郎官儿嘴儿甜的呀,还虎哥雨姐的,我替你雨姐表态了,关键的地方,叫她捂上耳朵闭上眼睛,行不?”宋大姐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我假装睡着!”谷雨突然来了一句。

“哎,有了雨姐这句话我才敢开闸放水呀。”马强这才如得了尚方宝剑,边流畅自如地开他的车,边施展出他的十八般段子武艺。

“先来一段儿《邻里噪声》吧。说——

一声两声那是敲门,三声四声那是送人,五声六声那是搓麻,七声八声那是练琴,九声十声那是叫魂。”

“有点意思,再来。”宋大姐加以鼓励和肯定。

“那就再来一段儿《四个梦》吧,说——

白天想的是宝黛,晚上就做了个红楼梦;白天想的是梁祝,晚上就做了个蝴蝶梦;白天想的是她,晚上就做了个娶媳妇的梦;白天想的是老婆,晚上就做了个同床异梦。”

“好,有意思,有内容,再来!”宋大姐兴高采烈。

“那就再来一段《命在哪里》。说——

某官贪赃枉法,东窗事发,锒铛入狱,不禁感慨大发。抚今追昔,回首往事,竟发现自己的命根本就不在自己手里,命在哪里?他总结如下是:小命在老婆手里;老命在小蜜手里;任命在上司手里;性命在司机手里;寿命在老天爷手里;狗命在法官手里……”

“更好了,我爱听,再来!”宋大姐情不自禁。

“再来个《八大嫂》。说——

无往不胜的是阿庆嫂;无话不说的是祥林嫂;无微不至的是月嫂;无孔不入的是报嫂;无所不至的是空嫂;无所不能的是警嫂;无所不在的是姑嫂;无所不为的是下岗大嫂!”

“你这都是从那淘换来的,一套儿一套儿的?”宋大姐饶有兴趣地问

“我这可都是原创啊!”马强得意洋洋。

“哎呀,那你不是成了作家了嘛!”宋大姐给马强戴高帽儿。

“我可不是作家,我讲的这些,都是我从笔名叫「玉骨钢心」的大哥那儿拿盗版大片儿换来的,一张换三段,相当于两快钱一段儿。”马强自暴内幕。

“你说这些干什么,还要让我们大家给你的「玉骨钢心大哥」凑稿费呀!”宋大姐逗马强。

“他才不要稿费呢,他是要面子——自以为是名人,不好意思到公共场所去买盗版光盘——就想了这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再说那些光盘都是我和我媳妇儿消费过的——这我不就等于没花钱么。”马强彻底坦白。

“你的脑瓜儿就是够用——既然你是空手套白狼弄来的,那就都无私地奉献出来吧!”宋大姐贪得无厌。

“行,宋大姐答应我今晚不开车叫我喝点儿酒——完事儿还不告诉台长,我今天就给大家来个倾囊而出!”马强提出要求。

“要求一点也不过分,我保证,我也能做到。你就开讲吧。”宋大姐打了保票。

这回马强可就真的开了闸门,让他的段子向洪水一样,奔泻而出……

“说——

媒体言语——报刊喜欢花言巧语;广播喜欢和风细雨;电视喜欢欢声笑语;网络喜欢风言风语;手机喜欢三言两语;谣传喜欢胡言乱语;婚介喜欢窃窃私语;广告喜欢豪言壮语。

“说——

《一共十把手》一把挥挥手;二把招招手;三把握握手;四把拉拉手;五把摇摇手;六把拍拍手;七把举举手;八把甩甩手;九把解解手;十把洗洗手。

“说——

《想挨就去》:想挨涮就去大饭店;想挨整就去美容院;想挨骗就去旅游团;想挨宰就去加油站。想挨骂就去发短信;想挨泡就去网上恋;想挨炸就去伊拉克;想挨饿就去阿富汗。

“说——

《流啊流》:要从善如流不要随波逐流;要细水长流不要付诸东流;要三教九流不要头破血流;要沧海横流不要屁滚尿流。要交流不要合流,要潮流不要逆流;要上流不要下流,要风流不要人流。

“说——

《小姐八送》:有钱的我就迎送;没钱的我就欢送;有权的我就奉送;没权的我就目送;有心的我就白送;没心的我就不送;有情的我就赠送;没情的我就葬送。

“说——

《有谁惦记你》:0岁时,知道怀有你,你爸惦记你;10岁时,知道你血嫩,蚊子惦记你;20岁时,知道你有求,媒婆惦记你;30岁时,知道你有量,朋友惦记你;40岁时,知道你有用,上级惦记你;50岁时,知道你有权,小蜜惦记你;60岁时,知道你有气,老伴惦记你;70岁时,知道你有钱,小偷惦记你;80岁时,知道你有名,社区惦记你;90岁时,知道有遗产,儿孙惦记你;100岁时,知道你还在,阎王惦记你……

车内又爆出一阵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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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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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强意犹未尽,大家喜闻乐见,于是,马强继续:

“说——

《谁教育了你》:1岁摔倒时,门槛教育了你;10岁淘气时,老师教育了你;20失恋时,爱情教育了你;30飙车时,警察教育了你;40升迁时,钱权教育了你;50外遇时,婚姻教育了你;60退休时,世态教育了你;70休闲时,花鸟教育了你;80病痛时,健康教育了你;90孤零时,儿孙教育了你;100回眸时,人生教育了你。

“说——

《婚姻八步》:未婚是一个初步;征婚是一个起步;求婚是一个健步;订婚是一个台步;结婚是一个正步;离婚是一个地步;复婚是一个让步;再婚是一个进步。

“说——

《婚姻坑人》:未婚像一个沙坑;征婚像一个陷坑;求婚像一个水坑;订婚像一个泥坑;结婚像一个火坑;离婚像一个弹坑;复婚像一个茅坑;再婚像一个粪坑。

“说——

《头脑》:恋爱的时候傻头傻脑;私奔的时候愣头愣脑;求婚的时候油头滑脑;结婚的时候摇头晃脑;独身的时候有头有脑;失恋的时候昏头昏脑;偷情的时候贼头贼脑;离婚的时候呆头呆脑。

“说——

《婚姻八下》:求婚是七上八下;同居是承上启下;私奔是急转直下;结婚是骑虎难下;独身是瓜田李下;离婚是兵临城下;复婚是不相上下;再婚是顺流而下……”

……

一路上大家插荤打嗑、欢声笑语,几百里的路程也没觉得怎么累,就到了事先由市林业局在离拍摄地20公里的一个山坳里搭建的一个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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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下车,就看见一个二十七八的愣头青,大声嚎气地朝冯春虎奔了过来。

“我叫赵大连,男,28岁,县林业局派给您的专职贴身向导兼保镖——括弧——只管在必要时击毙或击退威胁您生命的野生动物而不管人——括弧完了。请冯编导指示!”赵大连豪爽外向的性格一览无余。

“欢迎你加入!”冯春虎和赵大连紧紧握手外加夸张地拥抱。

一干人等都被安排到了各自的帐篷中休息等待开饭。冯春虎和赵大连住进了一个除了会议室,另一个最大的帐篷。

“怎么样,有什么要求就跟我说,我会在第一时间,马不停蹄地帮您汇报解决。”赵大连一边给冯春虎投洗热水毛巾,一边殷勤地说。

“这就挺好了。”冯春虎发自内心地说道。

“甭管是吃的用的玩的乐的,只要您开口,我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在所不辞!”赵大连边递过毛巾边信誓旦旦。

“我是一个简单的人,没什么花花样,你只要在工作上全力配合我就行了。”冯春虎和蔼地说。

“我就更简单了,一根儿肠子,一个心眼儿,一根筋外加一条道跑道黑。”赵大连显然是兴奋过度了。

“你成家了吧。”冯春虎关心地问。

“早成了,孩子都敢自己打酱油了;您呢,冯编导?”赵大连也问。

“我孩子比你的大,都敢自己打的了。”冯春虎也来点儿幽默。

“市里行啊,都是「捷达」、「夏利」什么的,俺们县里都是「驴的」,「摩的」,动不动就毛了、翻了,哪敢让孩子打呀!”赵大连有趣地夸张。

“按说孩子去打酱油什么的也不用打的呀。”冯春虎逗他。

“可不是嘛,打的的钱比买酱油的钱还贵呢——您家孩子打酱油还要打车去呀!”赵大连不开窍。

“哪儿呀,她是上学,离学校远,还得是遇上刮风下雨才打。”冯春虎解释说。

“我说的么,城里人再有钱也不能打个酱油就打的吧——听说你们城里的出租车多的像蝗虫,铺天盖地,遍地都是——你都不敢抬胳膊,一抬就有车嗖一下子停在你跟前儿,咔嚓一声车门就打开了——你说你还好意思不坐嘛,硬着头皮,打个酱油也得坐——我说的对不对呀。”赵大连说着又给冯春虎打来一盆烫脚水。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那些出租车司机为了揽活儿,抢生意,或是躲警察什么的,是把车开的贼溜溜的——不过他开过来,你不想坐,冲他摆摆手示意不坐就行了——不会纠缠你不放的。”冯春虎边谢谢赵大连的烫脚水边说。

“我可不是说人家出租司机缠着你,我就是那面子矮的人,遇着啥事儿总是不好意思,也不管自个儿是不是在茄子地里,总替别人着想,完事儿了吧,吃亏上当还不后悔——跟我处两天您就知道了。”赵大连又在给冯春虎削苹果。

“我早看出来了,你是个爽快、正直、乐于助人的人——我就愿意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冯春虎接过苹果。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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