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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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那么几天,她总是看见当地的一个十四五的男孩子在卫生所的窗外东张西望。开始的时候,她也没理会,以为是当地农民家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卖呆、好奇、看热闹来的。可是时间长了,那个大男孩的执著就引起了戴致敬的注意,有一天下班的时候,戴致敬见那个大男孩还在卫生所的外边逗留,就叫那个大男孩进了卫生所,问他有什么事儿,怎么老是来卫生所转悠。
那个大男孩就羞红了脸,吭哧半天才说:“我有病,我想看病……可是我又没有钱。”
戴致敬就问大男孩:“你说你有病,我怎么没看出来呢——我看你结结实实挺健康的。”
大男孩就争辩说:“是有病,我真的有病!”
戴致敬就说:“你说你有病,说出来我听听。”
那个大男孩就又红着脸低下了头,支吾着不言语。戴致敬似乎看出了几分门道,就诱导大男孩说:“你不说出你的病,不把你病在哪里给我看,叫我怎么给你治呢。”
那个大男孩执拗了半天,看看四周没人,终于对戴致敬说:“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戴致敬一听就笑了,她说:“你就放心吧,我是大夫,是会替病人保密的,你就快说吧。”
大男孩刚想说,却又看见了窗帘没挡,戴致敬就更看出了大男孩的心思,就站起来一把拉上窗帘,然后抱着甲对大男孩说:“这回说吧,你有什么病。”
大男孩就一下子脱掉裤子,指着那条硬撅撅**对戴致敬说:“它里边闹鬼,一会儿软一会儿硬——我很害怕——我谁也没告诉。”
好像果然不出戴致敬所料,她听了见了,竟煞有介事地对大男孩说:“那你快躺到床上,让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大男孩也听话,就一柱擎天地躺到了床上。
戴致敬一股淫血奔涌上头,兴奋得险些尖叫出来。她两眼发亮,如获至宝,上前一把薅住,可是嘴里却假装大惊失色地说:“哎呀,看起来,你病得不轻啊!”
那个大男孩就忧心忡忡地说:“我不会死吧大夫,快给我治治吧。”
戴致敬听了,立刻拿腔做调地说:“你要是听我的话,我就给你治,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就回家等死吧。”
大男孩听了,眼泪都快下来了,央求戴致敬说:“大夫,我听你的话,你快给我治治吧,治好了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戴致敬听了就说:“你说了让我别把你的病告诉别人,那你也得把我给你治病的事跟谁也别说,即便是你的父母兄弟你也要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能透露。”
大男孩听了就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大夫,你就快给我治吧,我可是不想死啊。”
戴致敬又说:“我知道你不想死,我也不会让你死,但你一定要配合我的治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让你动你就动,让你别动你就别动——能保证吗?”
大男孩对天发誓一定听话。于是,戴致敬就插上门,自己脱去了裤子,麻利地骑在了大男孩的身上,将大男孩的……深深地收入囊中才说:“你的身体里有一种白色的火,必须得用我的身体给你的火给吸出来才行——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秘方,我可是给谁都没用过,你算是该着命好,头一个成了我的幸运病人,你可得一辈子都感激我呀。”
大男孩听了就说:“大夫,我感激你,我一辈子都感激你。”
戴致敬说着就摆动她骚浪的身体,三下五去二地给大男孩去了火。大男孩也神奇地发现,果然当场见效,原本铁硬僵直的物件,一会儿的工夫,就让大夫肉疗把火辣辣的白色的火给吸出去了,就又变回了原先的柔软可爱。
不过在大男孩临走的时候,戴致敬又对他说:“你的病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好的;你得常来,那个东西一闹鬼你就来;而且不能跟任何说你是来找我治这个病的,要是别人知道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知道了吗?”
大男孩听了就说:“我知道了,大夫就放心吧,我每天都等下班了,没人了再来。”
从那以后,几乎每天戴致敬都用同样的方法给那个大男孩去火治病。大男孩似乎也尝到了甜头,觉得大夫给他治病的方法很特别、很刺激、很好受,所以每天必来。
后来竟然每天来两次甚至三次,而戴致敬也是来者不拒,有求必应,想什么办法也要抽出时间,腾出空间来给大男孩用淫疗法给治病去火。
她还大发慈悲,常常给大男孩好吃的好玩的。她简直就像养一个性宠物一样地养着那个大男孩。有时候戴致敬的丈夫来找她办事儿她都带答不理地草草应付了事,谁也不知道她的一门心思都在那个大男孩的身上。
大男孩也知恩图报,看着这个女大夫给他治病去火的时候自己也舒坦好受的样子,就悄悄地领来了一个同龄的伙伴,对戴致敬说,他的伙伴也有他同样的病,也想让大夫给治一治。
戴致敬在童男身上尝到了生猛海鲜的甜头,也就欣然接受,一石二鸟、一星管二地给这个大男孩去了火,又给那个大男孩治了病。
有时候刚给这个去了火,另一个的火又燃起来了,戴致敬就再给他来个“二进宫”、杀他个“回马枪”。什么时候两个大男孩的火再也无法死灰复燃了,什么时候算是治疗告一段落。
可是戴致敬给两个大男孩治得太勤,给他们的火去得太苦;也可能是两个大男孩毕竟还都是孩子,那点儿精力没几个星期就被戴致敬给淘空了。可是戴致敬却并不放过两个大男孩,说你们的病还没痊愈呢,治疗的疗程还没完事儿呢,你们还得坚持才行。
可是两个大男孩确实招架不住戴致敬的掠夺式的去火治疗法了,然而他们还是舍不得戴致敬时不时就给他们的一块糖,几块饼干或是几片钙片什么的。于是他们就想出了到伙伴中再去给大夫找有他们这种病的男孩们的办法。
结果可好,问到那个男孩,几乎都有这种病,都在愁怎么治、找谁治呢,于是两个大男孩就三三两两地、源源不断地把要去火的男孩子们领到戴致敬的卫生所来,而戴致敬也好像上了瘾、着了魔,见着大男孩她就想要,而且不把他们的底火给吸干放净她是决不放手。
到后来最鼎盛的时候,她一天居然给**个男孩一连去了二十来把火,要不是她自己的体力不支了,怕是还要把去火的数目个进一步提高扩大吧。
后来戴致敬为了不至于把自己累夸,就放弃了男孩在下她在上的去火治疗法;而是采取了她在下,让那些男孩轮流在上,自己在她的身上去火的新型去火方法。
这就大大地节省了她的体力,同时也大大地增加了给那些大男孩去火治疗的次数。
她就像一只永远也吸食不饱的河蚌一样,贪婪地、无度地,随心所欲地饕餮着那些无知男孩们的童贞。
她疯狂了,她痴迷了,她完全彻底地沉醉其间、堕落其间了。她就那么荒淫无耻地用那些纯洁的男孩子们的贞操,将她淫欲的风帆鼓动得突飞猛进,乘风破浪。她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地;她完全做到了如入无人之境。
而且她居然还将所有被她去过火的男孩的名字、年龄和去火的表现和次数都像写病志一样详细记录在案,传说后来男孩子太多了,她就连嘴都用上了,而且似乎两头忙活都没能让她获得最大的满足。
然而就在她的“治疗”达到空前规模和巅峰状态的时候,她的行为终于败露了。
一个家长发现自己的孩子经常无精打采,夜里做梦总的边做的动作边说下流的梦话,家长就产生了怀疑,就暗中探明了孩子的行踪轨迹,然后带了十几个家长来,给戴致敬抓了个现行,将光着身子正在跟那些男孩子**的她揪到光天化日之下,暴打一顿,然后将她交给了工地的领导。
后来她的男人知道了她的丑行就跟组织上申请,跟她离了婚。她在工地上是声名狼藉,再也没有了立足之地,就只好回到了省城,眯在了娘家。
本色——13
不过,戴致敬沉寂在家的第二年,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于是她就又活过来了,而且青云直上,居然掌控了交通厅工程处施工总指挥的领导大权。
终于又扬眉吐气的她,更是非比从前,那架势、那神情,那风骚,那……威风得很、革命得很、得意得很,同时也YD得很。
戴致敬之所以一夜之间摇身一变就乌鸦变成了凤凰,完全靠的是她在交通厅革委会担任要职的姐夫高举。
这个高举可非比寻常,四十几岁的人,啥业务能力能没有,但却脑子快,转舵快,文革一来,他上蹿下跳几个了来回儿,就混进了交通厅的革委会。而且由于他敢想敢干,又心狠手辣,很快又进入了革委会的高层核心,成了那个特殊年代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
不过高举再春风得意,他的婚姻却令他灰头土脸,不愿提及。他的妻子,也就是戴致敬的姐姐戴起敬是他当工人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并草草结婚的;虽然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可是跟如今叱咤风云的他比起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想怎么恶心。于是他就以革命形势一片大好,忙得不可开交为由,成年累月不回家。
不过高举虽然不回自己的家,却常常回自己的岳父岳母家。他的岳父瘫痪在床,他的岳母白内障几乎是个瞎子,他回岳父岳母家没有别的目的,唯一的目的就有一个,就是奔着年轻他十几岁,骚浪无比的小姨子戴致敬。
关于高举和戴致敬的**后来被传得花花绿绿的。传说刚开始并不是高举主动要上戴致敬的,刚开始他还矜持着装他的姐夫身份。到了有一回是过年了,大家在大年初二回娘家团聚,他们俩才有机会勾搭成奸的。
那天大家中午吃完了团圆饭,高举的俩孩子就嚷着要出去看外边的庆祝游行,高举就说他喝多了,就让他老婆戴起敬领孩子去看。戴起敬也就没说什么,领着俩孩子就出去看热闹去了。家里可就省下了高举、戴致敬和瘫岳父、瞎岳母。
本来高举还真是喝多了酒,想趁机会抓紧时间睡一觉。可是他刚找到了一个可以躺的地方,戴致敬就过来了,笑吟吟地对高举说,姐夫,我的后背太痒了,我自个儿又够不着,你给我挠挠吧,说着就一屁股座在了高举的怀里。
高举还真就没多想,就把手从戴致敬的棉袄后襟伸了进去,是这儿不、是这儿不地探索着问她;听戴致敬说不对不对,他就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地几乎找遍了戴致敬的整个后背也没找到她的那块痒痒肉。
这对狗男女,一个是**成性却又风干在家的风**;一个是风流无度却又空闲在外的花花汉,**凑到了一起,要是不把那纲常礼仪、人伦道德都给烧成灰烬才怪呢。
姐夫高举的手,在小姨子戴致敬的后背贴着细滑的皮肉摸了半天也没搔到戴致敬的痒处。不过这时候的高举已经从不自觉变成了自觉,从被动转化成了主动。他就色咪咪地贴近戴致敬的耳边说:“一定是你的痒痒跑前边去了吧,让姐夫在你的前胸找找看吧。”
戴致敬哪还有不欣然接受的道理,翻过身来就骑跨在了姐夫高举的大腿上,还急切地说:“肯定是前边,快给我挠吧,我都快痒死了。”
这高举可就来了情绪,两只手同时伸进了戴致敬的前襟棉袄里,一手一个,就直奔了他要挠的主题。
可是高举抓挠了没多久,戴致敬的痒就转移了,转移到了两个人都急不可耐想要拼命抓挠的地方。于是姐夫高举,就把他的第三只手,伸进了小姨子戴致敬的身体里,尽情地挠了起来……
可是越挠越痒,越痒也就越挠,一直挠到破了皮儿、挠岔了气儿,挠到戴起敬领着孩子突然推门进来,将他们捉奸在床,才算止了他们的奇痒。
姐姐戴起敬怎么哭怎么闹,怎么打怎么告也没拦住丈夫高举跟妹妹戴致敬的挠痒痒的游戏。后来时间长了,也哭不动了,也闹不动了,姐姐戴起敬也就放弃了。
可为了孩子,也为了家丑不外扬,就忍了气、吞了声,睁一眼、闭一眼地认可了这种恶心人的关系和状态。
这样以来,高举和戴致敬两个可就更加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玩他们姐夫和小姨子奸夫**的游戏了。
然而玩着玩着,高举就力不从心了,他毕竟是个四十几岁的人了,再加上革委会的工作和派系间的斗争异常激烈也耗去了他大量的精力,所以没多久,他就身心疲软,败下阵来。
然而戴致敬可正是鲜花怒放时节,正在敞开了胸怀吮吸着日精月华、天风地气,哪有个够的时候,把他姐夫高举弄得怎么使劲儿也举不起来了。
可是戴致敬却还按时死缠烂打、不依不饶,弄得高举没了辙,一边在外疲于奔命,一边在小姨子身上疲于应付。后来就干脆也以革命形势喜人,革命形势逼人,逼得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