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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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犯下了怎样的,令他们终生遗憾的大错误。
陆萍和她的两个恋人在有一次裸泳后,躺在浑江岸边激情缠绵的时候,一道雪亮的手电光像一把利刃一般,无情地砍在了他们**的身上……
抓住我们的,正是袁鸣放说的那个戴致敬从省里刚刚请来的“专政大军”的头目:“三鞭子”。
本色——19
出人意料的是,“三鞭子”也没打他们,也没骂他们,而是让他们穿好衣服,把他们直接押送到了戴致敬的面前。
大哥,戴致敬终于出现了耶,我喜欢看她耶!
滚回你的裤裆去,让我静下心来讲故事!
戴致敬在他们三个的身前身后转了好几圈才说:“哎呀,看不出来呀,你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干出了这么反动的好事,有人举报我还不信,跟踪你们好几回了我才让‘三鞭子’把你们抓的现行。你们说把,该当何罪?”
听了戴致敬的话,袁鸣放就说:“我们没有罪,我们在谈恋爱、搞对象。”
戴致敬听了,“啪”的一个耳光打过去,喝道:“放屁!哪有三个人,二男一女谈恋爱、搞对象的,连搞‘破鞋’都不是,分明是在搞资本主义的**!是典型的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糜烂表现!必须打翻在地、批倒批臭不可!”
这时候戴致敬走到陆萍的跟前,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她的脸上身上划来划去。
然后逼问陆萍道:“是什么样的资产阶级坏思想让你堕落到了今天这个程度!”
陈默然听了,就把话接过去说:“我们没干什么,只是没穿衣服到江里游了几回泳,上岸后玩了几回小孩儿的过家家而已。”
戴致敬听了,同样是上前“啪”抽了陈默然一个耳光,然后说:“更是放屁!你们是什么身份,你们是**派来修战备路上的战备大桥来的,光腚啦嚓地在江里游泳,成何体统,你们连当地的老百姓都不如,老百姓到江里去洗澡也只是露出上身,下身还穿着东西呢,你们可好,从头到脚,一丝不挂,污染民俗,有伤风化。也是资产阶级丑恶的灵魂在作怪!
“还说什么过家家,哪有像你们这么大的人还过家家的,哪有像你们那么光着屁股过家家的!还想跟我抵赖,还是我的性子急了,我真应该等你们把她的肚子高大了,有了铁的证据再去抓你们现行!”
听到这里陆萍就说话了。她说:“我们之间真的只是好朋友关系,虽然我们裸泳了,可是他们真的没跟我怎么样。”
戴致敬听了,虽然没有“啪”地打她一个耳光,可是她说出的话,却比耳光还叫人疼痛。
她说:“跟你没有什么?哈哈,天大的笑话!跟两个男人光着搞在一起,还说跟你没怎么样?你这是典型的‘养汉’理论,跟窑姐的口吻如出一辙、极其相似乃尔!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哪——‘三鞭子’先让这吃你三鞭子,看她还跟不跟我狡辩!”
听到她的指令,“三鞭子”真就拎起他特制的牛皮鞭子,先在空中啪啪地甩了几个刺耳的鞭哨儿,然后就狰狞地朝陆萍走来。
这时候袁鸣放对他喊:“不怪她,你要抽就抽我好啦!”
陈默然也跟着喊:“打女人算什么能耐,要打就打男人!”
“三鞭子”根本就不听,走到陆萍面前,冲她狞笑着,咬牙切齿地哼了两声,然后就把鞭子举过了头顶……
就在他要落鞭子的时候,陆萍突然喊:“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还是个处女哪!”
听陆萍这么一喊,戴致敬竟立刻叫“三鞭子”住手。然后饶有兴致地把脸凑得很近,问陆萍:“你说——你还是个处女?真是见了鬼了,一下子搞了两个男人,竟然还敢说自己是个处女身!你要是个处女,那我成什么了,那我不是冤枉你了吗!那我不是抓错人了吗?我就是个大夫,我就能给你检查你还是不是个处女。你敢让我检查吗?”
戴致敬就用尖锐的目光来逼问陆萍。
陆萍想反正也到了这步,不证明自己是处女可能就难逃这劫了。陆萍就说:“我敢。不过要是你检查出我是处女,你就得立即放了我们,而且给我们恢复名誉。”
戴致敬听了就拉长声音说:“行,你要是处女我还有什么话说,我总不能说一个处女跟人家搞‘破鞋’了吧,就是说了,别人也不信呐。”
陆萍听了就说:“那好,你现在就检查吧。”
戴致敬听了就说:“好哇,你上床躺着吧。”
陆萍顺着戴致敬的手指方向就看见了一张不知道戴致敬在上面都做过多少丑事的床。
陆萍想到了传说中那些无知大男孩,仰躺在床上等待戴致敬给他们去火的情景;陆萍还想起了传说中上过戴致敬床的男秘书、工段长和罗子厚;当然也想起了最初给戴致敬挠痒痒的她的姐夫高举。
一想到这些人的嘴脸,一想到戴致敬那张肮脏的床,陆萍就在心里犹豫起来:难道自己被她检查出来是处女了,像戴致敬这样的女人就会轻易地放过我吗?可是我若是不让她当着大家的面检查验证我是个真正的处女,袁鸣放、陈默然当然也包括我,今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呢?
陆萍就在这种矛盾心理的支配下,走到了戴致敬的床前,当她回过身来,想在袁鸣放和陈默然的脸上或是眼神中找到答案的时候,她却看见他们两个都是用手抓着自己的头皮,痛苦地蹲在地上,她根本就看不见他们的表情。
这时候戴致敬又在催陆萍了,她说:“上床啊,躺下呀!”
陆萍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推倒在了床上,她仰躺在床上,无助地望着天棚,等待着戴致敬那结果不知是福是祸的检查。
就在陆萍躺下的那一瞬间,陆萍突然反问自己:难道自己爱错了吗?难道自己的行为真的大逆不道、十恶不赦了吗?难道自己一定要用处女的事实才能证明我的两个恋人也包括我自己的清白无辜吗?这种证明的意义究竟有多大呢?最后的事实会让戴致敬做何反响呢?直了她的罗锅她会用怎么的手段来对我实施报复呢?
想到这些,陆萍真想放弃让戴致敬给我检查了。她就想硬着头皮孤注一掷地让戴致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
就在陆萍决定放弃屈辱的检查,即将起身的时候,戴致敬却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还边笑边说:“你起来吧,不用检查了,我相信你是处女!”
本色——20
陆萍听戴致敬说“你起来吧,不用检查了,我相信你是处女!”倒是猜不透她到底要玩什么花样了。
陆萍边狐疑地看着她,边坐了起来。戴致敬就淫亵地凑近陆萍说:“你们的事儿呢,虽然在工地和地方上都造成了不良影响,可是我就不追究了。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就是你得把你的情人让给我一个——我还讲理,先由你挑,挑剩下的归我——你看行不?”
陆萍听了她厚颜无耻的条件真是恶心得想吐。可是她还是强忍着对戴致敬的无限厌恶,对她说:“他们又不是东西,他们是有感情有爱的,你不能用这样的条件来解决我们的问题;既然你承认我是处女,那么我们就没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你就该无条件地放了我们。”
戴致敬听了陆萍的话,脸上淫亵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代之以刻毒的冷笑,并厉声对她呵斥道:“小狐狸精,还敢跟我理论,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是被我们批倒批臭的走资派的子女!要不是我高抬贵手,不计较你的身份大胆使用了你的桥梁设计,你的设计就是一张废纸!
“你觉得你不含糊了,有资本了,就把小资产阶级的尾巴翘上天啦!你那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给你留足了面子,没当着大家的面检查你,怕你一旦不是处女就再也没脸见人,而且我只是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说是把你的情人让给我一个,你还当真了。
“他们两都是我的手下,都要绝对听从我的调遣和指挥,我要是要他们,还用得着跟你商量啊,我要他们俩谁来上我的床,他们谁敢不来!
“看来我要是不给你来点儿无产阶级专政的厉害,你就不知道我戴致敬是何许人也!”
戴致敬接下来说的话和所作所为,令在场的人无不瞠目结舌。
她呵斥袁鸣放和陈默然站起来,叫他们来到床边,然后她说:“我还是讲理,今天要是查出她是处女,我就放了你们,要是查出她不是处女,那对不起,从今往后,你们两个就是我的人了,就得上床伺候我了!”
戴致敬也不听他们怎么想的或是想说什么,上前一把将陆萍推倒在她的床上,就来扒她的裙子,脱她的内裤。
陆萍当时不知到为什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总觉得戴致敬不会这么轻易地单凭她是处女这个事实就放过他们。
不过陆萍心想,让她当着我的两个恋人检查我是不是处女也许就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和选择了,检查完了,她也许真就无话可说了,她也许真就把我们给放了。
陆萍这么想着也就任由她扒下我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将她的下体暴露在了戴致敬、陈默然、袁鸣放还有站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三鞭子”的眼前,陆萍做好了让戴致敬检查她的一切准备。
然而,他们哪里是戴致敬的对手,哪里有她的阴毒智慧,根本想象不出她所设计的圈套有多么险恶狠毒——戴致敬在检查陆萍之前还虚情假意地问袁鸣放和陈默然说:“你们都同意检查吧。”
见他们两都点头,就又说:“你们不会因为检查的结果跟你们的想象的不一样而后悔吧?”
戴致敬见袁鸣放和陈默然又都点头,她才扔出了她的撒手锏,她突然提高声调说:“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最好的、最准确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明,就是她的处女红——‘三鞭子’,你过来,现在你就上她的身,用你的家伙试试她,看看她出不出处女红。要是出了处女红,证明她是处女,我就立刻放他们走人;要是没有处女红,那就对不起,我可就不放人啦……”
戴致敬的话一出口,陆萍跟袁鸣放和陈默然就惊呆了。
谁也不会料想戴致敬会用这么阴毒的方法来检验我是不是处女。
按她说的方法,就等于用“三鞭子”对陆萍的强奸来证明他的处女身份。
这简直是天下最荒唐绝伦的检验方式了。
然而,在他们三个人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的时候,“三鞭子”已经脱掉了裤子,撸硬了硕大的JB,扑到了陆萍的身上。
眼看着陆萍为他的恋人们保留的贞操就要被“三鞭子”给毁于一旦了;眼看着那场光天化日下的强奸就要在陆萍的身上发生了;她的两个恋人——袁鸣放和陈默然竟然同时扑通一声跪在了戴致敬的脚下,哀求她说:“千万别呀,今后我们听你的,无条件伺候你就是了……”
戴致敬听了就在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就在“三鞭子”即将破陆萍身的时候,喝住了他;然后咯咯咯地笑了好一阵,又突然收住笑声,对哭着穿内裤和裙子的陆萍说:“其实我更希望你永远都是处女,这样你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跟我争男人了;我也就可以尽情地享用更多的男人了。”
戴致敬不但用这样语言来羞辱和打击陆萍,还用了更令人发指的行经,尽情地伤害、践踏和刺痛她的心。她对两个跪在她脚下的陆萍的两个恋人袁鸣放和陈默然说:“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说的是真是假,你们两个要当着她的面做给我看,我才会真的相信你们,我才能真的放过她。”
陆萍的两个恋人为了救他,终于向戴致敬屈服了。他们在陆萍呜呜的哭声里,他们在戴致敬的摆布下,他们在陆萍的眼前,乖乖地做了戴致敬的玩物,乖乖地将陆萍还未开启过的青春宝藏轻易地就落在了戴致敬的鼓掌之中。
戴致敬用尽她全部的本事,刻意地在陆萍的眼前用她的风骚形体,占有着陆萍的两个年轻英俊恋人的**;尽管陆萍始终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可是她完全能感觉到戴致敬是怎样胁迫着她的两个心爱的男人,跟她做着不堪入目的丑行。
陆萍真是恨我自己呀,为什么没在大好的时光里将自己的贞操献给自己的恋人呢?为什么在此之前只知道保留自己的贞操却忘了男人也是有贞操的呀!
陆萍的两个恋人为了保住他的贞操却不得不献出了自己的贞操啊!
现在,自己还留着我的贞操给谁呢?给两个已被自己最恨最讨厌的女人拿走了贞操的男人吗?
陆萍被这个世界的荒谬绝伦给弄得神情恍惚。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感打击弄得喜怒无常,几乎精神崩溃了。
而到了1969年的12月,北江桥发生特大塌桥事故,死多人,失踪多人,重伤多人后,陆萍的精神彻底垮了。
因为她的两个被戴致敬夺去了**的恋人,在那次事故中一个死了,一个始终没能打捞上来尸体:死的是袁鸣放,失踪的是陈默然。加上陆萍的父亲在那次事故中也身负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