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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爹爹你别拽-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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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皇家的无奈,但是我们一定能做到的。”南无痕将蔺初九紧紧的搂在怀中。

蔺初九能感觉到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掌,一个“我们”,仿佛瞬间拉近了两颗心的距离。

“世子,苏小姐来了,在外面候着。”下人上前,小声的道。

蔺初九推开了南无痕,暗笑,苏梦荷来的可真是应景。

“你是跑不掉的!”南无痕笑着刮刮初九的鼻子。

“哼,解决好你自己的事再说吧。”不知怎么,蔺初九觉得很沮丧,但又不想让南无痕看到自己的失落,扭头飞速跑开。

南无痕定定的望着蔺初九的背影,道,“让她去我的书房等着。”

如今的苏梦荷可是分外的小心,分外的老实,可不敢擅自闯进来,规规矩矩的等着下人的通报,然后乖乖的去书房等着。

其实当她听下人说南无痕在花园时,就已经能想象的到四人欢乐的样子。

苏梦荷忍着嫉恨,让自己保持平静。

现在她肯定的相信,蔺初九就是南无痕念了五年的女人,而那两个孩子,就是无痕的。

他们竟然有了孩子!

苏梦荷用力的握着手,长长的指甲嵌进了掌心也浑然不觉,心中的痛盖过了所有的皮肉之痛。

“无痕!”终于等来了南无痕,其实只是片刻而已,苏梦荷却感觉等了好久,久的人已老去。

“有事吗?”南无痕淡淡的问。

“无痕,什么时候我要有事才可以来找你?难道只是想你了,想见你都不可以吗?”苏梦荷的语气哀怨。

“梦荷,我以为你很清楚我最近做的事,也该知道我的心在哪里,你不必再委屈自己。”南无痕道。

“我知道,你对初九好,我不反对,只要你喜欢。可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的一颗心在很小的时候就给了你,你就不明白吗?”苏梦荷在竭力的展现着自己柔弱无助的一面。

南无痕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可以有无数的模样。

“无痕,我们成亲吧,哪怕你要让初九做侧妃,我也不会反对的,我可以替你跟皇上说的,一个世子纳一个侧妃不足为奇。”苏梦荷道,事到如今,她只能以退为进,只要自己能如愿嫁进北王府,对付蔺初九的事可以押后。

“梦荷,你错了。”南无痕觉得话应该当即说明了,“我不是要让初九做侧妃,而是要让她做我的世子妃。”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梦荷虽然早已猜到会有这么一说,但听南无痕亲口说出,还是犹如晴天霹雳,“你要跟我悔婚?”

“我不愿委屈了初九,也不愿委屈了你,所以我们的婚约取消吧。”南无痕道。

☆、146。一开始的欺骗

“你说毁就毁?北王答应了吗?我爹答应了吗?”苏梦荷只能搬出长辈来。

“我知道我父王娘亲都很喜欢你,也很乐意促成两家的联姻,但是只要我不同意,就绝不会实现。”南无痕说的很果决,“我南无痕最不喜欢的就是拿人来压榨,我是不会屈服的。”

“无痕,你怎能这样的无情!”苏梦荷后退一步,冷冽的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泪如雨下,“你为了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就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付之一炬,你好狠心!”

“初九五年前就已经是我的女人,唯唯一一是我的孩子,我没有理由不爱她。”南无痕道,“现在我要做的事,无非是要我们失散的这一家人团聚。而这一切,还都是拜你当年所赐!”

“是我?”苏梦荷想到了去年前的那个夜晚,当自己沐浴之后来找南无痕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原以为他只是发现自己给她下了药提前走了,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蔺初九就是代替了自己给南无痕解媚毒的女人,而唯唯一一就是他们的孩子!

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懊恼悔恨不甘……蜂拥而起,堵的苏梦荷喘不过气来。

南无痕冷眼看着自作聪明,使用心机的女人的下场,这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蔺初九呆在一边越觉得越不是滋味儿,南无痕与苏梦荷已经在书房密语很久了。

蔺初九认为他们在密语,是因为书房的门紧闭着,不能让人看到里面的情形,自然称之为密语了。

蔺初九在南无痕的院子外踱着脚步,虽然自己现在就住在里面,南无痕的房间隔壁,但是这么的回到房间,反而有点偷听的嫌疑,当然她确实想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

“砰!”一道狠狠的击门声,吓了蔺初九一跳。

蔺初九伏在院子的门口处,悄悄的看着房门大开的书房,苏梦荷正恼恨的站在门口,那扇门一定是她砸开的。

天啊,是什么事让她发那么大的火?在南无痕面前如此失态。

难道南无痕真的跟她提出悔婚的事了?

“我错了,无痕,我真的错了!”凭着一拳发泄出心中的万般情绪的苏梦荷,颤抖着声音哭道。

南无痕垂目看着苏梦荷手背上的红痕,这一拳她砸的很重,但是南无痕没有责怪她的失态,反而有些同情她,她真的是爱自己太深了,深的没了尺度。但是爱不是束缚,他怎能被苏梦荷的一个爱字捆绑?

“无痕,其实这错本该能补救的,若不是蔺初九在我们的大典上出了意外,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苏梦荷道,“现在我才明白,都是她故意的,她躲藏了五年不肯现身,却要存心破坏我的大典,她究竟安的什么心啊!好好的一张脸非得遮住,难道她就是用这种非常的手段去试探你勾引你吗?”

“梦荷,你错了。”南无痕再一次指出苏梦荷的错误,“其实大典上即使初九不出现,也会有别的可能发生意外的,因为我早已准备好,不管怎样大典都不会顺利的完成。”

“你说什么?”

由此惊问的不止苏梦荷,还有躲在院门外的蔺初九,由于书房的门打开后,二人毫不避讳的大声对话,蔺初九听的清清楚楚。

原来,南无痕是存心不想让大典完成的,那么他就更没缘由拿破坏了大典的事难为自己。

蔺初九感到自己又一次受到了欺骗,这个欺骗从一开始就存在了。让自己一直怀着歉疚的心,听候他的唆使,而事到如今,他竟然还不坦白招供。

南无痕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这样的人能够与其共度一生吗?

蔺初九的怒火蹭蹭的上窜。

看来是自己痴心妄想了,蔺初九自嘲的笑笑,与其被玩弄于鼓掌,让自己傻傻的上钩,不如彻底的决裂,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干练,就不会再有欺骗。

蔺初九悄悄的离开了院门,来到了花园。

唯唯还在练武,一一坐在一边歇息。

“唯唯一一,来!”蔺初九笑着朝他们招手。

“娘!”一一飞快的跑了过来。

唯唯皱皱眉,停下练功,走到蔺初九跟前,“娘,什么事?”

“跟娘走!”蔺初九拉着唯唯一一,看一眼不远处等候吩咐道丫鬟,低声道。

“去哪儿?”一一问。

“先别说那么多,走!”蔺初九不由分说的拉着两个孩子跑出了北王府。

“蔺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门卫问,自从一次次挨了南无痕的训,现在他们学乖了,见到蔺初九就会变的话多罗嗦。

“世子让我们出去逛逛解解闷。”蔺初九拿出南无痕说事。

“娘——”一一刚想说话,被初九捂住了嘴。

“你们要不要去问问世子啊?”蔺初九故意道。

“不不,”门卫连忙否认,恭敬的道,“蔺姑娘,请走好!”

哼,谅你们也不敢,否则我岂能逃脱?

蔺初九得意的笑笑拉着唯唯一一飞快的跑远了。

“娘,你为什么要骗人?我们要去哪里?”跑累了,停下来,一一忍不住的喘着气问。

“不是娘要骗人,这都是跟南无痕学的,他要骗娘,娘就带着你们走,我们才不要跟大骗子住在一起,你说是不是?”蔺初九很有理的道。

“他又做了什么?”唯唯蹙起眉头,怎么日子就这么的不得安生?自己想好好的学武都不可以吗?

“大人的事你们不懂,总之是他骗了娘。”蔺初九不想解释那么多,四下望了望,拉起唯唯一一,“我们离北王府远远的,免得被南无痕逮到。”

“娘,你知道南无痕会找我们,我可以看出他对你是真心的,你说他骗了你,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唯唯问。

“唯唯,你什么时候跟南无痕走的这么近了?”蔺初九瞪着唯唯,原本以为馋嘴的一一会先被收买,没想到一一都没开口,反而唯唯先替南无痕说话了。

☆、147。下狱

“日久见人心,我相信南无痕。”唯唯道。

“你相信?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蔺初九就是咽不下那口被南无痕玩弄的气,虽然那早已过去了,现在南无痕是重新对待他们,可是让她第一次听到了真相,她就偏偏要跟南无痕杠上了,那个大骗子!

“娘,这次是你错了。”唯唯仰望着蔺初九,平静的道。

“你这个孩子!”蔺初九嗔怪道,拉住唯唯一一,“走!”

虽然唯唯不认同初九的做法,但他还是选择服从初九的安排,乖乖的跟着走了。

蔺初九,你出现了!

隐在暗处的水红袖恨恨的望着母子三人的身影。她回到了齐虎山,见到的是满目苍夷,齐虎山上的一切都被火烧成了灰烬,没有了一个人踪,那些弟兄不见了,她爹也不知道去向,想必凶多吉少。

一定是苏梦荷怕事情败露,才灭口的。水红袖明白,齐虎山遭受灭门之灾,跟她留恋世间的繁华脱不了干系,如果她乖乖的呆在山上,不接受苏梦荷的安排,顶多做一只太师手下的鹰犬,怎会遭此劫难?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蔺初九的出现,苏梦荷恨她,水红袖也同样恨她!

齐虎山毁了,一时也没有清洗易容的药液,被追杀的东躲西藏的水红袖一时之间也寻不到易容的东西,只得继续顶着初九的脸。

真巧,能够碰到蔺初九。也算是得到了一张王牌。

水红袖决定向蔺初九下手,用她躲过南无痕的追杀,至于苏梦荷的人,心想只要将蔺初九交给她,应该可以放过自己了吧?

水红袖一直尾随着蔺初九,直到她拦下一辆马车。

蔺初九用一支发簪做交换,央求车夫将她带到城南,远远离开北王府。那只发簪是南无痕送的,很贵重,出自皇家,车夫是识货的,一下就看清了它的价值,于是开心的答应了。

蔺初九带着唯唯一一上了马车,将帘子遮严实了,免得被人看到。

马车飞速的奔驰,蔺初九暗自算着距离。

“大哥,现在到哪儿了?”蔺初九问,算算时间,应该快到城南了吧?

咦?怎么没有回应?

蔺初九好奇的将帘子掀开一条缝,登时睁大了眼。

那个车夫耷拉着脑袋趴在马背上,拉车的马自顾自的前行。

“大哥,你怎么了?”蔺初九大声叫道,心想着不会是睡着了吧?

蔺初九出了马车,来到车夫身边,车夫背后的一把刀那么明晃的刺着她的眼。

“大哥!”蔺初九意识到事情的不妙,大声叫道。

“看,那个姑娘杀人了!”有眼尖的路人惊叫。

“谁?谁杀的?”蔺初九四下寻望。

“站住!”已经有好事练家子的人拦在了马车前,揪着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有人指责道。

“谁?谁是凶手?”蔺初九四下探寻,凶手就在跟前?可是此处郊外,并不见什么可疑的人啊。

“就是你!我亲眼见你握着刀!”有人指着蔺初九道。

“不是我!”蔺初九连忙否认,刚才自己好像无意的碰到了刀,可是她在急着叫中刀的车夫,那刀又不是她捅的。

“你以为这里人烟稀少,可以弃尸荒野,可只要我一个人看到了你就跑不掉了!”那个“证人”义正言辞的道,“天子脚下行凶,真是胆大包天!”

“走,跟我去官府!”那个拦住马车的人道。

“为什么要抓我?人又不是我杀的!”蔺初九抗议。

唯唯一一已经出了车厢,抱住初九不放。

“既然不是你杀的,何必要怕,有什么事到官府说清楚不就行了?”

“不行,我不去官府!”蔺初九道,若是去了官府,凭南无痕的关系,一定会逮着她的,那她不是白跑出来了?

“大侠,带她去官府,我看她是做贼心虚。”那个“证人”道,“我可以上堂作证,我可是亲眼见这个女人手握着刀的,那把刀已经插进了这个车夫的脊背。”

“你这个笨蛋,你见我亲手杀人了吗?”蔺初九怒道。

“马车飞快奔跑,掠过我跟前时,刀已经刺进去并不奇怪。”证人道。

“走!”拦车人一把将蔺初九揪下马车。

这时附近的官差得到消息也赶来了。

于是,蔺初九带着唯唯一一踏入了庆奉天府,审理京城案件的地方。

人证,那名路人;物证,被蔺初九不小心碰到的刀。

在没有其他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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