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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亡人相术:暗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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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韶文依然痛苦不已,好久不能冷静下来。我头痛的想这可不是个办法,虽然我俩离死不远,可是毕竟还没有死,既然没死就要蹦跶蹦跶,不管咋样总要努力一下。危险之中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必须想办法让方韶文振作起来。

我低头想了一会儿,暗自打定了主意,等到方韶文的哭声渐渐低下来,于是开口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咱们还是会活下去的。”

方韶文抽泣着说道:“可怜的黄佳明,他有个女儿还在家等他呢。”

我赶紧岔开话题:“别这么说,黄佳明算是解脱了,先想想咱们自己吧。现在咱们得想办法出去,我知道这挺难的,但是咱们手脚完好,肯定能找到出去的路的。”

方韶文被我的话引起了好奇心:“你说什么呀,什么航天飞机、马屁股,乱七八糟的?”

我一本正经的告诉她:“我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努力想,一定能想出办法逃出去的。方督察,你一定要有信心!”

方韶文不相信的说道:“不可能,你就别安慰我了,其实我没奢望能坐着火箭回到地面上去,我只想现在能有点吃的,喝的,要是能再洗个热水澡就更好了。”

一听她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我就知道她的精神出了问题,要垮!

为了恢复她的信心,我打定主意先放松一下,于是说:“我刚才可不是在逗你玩,火箭的确是依靠马屁股上天的。”

方韶文不哭了,好奇的问道:“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啊?”

我见这个话题成功转变了她的注意力,心下暗自高兴:“简单的说,你知道现代铁路的铁轨间距是什么标准吗?”

方韶文说道:“不知道,好像是和电车轮距一样的,我们老师说过。”

我笑笑说道:“是的,没错。我告诉你,电车轮距的标准是沿袭了马车的轮距标准,马车的轮距则沿用了英国的马路辙宽,那英国马路的辙迹宽度又从何而来?这就追溯到古罗马时期,罗马人铺设马路时首先考虑了军队的需求,所以把马路的宽度修成了罗马战车的宽度。

“别急,还没完呢,罗马战车的宽度又是怎么来的?答案很简单,它是拉战车的两匹马的屁股总宽度,明白了吧?航天飞机的火箭助推器造好后要经过铁路运送,而铁路上必然有一些隧道,隧道的宽度又是根据铁轨的宽度而来。所以呢,代表着尖端科技的火箭助推器的宽度数字,真的是根据两匹马的屁股宽度决定出来的。”

方韶文终于笑了:“有你这样说的嘛?听着还蛮有道理呢。”

我笑着说道:“什么蛮有道理,事情真的是这样的,我研究过屁股的宽度问题的。”

话说完后,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妥。刚才为了安慰痛苦中的方韶文,我把她的头放在了肩膀上,这会说了这么多话之后,她已经离开了我的肩膀。不过在黑暗中,我仿佛感觉到她湿了水的丰满臀部,一直离我的手掌很近。这会一直在说什么关于马屁股的话题,我一个不小心就把手给摁了上去。刚开始还不知道是哪里,左右一摸,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气氛有点尴尬,我赶紧缩回手掌,讪讪的说道:“方督察你这会好多了吧?要不咱们还是起来走走吧,这儿离水潭这么近,万一游上来什么危险的东西,咱们也瞅不见。”

方韶文不言声的站了起来,虽然闹了个大红脸,不过黑暗中啥也看不到,更让人高兴的是,方韶文看起来已经摆脱了黄佳明惨死的阴影,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第四十四章 旖旎风光

艰难的处境中,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早都不是个问题了,走了几步之后,方韶文就告诉我她的脚踝肯定是碰伤了,很疼,我只好把她一只手绕在我脖子上,把手伸过去她另外一只手的腋下,搀住她往前走。

其实已经不知道前后左右了,我们只是根据本能,向着黑暗中的一丝光亮走,同时也是顺着水流的方向朝下走,这黑暗中怎么会有一丝光亮呢?我一边琢磨这个问题,一边感觉到方韶文腋下胸脯的柔软,顿时一阵意马心猿,凭空生出万般念头。

谁知道越走越是光亮,空气中也传来了阵阵田野的气息,仿佛这里不是深邃的地下,而是走到了一处世外桃源。

方韶文靠在我的怀里说道:“你看过凡尔纳的地心历险记吗?”

我随口说道:“看过一点,小时候很喜欢他的书。”

方韶文说道:“我怎么觉得咱们也是这样呢,往下落了那么长的时间,是不是也掉到了地心深处?长官你害怕吗?怎么脸那么热?”

我不好意思的偏过脑袋说道:“别长官长官的叫了,见外了不是。”

方韶文笑了:“那我叫你什么?”

我想了想有点郁闷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叫我长官,我又这么抱着你,不是个,不是个滋味儿。”

方韶文突然变的扭捏起来:“你也知道不是个滋味儿啊……”

我有点傻了:“怎么了?这是,我这不是要搀着你走路吗?”

方韶文更加不好意思了,声音也低了下去:“那你干嘛还要捏我屁股……”

我心中大奇,冤枉啊,我个子比她高,几乎是弯着腰走路的,一只手穿过她背后扶在腋下,另外一只手拿着刀,哪里会有第三只手去捏、捏、捏她屁股?

方韶文靠在我肩膀的胸脯,不由自主的蹭了蹭,蚊子哼一样的说道:“别,别这样,咱们还不安全呢。”

我心中陡起惊觉,危机感立刻笼罩过来,既然不是我捏她屁股,那她臀部上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我沉声说道:“小方你别胡思乱想了,有危险。”

话音刚落,我突然觉得有股大力拉扯着方韶文,要把她从我怀里拉出去,而方韶文惊叫一声,两只手都扑上来,紧紧抠住了我的脖子,脑袋顶在我脸颊上,吓的快要哭了:“救!救我!”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抱住方韶文的上半身拼命拉扯,但是不知道在后边拉扯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无声无息的使劲,而且那股力道非常柔韧,伸缩性很强,我使劲大了就过来点,稍微松懈一下又会给扯回去,非常奇怪。

情况危急之下,我的脚勾到了地上的一个石缝,于是冲着方韶文喊道:“撑着点,快告诉我拉你的是什么东西?”

方韶文说道:“不是蛇,像是树藤样的东西,紧紧缠着我屁股。”

食人藤?我脑子里立刻涌起好几个念头。有一些植物对光、声、触动都很敏感,比如葵花向阳,合欢树的叶朝开夜合,含羞草对触动的反应,那我们是哪里招惹了这个植物,引来这场祸事?

转念一想,食人植物不外乎三种对付猎物的方法,一个是用枝条把猎物缠死,第二就是分泌消化液腐蚀猎物,最后是一种沙漠刺藤,用倒刺钩入猎物吸取血液,不管哪种都是相当麻烦。于是我有点慌神的问道:“除了缠住你,还有别的啥吗?疼不疼?痒不痒?”

方韶文的声音带着哭腔:“没啥感觉,有点点痒。”

这里如此潮湿,应该不是沙漠食人藤那样因为缺少水分才攫取猎物来吸血,而且我估计地底下的动物稀少,有植物的话也不会是为了防御,保护自己,而把猎物简单缠死了事。所以方韶文一说有点痒,我的脑海中已经分析出了这种植物的目的是为了分泌酸液,消化猎物!

事不宜迟,再不想出办法,方韶文就可能被植物分泌出来的毒素麻醉过去,我的脑海中飞快的转着念头,刀砍?火烧?

不管怎样,我都要先腾出手来,于是我对方韶文大声说道:“快点抠住我脚下的石头缝,我拿刀子出来!”说完就蹲下身子,把方韶文摁在地上,而方韶文就颤抖着说道:“我抓住了,可是浑身越来越麻了,撑不了多久啊。”

我心中大急,一边用膝盖压住方韶文,一边手忙脚乱的摸索着,用刀去劈砍方韶文后面的藤条。

藤条不多,我连砍两下都是砍了个空,最后一刀总算砍中了一根绳子样的东西。那东西好像吃痛一样,猛然收缩了下。方韶文根本抗不过,顿时被拉扯的凌空而起,从我膝盖下头飞了出去。

糟了,我大吼一声,顺着声音就扑了过去,黑暗中,又有根藤条伸过来缠住了我的臂膀,强力拖着我前行。我灵机一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这玩意要分泌消化液腐蚀我,干脆我就跟过去,狠狠戳它一刀,看是个什么光景?

于是我不再反抗,随着藤条的力道从地上滑了过去,尖利的石头很快让我遍体鳞伤,却没有伤到头部,都是些皮外伤。我暗自攒着劲儿,准备一旦停下来,就使劲向着喷涂消化液的地方戳过去!

方韶文依然在不远的地方哭叫着,暂时还没有失去知觉,我咬着牙不做声的提着气。

终于停止了下来,我感觉到藤条微微颤抖了一下,跟着似乎有东西喷向我,心想,好啊,终于来了,看我不弄死你!

尽力扭动脖子,没有让液体喷上我的头部,然后我举起刀子,冲着液体喷出的地方,使出我浑身的力气,笔直的戳了过去!

刀尖戳到的地方毫不受力,是一片非常柔软的区域,连我整只胳膊都陷了进去,我心说有戏,翻转手腕,在这片柔软的区域用刀子这么使劲一搅,顿时,跟戳破了一个大肉泡一样,嗤的一声,黑暗中闪出片片磷光,一闪即逝,漫空飘起了黏糊的液体。

缠住我的枝条无力的松开了,看来我这一刀,是直接刺中了这东西的致命之处,也不知道这个动物还是植物的东西,死透了没有?

刚才磷光亮起的时候,我看到了半晕迷的方韶文,缠住她的藤条也已经散落在旁边。于是丝毫不敢停下来喘气,手忙脚乱的爬过去,一把抱住她就往外拖。因为这种有触手的东西,往往生命力都很强,我不能确定一刀就能杀死它。所以只能抓住空挡尽快离开,好在这种有触手的动物不会群居在一起,都是单打独斗有着自己的地盘。即使是植物,也是单独存在的。

方韶文在我的怀中,逐渐清醒,下意识的搂紧了我。

我搀着她顺着水流往前走,感觉越来越光亮,最后头顶出现一道石梁,上头飘下来一道水幕。我晃醒怀中的女人,说道:“没事了,没事了,赶紧洗洗,别让刚才那东西的黏液糊在身上,说不定有毒的。”

方韶文伸手抹了一把脸,喜悦的惊叫一声,就忙不迭的在水幕下使劲揉搓自己。

我苦笑一下,也钻进水幕中清洗自己满头满脸的黏液,可惜不是在家里,连个香皂之类的都没有。我也从来没有和女人家一起冲凉的习惯,所以很是尴尬的随便冲了冲就走了出来。

我正寻思此时的光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光,比较起来红了一点,还热了一点,方韶文却不好意思的对我喊道:“你能不能帮个忙转过去,我,我,我想好好洗洗……”

我一愣神:“不用这么讲究吧?你还是赶紧洗洗出来,这水里天知道有没有蚂蟥,再说那缠人的东西不知道死透了没有?危险着呢。”

方韶文倔强的说道:“不管那么多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想沾着这一身脏东西,真的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方韶文说完也不管我就在旁边还没有转过身去,自顾自的开始脱去衣衫,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要伸手去除下内衣,才忙不迭的扭过身去,颤抖着说道:“你赶紧了,快点,万一有别人看见,那可是不妥。”

真是废话,这地方会有什么人来!

我等了片刻,目光向着发出红光的地方使劲去看,一边留神听着身后的动静,心说这香港的女人真是豪爽的。

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身后没了动静。我竖起耳朵一听,果真除了水声没有了方韶文的响动。顿时大惊失色的转过身就要大喊,声音还没出口,就看见方韶文静静站在我的身后,闪着光的眼睛定定看住了我。我张大的嘴也合不拢,傻乎乎的说不出话来,而转瞬间,一个温暖潮湿的东西就堵住了我张开的嘴唇,是赤裸的方韶文一头扑进了我怀中。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肌肤接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但是我眩晕了片刻就回过神来,清醒的认识到方韶文碰到生死关头之后,只是猛然爆发出来的冲动而已,我可不能此刻占人便宜?

我恋恋不舍的松开方韶文的湿吻,微微颤抖着说道:“小方你别这样,压力大了也要想办法让自己放松,咱们还在危险中呢。”

方韶文紧紧抱住我,不依不饶的凑上来湿润的嘴唇,我抱着方韶文说不出话来,昏暗的地下,一时充满了旖旎风光。

紧紧抱着她赤裸的身躯,我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但是我依然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警惕的关注着身处的环境,直到方韶文的情绪稳定下来。我才说道:“好了,穿上衣服吧,咱们真的还不安全,先离开这儿再说。”这种行为只是方韶文一时压力过大的暂时宣泄,我还不至于自作多情到飘飘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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