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子承父业-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看着心里很舒坦。
究竟是谁如此费心抓他来这?他自问除了这一个月时间外其他时间都一直沉寂着努力训练,认识的人还真的扳着手指都数得清,其中,能够威胁到熊小锦的人绝对没有。
咔嚓——
极轻的开门声引得叶惜转头望去,在对上来人那双深黑到寒冷的眼眸时双眼猛地睁大闪过无法遮掩的惊愕。
“竟然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十章之内把渣爹成功弄出来了~(≧▽≦)/~啦啦啦
第 10 章
俊美的如同精心雕琢的脸每一寸线条都达到最完美,剑眉飞扬,寒眸中的墨色深不见底,仅仅是这双眼睛就足够的迷人,因为神秘总是容易引发人们探究的欲·望。
“怎么,很惊讶?”清冽的嗓音中染上了些许的上扬的语调,就好似带着几丝飘扬的笑意,竟让人生出了三分温柔的错觉。
叶惜不语,他的确很惊讶,但细细琢磨却又发现其实不该惊讶的,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的了解不到一二分,会出现在哪里他根本无从推测。只是,今日他才知道原来此暗非暗而是安,暗王,安王,一音之差罢了。
安宸对叶惜的沉默不以为意,在床前的软皮沙发上面坐下,双腿交叠,随意的依靠在沙发背上的动作慵懒但无法让人觉得无害,这男人的气势总是太具有侵略性了。
“安溪,玩了三年,是时候回来了。”
没有花费力气去争辩那个玩字,叶惜依旧沉默不语。在再遇这人前他知道他言语上不是这人的对手,而现在他知道,就连身手方面他也是远远不及。原以为德天眷顾让他得到了异能可以把那些受过的都还回去,但此时此刻,这些原以为都瞬间土崩瓦解了,所以,此刻的叶惜心情很糟糕也很无力。一直都很肯定的事情突然被全部否定了,这让叶惜隐隐的在心间蔓延出一种对前路的彷徨。
见叶惜一声不吭,安宸带着几分恶劣的趣味挑眉,“听说你交了新朋友,爸爸很高兴,不介绍介绍吗?”
目光冷冽,直直的射向安宸,叶惜开口说出了再遇安宸后的第二句话,比目光更冷,“你年纪不小了,不要学小孩子明知故问那幼稚的一套,太低级了!”
眼中的惊色一闪而过,安宸不怒反笑,流泻出口的笑声越来越响,欢畅的就好似听见了世纪末最好笑的笑话。“安溪,你变得更有趣了。”
叶惜回眸,和安宸相似的眼中流转出足够的冷淡,“安宸,你变得更让人厌恶了。”
以前不知晓,可现在知晓这人就是传说中那个高高在上的王时他就明了了这人的打算。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他可偏偏用最低劣而粗糙的手段借由姚卓的背叛来达到目的,这一切只是为了彻底斩断他与他人的联系增加他再次出逃的难度,或许还有一些想看他被背叛时的反应的目的在内。
这比他记忆中的安宸更加恶劣的让人厌恶,前者是直接断命来个干脆,而后者,却是猫逗老鼠喜欢把老鼠逼至角落嬉戏到心满意足才张嘴。他喜欢看猫逗老鼠,但他不喜欢当那只老鼠。
“是吗?”依旧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安宸的声音低低缓缓的有一种很特殊的音质在里面,很有磁性,但听在叶惜的耳朵里就异常刺耳了。
叶惜对安宸的厌恶已经深入骨子里,从头发到脚跟就没有一样是看着顺眼的。但不幸的是,他们是父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容貌愈发的有了和安宸相似之处,所以这三年他养成了不喜欢照镜子的习惯。
“安溪,你想做叶惜,对吗?”叶惜?连安姓都舍弃了吗?安宸换了个姿势靠坐着,眼中没有透露任何的思绪,“可以,这一年我会经常呆在这里,只要你能够在这一年内成功逃离我那么你可以当一辈子的叶惜,但若是逃不掉,那么你注定只能是安溪。同意吗?”
一年?眸光闪烁了一下,叶惜抬起下巴张扬出他的骄傲,低哑的声音串联而成的话语掷地有声,“我一定会成功!”
安宸勾唇,双眸蔓延开的骄傲比之叶惜更胜,“拭目以待。”
*
想逃就必须把身体养到最好的状态,暂时被迫改回安溪之名的叶惜对安宸给他的待遇全数接受。城内的隶属于安宸直系属下的人对他的恭敬有加、皆是上品的吃穿住行、最好的藏书馆、最佳的训练场……他是来者不拒,唯有一点,只要那个地方那个时间有安宸出现,安溪就从不涉足,安宸倒也没有故意去找安溪。
就这样,除了在用餐时被硬性规定必须和安宸一起之外,安溪几乎都不会见着安宸,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有人过来说安宸找他。
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时不要做无谓的意气之争。这是安溪三年在最外城学会的生存方式,安宸比他强,他就必须能退则退,在他能够和安宸势均力敌之前他就必须事事都谋而后动。
跟着人去了大厅,那里又大又空,除了在最上边有把雕工精致颇有古代帝王御座气势的椅子之外就剩下位列两边的人了。所以,第一眼,安溪就看见有个人被绑缚着跪在地上的人,在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后,安溪略微感到诧异,竟是熊小锦。
掠过了狼狈倒地的熊小锦,安溪直视斜靠着手肘支撑在扶手上的男人,“有事?”
安溪的声音让熊小锦惊喜转身,在上上下下扫视了几遍发现这一个月来安溪并没有短缺了哪个部位,熊小锦直接当场就喜极而泣了,那一声叶惜,叫的安溪差点以为熊小锦这三年来追的是他而不是姚卓。
“她说是来救你的。”安宸从椅子上站起,缓缓踱着步子,一步步下了阶梯。在熊小锦惊讶的目光中来到安溪身边,伸手抚摸上安溪的脸,在安溪退开之前动作看似随意而亲密的拦住了安溪的肩,语调低柔,如软语呢喃,“溪,你告诉她,你需要人来救吗?”
一个月都相安无事的安溪第一次被安宸如此捉弄,再怎么沉静也被气的脸色有些泛红,盯着安宸的目光尖锐的都快下刀子了,想挣扎却发现竟无力动弹,这样的差距让安溪更是恼怒,咬着牙说出的话带着沉沉怒火,“放手!”
身体靠的愈发近了,安宸似安抚着闹别扭的小孩一样捋了捋毛,“溪,乖,别闹,有外人看着呢!”
咬了咬牙,见安宸似乎因为他的抗拒越发来劲了,安溪沉淀了下心情后才重新开口,只是语气依旧好不到哪里去,冷冰冰的比铁块还要硬上几分,“你脑子被驴踢了吗?有毛病找医生,离我远点!”
安宸就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些无聊,而眼前最好玩的莫过于这个离家三年就大变样的儿子了,不玩他玩谁?尤其他发现,把一个平日里喜欢面无表情的人惹到失态,而这个人还是安溪时,特别有成就感。——其实说白了就是安宸的恶趣味而安溪则是这恶趣味下的牺牲品。
帮着安溪把额前遮住了眼睛的几丝碎发理了理,发现手感很好的多摸了几下,“溪,别因为生气就否认我们的关系,那可是铁一般的事实。”
这厢父子对垒,那厢熊小锦则是满脸=口=的看着安宸和安溪的互动而呆木掉了。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看到的就是安王温柔亲密的抱着安溪各种安抚讨好,而对谁都冷冰冰不喜肢体接触的叶惜虽然语气不好但却没有拒绝安王的靠近,再加上那些对话,一阵脑补,浮想联翩的熊小锦深深的震、精、了,失声的尖叫破口而出。
“叶惜,难道你被安王强上了?!!”
站着还是中枪的安溪木木望她:“……”
而安宸,在短暂的怔愣之后肆意畅笑了出来。
第 11 章
宽敞的房间,精美的摆设看不出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一桌一椅,皆是名家所做。熊小锦抚着被绑的发红的手腕看着这一切,目光若有所思。
“叶惜,你以前和安王是认识的吧?”
“应该吧。”双手支在交叠的腿上,身体微微前倾,下巴枕在交叉相握的十指上,懒洋洋的语调弥漫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熊小锦的眼沉了沉,此刻的叶惜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模样,就像是蛰伏着等待猎物的猛兽,慵懒的目光之下潜藏着尖锐的危险,竟和安王给她的感觉有气分相似。
“你……”三分犹豫三分迟疑,熊小锦连自己都不知道对于接下来的问题有多少期待,“姚卓知道这件事情吗?”
眼帘微垂,安溪的声音平静无波,“你觉得他像是知道的吗?”
安溪的反问就像是一根针刺了一下,心脏疼的紧紧缩起,无边无际的自嘲从体内弥散开来,直至一层层的将她包裹起来,就和蚕一般,作茧自缚。闭上了眼,仿若全身的力气都在瞬间流失殆尽,出口的声音带着不堪的疲惫,“不像。”是啊,姚卓的反应个根本不像是知道叶惜和安王相视,她到底还有什么期待呢?
冷淡的瞥了熊小锦一眼,叶惜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说实话,在听见熊小锦被抓是因为独身闯入来救他,他还是有几分惊讶的,毕竟他和熊小锦,除了姚卓这个重合区外真的没太深的交情,至少没有深到可以让熊小锦以为会有丢了性命的危险之后还孤身闯入。
“怎么了?”熊小锦低低的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垂落了满眼的悲哀却遮不住脸上浓浓的落寞。平静而空洞的说了姚卓把她带出这里后发生的事情。
那日,熊小锦见到姚卓本是很开心的,尤其知道姚卓也喜欢她的时候,那时候她觉得她的一生已经圆满了,所有的幸福她都已经得到。可是,她没想到她的幸福比镜花水月还要不堪,只是姚卓的一句话就让一切土崩瓦解。
当她知道,原来姚卓竟用背叛叶惜这种方法来把她带出王城时,她如置冰窟,以前看到姚卓就好似自己编织的一个天大的谎言,脆弱不堪,只是小小的一根针依戳,谎言就和气球一样迅速瘪了下去,视线变得清晰,看见了再也没东西遮掩的真实。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记得,那时她愤怒的质问姚卓为什么要如此做,尔后,姚卓的脸上堆满了不被理解的愤怒:“你们这些女的不都喜欢试探在男人心中的重要性吗?现在我选择了你你为什么还不高兴?”
她很不开心,不仅仅是姚卓把她和其他女人混为一谈,更是因为姚卓的那种自以为是,所以,她用同样的愤怒去面对姚卓的愤怒:“不要用你这套女人理论套在我的身上!我不否认我一直都努力着让你重视我爱上我,可是,不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姚卓听后,如同困兽一般有些抓狂:“那用什么方式?你被抓了,他们要求用别人来交换你,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熊小锦不知道世上是不是真有两全法,但是她知道姚卓不该应现在这种,因为,“叶惜不是别人!他和你朝夕相处了三年多,对你亦师亦友,只信任你,可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在背叛他的信任!”
姚卓那时马上就低吼了出来,充满着挣扎困苦但没有悔意:“可对方是那个人,我还能怎么办?他是我们的王,我们根本反抗不了!”
“我尊敬王,感激王让我和我的家人有这么一个可以安稳而富裕的生活下去的国度,我可以为了王付出生命,唯独不能背叛朋友。”她也是这个国度的人,自然知道王是不可抗的,可是她知晓的,朋友这种东西无论是谁逼迫都是不能背叛的。
但似乎,姚卓并不认为这是一种背叛,因为他说,“我没有背叛他,我会想办法去救他出来的!”
那个时候的熊小锦真的是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人变得陌生起来,她甚至无法理解他的话,更无法理解姚卓怎么能够忽视掉一件最大的事实。
“我的父亲是第二城最大的富豪,我的哥哥是王直隶部门的一员;叶惜呢?叶惜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没有倚仗的孤儿!无论从哪方面看,我呆在那里比叶惜被抓住的结果要好的太多!”
姚卓微愣,怒气消了下去,“可你一介女子哪里受得了?叶惜他……”
“他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
“我都说了我会去救他的,你到底还要闹什么?”
“闹?”熊小锦没想过她说了那么多姚卓得到的只是这么一个结论,浓浓的疲惫涌了上来,低低的笑着,是讥讽也是自嘲“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些都只是一个小女人的无理取闹?姚卓,在你心里这根本是个连取舍问题都不是的先后问题,不存在背叛,对吧?”
“……救出叶惜后我会道歉的。”
“世界上不是所有的过错都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来抹消的,你我认识叶惜三年,都清楚他对人有多不信任,可他相信了你接受了你,然后呢?然后你欺骗他踏入了捕捉他的陷阱!”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一点,叶惜对姚卓,亦师亦友亦兄,亲情和友情,姚卓怎么可以就这么一笔抹消?还用着爱情当成理由,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廉价,这是当初死皮赖脸的追着姚卓倒贴时都没有的感觉。三年单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