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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厨娘来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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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生,温柔心中倒是有了个主意,非要把他这公子哥的臭毛病给改过来,明明七尺男儿,怎奈得嘴巴比女人还挑!

“柱子哥,你先去忙吧,我马上去告诉我爹!”温柔回头望了一眼小厨房,温守正的身影依旧在灶前忙碌。

“那好,柔儿妹子,你可提醒温大厨快着点啊。我看那位客人啊,可不像寻常人家的公子,可不是好伺候的!”柱子仔细嘱咐了一句,重新搭了下毛巾,又往前厅去忙了。

我要去见见他!

温柔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动。

难以自已。

“爹!听竹的客人叫您去呢!”温柔近前,唤着温守正。

“哦,是不是那个黄牙公子啊!”温守正手中不停,漫不经心的问道。

“爹,人家哪里是黄牙公子!客人叫您去问话呢,想必是要打赏您呢!”温柔说道,心中却暗笑。

黄牙公子!

若是任越听得有人这样叫他,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嘿嘿,是不是黄牙,待会儿去了就知道了,不过,我那么费工夫做的菜,他没理由不喜欢的!”温守正说罢,手一颠,又一道菜出锅了。

“爹,我随您一起去吧!”温柔嘻嘻一笑。

“你去干什么?”温守正瞪眼。

“爹,想那公子除了要打赏您之外,必要问您这菜式的做法,那本古谱我熟,带我一起去吧,倒时万一有需要,我也能从旁帮个圆场,有个照应!”温柔道。

“恩,也好。”温守正想了一下,大抵觉得温柔的话颇有道理,便带着温柔一起往雅间听竹去了。

温柔跟在温守正身后,心中小鹿乱撞,起初是兴奋无比;上楼的时候却觉得腿脚似有千斤、无比沉重;临近敲门的那一瞬间,更是觉得呼吸困难,几近想逃脱。

前世的种种无奈,重生时明明已经做了决定,必不和那两位绝世公子纠缠不清。自己黯然隐退,必当还二位公子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怎得真正到了该决断的时刻,反而又更加向前迈了一步!

想躲躲不开,想避反更近!

“当当当。”温守正轻轻的拍着门框。

温柔极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里面坐着的是任越不错,可是他现在不认识自己,只是自己认得他,还好还好!

“门外何人?”是任越的声音。

温柔提了一口气,只觉嗓子发紧,呼吸急促混乱。

“醉仙楼后厨温守正携女求见。”温守正朗声应道。

“请进来吧!”任越的声音,依旧那么清郎。

温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只知前脚刚迈进去,便怔在那里,动弹不得。

窗前。

一人、圆桌。

半掩的窗扇、描花的窗纸、精致的窗棂,古朴的雕桌。

任越此刻背对着温守正父女,临窗而立,挺拔的身姿,负手而立。

“不知公子叫我来此,有何吩咐?”温守正见状,心中直打鼓。

若说之前也有客人要见大厨,不过都是进门就给赏钱的,随后再说些不痛不痒的赞赏之语,无非是关于温大厨的手艺如何了得之类。怎得今日这位,进门竟如此冷淡?

“你就是这里的大厨?桌上这些可都是你做的?”任越慢慢转身,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滑过桌上的菜肴。

温守正不由倒抽了一口气,乖乖个隆嘀咚,这是谁家的公子!怎生得如此俊朗秀气!

“啊……是的。”温守正结结巴巴的应着,这样一个美男,温守正的目光竟不敢直视了。

“这道龙井虾仁,虾仁却是不错,用冰水激过,可惜龙井却是陈茶,败笔败笔!”任越指着那盘龙井虾仁,语气平淡如水,却似冷若冰霜。

温守正暗暗惊叹,这小子,怎得如此懂行,居然能吃出烹制的门道。

“我且问你,这壶普洱可是用泉水冲泡?”任越的声音似乎拒人千里。

“啊……不是……后厨没……。”温守正被他这么一问,不禁额头渗出汗珠来了,方才幸亏温柔明明反复提醒泡普洱要用泉水,可惜后厨没有泉水,温守正只能一时图方便,顺手用了井水一泡了之。

“这盘瓜片莲藕也是你做的?”任越缓步向前,慢慢走近温守正,身体上散发出淡淡的好闻的气息。

“啊……是的。”温守正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哪有这么个问法的嘛!

“好,那你说说,这莲藕,你为何要切成这种形状?”任越眼角嘴角此刻狡猾中透着笑意,猜不透他的内心到底想的是什么。

“因为,因为……”温守正许是忘了,刚才明明柔儿说过的呀,怎得话到嘴边竟一句也记不得了!

温守正急得忙给旁边的温柔使眼色。

“回这位公子的问话,这莲藕之所以改成小块,主要是因为入口方便,无丝牵绊。雕成莲花形,乃是因为莲花生藕,如此神形结合,自能品出此菜的真味来!”温柔看着温守正张口结舌的样子,赶忙上前解围。

“你又是谁?我不是只传了做菜的厨子前来吗?”任越听闻这颇合心意的回答,瞥了一眼温柔,却见眼前的是一个蓝灰布棉衣的小丫头,不由的微微怔了一怔。

这个丫头,好生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任越脑子里迅速的过了一下。

城外、飘雪、油纸伞……

任越笑了。

026 这个丫头好厉害

“这位公子,这菜虽然是我爹做的,但小女子也参与了一二!”温柔心中暗暗气恼,任越还如前世一般难缠!

眼前说话的这个小丫头十二岁的光景,雪肌吹弹可破,秀气娇小的瓜子脸,一双干净无邪的大眼睛,着实是个顶尖儿的美人坯子!

倒是这份气度,由内而外,不卑不亢,更是不凡,显出超出年龄的冷静。

抛开兵马大元帅三公子这一尊贵身份,任越的绝世风姿、无双风华,便会让人一见之下不由为之失神。

如今,面前这丫头不知他身份,所以不畏他,他不怪,可为何对他的容貌风姿竟也视若未见?任越来了兴致。

“哦?你也参与了?”任越眯着眼睛,锐利的目光掠过温柔的眼眸。

“是的。”温柔目光直视,丝毫不惧。

“说来听听!”任越开口问道。

“洗普洱、煮茶汤;摘老叶、留茶芯;雕莲藕、烧茶饭。”温柔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回答着。

“哦?”任越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了不起,姑娘芳龄几何?”任越随意的坐下,抬手自斟了一杯普洱,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温柔。

“民女的年龄,似乎和公子您没什么关系吧!”温柔一句话,差点没把任越给呛死。

“你可知道我是谁?”任越轻轻放下杯盏,眼中虽掠过一丝不快,面上却依然淡定自若。想必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如此抗拒他的问话吧!

“公子息怒,小女年幼,一时口无遮拦,公子姑且念作童言无忌,切莫和小女计较。”温守正急了,这问话问的,不是说菜吗?怎么扯到年龄上去了,怎么还恼了?

任越不与争辩,再次端起放下的杯盏,默无声息的抿了一口茶。

虽是平静如水,但温守正明显觉得后背冰凉。

“这位公子,有句话小女子不得不一吐为快,看公子扮相,也像是个大户人家出身,烦劳放宽口味、体谅一下百姓,严冬里的新鲜龙井,想必只有公子府上才有吧!”温柔哼了一声,寸步不让。

虽心中甚是想念,可顾念前世的纠缠,温柔铁了铁心,索性用冷言冷语回绝,倒也省了今生的交集。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难为我当日附身拾伞,若是早知道你如此刁蛮,懒得管你!”岂料,任越非但不恼,反倒提起当日城外的初识,居然还放声大笑起来!

温柔恼了,悄悄拽了拽温守正的衣角,示意要出去。

“这是赏银,他日有幸,我还会来。”任越收起朗朗笑声,改为嘴角迷人的浅笑。修长的手指伸进怀中,取出一枚雪白锃亮的银锭子,清脆的放在桌上。随后倒背着手,从温守正父女二人面前穿过。

“这银子是真的!”温守正待任越出了听竹的门,冲到桌前,一把抢过银锭子,放进嘴里咬了一下。

“爹!”温柔气不过,自己的爹就这点出息啊!

却说任越刚走出听竹没几步,旁边的另一处雅间揽月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府尹赵敬一低着头,急匆匆的出来,看样子定是出恭去的,没留心一头撞在任越的身上。

“任三公子!”赵敬一刚要作怒,抬眼却见白衣翩翩、玉树临风的任越,一惊,把尿也憋回去了!

任越风姿卓越、气质出尘,又素爱一身白衣,京都内外,和盛尧山一道,并称“绝代双骄”!

官者,无论大小,若是连这两位公子都不认得,那这官也就白做了!

“任三公子,在下咸阳府尹赵敬一!”赵大人拱了拱手道。

“赵大人多礼了。”任越漫不经心的也拱了拱手,随后轻轻拍打了下方才被赵敬一碰撞的白衣。

听闻走廊上有动静,温柔和温守正赶忙出去看个究竟。

却见府尹赵大人,正在和这个白衣少年寒暄。

“见过赵大人!”温守正赶忙行礼,又拉了拉温柔的衣袖。

“不知任三公子驾到,赵某有失远迎!”赵敬一只是对着温守正淡淡“嗯”了一声,转而伸手邀任越进雅间细谈。

任越微微皱了皱眉。

赵敬一毕竟是咸阳府尹,朝廷大员,又是如此热情,任越倒也真不便拂了他的好意。

揽月的房门被再次打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起身笑脸相迎,一个着翠裙,扬粉帕;一个着紫裙,扬黄帕。阵阵香粉,浓浓袭来。伴随着娇声娇气的“大人”,直叫人酥麻到骨头里。

“阿嚏!”任越一时没受得过这劣质香粉的腻甜,索性白帕掩口,打了个漂亮的喷嚏。

赵敬一面色一沉,黑着脸,不耐烦道:“去去去,都出去!”

说罢,扬手将两个风尘女子赶出。

随即再次邀请任越进来。

却见桌上一片狼藉,凌乱的大鱼大肉、散乱的酒杯碗筷。

赵敬一的脸更黑了。

刚要去叫柱子来收拾,一眼瞥见门外乖乖站着的温守正父女,索性交代温守正:“温大厨,快让人把这收拾一下,再做几个像样的菜!上一壶好酒!”

温守正哪里敢怠慢,虽是不知这位白衣公子是何来头,但见赵大人如此礼待,想必定是名门之后吧!

不多时,柱子跑进来,“温大厨,柔儿妹子,我来我来,你们去忙吧!”

“柔儿?原来你的闺名叫温柔。”任越原本绷着脸,面无表情,听闻跑堂的这么一说,眉梢拂过一丝笑意:“柔儿,温柔,名字虽好,却是人不如其名。”

“大人稍候,民女告退。”温柔不理会任越,低头欠了欠身,算是礼数,便要和温守正、柱子一道出去。

任越见温柔如此冷漠,心中愈发好奇,侧脸对赵敬一道:“赵大人,这丫头倒也机灵,就让她留下给我倒茶吧!”

“好好好,你,快去倒茶!”赵敬一挥手竟让温柔去倒茶。

温柔心中不悦,但又不便拒绝赵敬一这个父母官。

唉!罢了,姑且忍你这一次了!

温柔端着茶壶,面无表情的走到任越身边,哗啦啦的倒了杯普洱,任越不喝,只抬眼瞧了她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温柔气恼,又不能发作,只得瞪了任越一眼。

任越眼中笑意更甚。

此刻,酒菜还未上来,揽月雅间里任越、赵大人、温柔,三人倒显得空冷了许多。

“不知任三公子此番到我咸阳,所为何事啊?”赵敬一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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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酒名朝露

“恩师不日将回乡颐养天年,此番我前来,便是为恩师觅得一处合适的居所。”任越道。

“不知任三公子师从哪位名师?”赵敬一问道。

“家师姓岳,名讳上明下阳。”任越提起师父,面色敬重无比。

“岳明阳?难道任三公子的恩师,便是太子太傅,松涛先生岳明阳岳大人?”赵敬一一惊。

“松涛先生正是家师。”任越抿了口茶水,微微一笑。

“松涛先生名满天下,任三公子才华横溢,名师出高徒,想必任三公子日后,必当功成名就,前途无量啊!”赵敬一赞道。

“呵呵。”任越又抿了一口茶,笑着摇摇头。这样的恭维,他听得多了。世人虚伪,任越不甘堕入凡俗,虽天资聪颖,但一直迟迟未觅得良师。倒不是说师父教不了,只是任越看不上!直到当年遇见松涛先生,被收入门下,到也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

惟愿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松涛先生的那份气度和情怀,任越骨子里倒是相似得很呐!

“敢问任三公子,可有中意的府邸?”赵敬一趁机问道,心里却琢磨着,该如何结交上松涛先生,好为自己的仕途再添金砖。

想着一个月内,咸阳城居然来了两位扬名四海的公子,马上还要来一位告老还乡的太子太傅,如此绝佳的天赐良机,自然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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