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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归园田居-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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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骆尘鸢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转身向铁矿山冲去。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次是宫明失利了,南疆的官家一直都是归姜王管辖,倘若是被官府强夺走,那么结果也就不用再怀疑,是太子宫霄胜了。

失去铁矿的宫亲王也就意味着将失去斗争的武装力量,成为太子党随时代宰的玩物。

为什么?怎么会?宫明亲自出马,这才到晨城仅仅几天竟然输的一干二净!这极为不像他的做事风格,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骆尘鸢一路快奔到铁矿山的方向。她那日从叶家船上逃脱后,在岸上的野林子躲了一夜,因为之前同墨炎学过一些隐蔽的技巧,所以叶家上岸上寻找她的人也都没有发现。

早上等她在树丛中冻醒时,发现叶家和另外一条船都已经离开,索性天光一亮从这里经过的商船也不在少数,何况还有不少打渔的小渔船。

索性她之后就搭载着小渔船一路漂到了晨城。

一到晨城她立即乔装打扮成一个又脏又丑的小叫花子,与刚才那个老叫花夜宿破庙,白日里跟着四处打探消息和去铁矿捡些碎铁交给官府,或者送到铁匠铺里换点吃食或者铜钱。

她知道,铁矿是叶家和漓家的必争之地,也算是太子和宫明必争的东西,所以经常在铁矿上晃悠,也容易了解到对自己有利的信息。何况既然都是群雄皆虎视眈眈的宝地,墨炎他定然也不会放弃。

因为按照他的话来说,晨城是南疆的腹地和心脏,关于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会比自己更加关心。只要他能够到铁矿山来,以他敏锐的直觉,发现她应该不会有问题。

然而一旦铁矿落入太子之手,很容易会将一些潜在的矛盾激化,尤其是宫明这一方面。自从进入南疆之后,骆尘鸢就不止一次听说南疆有一支神秘的队伍经常搞些恐怖袭击等,之前的目的是吸引朝廷的注意,反抗姜王的通知,同时也向世人和朝廷昭示着宸王族的拥戴者永远不会因为叛徒的背叛而彻底沦姜王的附庸。

“哎~你这小叫花子往哪里跑了?”一个年级高一些的叫花突然一把拽住在闷头发足狂奔的骆尘鸢。

对方高瘦,但臂力极强,竟然将骆尘鸢死死的给拦住了。

骆尘鸢被这突然的一抓给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跟自己一般邋遢打扮的人,不由的向对方翻了个白眼,低吼道,“我饿了,要去捡铁换吃的。”

对方似乎对这种态度见惯不惯,撒开自己的手,幸灾乐祸道,“那你去吧,你去吧,倒是老子多此一举了!”

骆尘鸢瞥了他一眼,正要走。

却听身后那人又道,“铁矿上正抓壮丁哪,不问老少皆拉去挖矿石去了,老子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出来,嘿,还有想去送死的瓜娃子!去吧,去吧,累死一个臭要饭的,老子的日子就好过一点!”

骆尘鸢脚步倏然顿住,回头看了那个已经往回头走的叫花子,犹疑的眨了眨眼睛,放缓了向前去的脚步,同时也开始留意周遭往来的人。

果然,除了一些穿戴华贵的年轻人之外,街道上很少有像她这般衣衫褴褛的人,老百姓更是少之又少,再抬头瞧瞧那些往来人看她的眼光,有的带着疑惑,有的带着厌恶,有的幸灾乐祸的好像打算等着看什么。

骆尘鸢终于走不下去,在将靠近铁矿的地方,扭头闪入一个偏僻狭隘的小巷子之中,见四周无人后,纵身跳上巷子里一棵繁茂的大树上,树枝错落繁杂,站在上面,一方面能够很好的将宅基地的身形遮掩住,一方面还能够清楚的看到远处那一个如怪兽脊背的乌黑铁矿山。

果然一站到高处,骆尘鸢就发现了铁矿山必经的官道上圈圈点点围了许多人,还有几个在荒原上漫无目的的奔跑,身后跟着一群拿着鞭子凶神恶煞的壮汉们。

像一场残酷之极的角逐一样,被捉到的人被那些衣着华贵的人踢倒在地,鞭子如雨点一般抽下,隔了那么远,竟然也都能听到那一声声哀痛到寄点的惨叫。

骆尘鸢想起刚才哪个莫名其妙的叫花子,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眼前的景象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压抑。

她忽然有点渴望这次铁矿权的赢家是宫明而不是太子宫霄了,虽然统治剥削者都有着同样维护自己权利利益的残忍手段,但起码她知道宫明会以最简单最有效又不拂逆民意的办法去对待这样的事情。

“如果你现在还不走的话,呆会想走就走不了了。官府已经派大量的军队向这里行进。在路上只要是衣着稍微有一点破烂朴素的,都将会被抓来采矿。你这样的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清淡而陌生的声音在身后的枝桠上突然响起来。

骆尘鸢浑身一震,急忙回过头,让她惊讶的不是眼前的人就是刚才那个提醒她不要前行的叫花子,而是这个人竟然能够在她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悄悄摸到自己的身后。

这么久时间的习武,骆尘鸢早就知道在这样的高手面前,把自己的后背和空门放在对方触手可及之下,就意味着已经被杀死。

所以短暂的震惊和警惕后,骆尘鸢也不得不放下自己这幅如临大敌的身架,“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那人淡淡一笑,“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那么着急着往山上赶去恐怕不只是为了捡铁矿来填饱肚子吧?”他眼皮轻转,敏锐的目光如鹰隼一般从骆尘鸢的脸上扫到远处被抽的满地打滚的奴隶身上,眉头深蹙,“你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你刚才救了我,武功也比我高,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屈服你。凭什么我问的问题你一个字都不回答,你问的,我都必须回答呢?”骆尘鸢实在不能把握对方到底是敌是友,虽然实力上早已分出胜负,但气场上她可不愿意就此失掉半分。

对方不由的将目光再次转到她身上,这次带上一点好奇和惊讶,“有意思。不过女孩子这样刁蛮,恐怕不会让男人喜欢的。”

骆尘鸢一震,又怒又羞,“你知道我是……”

“没什么惊讶的。你这副模样欺瞒普通人还可以。”他淡淡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也打这铁矿山的主意?看你这样子,再听这口音,好像才来这里不久吧?”

骆尘鸢道,“是。那你又是什么人?”《|WrsHu。CoM》

男人漠然一笑,眸中闪过一丝不耐,“不想死的话,就快点走。老子怜香惜玉的程度也就这样了。”

说罢不再搭理骆尘鸢,纵身跳到另一个房梁,准备串道隔壁的巷子里。

骆尘鸢知道铁矿已经去不成,而眼前这个人看样子不像是对自己有坏处的人,再打眼一瞧之前来的路,已经有不少穿着官服拿着铁鞭的人在四处走动。俊眉微蹙,咬着牙关也紧随那人而去。

看着他逐渐加快嗯嗯步伐,骆尘鸢唯恐跟不上,于是冷笑一声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出手相救小女,但从阁下的身形和功夫来看,稳健而矫捷,恐怕不是一般武士吧?一口一个‘老子’的自称,但我却觉得你一点都不像是个市井小痞子,倒是像个……”

果然对方脚步一顿,回头瞪了她一眼,“像个什么?”

“嗯。像个退伍的军人吧?”骆尘鸢眨了眨眼睛,胡编道。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竟倏然停住脚步,定定看着她,忽而朗笑几声,“小丫头甚聪明,只可惜除了逃跑的功夫之外,再也没别的了。否则老子真……咳,否则我真会考虑考虑收你为徒儿。”

“你想收我为徒,我还不一定答应呢!”骆尘鸢借他停下来的机会,步履错落,赶了过去,“我自己可是有师父的。再者说了,技艺不能够泛泛而学,精益求精才是最好的。我若是练就天下第一轻功,一样可以笑傲江湖!”

男人忍不住被逗乐了,但脚步也在骆尘鸢跟上来的时候继续向既定的目标奔去,但明显比先前慢了许多,“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挺有意思的,还笑傲江湖呢!哈哈……不过这里不是你能笑傲的地方。”

他忽然笑容一收,脚步倏然顿住,骆尘鸢反应没有他及时,再加上对话也会分神,就冷不丁的向前冲了过去。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在了一群个个身穿华贵官服的人群之中。这还不算,由于她没能很好的克制住自己落地前的冲力,竟然将两个抬轿子的轿夫给撞到一边上去,幸好轿子没有被突然的意外给翻过去,但是轿子里的人估计也被撞的不轻。

骆尘鸢登时被吓的呆住,下意识的脱口冲轿子里的人忙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中箭养伤记

一句话没说完眼前就闪过一个迅疾如风的身影,没等她瞧清楚只听耳边一声低吼,“快走!”继而身子一轻,被人连拽带脱的跃上最近的一个房梁。

然而为时已晚,骆尘鸢只听身后的军队打乱,所有人都从震惊中清醒出来,喊出的话只有两句,一句是大嚷着问轿子里的官员有没有碰到,第二句便是拉弓放箭,将刺客格杀勿论!

骆尘鸢大惊失色,即便是身边有个大叔级的高手,但是要躲过乱箭顺利的条形屋脊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骆尘鸢似乎听到了人群嘈杂声中一句熟悉又陌生的大喝。

因为这句大喝,让那些拉满弓弦的弓箭手下意识的收了一下弓,也就是在这一刹那的时间,她和身边的人同时跃下了房梁,闪到隔壁的一个院落之中。

“阿鸢!”是她,是她的声音!张彦章被突然其来的失重险些跌撞出轿子外,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后,忽然听到静寂的周遭响起那个清脆而悦耳的声音。

对他来说那宛若天籁的声音像一个永远都无法摆脱的绳索一般,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将他从混沌之中唤醒,绝对是她!张彦章拼命的冲出轿帘,然而当耳畔响起护卫大声叫喊着要放箭时,他想也没想就立即叫“住手”,可惜……

张彦章拳头紧握着看那个消失掉两个背影的屋脊,清秀之极的俊脸上寒霜一般,冷喝,“小叫花子要抓活得,其他人统统给我杀无赦!”

“是!”铁骑护卫迅速的召集人手向那两人消失的地方追去。

落地之后骆尘鸢松了一口气,不过依旧有点疑惑,捅了捅身边的功夫极好的大叔,嘟囔道,“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啊?是不是我出现幻听了?”

“咳……不是……我似乎也……”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有点接不上来气。

骆尘鸢不由好奇的回头看。

这一看呆住了,只见对方脏污的面孔苍白如纸,右肩深嵌入一支白羽箭,脊背之处已被鲜血染红一片。

“别再愣了……咳咳……我受伤了,你快走,对方马上就会追来了!”那人咬着牙关,忍痛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不不!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骆尘鸢急忙将他扶住,然而侧耳细听之时,已觉得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同时听到有人说着,“四下看看,不能放走一个!”

骆尘鸢深吸一口气,本想带着他跃墙而走,但看现在的情形已经不是太可能,空院子虽然没有人住,但可悲的是每一个门扉都紧紧锁着,短时间内撬开,再进去藏好显然已经不太可能。

目光无意之中扫到院子一角落有一个大水缸,缸里荷叶田田,一个含苞欲放的荷花花骨朵傲然挺立枝头,

骆尘鸢咬了咬牙关,从身上撕下一块衣襟小心的将男人的箭伤简单包扎好。

似乎知道她的意图,男人喘着粗气苦笑,“你要掌握时机,否则我可……吃……不消。”

“我知道。”骆尘鸢咬着牙关定定看着那个还忍着痛同他谈笑风生的男人,“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的!哪怕是拿我的命去换你一命!”

男人一怔,苦笑着摇摇头,倒抽着凉气阖上了眼。

骆尘鸢踩着一旁的台阶,小心的将男人轻轻放入水缸,而后将准备好的芦苇塞入他的嘴巴中。等到将一切都准备好后,脚步声已经到门外。

骆尘鸢转身拿起身边一个竹片编成的斗篷扣在自己身后,继而以最快的速度跳上房檐,向外面跑去。

果然她一出去就立即吸引了推门进到院子中的卫兵,只听他们一句抓活得,骆尘鸢就迅速移开步子,将他们尽量分散开来,向不远处一个偏僻的树林中引去。

她知道铁矿山附近有一个挺大的冷杉林,骆尘鸢这一身泥污脏兮兮的模样,正好和冷杉林此刻落叶时候相衬。

终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追兵引开,等到骆尘鸢再次折回小院子时,已经在一个时辰之后,她焦急的将男人从水缸里拖出来,试了试呼吸,轻浅似羽毛一般,虽然伤口被她包裹住,但浸了污水之后,再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但此时已经不再容他想太多,她几乎双腿发软的将男人弄到柴房之中,先取来干净的水将他的伤口处理干净,再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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