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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冷君的娇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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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筠怔住,旋即惊喜的笑起来:“是。”
    老太太不单免了她所有的过错,弦外之音是并没有要她出沈府。老太太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所有人怔住,不明白老太太为何突然变了主意。
留下

           沈子嫣叫起来:“奶奶,您这什么意思?”
    二太太喝叱道:“子嫣,你是越来越没分寸了,有你这么跟奶奶说话的吗?!”
    “三娘,你来说说,她为什么不走!”沈子嫣转身去拉三夫人。
    三夫人眼见老太太是向着白若筠了,白若筠留下已成事实,多说恐怕只能落下个老太太不欢喜,于是道:“子嫣啊,奶奶这样说,自是有自己的道理了,乖,别闹了。”
    “你们、你们自己吃,我吃不下!”沈子嫣赌气说完,转身离开。
    沈子闲喝着汤,悬着心悄然放下。不知为何,他不希望白若筠离开。看着一直沉默的沈子霖,甚至觉得,沈子霖根本就不配成为白若筠的妻子。这样想着,他猛地清醒,被自己这样的想法震住。
    老太太有些头疼,环顾四周,看着那些看了几十年的人,竟没有一个人可靠,不由更加疲惫。
    “子豪呢?怎么不见子豪?”老太太问。
    沈子炎道:“京城那批彩陶似乎出了点问题,大哥已经过去处理了。”
    “哦。”老太太环顾四周,目光落到沈子霖身上,叹了口气,低头拿起汤勺,半晌轻轻放下,“你们慢慢吃吧,我吃不下。”
    老太太起身,二太太三太太也跟着起身,随老太太离开。白若筠扭头,望着老太太离开的背影,一瞬间,只觉得老太太是那样的苍老。
    用过饭,众人散去,白若筠追着沈子炎离开,这时,一个丫鬟走来,拦住她的去路。
    “七少夫人,梁大人来了,在大堂等您呢。”丫鬟低头道。
    梁清生?他来做什么?
    白若筠眼见沈子炎走远,只得点头,道:“我马上去。”
    白若筠来到大堂,只见沈子闲正与梁清生交谈着些什么,沈子霖较她前一步踏进门。沈家的事一贯是沈子炎打理的,为何沈子霖又出现在这里了呢,他来凑什么热闹?!
    白若筠进门,缓缓走到梁清生面前,微微弯腰:“民女见过梁大人。”
    梁清生抬头,见到白若筠,眉头不自觉皱起,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痛。
    “不知大人找民女所为何事?”白若筠问。
    梁清生道:“我想要向你了解下关于吴庸的事。”
    又是吴庸,他找她,也就只是为了吴庸。
    白若筠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片刻,抬头坦然道:“大人依旧是怀疑我与吴庸有染吗?”
    “不是,我相信你。”梁清生肯定的说,清澈的眼中看不见一丝虚假。
    看着他清明如镜的眼睛,白若筠心猛地一颤,从前的日子似在昨日,那样真实,却又遥不可及。
    “那么大人想要问什么?”白若筠低头,不再看他,唯恐泄露了心里的秘密,亦或者,是逃避吧……
    “我想知道,吴庸在你……在七少夫人眼中是个如何的人。”梁清生问。那“七少夫人”四字令他如鲠在喉。
    白若筠愣了愣,旋即回答:“草民来沈府不多时吴庸便死,若是说对他的了解,我想梁大人还是问沈府下人比较清楚吧。”
    沈子霖在一旁坐着,斜眼打量梁清生,却见梁清生看白若筠的目光异于他人,那眼神中,更多了份情谊。梁清生来找白若筠,恐怕不止是问案那么简单吧。
    “是啊,梁大人,内人与吴庸仅一面之缘,您这样恐怕是问不出什么的。这沈府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能给您提供线索的,只要您一句话,我便让沈府下人排着队去见您,何须您亲自跑一趟呢?!”沈子霖笑呵呵的说,走到白若筠身旁,勾住她的纤腰,自然微笑的看梁清生。
    沈子霖对白若筠的亲昵令梁清生脸色随之微变,沈子闲注意到梁清生的神色,微微吃惊,据他所调查,梁清生早在三年前便失去了记忆,这也是他三年不见的原因,可是,他看白若筠的眼神……
    梁清生道:“那么你们可知吴庸与谁结仇?”
    沈子闲上前,道:“吴庸好赌,我倒是听说他与谁结下过梁子……”
    沈子闲和梁清生又说了些什么白若筠再无心思听了,她不明白,为何吴庸那样的人,梁清生要为他不断纠缠下去,那样的人,根本是死有余辜。
    最后,梁清生要离开了,一直沉默的白若筠突然抬头,道:“梁大人,我送您吧。”
    梁清生微笑,微微点头,走出门去。
    两人一路走着,白若筠忍不住问:“梁大人,你觉得吴庸那样的人怎么样?”
    梁清生怔了怔,旋即道:“你所谓的怎么样是什么样的呢?”
    “为人。”白若筠道。
    “你以为呢?”梁清生不回答,反问道。
    白若筠笑起来,道:“是我在问梁大人,梁大人倒是问起来我来了,是不是当官的都这样?”
    见她笑起来,梁清生微笑道:“吴庸不算君子。”
    “那么大人觉得为他这样努力值得么?”白若筠认真的问。
    梁清生扭头,不再看她,微微抬头望天:“你看,天很蓝。”
    白若筠不解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什么也看不透,于是扭头道:“大人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在这片天空下,每一个人都是重要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不分贵贱。”梁清生轻声道。
    白若筠震住,停下脚步。
    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不分贵贱。
    这句话,他也曾这样对她说过,那时的她开始相信,自己是活着的,以一个骄傲的心活着。
    “怎么了?”梁清生停下脚步,疑惑的问白若筠。
    白若筠回神,摇头,慌乱的低头:“没什么。”
    白若筠,眼前的人已不是你等待的梁清生,从进入这座院子开始,你已经没有奢望幸福的权利!
    这样想着,白若筠眉头紧拧,袖中手紧握。
    梁清生望着白若筠一阵失神,半晌幽幽道:“你可知我为何来这里么,其实,我本该留在京城的,可是,当我看见‘洛阳’二字时,心怅然若失,永远无法开心,直到见到你,我似乎确定,自己究竟为何来此。”
    白若筠心口一颤,半晌,她僵硬的扯开嘴角,微笑道:“大人与洛阳原来是早有缘分啊。”
    “那么你呢?”梁清生问。
    “我是沈子霖的妻子。”白若筠缓缓抬头。
    “只是因为那一个身份的束缚吗?”梁清生皱眉,问。
    白若筠沉默不语,自己想要留下,只是因为那一个身份吗?
    “我明白了。”梁清生轻松的微笑,道,“可以和七少夫人交个朋友吗?七少夫人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好啊。”白若筠轻松的答应,笑靥如花。
    梁清生离开,白若筠怔怔的站在原地看梁清生离开的背影,那个她盼了三年,念了三年的背影,如今看来,竟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遥远。
    “怎么,舍不得吗?”沈子霖不知何时出现在白若筠身后,望着梁清生的背影道。
被困火库

           白若筠回神,并不理会沈子霖,转身走开。
    沈子霖眉间骤地满是戾气,抓住白若筠的手腕,道:“随我去绸缎庄。”
    “是。”白若筠淡淡的应道,眉头却随着他的动作微皱。
    两人出了门,两人上了马车,沈子闲正巧经过,眼见白若筠与沈子霖上车,却听车内沈子霖一声吩咐。
    “去绸缎庄。”
    马车缓缓碾过,沈子闲皱眉:沈子霖果真是想要将绸缎庄交给白若筠打点?想了想,他走下台阶。这时,身后,一个丫鬟走过,见到沈子闲,追上来叫喊:“四少爷,花匠让我问您,那盆四季金菊在放在哪里?”
    “你自己决定。”沈子闲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想要确定心中的疑惑。
    沈子霖那般精明的人,会轻易的相信白若筠么?
    丫鬟迷惑的自语:“我决定?”
    沈子霖与白若筠一路来到绸缎庄,沈子霖阴沉着脸走进库房,一旁打扫的小二慌忙低头问好:“七少爷。”
    沈子霖走到一旁的柜子旁,抽出一个账本,摔在白若筠面前:“想要了解绸缎庄首先要了解你的库存。把所有的绸缎名字、产地、特点,在一个时辰内做出。”
    “一个时辰?”小二惊讶的抬头,“平日里五六个人一起清点也需半天啊,一个人怎么……”
    “闭嘴。”沈子霖冷冷的看白若筠,道,“想要做人上人,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
    “是。”白若筠安静的回答,拿了账本出门,在下人的引路下走向库房。
    来到库房,看着堆积如山的绸缎,白若筠自然的开始点数,一旁的下人见了,上前道:“七少夫人,小的帮您吧,这样点下去,您得点到什么时候。”
    “点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白若筠淡淡回道,沈子霖限她一个时辰点完,便是给她一天,恐怕也难以完成,沈子霖分明是有意刁难。
    “你去忙吧,我自己点吧。”白若筠微笑道,“便是你陪着我点,也是点不完的。”
    “可是……”小二为难的说,不知该不该走开。
    白若筠道:“你去吧,我自有分寸。”她说着,扭头继续清点。
    小二犹豫着,终是走出门去。白若筠专心点着绸缎,门外一阵风刮起,树叶哗啦作响,半掩的门悄然合上,松落的门栓滑落,锁住门。屋内,白若筠专心点着绸缎,对身后的动静毫无察觉。
    沈子霖坐房内喝茶,眼前闪过梁清生看白若筠的眼神,心顿时烦躁不已,猛地起身,这时,送来账本的小二见沈子霖走出门去,忍不住道:“七少爷,账本……”
    “放那。”沈子霖不耐烦的应着,快步走下台阶。
    “您去哪里?”小二追出门问。
    沈子霖扭头,阴沉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逛窑子。”沈子霖说着,扭头离开。
    小二不敢再问,抱着账本进屋,将账本放桌上,转身走出。
    沈子闲追着沈子霖来到绸缎庄,进了店,立刻有人迎上来,谄媚的笑着:“四少爷要选绸缎么?”
    沈子闲环顾四周,不见沈子霖或白若筠,于是道:“前些日老太太说了,想要做一套新衣,我来选些好料子。”
    “您往这来,这里有刚到的好绸缎,颜色布料老太太肯定是欢喜的,您瞧瞧。”那人说着,抽出一条紫色的缎子摆弄着给沈子闲看。
    这时,小二从后面走来,不平的嘀咕道:“真不明白七少爷怎么想的,让七少夫人一个人去清点库存,自己却跑去窑子里玩……”
    他的声音不大,沈子闲却听得清楚,不由皱眉。沈子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四少爷,您看这缎子怎么样?”那人满脸堆笑,问沈子闲。
    沈子闲回神,道:“老太太不太喜欢紫色,这样的布料还有什么颜色?”
    那人为难的说:“也就只有紫色了……您等等,还有其他的布料,您可以看看……”
    “不了,等到了其他颜色我再来看吧。”沈子闲打断他的话,微笑着点头,转身离开。
    库房里,白若筠不知点了多久,肩膀酸痛得厉害,她扭动着肩膀,抬头,目光触到架子上一匹纯白的缎子,好奇的打量着拿布,她踮脚,抽动缎子,缎子松动,架子上小山般的布匹晃动,随着白若筠的动作轰然倒下。
    “啊!”白若筠惊叫一声,躲闪不及,被厚重的布匹推倒,额头狠狠的撞在架子上,她眼前一片黑暗,沉沉闭眼,额头的殷红触目惊心。
    天渐渐暗下来,绸缎庄内,查房的人看过每一间房,来到库房,眯眼望去,转身要走,突然停下,只觉得库房的样子似与昨日不同,于是扭头,走进房内,目光,落在倒塌的绸缎堆中,不由没好气的骂起来。
    “兔崽子们,拿了东西也不知道整理。”他说着,随手将灯放一旁,弯腰去拾绸缎,搬开绸缎,白若筠苍白满是血污的脸赫然出现。
    “啊啊啊——”那人被吓了一跳,尖叫着倒地,吓得连连后退,待看清那人,他停下,似不确定般,小心的端起灯,打量布堆中的人,惊叫一声:“七少夫人?!”他慌忙上前,去探白若筠的鼻息,见她还有气息,这才松了口气,放下灯,慌忙起身,跑出门去。
    “来人啊,七少夫人出事了,来人啊——”他惊慌的叫喊声在这空寂的夜空回荡。
    库房内,灯火随风摇曳,火苗舔到绸缎,火悄然跳跃。
    沈府内,沈子霖喝得醉醺醺回家,沈子闲久久不见白若筠回来,心忐忑不安,总觉得,似有什么要发生了般。
    “七少爷回来了。”门前,丫鬟惊呼一声,扶住喝得醉醺醺的沈子霖进门。
    沈子闲只见他回来,却不见白若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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