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老公请蛋定-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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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隽诘刚要伸手把白漫漫给拽回来,却不想樊懿比他更快一步。
哗——
办公桌上的笔筒相框电话等全数被扫到一边,眼睁睁看着玻璃水晶饰品滚到桌沿然后呈自由落体往地上落。
“哎哟,玻璃水晶!”
古隽诘退开皮椅,伸手就去抓那即将要落地的饰品,咚地一声闷响,伟岸的身躯倒在地上,饰品安然的被他给抱在怀里。
呼~
轻松地吐气,嘴角缓缓勾起弧度:“丫的,你***……”喜形还没来得及于色,勾起的弧度缓缓僵硬的收回,“你们……在干嘛?!”
眼前,千年妖孽樊大少正把哈士奇小白给压在身下,鼻尖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吻了下来,放在她大腿外侧的手掌还不规矩朝着大腿根部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话说白漫漫今天穿的是什么呢?那是一套及膝的碎花连衣裙。
再说白漫漫当时的反应是个什么样呢?她直接的被大少突来的动作给吓的傻掉了。
虽说白漫漫炸毛起来就像一只小母狮,可
樊懿的动作不动神色的将倒在地上的人给刺激的浑身血液沸腾,拍案而起,随手安置好饰品,伸手一提,樊懿便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给甩了出去。
“老樊,你***饥不择食也要看对人!她是我的女人嗳,你要饿的发慌到夜店里去找,那里空虚寂寞冷的女人多了去了!”
古隽诘一边吼一边用手指指着樊懿的鼻尖,双眼喷火,头顶冒烟,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跟樊懿说过话。
“呵。”
樊懿摸着嘴唇,鼻子里发出一声讽刺的冷笑:“我以为你古隽诘真的吃错药了,现在看来,不是吃错药,而是病的不轻呐。”
“你***没完了?”
古隽诘双眼狠瞪着自己的好友,双手抱住白漫漫的肩头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像捍卫自己的领地一样昂起头,无声的挑衅。
“喂,放开我啦。”
莫名其妙被人给压在身下,然后又莫名其妙被人给轻薄,再来又莫名其妙被人给禁锢在怀里,白漫漫超级不爽,古隽诘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蹿入她的鼻翼,使得她短路的神经霎时恢复了顺畅。
恢复顺畅之后的人哪里还能够容得下古某人的无礼行为,白漫漫在他怀里奋力的挣扎,期间不忘手掐脚踹:“流氓,放开我,你丫再不放,当心变阳痿!”
“女人,你他妈给我闭嘴!!!”在这个时候古隽诘真想把白漫漫这傻妞的脑瓜子给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人脑还是豆腐渣,难道她看不出动向吗?老樊那家伙他……
一想起一分钟前的状况,他就气不顺,到底为毛会气不顺,他现在没工夫去想,眼下他只想跟樊懿把白漫漫这女人的归属问题给弄清楚,免得某些人饥不择食乱抢食。
看着两人的互动,樊懿双手交抱斜靠在办公桌边缘,一副大爷我他妈真服了你们的轻松表情:“闹够没?”
“谁有闲工夫跟你闹!”
闹够没?他有闹吗?摆明就是他樊懿闲来无事蛋疼的慌!
“姓古的,你放开我!我也没闲工夫跟你闹!”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白漫漫方想起她来这里的目的:“你别耽误一个孕妇行吗?”
“你他妈……”
说道孕妇,古隽诘突然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没了斗志,搂住白漫漫肩头的手也跟着松了开来。
同一时间樊懿的反应不比古隽诘的反应小多少,精锐的眸子从头到脚把白漫漫给打量个遍,全身流动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流动。
“孕妇?!”
得到解脱,白漫漫一蹦三跳迅速离开了他的禁锢地,一头扎到了樊懿跟前。
不容分手,手指指着他的鼻尖,气焰异常嚣张:“姓樊的,我可告诉你,你必须负责。”
“我什么时候碰过你?!”负责?他能问一句从何说起吗?
“樊懿!”
看见樊懿那一脸茫然的表情,古隽诘低吼一声嗖地一声像枚导弹一样射到了他的跟前,双手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自己面前一提,眸子里的火星昭然若示。
他压根就不相信樊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敢作敢当不是他们两人的座右铭吗?不是他们两人相同的性格吗?怎么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就没胆了?
“我警告你,你要敢不承认,我他妈弄死你!”
别怪古隽诘犯浑,要怪就怪他压不住他心头的那把无名邪火。
“放开!”
樊懿双手一掰,轻而易举地逃脱了古隽诘的钳制,碧色眸子沉了几分,声音比先前更加冰冷:“古隽诘,你***不相信我?这女人是谁我***都不认识,我碰她干什么?依照你对我的了解,就她这这么平庸的姿色,火爆的脾气我能看上?”
KAO!
他再不济也不会是个女人就上吧?再说了,他三十年的处一招破,他还没找那可恶的女人负责,凭什么自己还要对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负责啊?
“你TM才姿色平庸!”
别人说她脾气火爆,性格泼辣白漫漫都能忍受,但姿色平庸四个字她打死都不承认。
系花她当不了好歹也当了一年的班花吧,要不是后来林安安居上,她能连个花瓣都捞不到吗?
白漫漫越想越气,越想越怄,当气冲到脑门,再也冲不出去的时候,看似弱不经风的女人充分发挥了她泼辣彪悍的一面。
抬脚,鞋尖飞起,一高跟鞋踹上了口不择言的死男人,完了还不忘摸摸鼻子瘪嘴道:“偶麦雷迪嘎嘎,鞋尖不长眼,踢到了你小腿,我下次把它训练乖一点,谁要再说眼睛长到后颈窝上,直接让它踢老二,爆不死他!”
“……”古隽诘站在一边亲眼目睹了一切,打死他都不信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女人居然敢踢樊懿的小腿肚,下巴啊下巴,快点掉下来吧。
“……”抚上小腿,樊懿强忍着那股子钻心的疼,他记住她了,不过要先稳一稳,疼过这股劲再给她算总账。
“哼!”
白漫漫恨恨地甩下一个鼻音,背包一甩,转身走人。
“女人……”
樊懿岂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离开:“你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
手掌抚上门把手,白漫漫一脸茫然,眨巴了两下眼睛,实在是想不起来她该说清楚什么,于是乎摇摇头,转回头准备开门。
“白漫漫,你这风一阵雨一阵,没病吧?”
闭上嘴巴,古隽诘双眼半眯:“脑子秀逗了,来这里干嘛的都不知道么?我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要不要负责你最好问……嗷……老樊你……”
还没说完,古隽诘像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捂住肚子蹲了下去。
搓了搓手肘,樊懿冷眼剜了他一刀:“你的嘴巴,我看需要拿封条封上。”
“无聊。”白漫漫懒得理会眼前两个活宝,旋转门把,门打开,也不知道是她产生了幻觉还是事实就是有一道白光闪过,砰地一声,办公室大门紧闭,门口的人面色难看的转过身来,眼里闪过一道又一道的凛冽。
“……”
幻觉了吧?
古隽诘只感觉白慢慢的眼睛就像迫击炮,目标已经瞄准,等待着最后指令,只要指令一下,他可以很肯定的是他和樊懿会被她机枪似的眼神给打成筛子。
“老樊……”
偷偷扯了扯樊懿的衣角,古隽诘用眼神示意,如果不行他们就立刻撤,眼前女人活生生非人类,惹不起,躲得起。
“白痴。”
一巴掌拍开扯住自己衣角的手,樊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直视白漫漫的眼睛:“想通了?”
“错,不是我想通了。”白漫漫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忽而指尖转向,再次指向了樊懿的鼻尖,“而是你,樊懿先生有没有想通。”
“我?”樊懿抬高声音反问,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有什么想不通的。
“是,就是你!”收回手指,白漫漫从背包里拿出B超影印件,坚定不移地走到了樊懿跟前,随后一掌将那张单薄的纸拍在了桌面上,“你自己看!”
什么东西?
樊懿眉头微蹙,拿起桌上的A4纸,疑惑的看了一眼白漫漫,而后才将视线转移到那张密密麻麻写着各类数据的纸页上。
视线一行一行的扫过,眸子里映射出黑色的字迹,当扫完最后一个字,樊懿抬起眼睛像个白痴一样抿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你想告诉我什么?”
“……”白漫漫一个撅趔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知道是真无知还是装无知的男人,气愤地一把把影印件从他手里扯过来,指着其中的一个检测数据:“这里摆明写着阳性,你难道没看见?”
“阳性?”樊懿抿唇抱上双臂仍旧白痴的指着那个写着阳性而被他忽略的地方,“很正常。”
女人的妇科检查B超对他来说完全没看的必要:“行,你就直说吧,我什么时候把你给那个什么了,所以……”
“你眼拙啊?”
白漫漫气得吐血,把手里对折的单子打开,指着第一行的姓名,满胸腔都是火的咆哮开来:“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罗莉,英文书写是LiLuo,我真怀疑你在美国是怎么混的,连最基本的姓名拼写难道都看不懂?”
调查表上说美国在美国呆了十二年,哈弗大学毕业,可他竟然来一个基本的名字都没看懂,白漫漫不得不怀疑他的学历。
“嘿嘿,老樊,亏你还在美国混了十几年哈。哈哈。”古隽诘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樊大少,一脸邪恶的笑。
“滚!”
被一个女人贬低已经够没面子了,没想到古隽诘还那么的不给面子,樊大少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炸毛了:“就算这样,那跟你这个孕妇有毛的关系!”
“……”
这男人究竟什么脑子?!
白漫漫气得胃疼,狠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我要是孕妇我找你干毛?KAO,罗莉怎么就扑倒你这么个笨蛋男人了?敢做不敢当你算个毛的男人!”
“我怎么不算男人了?咋么不敢当了?她扑了本大少,要说不负责的是她而不是我!白痴女人,麻烦你搞清楚再来乱吠!”
“吠你妹!你当老娘是狗啊!”
白漫漫再也压不住胸中那把火了,往前一个跨步,一手从笔筒里抓起了一只签字笔,弹开笔帽,借助上半身力气,眨眼便把樊懿给压在了身下。
“女人,你敢!”
眼见鼻尖就是对准了他的眼睛,樊懿眼疾手快在半空中截住了白漫漫的手腕,怒不可歇:“起来!”
“要本小姐起来可以,你说,罗莉肚子里面的种你管不管?!”
愤怒起来的人都有一把力气,即便是女人也不例外。
樊懿用力的阻止白漫漫往下戳的笔尖,他没想到这么娇小的女人力气竟然不输于一个男人:“老古,你***见死不救啊,把她拉开!”
“哦,哦哦。”听见樊懿的吼声,一直处于看好戏的古隽诘点头,走过来握住白漫漫的手腕,边拉边笑,“行了,白医生,你这样自毁医生形象,说出去让人笑话。”
“你才让人笑话!”
白漫漫忽然一个转身,飞起一脚踢了过去,那动作之快,速度惊人,古隽诘那张帅气的脸庞瞬间扭曲,双手捂住了下身,脸色呈现猪肝色。
“嗷,女人,你还真敢踢啊……”他家亲爱的老二啊,好痛啊。
“活该!”
从她今天一进AK就开始倒霉,现在一脚踢了,她心里稍微痛快点。
“你,樊懿,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否则,罗莉肚子里的种由我亲自解决!到时候你别说我没通知你!”
三天,是最大的极限,过了三天,她保不准沈医生会去跟院长说,到时候小萝莉不死都得脱层皮,她不想看见自己的姐妹儿难过。
……
白漫漫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樊懿和古隽诘一直没有离开过总裁办公室半步。
望着坐在老板椅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的人,古隽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再想到他马上就要跟忻雪儿结婚了,作为好友的自己更加不知道如何说。
“老古。”
又不知过了多半晌,樊懿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的叫了一句。
“在。”
这个时候,古隽诘没心思跟樊懿开玩笑,他等着他拿定主意。
“那个白漫漫是罗莉的好友,你上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我们跟她见过的。”樊懿指了指门口方向,木然地说道。
“我知道。我在楼下看见她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哦。”收回手指,樊懿闭上了眼睛,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我没上过她,也对兄弟的女人不感兴趣,不过你跟她什么时候开始的?”
“呃?”
要说什么时候开始的,请问,他跟她开始过么?啊?啊啊!
古隽诘的脸色慢慢变成了黑色,再从黑色变成了绿色,又从绿色变成了红色,一张老脸千年难遇的居然刮出了一点血色,幸好樊懿只顾着发呆没时间关注他,要不他肯定没脸见人了。
“那……”
“嘁,压根就没半毛钱的关系吧。”
凭他对古隽诘的了解,不可能随便说哪个女人是他的女人,今天虽然闹了一个乌龙,不过他还是或多或少猜到了几分:“你春鸾心动了?”
或许用这么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