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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攻心太子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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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怎么劝她,她也不做声。

左子轩对梁父说:“梁大人,悠然和白公子还在长乐街找泳儿姑娘,可否派人前去通知他们?”

梁父出门跟外面的小厮说了几句,又走到梁泳儿的床前:“女儿,爹爹知道你受苦了,可是你这样,大家都很担心你,你可否应一句爹爹的话?”

被子里的梁泳儿毫无反应,梁父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泳儿现在听不进任何话,不愿搭理任何人。心里不禁凄哀万分,以后,泳儿该怎么办经历了这事,她以后该如何嫁人了?如何在晋国生存自处?如何面对其他人异样的眼光?他这张老脸,又该往哪儿放啊

“泳儿”白徴寒急急切切的跑了进来,只见梁泳儿瑟缩在床角,上前轻碰被子唤道:“泳儿”

躲在被子里的梁泳儿颤抖了一下,蠕动了身子,却更是往角落里缩了。

跟在后面的左悠然不明所以,疑惑的问左子轩:“子轩哥哥,泳儿这是怎么了?”

“泳儿她……她……”左子轩支支吾吾,也不好意思开口说是真相。

白徴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泳儿到底怎么了”

“哥,你别这样”白岚紫在一旁劝道。

“岚紫,你告诉我,泳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徴寒转向一旁的白岚紫。

“我……她……泳儿……”

白徴寒一声暴喝:“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岚紫被他这一声暴喝吓呆了,这是她平时素来谦恭有礼温文儒雅的哥哥吗?

梁父见两人说不出口,知道他们当着他的面觉得为难,叹了口气,不禁老泪纵横道:“泳儿……泳儿被人**了……”

什么?白徴寒惊得退了几步,泳儿……泳儿被……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众人看梁父一把年纪,竟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皆是觉得无比心酸,正欲开口劝他,却听到“扑通”一声,又听到婢女们的尖叫:“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原来梁母睡到模模糊糊,心里仍然惦记着宝贝女儿的事情,朦胧之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似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直觉是找到泳儿了,便挣扎着起身,不料一进门,便听到了这个噩耗。她哪里承受得起这般的打击,一下便晕倒在地。

白徴寒赶紧上前给梁母施针,却久久不见梁母醒来,梁父焦急的问:“夫人她怎么了?为什么还不见醒?”

“梁夫人她气急攻心,我已帮她疏通了脉络,只是……”

“只是什么?”

“梁夫人双目紧闭,恐怕是她意识深处的自我保护,不愿醒来,接受残酷的事实。”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女儿遭了这样的意外,夫人又因受刺激过度昏迷不醒,老天啊,我梁某人究竟做错了什么

“都怪你都怪你”白徴寒突然发狠的冲着左子轩就是一拳:“若不是你拒绝了泳儿,若不是你不去追她,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她又怎么会惨遭毒手?她才十四岁,才这么小,她那么天真活泼,怎么就要承受这些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左子轩自知有错,心中有愧,任由白徴寒攻击他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着。白岚紫却在一旁劝道:“哥,意外的事情谁也不想的,左公子虽有不对,也不能完全怪他”

白徴寒恶狠狠的说:“不准你替他说话”

左悠然上前看着梁泳儿瑟瑟的背影,心中一片疼痛,到底是谁,要对泳儿下此毒手?到底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她原以为,歹徒只想取她性命,可是这番夺了她的贞洁,比取她性命更为狠毒,会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别说现在是在女子视贞洁如性命的古代,就算是现代,女人被**了,因为承受不住这种痛楚而自杀的人大有人在那可是心头上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啊泳儿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寻短见?即使以后慢慢想通了,她又该嫁人?

她一定会帮泳儿找出真凶,不管谁是幕后指使者,她都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第七十二章 嫁给我吧!

第七十二章 嫁给我吧!

“泳儿。”左悠然轻轻的坐在床边,不去碰她,她知道现在泳儿一定会抗拒任何触碰,任何触碰会让她想起那些不堪的回忆:“你昨夜整晚没回家,身上肯定臭烘烘的,我让奴婢们给你弄些热水给你泡澡可好?”

梁泳儿听到左悠然的这番话,想起自己身上都被那男人碰过,肮脏不已,蜷缩的脑袋忽然挺了挺,左悠然明白她是同意了,马上吩咐她的婢女给她准备一桶热水。

他们几个没想到左悠然那么快可以攻破梁泳儿的心防,惊异不已的看着她。她反而把他们都赶了出去,在他们出去之前悄悄在白徴寒耳边说:“徵寒哥哥,你去开个疏肝解郁的药方给泳儿,最好是有可以防止她怀孕的药物在里面,以防万一。”白徴寒明了的点点头。

左悠然与白岚紫在屏风后面守着。果然,过了一会,梁泳儿听见没了声音,掀开被子悄悄下床,迈进了浴桶里。

脏……

好脏……

她好脏……

全身都好脏……都是那个男人的痕迹……她要全部擦掉

梁泳儿用力的用布揉搓着左手臂,直到左手臂通红一片,又换了个地方继续揉搓。身上那些肮脏好像怎么也揉不掉洗不净似的,某几处的肌肤因为她用力过度,磨破了皮,鲜血直流,她却不觉得痛,她只觉得,连那些血,都有那个男人的痕迹,都是无比肮脏

隔着屏风白岚紫依然可以看清楚梁泳儿的动作,她想上前阻止梁泳儿近似自残的行为,左悠然却一把按住她,轻轻的摇头。

白岚紫压低声音说:“悠然,难道就放任泳儿这样伤害自己吗?”

“岚紫,泳儿心里的情绪一定要有一个发泄的口子,她这样做,心里会好受些,若她不这样,闷在那里一个人想不开,那才是可怕呢而且肉体上的痛,再怎么痛也抵不过心里的痛。希望她这样发泄一番,心里会好受一些。”

白岚紫勉强点了点头。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梁泳儿忽然一动不动,也不愿出来,白岚紫轻声问道:“泳儿,洗好了吗?”

梁泳儿也不回答,左悠然试探的问道:“水洗脏了,我让婢女们重新抬个浴桶进来可好?”隔着屏风,她看见梁泳儿微微的点点头,她松了口气,抬手唤了婢女重新抬了个浴桶进来,放在屏风外的空间,等婢女们把热水倒好,她又让她们再放置一个屏风,一切功夫准备好了,才唤了她们出去。

梁泳儿见没人,出了浴桶,用毛巾包着身体走向新的浴桶,她身上的皮肤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浸泡起了皱褶,却也毫不在意,继续奋力搓洗,直到最后筋疲力尽,她瘫在浴桶上深呼吸了好久,才无力的站起来,擦干身子,穿好衣物,重新躺回床上的角落。

左悠然见状让婢女撤了浴桶,一边朝床边走去一边伸懒腰:“岚紫,一晚上没睡好困哦,我先借泳儿的床睡一会。”

白岚紫接到她的眼神,也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呵欠,也道:“我也困得不行,一起吧。”

两人先后的挤上梁泳儿的大床,也没碰到她,梁泳儿听到她们的声音瑟缩了一下,却也没有反抗。左悠然和白岚紫确实也累得不行,沾到宽广舒适的大床,没一会,竟然就睡着了。

梁泳儿又困又累,洗完澡以后更是觉得困倦,思绪却转得飞快,有时仿佛已经睡着了,却又忽然惊醒。身后的两个闺蜜对她的关心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感动,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们。听到她们均匀的呼吸声,她知道她们已经睡着了,她们竟然寻了她一整夜,现在才有时间休息,真是为难了她们。

左悠然清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睡了一觉人已经清醒了很多,见梁泳儿还是缩在角落,翻了翻身,左手假装不经意的搭上她的腰际,梁泳儿挪了挪身子,也没拨开她的手,左悠然借机往她的方向移了移,左手抱住她。

梁泳儿扭了扭身子,表示抗议,左悠然却不予理会。她在梁泳儿的耳边轻轻的唱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梁泳儿听着左悠然的声音,想起她曾经多么用心想练好这首歌,以博得大家的赞赏,想起那日晚宴她在众人面前的表演,那时,她表演的多么精彩,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与一片赞美之声,想起她是为了谁才去学的,想起她对谁表白的时候却被拒绝了,想起她伤心欲绝的冲出左府之后……

她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她想起昨晚那个陌生人,他点了自己的穴道,她不得动弹,不能发声,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陌生人撕裂身上的衣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那个禽兽**,她的心里已经呼喊了千万遍,却不能发声……

她的眼睛已经哭不出泪了,她整个人只剩下空洞的躯壳,呆呆愣愣的,只是潜意识强迫自己不去想昨晚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的回忆,想不到悠然轻轻的哼唱着,竟然不小心就勾起了她所有的回忆,让她不自觉就想起那些可怕的回忆……

白岚紫被左悠然的歌声惊醒,刚睡醒左悠然声音略带沙哑,唱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她从来不知道悠然连唱歌也如此好听随后,她听到若有若无的抽泣声,泳儿哭了?

左悠然一边轻拍她的背部安抚梁泳儿,一边轻声哼唱,直到梁泳儿哭到声音沙哑,再也哭不出声。梁泳儿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悠然,我没事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下,你们先回去吧。”

白岚紫惊异梁泳儿竟然开口说话了,左悠然听得她这么说,眉目里还是有隐隐约约的担心,却也只道了声:“好吧。”

最后离开的时候,她还看了看梁泳儿,似乎是她恢复的太快,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那种说不出的担心,她也不知如何描述,只能希望是她多心了。

梁泳儿确定她们都已经走了,才起身下床,走到门前,把门锁好。

她双目空洞,灵魂像是被魔鬼吸走了一般,她失魂落魄的在衣柜里找到一条长长的白绫布,茫然的搬来凳子,踩在凳子上,轻轻一抛,那白绫便挂住了屋内的横梁。她打了个死结,毫无意识的把头挂了上去,把凳子一脚踢开……

白徵寒在外面敲门:“泳儿,我来给你送药了”里面却没有任何人应他,方才岚紫和悠然临走之前明明说泳儿已经开口说话了,为什么她现在不做声呢?他试图推了推门,却发现门是锁着的,方才若是岚紫她们自己走的,这外门为何是锁着的呢?他急切的敲门:“泳儿泳儿开门”

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把药放在一旁的地上,后退两步用力一踹,木门应声被他踹开。

一丈白绫布,自挂横梁头。

白徵寒踹开门,看得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不”他飞身把她救下,她不感激她,反而是恨恨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

“泳儿”白徵寒心痛无比的看着她:“你为何要自寻短见?你让梁大人梁夫人怎么办?”

梁泳儿颓然的坐在地上,泫然欲泣:“徵寒哥哥,我已经没脸见他们,也没脸见人了,我在这世上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活着,不如死去……”

“谁说没意义的我们都那么喜欢你,你要是走了,我们都会很难过的,还有你爹娘呢?你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白徵寒急急的反驳。

“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梁家的列祖列宗。徵寒哥哥,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永远都嫁不出去,我没有脸面去见外面的人,我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梁泳儿把脸埋进双手里,止不住的眼泪从指缝一滴一滴的滴落,看得白徵寒心里酸痛无比。

“谁说你嫁不出去的?泳儿,我娶你你嫁给我吧”白徵寒坚定无比的说。

“徵寒哥哥你说什么?”梁泳儿惊诧的放下双手,随后继续以手遮脸:“徵寒哥哥,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不需要”

白徵寒执着的移开她的双手:“泳儿,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也不知道是从几时开始的……我开始以为只把你当成一个疼爱的妹妹,谁知,原来这份感情早就超越了兄妹之情……昨天下午,你问我喜不喜欢你,我的回答,不是普通的喜欢,而是男女之情的喜欢”白徵寒定定的看进梁泳儿的眼睛:“泳儿,我喜欢你,我想要一辈子照顾你,疼惜你,你愿意嫁给我么?”

梁泳儿从未见过白徵寒如此真挚的对她进行这样一番表白,在他明知道她经历了如此的伤痛以后,竟然还愿意包容她,还愿意娶她为妻,她心里有种深深的感动,差点就要冲口而出说“我愿意”了,她死死咬紧嘴唇,按下这股冲动,不去看白徴寒,只是看着地面说:“徵寒哥哥,泳儿、泳儿已非完璧之身,配不上你的……”

白徴寒把她的脑袋移正,让她直视着他:“泳儿,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只有你愿不愿意。你可愿意?”

梁泳儿不知如何回答他,既狠不下心拒绝,又无法开口答应,她眼睛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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