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江山要美人 (抱歉,你只是个弃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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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凌祤瞳温柔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暮暖的肚子,柔的可以化出一滩水了。
“我怎么知道。。。”语气立马软了一半了。
所以说,这人和人真的是没法斗,在凌祤瞳面前再火大的事儿;他都有本事化成屁大点事儿。。。。。
楚暮暖跟他哪里是一个级别的,被稀里糊涂的周旋了凌祤瞳还有本事让她还傻不拉唧的应一声:哦,这样啊。。。
然后凌祤瞳似笑非笑的摸着下巴:这事情想翻页还不是简单的很么,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凌祤瞳得逞的笑意明显放大了,肯主动搭话了,只要再撩撩毛再怎么炸毛的凶猫都变小白兔了嘛,想她乖顺还不是容易的很么。。。。
“来。。。。”凌祤瞳牵起暮暖的手,温柔的扶着她下床。暮暖这傻孩子就乖乖的被他圈在怀里跟着他走了。。。。
温情炮衣(2)
这时候连暮暖都怀疑他来的时候是不是对自己下蛊了。。。。。
凌祤瞳牵着暮暖来到书桌前,在背后圈着暮暖,一手握着暮暖的右手细细的磨墨水,一手握在暮暖的左手覆上暮暖圆润的肚子。凌祤瞳身上特有的清新气味萦绕在暮暖周身,让暮暖不由沉醉,空气里都弥漫着浓厚的温情,那么熟悉,那么亲近,恍然的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凌祤瞳下巴磕在暮暖的脖颈出,温湿的气息让暮暖浑身僵硬酥麻。细微的磨墨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的格外清晰。
凌祤瞳握着暮暖的手拿起一直毛笔,温暖的触感让暮暖无法抵触,在洁白的纸上画开来。
“眉宇透露心智,眼睛藏不住心机。那么眼睛像你,眉宇像我。。。。。”
笔尖在纸上出细长的眉宇。
“有心智无心机,难得糊涂却不含糊,明事理为君子,避迂腐躲小人。”
清秀明亮的大眼睛跃上纸间。
“天灵宽阔则代表权高势重,饱满则知进退,懂分寸,所以。。。。”
饱满的天灵几笔勾勒而出。
“还是饱满的好。。。。”
“耳朵略微高于眉头,集万千宠爱,天生华贵,天资聪颖。”
黑墨勾出略微高于眉头的耳朵。
“唇莹润而微翘,天生乐观无忧烦,无论何种逆境都能谈笑间灰飞烟灭。”
暮暖侧过脸,看到他认真专注好看的侧脸,愣愣的觉得鼻尖微微泛酸,她以为可能只有她一个人孤独而落寞的等待这个生命的降生,独自一人徘徊在期待与失望的边缘。
这一刻,暮暖才彻底感觉到,凌祤瞳真的回来了。孤立无援的处境,已经过去了。。。。
清莹的泪点落在纸上,晕开了一点墨色。
凌祤瞳手一顿,埋入她的脖颈:“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委屈了,受苦了,我知道,全都知道。。。。。”糯软的声音透着一丝不忍。
暮暖感到脖颈上温热湿润。。。。。
凌祤瞳,哭了?
暮暖不敢相信他也会流泪吗?
良久,暮暖探究过身,凌祤瞳如无其事地抬起头玩味的看着暮暖打量的眼神,替她揩去脸上半挂的泪珠。
“别傻了,我只是种个草莓而已。。。。”
暮暖尴尬的转过身,失望了,没哭啊。。。。
温情炮衣(3)
凌祤瞳在她耳边轻笑一声:“我记事起好像就没有哭过,连看着我娘去世都没有哭过。”
“啊?”暮暖惊讶的的叹了一声:“真的从来都没哭过?”
“啊。”凌祤瞳不在意的在她耳边应了一声:“她死的时候很幸福,我也没理由流泪了。”
暮暖刚想继续问,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子似笑非笑的问道:“凌祤瞳,你温的柔的甜的涩的,连自我剖析都用上了,气氛也被你搞的够温情了。铺垫的也够成功了,你是不是该入主题,你现在可是让我很兴趣很有耐心听你解释呢。”
“呵呵。。。。我娘子变聪明了。居然可以看透了,为夫可是。。。。。相当的没面子呢。”
〃少来!〃暮暖还不客气的用肘子捅了一下凌祤瞳的肚子,当她傻啊,以为有温情炮衣就可以把她轰炸的找不到北,晕头转向,然后倒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告诉他:相公,我早就忘记了你骗了我丢下我,让我挺着大肚子委屈七八个月的那一码事儿了。。。。。。
放P;别以为暮暖没有想过百年以后将这一档事儿刻在墓碑上永垂不朽,让儿子孙子重孙子每年清明扫一次墓就给记起来一次,最好能义愤填膺的上他那头集体批斗,那暮暖都能在底下笑醒了,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所以说宁可得最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啊。女人的想法有时候可是很可怕,很恐怖,很阴毒的哦~~~~
凌祤瞳也毫不客气的勾起指头在她浑圆的肚皮上弹了一下,心里打着小算盘。
成了,这一档事快翻篇儿咯。。。。
谁知被凌祤瞳这么一弹,暮暖肚子里立刻也有了回应。凌祤瞳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暮暖的肚子:“动了?”
然后又弹了一下,肚子里有回应踢了一下,凌祤瞳难得笑的不是一脸你又中计了的样子,反而笑的像是发现好玩游戏的孩子。
继续弹,反反覆覆,暮暖终于爆发了。
“你有完没完!”拜托,要和孩子联络感情也不差这么会儿吧?更何况凌祤瞳弹一下,肚子里面回踢一下受苦的可是她自己的肚皮。
“没完。”凌祤瞳无赖而不犹豫的应了一声。
“那你不打算解释了是吧?”
“其实我们是生在皇室,如假包换的皇室子孙。因为朝廷内部的一些复杂政变,六年前我们就在这里用了假身份掩人耳目。时机到了,我们就会回去,至于这次离开是我去边疆集中散兵。”凌祤瞳轻描淡写的就带过去了。
“啊,啊?”暮暖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自己好好消化。”说完凌祤瞳又畅快的弹了一下暮暖的肚皮,神清气爽的出去了。
看来内部矛盾是彻底舒平咯。。。。。
掌握之中
当然凌祤瞳略略带过,还有好多没说,比如这这六年他们三人一直明争暗斗,对与最没权势的凌祤瞳更是明着打压,暗中刺杀,少一个就少一点威胁。直到凌祤瞳暗中杀了盈昭的爹沈将军夺了军琥,然后开始装没野心懦弱掩过他们的耳目。等待一个时机彻底的让他们的注意从自己身上转移,从三人斗到凌蕴霖和凌炎东两人斗。因此娶了暮暖,激怒盈昭,然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被逐出凌府。
他们两人要更大的筹码就要娶盈昭,取得兵权,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料到兵琥早就已经在凌祤瞳的手里。因此凌祤瞳走了以后即使盈昭对他暗寄芳心,对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因此以盈昭为引子让他们在不断斗争中削弱势力,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却在背后不费吹灰之力用兵琥借盈昭得到四大将军的认可,然后带着四大将军去边疆暗中集中散兵,全都收入囊中。
一直到沐阳城里还在小地方宅斗的凌蕴霖和凌炎东知道时,早就已经无法阻止了。
凌祤瞳从来都是如此精心策划,如同一个掌棋者,步步为营,按着他既定额棋步走。在背后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甚至从来都不亲自出面,谈笑间运筹帷幄。。。。。
暮暖小事迷糊大事却看的比谁都清楚,她懂他们的关系不能一味的探究到底,他们这所谓的感情是以交易为开始的,她也知道凌祤瞳至少告诉他真实所谓身份了了,能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不容易。
尽管这身份让她有多么难以接受,但潜意识了却没有想过这个身份对于她来意味这什么,她只知道,她是凌祤瞳的娘子,仅此而已。
她够分寸,譬如不会再傻傻地去追问,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离开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将所有的彻底向我坦白。
还有地下墓室里块灵位;就算是一块心里的疙瘩也只能视而不见。
别傻了,全都讲明白了,那所谓的交易的婚姻,真的就只剩下冷冰冰的交易,那类似与禁忌,全都直白了,维系他们的只剩下理性的分析和权益的衡量,至少他们现在都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
有些事情说破了,或许连在心照不宣上维持的感情也就崩塌了。
吃错药我也委屈
因为沐阳城的府邸上现在都是凌蕴霖的人,而他们现在到处天罗地网的在找凌祤瞳。凌祤瞳虽然已经手握重兵,但是凌蕴霖和凌炎东二人相联合的力量却不容小窥,而且现在依旧不是明着和他们兵戎相见的时候,更何况暮暖现在将近临盆,所以凌祤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悠哉悠哉的带着一家子在花笺貂的蜀药谷住下来了。
午后暮暖和凌祤瞳在亭子里的长榻上小憩,此时即将入冬,午后的阳光晒的人懒洋洋的。暮暖微眯着眼看着凌祤瞳在一边闭目养神,暮光洋溢,一边的木槿花光影落错映在凌祤瞳温静的脸上,微风凉意捋起几缕青丝飘飞。。。。。
看着凌祤瞳这幅不理人间世事,闲游鹤仙般的模样。暮暖真的。。。
超,级,不,爽!
这七八个月的委屈就换你一个晚上的惭愧?第二天若无其事原本是怎么个样,嘿!还真就那样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一个晚上的惭愧?!呸,塞牙缝都不够呢。起码也要唯唯诺诺的在身边表示表示,忏悔忏悔一段时间吧!
算了。。。。
凌祤瞳会唯唯诺诺,忏悔忏悔,那他名字真的得倒着写了。
暮暖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催啊,遇人不淑。。。。。
暮暖只能在心里不亦乐乎的把凌祤瞳踢之,踹之,打之,掐之,捏之,蹂躏之。。。。
不由心情大好,在心里吼吼吼畅快的笑。
她是敢想不敢做的人,但是有人是敢想又敢做的人。。。。
比如。。。
“凌祤瞳!”这声音真的可以用气壮山河,山崩地裂,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
花笺貂一身红衣气呼呼的连风度都没来的及顾,大步大步的走来,指着凌祤瞳凤目嗔视半天没有缓过怒气来。
凌祤瞳慵懒的睁开一条眼缝,懒洋洋的应了一句:“啊。。。”
花笺貂闭上眼睛,一手极力抚顺胸口的怒气,另一手指着凌祤瞳颤抖:“你你你。。。。。”
“我要睡觉,你有事等我醒了再说。”凌祤瞳躺着不为所动,连回话都是懒散的应付。
这一静一动实在是太相得益彰了。。。。
花笺貂听了 一冲动就欺身压上去,抡起拳头就往凌祤瞳胸口砸:“我让你偷我药!”
你才龙阳,你们全家都龙阳
暮暖被这阵势吓得一个哆嗦扶着大肚子就躲一边去,心里不由大喜:抡重一点,别给我面子,使劲抡啊!!
电光火石之间凌祤瞳巧身一转,轻易的躲过花笺貂的拳头,在一旁无奈的揉着太阳穴,无辜至极的说道:“我这余毒不是刚解嘛,你又小气的很,我只能自己去找补身子的药,结果误食了你的解药。”
凌祤瞳觉得他吃错药也委屈啊。。。。
〃什么,我以为是你偷的,没想到果然是你偷的!〃花笺貂又朝凌祤瞳扑过去:“早知道让你毒死好了,住我家还偷我药!我上辈子是杀了你祖宗十八代了吧我!倒了冤大头的霉了居然招惹上你这只狐狸!”
凌祤瞳扶额:这个,很有可能。。。。
“别说的那么难听,反正你一碰女人就流鼻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更何况你很有龙阳之好的潜质嘛。。。。”凌祤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才龙阳,你们全家都龙阳。”花笺貂话音刚落就和凌祤瞳在院子里打起来了。
暮暖听到这话就不高兴了,全家都龙阳,她想龙阳还没那条件呢,不过下一刻就兴奋的笔画的手舞足蹈:“打打,狠狠的打,打他脸,挑他脸打。”
暮暖比划比划着,就感到不对劲了,肚子里一阵抽痛。
“哎唷。。。”暮暖白着脸坐下来,可是院子里的人还是打的不亦乐乎,完全忽略暮暖的痛苦的呻吟。
“哎呦。。。”
“你吐出来吐出来!”花笺貂蛮不讲理的叫嚣着
“哎。。。。别打了我不行了。”暮暖弱弱的对着正打的不亦乐乎的两个身影说道。
“好啊,我敢吐你得敢吃啊。”
“诶诶。。”暮暖无力的叫着。
“啊。。。。出人命了啊。”暮暖费尽力气吼了一声,成功的将两个男人制止下来,七推八挤的跑过来。
“暖暖;怎么了?”凌祤瞳难得紧张的捞过暮暖。花笺貂擦了一把汗,摸着下巴深思:“估计要生了。”
“啊?”
“啊!”
暮暖和凌祤瞳同时惊呼出来,然后一脸求救的看着花笺貂。
“那个什么。。。。我是解毒的,但是师傅从来没有教过我怎么帮女人接生孩子啊。。。。”花笺貂缩着脖子心虚的讲道。
“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凌祤瞳抱起暮暖丢下这句话就朝房间里冲去。
那么丑,真是我儿子?
“啊。。。。”花笺貂一脸石化,然后忙跟上前去:“不是我。。。。。”还没说完暮暖就拉着花笺貂的手,虚弱的说道:“花娘娘,花爹爹;我下半辈的幸福,全靠你了。。。。”
花笺貂哪里经得起暮暖这种软声软气的托付,马上由推脱变成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