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毒,腹黑国师请赐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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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到现在才想起了冥月,真的,太过可恶。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去了哪,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有没有受伤。
想到他两次受伤,裴清浅微垂下眼帘,心里满是焦急。
冥月,你究竟去了哪了?
而此刻,她们念着的冥月,正在进行一场杀戮。16607454
天,清朗,风一吹,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气。
树林里,一个个黑衣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冥月一手捂住胸口,手里举着染血的寒剑,俊美的脸上,染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鲜血,一袭黑衣的他,站在阳光下,寒气四射,如同地狱来的一般。
“教主,你是要跑到哪呢?”
一道邪里邪气的声音传来。
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一只眼睛戴着眼罩,却还是隐兮能看出他的俊美,身躯健壮,气质却是阴邪。
“东流海,本教主一直视你为兄弟,可是,你却一而再的追杀,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东流海,跟自己差不多同时入教,在教里,他是除了义父跟自己最亲近的人,他一直以为他们是朋友,是兄弟,可是,自从义父死去将教主之位给了自己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了些改变,可他却没有太在意,因为在他看来,就算是地位改变了,他们的友谊也不会改变。
自己也从没把他当成了属下,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常最爱研制毒药的东流海,会将毒,用在他的身上。
他这么能不失望,更让他不愿相信的是,他竟然开始跟朝廷里的人勾结在了一起。
“兄弟,真是可笑,你是狼养大的,不会以为狼能不吃羊吧?”
东流海嘲讽的勾起了嘴角,一脸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看着冥月,人人都以为他很冷酷,不近人情,其实是这冥月,太过护短,所以,他才可以很轻松的在背后给他一刀,第一次让他躲过了,没关系,他还是会想别的办法处理了他。
教主之位,除了他以外,谁也别想夺走。
“东流海,你一定要逼我出手吗?”
冥月的心里很痛苦,声音越发的低沉,为什么,他要一再的让他失望,他多么想这一切都是假的。
“冥月,只要你交出血令,我们还是兄弟。”
血令,是血莲教每任继位教主才有的令牌,有了它,便可号令教中众人。
而这令牌,在冥月的身上,东流海虽然这些年暗地里培养了自己的属下,可是,他还是一心想夺取血令。
“东流海,你当本教主是傻子吗?”
冥月冷酷一笑。
交出血令,自己只会死的更快。
“那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了,只有让你死了,我就可以代替你。”
东流海轻叹了口气,眼神含着浓烈的杀气,手向后一挥,十几名埋在树后的黑衣人群体向冥月攻来。
冥月眼一厉,手捂向了怀里,那有他最重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杀出去。
阳光下,树林里,兵器摩擦发出了铛铛的声音响,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死人。
冥月毕竟是一个人,这黑衣人越杀越多,渐渐的,体力有些不支了起来,难道,自己今天真要死在这里,清浅,自己真的见不到她了吗?
冥月的眼神有些模糊,周围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他猛的甩了下头,又重新的挥起剑。
“教主,我们来救你。”
树后,一群身穿黑袍的黑衣人冲了出来,加入了战斗。
东流海见今天是杀不了冥月,喊了一声撤,便飞身离去。
见其他厮杀的黑衣人也都纷纷的逃走,一群身穿黑袍的黑衣人连忙跪在了冥月面前,为首的,是一个妖娆的女子。
“教主,你没有事吧?”
“冰月,本教主没事,好在你们来得及时。”
冥月的话一落,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冰月一急,连忙冲了上前扶住冥月无力的身体。
“教主,你受伤了,先跟我们回教里养伤,再想办法处置东流海那个叛徒。”
冰月心疼的看着冥月,说起东流海,那声音难掩狠厉。
冥月看了眼自己身上,都是伤,现在去见清浅,只会让她担心而已,便没有拒绝,跟着冰月先行回了血莲教。
第45章
素问还没来得及试探裴清浅,当天下午,裴正南便出现在了素问的府邸接走裴清浅。爱夹答列
“你还会回来的。”
素问坐在了屋顶上,看着裴将军府的马车载着她离开,眸光一片深沉。
马车上,裴正南看着双臂包满纱布的裴清浅,一脸歉疚的开口,“清浅,你的伤可有好些?”这些日子他因为雪儿的事都无暇分心顾及裴清浅,得知她受了伤被送到素问邪医这里医治,本想把雪儿也接过来,可是思及邪医的脾气,便作罢。
而现在,看着她那一脸的淡然,愧疚之情不喻言表。
“裴将军,别看我的手绑的那么严重,其实只是一点伤而已。”
裴清浅一脸无所谓的晃了晃自己的双手,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这素问是在耍自己。
裴正南的心如遭一击,几日前还亲切喊自己爹的人现在却是叫自己裴将军,这意味着什么?裴正南虽然是个武夫,可是心却很细腻,他明白,她是在生气,因为自己的疏忽,想到
她就是因为陪雪儿出去才会受伤的,可是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她受伤这些日子自己都没来看她,她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越想,心里越愧疚。
“清浅,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叫裴将军这也太生疏了。”
清浅嘴角浮起了抹淡淡的笑,她不是没有感受到裴正南的真诚,可是她的心,就是没有丝毫的安全感,“雪儿她怎么样了?”没有正面的去回应,而是询问起了裴雪的情况,她本是想转移话题,却没想到,她这样,反而让裴正南越发的愧疚了起来。
“清浅,你是好女儿,也会是个好姐姐,雪儿她呀,她好了,不再那么傻了,就是,总是说些奇怪的话。”
裴正南一边对清浅的贴心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想到了自己那痴傻的女儿,虽然会叫人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奇怪。
她竟然喊他们爸,妈?
一醒来就喊他们爸妈,那是什么东西?
闻言,裴清浅疑惑的微蹙起眉头,随后便是一笑,裴雪清醒后人都聪明了许多,懂的也挺多了,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她以后会开个肯德基酒楼,专门制造一种被两层面包夹着的东西,据说那名字叫汉堡,还有那种金黄色长长的,叫薯条。
当初,轩辕翌为了讨好轩辕烈,还亲自送到皇宫,自己那时候还受宠,也是第一次尝到那么好吃的东西。
轩辕烈很欣赏,还赐了她天下第一食府的牌匾,总而言之,裴正南有这个女儿可是风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后来全家被抄斩,也是因为查出裴正南有通敌的嫌疑,而搜查的,好像,跟那个人也有点关系。1
“裴将军,雪儿好了也是值得庆幸的事,你该高兴才对。”17Gma。
裴正南闻言,一脸感慨的点了点头,是呀,他的女儿起码现在认出他这个爹了,自己为了她这一声爹,盼了多少年。
“清浅,我都说了,你该喊我爹,下次你再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
裴正南听她又喊自己裴将军,那么生疏,当下,装作一脸生气的开口。
裴清浅很想说你本来就不是我爹,可是,看着裴正南那一脸故作严肃,那双眼却是小心翼翼的期盼,心头一软,以前,自己虽然有个名义的爹,可是,自己从没跟他亲近过,他也没有像裴正南一样看着自己,既然都不亲爹,她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爹。”
裴清浅这一声爹,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令人动容。
裴正南一脸欢喜的重重应了声,比裴雪醒来还要令他欢喜,看着裴清浅那张美丽的脸,想到自从她来了以后,他的女儿多年的傻病都好了,说不定,她还是裴家的福星呢。
越想,就越觉得如此。
不知不觉间,裴正南对这个女儿也真真切切的上了心了。
因为裴清浅的这一声爹,马车里的气氛也融洽了许多,马车,很快就在裴府门前停下。问试她了清。
裴清浅由梧桐柳叶扶着下了马车,还没站稳,便有一个人朝她扑来。
“清浅,你可回来了。”
白梅英一见裴清浅一脸欢喜的迎了上去,声音里满是热情。
“娘。”
裴清浅一脸的微笑,头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夫人,你小心注意点清浅的手。“
一旁的裴正南见白梅英扑了上来搂住清浅,担心她弄伤她的手连忙焦急的开口。
白梅英经丈夫一提醒,这才发现,裴清浅的两条手臂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惊的瞪大了双眼,脸都白了,她还担心着清浅的伤,可她没想到竟伤的那么重。
“清浅,这是怎么回事,她们都说你受了些伤需要养些时间,可是,可是她们没说你伤的那么重?”
白梅英说着心里越发自责了起来,她只顾自己的女儿,却不知道她会受到这样大的伤害。
“我没事的,它已经快好了。”
清浅的劝慰没有什么效果,白梅英心里反而更加难受了起来。
见白梅英眼眶红红,眼看就要哭起来了,裴清浅一脸无措的看向了裴正南,心里却气恼起素问,明明伤口没有再爆裂了,他这样岂不是让她被人误会了。
裴正南接受到清浅的目光,心下了然的劝慰起了白梅英,这才没让她流泪,要知道,除了他那傻女儿,他最爱的便是怀里这个女人了,如今,还多了一个贴心的棉袄。
怎么想,都觉得接受这任务还真是老天待他不薄呀。
裴清浅决定了等一下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人将这纱布拆开。
“小姐,这样真的可以吗?”
回了房间后的裴清浅马上命梧桐拿来剪刀在纱布的中间剪出一条线,梧桐一脸犹豫,素问说不能随便拆,可是小姐的命令也不能不听。
“没关系的。”
她一脸的宽慰,虽然自己学医只是半吊子,可是,伤口既然愈合了,那就不要紧。
梧桐柳叶见自家小姐都这么说了,也都只能照着做。
梧桐顺从的拿起剪刀小心翼翼的在纱布中间剪开,而柳叶也端来了热水替裴清浅擦拭着胳膊,直到将上面的药都擦拭干净为止。
没了纱布的束缚,裴清浅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看着自己的两条胳膊,想到当日那爆裂的疼痛,如同有人在自己的手里头埋了炸药,那疼痛的感觉,才真正的钻心。
而如今,她的两条胳膊都白白净净,除了那原本爆裂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针大的孔,其他的一点事都没有。
真想不到,她原本血肉模糊的胳膊一下子就好如当初。
只是,她体内,仍然是埋了颗不定时的毒瘤,若是不解决,说不定那天就要又爆了。
这毒,真有那么难解吗?
以素问的医术,若他都觉得难的话,那别人就更加解不了了,但,她哪里知道,那是素问根本就没想为她解毒。
柳叶换了两盆水将裴清浅手臂上的药黄都擦拭干净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衣袖拉下,虽然现在是在房间里,可被人看到还是不好。16607454
“小姐,你可回来了。”
柳叶刚将衣袖放下,门外,便传来了一道欣喜的声音。
喜嬷嬷那张充满喜气的脸扬着喜悦的笑容,端着碗热汤走了进来。
“喜嬷嬷,你还好吗?”
裴清浅站了起身看着喜嬷嬷那张喜气的圆脸,一脸微笑的开口。
“好,我很好,小姐,这鸡汤喜嬷嬷我熬了很久,可补了。”
喜嬷嬷连连点头,笑着放下了鸡汤,看着几日不见的裴清浅人都消瘦了许多,眼里有着心疼。
“小姐,这鸡汤可香了,小姐快点喝吧。”
一边的柳叶闻了闻香味,拿来一边盘里的空碗倒出了些鸡汤摆在裴清浅的面前,一脸微笑。
裴清浅刚端起碗,就要递到嘴边,只听空气中传来嗖的声音响,正好打中那碗鸡汤。
裴清浅躲的快,这才没有被烫伤,可是,裙摆还是沾到了一些汤汁。
突然,梧桐一声惊呼。
裴清浅等人一怔望去,只见那碗掉在地上的鸡汤发出了滋兹的声音响。
“这汤,有毒。”
喜嬷嬷喜气洋洋的脸此刻笼罩上一层阴郁,这鸡汤,可是她亲手熬的,如今有毒,她的罪责难逃。
裴清浅沉着张脸,紧抿着红唇,这么都想不明白,这本该是最安全的裴府,原来也不安全。
她一回来,竟然就有人急着要下毒毒死她?
为什么?
扑通一声。
喜嬷嬷跪了下来,望着裴清浅一脸认真的开口,“小姐,我没有下毒,请小姐一定要相信我。”若不是刚才这碗掉落,现在小姐就已经出事了,到底是谁那么狠,竟然要陷害她?
梧桐柳叶被眼前的状况弄的发蒙,她们此刻,只觉得,原来这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地方是安全的。
丞相府都有那么多阴谋诡计,而她们以为最安全,没有内宅争斗的裴府,竟然也有人要害她们。
若是小姐喝下了鸡汤,很有可能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