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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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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端了茶杯咕咚咕咚牛饮几口,将杯子一放,“我气是芸娘和洪嫂,芸娘算起来还是我表姨了,她明知洪嫂犯错,不提醒她指正她,反而处处给她打掩护、为她开脱,这算什么表姨、什么管家啊?

还有那洪嫂,简直是无法无天,家里那么多管事,就她贪心。她当了一年多大厨房管事,我敢说她贪墨东西和虚报假账加起来至少有两三百两银子。还有她克扣仆妇们工钱、暗地里干那些勾当,我怀疑她私房钱比我家公帐上钱还多……”

春秀默默听她好一通抱怨。等她喘气功夫,送上茶杯:“来,喝口茶,降降火气。”

云舒再次将茶水一饮而:“春秀姐,你说我娘对这些事真就一无所知吗?这样窝囊气她也忍得下?真不知道她到底都想什么?”

“云舒,别这么说,干娘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抹不开颜面,心想大家都是亲戚,让她们给咱们家做仆役本就不太好。要为些小事闹大了,谁脸上都无光啊!”

“有什么好不好?是我们逼她们来咱们家做仆役吗?我们花那么多钱,到哪儿请不到人啊?就算找人丫子买他几个仆役也足够了。

他们拿咱们家钱吃咱们家饭却不好好办事。处处想占便宜、什么都往自己兜儿里揣,难道咱们说都说不得,还要把他们当老佛爷供着啊?开什么玩笑?咱们家钱又不是从天下掉下来。”

“瞧你!我说一句你要说十句,像只癞蛤蟆似,一碰就蹦老高。”

云舒顿了顿。脸上一红,皱眉道:“春秀姐,人家这么生气,你还拿人家开玩笑,癞蛤蟆才不会一碰就蹦了,那玩意儿又丑又胖。你不戳疼它,它动都不动一下。”

春秀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云舒着急道:“真。我不骗你,两个月前我还果园里见过那玩意儿了,丑死了,还有毒,三毛老用棍子去戳它……”

春秀笑得厉害了。几乎是前仰后合,看春秀那样子。想起自己方才话,云舒也觉得好笑。方才那一通脾气真是来得莫名其妙,不过还别说,那样噼里啪啦痛痛发泄一顿,感觉心情一下子敞亮了许多,似乎空气都鲜些了似。

云舒自己倒了茶水,缓缓押上几口,等春秀笑得差不多了,扁扁嘴道:“春秀姐,有那么好笑吗?”

春秀用手帕遮住半边脸,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确实…不怎么好笑,不过云舒,你方才理事堂没像方才那样大发脾气吧?”

“怎么可能?那里那么多人,……发脾气又解决不了问题。”说起这个云舒有些丧气,春秀看看她,想了想道:

“云舒,你也别太心急了,这么多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上次对账时候,我还听干娘说洪嫂了,让她收敛些,不要太过分,真要闹出事来她也护不了她们。”

云舒抬头:“哦?这真是我娘说话?”

“是啊,当时芸娘和小蝶都,干娘看账本上厨房那边开支太大,特地把洪嫂叫来说。”

“是啊?那……洪嫂怎么说?”

“她能怎么说?不过是笑呵呵应一句罢了!”

云舒想了想:“这样看来,我娘对洪嫂他们干事应该很清楚了,既然如此,她为何不撤了洪嫂差事、换个人来?”

“唉,这种沾亲带故人事关系,干娘怎么好说,再说干爹那边……唉!”

“我爹?我爹又不管家里事。说芸娘跟咱们家沾亲带故还说得过去,可那已经是老远关系了,那洪嫂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

她不就是于方庆娘子吗?于方庆是于山堂弟,于山是我们家果园大管事,又跟我爹关系极好,可就算如此,也是我们家仆佣啊,于山还签过卖身契了。

这么远关系,有什么不好说?”

“这个……洪嫂来历…你不知道?”

看春秀那表情,云舒有些糊涂:“洪嫂就是这个关系啊,顶多算个故人亲戚,又不是咱们家亲戚,离得远了!”

春秀目光闪了闪,眼底似乎还有些笑意,云舒奇怪道:“怎么,春秀姐,她那样子,难道还是个名门之后、落魄流浪到我家?”

春秀扑哧一笑,“你这丫头,竟会说笑。听说那洪嫂原本是你一位表嫂小姨,死了相公,被婆婆叔伯赶回娘家,还带着个两个孩子。她娘家不愿养孩子,要把他们娘仨赶出来,你表嫂他娘去求你外婆。本想让她到你外婆家帮忙,后来听说咱们这里要招人手,继而才到咱们家来。”

“啊?这么复杂!哪个表嫂啊?”

“你表嫂我可认不全,你自己想想看?”

“外婆那边表哥一共四个,舅舅家小健和小康,小健娶了娘子马喜娘;大姨家赵强,他那娘子吴萍可是个泼妇;还有二姨家钱兴,他娘子黄四娘娘家条件不错。这个…莫非是马喜娘?她是喜娘小姨!喜娘看着挺老实啊,怎么会有这样小姨?”

“瞧你说,谁还能把不老实几个字写脸上啊?”

云舒抽抽嘴角:“她俩也差得太多了吧?喜娘挺顾家。虽然也时常往她娘家送东西,大部分时候还是向着婆家,这个洪嫂……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就算她是喜娘小姨,也不能这么干啊!

哎,春秀姐,你知道洪嫂怎么当上大厨房管事吗?这差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

“你现是被她背地干那些事儿气着了,其实洪嫂这人挺能干。你不信话抽空去大厨房走一趟就知道了。大厨房那么多东西那么多人那么多杂事,能把它打理得井井有条又不误事很不容易,洪嫂虽然毛病一大堆,却是有些能耐。”

“是吗?还真看不出来。哎,她又是怎么成了于方庆娘子?”

“你这丫头,自家事还要问我这个外人。可见你以前多不上心!”

“什么啊?春秀姐,你可是我亲姐姐,什么外人不外人?说吧说吧。她跟于方庆怎么凑到一起?”

“这个……听说还是干爹干娘做媒。”

“我爹还有份儿?”

“应该是吧,听说干爹本想给于山续个弦儿,让干娘帮忙相人,干娘便相中了洪嫂。本来事情都要成了,于山却坚决不同意。为了不让洪嫂难看,于山说他堂弟于方庆也是个鳏夫。一直想续个弦儿,如果洪嫂愿意话,他们俩成一对儿正好。

干娘问了洪嫂意见,洪嫂同意了,她和于方庆便拜了堂。”

“原来如此,这么复杂啊!”

云舒皱眉想了会儿:“春秀姐,洪嫂身世确实挺可怜,可咱们家也算帮了她大忙不是?娘亲还把那么重要差事交给她,你说她为何还要东挪西挪做假账贪墨东西了?而且数目那么大。还有库房于方庆那里也是,他们俩可是一家,两个人都这么弄,他们就不怕查出来吗?他们就不会良心不安吗?他们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啊?”

春秀想了想:“这个……他们应该也怕查出来吧,要不也不会遮遮掩掩,每次干娘提醒她后,厨房和仓库那边都能安静一些日子,只是……唉,他们夫妻俩那么多孩子,兴许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吧!”

“许多孩子?不就两个吗?”

“哪里啊?听说洪嫂带出来只是两个女孩子,她婆家那里还有四个男孩子,大要成亲了,小才三四岁而已;于方庆他死去娘子也留下了三个孩子,还都是男孩儿,兴许……他们是想多攒点儿,给儿女们挣些家底儿吧!”

云舒汗颜,两个加四个再加三个,一共九个,其中还有七个男孩子,天啊,这也太能生了吧?他们要挣家底儿?就到咱们家来掏,这是什么道理?

明白事情始末云舒,想来想去,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难怪娘亲一再纵容她,兴许那些所谓关系还是次要,娘亲是心疼那几个孩子。可能她觉得睁只眼闭只眼,让洪嫂拿点儿就拿点儿吧,就当给那几个孩子买些吃穿,让他们日子好过些。

殊不知这好意却让对方误解为你软弱可欺,越做越过分却还丝毫不惧额,可怕是她带动起来那股风气影响了整个院子人,要是人人都像她那样又偷又拿、什么都往自己兜儿里塞,金山银山都能搬空。

如此看来,虽然不能确定洪嫂就是家里这股歪风邪气源头,至少她对此起了很大推动作用,无论如何,这个洪嫂也绝对留不得了。至于该以什么名义、什么方式来处理她,这个需要好好斟酌斟酌。

云舒站起来,一边思索一边走来走去,春秀也不打扰她。淡定坐着一个人喝茶。

午饭过后,云舒和春秀准备小憩一番,小蝶掀帘进来:“小姐,有个仆妇求见。”

“仆妇?谁啊?”

“她说她是大厨房,叫容娘。”

“容娘?”云舒想了片刻,春秀道:“云舒,你不是说上午给你端茶那个大厨房仆妇叫容娘吗?是不是她?”

云舒一拍脑袋,对啊,多半是她,云舒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让她进来。”

没一会儿,小蝶带着个二十来岁年轻妇人进来,正是上午见过那个徐容娘。她现换了身碎花补丁衣裳。胳膊上还挂着个包袱。徐容娘一进堂屋便跪下磕头:“给小姐请安!”

“不必如此,你起来。”

徐容娘却未起身,“容娘叩谢小姐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哪有那么严重?”

“小姐,奴婢是说上午做错事,小姐却未扣奴婢工钱。又让洪管事另给奴婢银钱,奴婢家中急需用钱,厚颜接下,这银钱对小姐来说不算什么,对奴婢却是救命钱,奴婢叩谢小姐。”容娘说完再次用力地上磕了一下。

云舒看这妇人说得真诚。让小蝶扶起她又给她看了座,她推诿数次后总算斜着身子坐了半截儿。云舒看看她那身装扮和包袱:“怎么,你拿包袱作甚?洪嫂又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洪管事对奴婢极好,奴婢…奴婢只是不放心家中爹娘,想回去看看。”

“嗯,也好,你先回去看看。请大夫给你爹娘看了病抓了药,等病情好些再来吧。大厨房那边我会给他们打个招呼,你回家这段时间工钱照算。”

容娘愣了一下,抬头看云舒一眼,赶紧站起来又要跪下,云舒示意小蝶,小蝶将她拉回到凳子上:“容娘,我们小姐随和,你不必如此,坐着说吧!”

容娘不自正襟危坐,低着头:“容娘多谢小姐,只是…只是……”

“怎么了?要是有困难话管说来!”

容娘紧咬嘴唇,犹豫半晌,一咬牙又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多谢小姐,不过…奴婢爹娘都有病身,家中再无他人照顾,奴婢想留爹娘身边孝,所以…所以不打算再来了,请小姐恕罪。”

云舒皱眉想了想,不来了就不来了呗,恕什么罪?云舒本想说回去好好照顾爹娘,不过看容娘紧紧抓着衣摆手,她脑中一闪,莫非…她是被洪嫂逼走?

“容娘,洪嫂当真把钱都给你了?”

容娘顿了一下,脑袋垂得低:“回小姐,给了!”

“给了多少?”

“给了奴婢工钱……还有…还有洪管事三个月工钱。”

“哦?一共有多少?拿出来我看看,够治你爹娘病不?要是不够啊,我再把洪嫂叫来,让她多出点儿血。”

“不用不用,够了够了,多谢小姐,洪管事给了奴婢许多银子,足够了……”容娘吓得连连摆手,春秀笑道:“容娘,你不要害怕,有云舒帮你压着她,她不敢怎样。”

“多谢春秀小姐,银子够了,真够了。”

“是吗?那拿出来看看啊!”

云舒追问几次,容娘一直低着头磨磨蹭蹭,就是不动手,春秀拉拉她小声道:“云舒,算了吧,人家自个儿攒银子,哪有非要给你看道理?”

云舒倔强道;“我就是想看看嘛,她要是敢少给一文那就是是糊弄我,诚心跟我作对,看我不收拾她。容娘,你不愿意把钱财拿出来我也不勉强你,这样吧,我问你,洪嫂月例是多少?给了你多少?你给我报个数儿总行吧?”

容娘怯生生偷看云舒一眼又赶紧低下,犹豫半晌,声如蚊讷道:“一…一两多吧!”

“一两多?洪嫂给了你三两银子?”

容娘低着头扭扭捏捏,小声道:“是!”

“小蝶,你查查账本,洪嫂每月月例是多少?”

小蝶道:“回小姐,奴婢不用查也记得,洪嫂月例是三两五钱。”

“三两五钱?三个月就是十两五钱,呵。这洪嫂真会省钱,小蝶,你去把洪嫂找来。”

“不要不要,小姐,求您了,我…奴婢不要钱,奴婢…奴婢想回家,奴婢这就告辞了!”容娘站起来就要走,一到门口却被个黑面神拦住,她吓了一跳。惊恐后退几步。

“夜五,退下!”云舒站起来走到容娘身边道:“容娘,现这个家我做主。不论是洪嫂还是芸娘,她们都得听我,我来问你,你这次回家到底是你自己想走还是洪嫂逼你走?”

“我…我自……”

“等一下,回答之前你要想清楚了。此事我立刻会派人去查证,如果你敢说谎,我会告诉洪嫂,是你跟我告了密,说她扣了你工钱,又不听我话。还贪墨东西,收受贿赂,你觉得洪嫂会不会寻到你家来算账?”

容娘脸色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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