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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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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忽然一动,颀长身躯挡住了她的去路,柔声道:“你没事就好,我还担心你和我一样感染时疫!”

聂臻漠然道:“多谢王爷关心,不过本祭司似乎比你幸运一点!”

君玄影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这才记起正事,“霍家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聂臻轻轻点了点头,“这样的大事,就算我再怎么不闻贵国之事,恐怕也很难一无所知,不瞒王爷,的确听说了一点!”

君玄影的声音有着淡淡感叹,“谋逆之罪,按律主犯凌迟,其他人斩首示众,霍家上下有五百多人,皆会被处死,这些还不算那些被弑君之案牵连的人,届时会惨绝人寰,哭声动天,这大好的春日,实在大煞风景!”

聂臻不知道他所说的是何意,难道还是对自己起了疑心,认定自己是聂臻?微凝了神色,淡然道:“王爷此言差矣,君权历来都建立在杀戮之上,成王败寇,区别在于,流得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就如原将军,征战多年,铁蹄过处,无数人惨死,刀剑到处,血流成河,看似残忍,实则谁又能肯定今日的杀戮不是为了明日的安宁?”

君玄影饶有兴趣,“我知道你的见解一向与众不同!”

聂臻淡淡道:“神爱世人,普度众生,依我看,王爷也并非悲天悯人之人,这些道理,岂会不明白?”

他闻言,眼底疑虑渐渐化作一片消融冰雪,微微沉了神色,“潇潇,弑君一事,伤及皇上龙体,令二皇子受惊,皇上想召你前往行宫一趟,为皇上和二皇子祭天祈福,祛病消灾!”

聂臻心道,刚好,我也想去一探虚实,静静道:“为了两国交好,我自然乐意之极!”

他眉间舒展,温声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启程!”

“我们?”聂臻心如明镜,却诧异地看着他,“王爷也要同去吗?”

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莫非你不愿意和我一同前往?”

聂臻摇摇头,“不是不愿意,对我来说无所谓,只是据我所知,行宫一向乃皇家游山玩水避暑消遣之地,王爷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去往这等地方?”

这话说得他俊美脸色一黯,似不经意道:“皇兄很信任你,若是你肯在皇兄面前为霍家开脱几句的话,霍家也许可以幸免于难!”

聂臻狐疑地看着他,“王爷什么意思?”

君玄影微笑道:“你这么聪明,自然明白本王的意思!”

聂臻正色道:“纵然明白,我想不出来要这样做的理由,我是北齐大祭司,自然不会干涉他国内政,无论是张家,李家,还是霍家,都与我无关!”

君玄影看向潇潇沉静如水的眼眸,“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祭司一句话,可能挽救上千人的性命,除去那些被凌迟,被斩首之人,其他的流放之罪臣,十之九九都会家破人亡,客死异乡,草革裹尸,惨不忍睹,霍氏弑君,固然该死,可更多的是是被此案牵连着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无辜之人,大祭司常说,神佛慈爱,难道果真没有悲悯之心?”

聂臻忽然笑了,连眼底都是凉薄笑意,“可本祭司怎么也不觉得王爷像宅心仁厚之人,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倒不像是王爷,更像是大慈大悲的方丈!”

他忍俊不禁,轻笑出声,眼眸却有难掩的晦涩,“当然,本王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聂臻心底嘲讽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还是说轻了一点,你岂止不是好人,简直是坏到透顶的混蛋!”表面上却故作不知,只是挑高了眉毛,探寻地看着他,“本祭司愿闻其详!”

他沉默片刻,才道:“其实弑君一事,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背后另有其人,明日就是行刑的日子,如果霍家被灭族,真正的幕后主谋会永远逍遥法外,而此事再也不可能挽回,皇上的危机也并未真正解除,大祭司千里迢迢来为皇上祝寿,自是希望皇上福泽万年,皇上又如此信赖大祭司,如果能将此事拖延一段时间,查出幕后阴谋,于皇上而言,难道不是大功一件?皇上自会感激大祭司这位有功于社稷的贵宾!”

聂臻看着他阳光掩映下的俊美侧脸,清亮的眼眸焕发出卓然神采,“王爷所言也不无道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王爷可一定要记得,你欠本祭司一个人情!”

他凝视潇潇半晌,声音有微微的愉悦,“当然,我随时恭候!”

☆、第六十五章 金神七煞

行宫。

聂臻以北齐之礼拜见皇上,见他手臂打着绷带,确实有损龙马精神的威武形象,难怪君玄影说皇上短时间之内不会回宫!

皇上见大祭司到来,面色一喜,当即请聂臻帮他祈福诵经!

聂臻含笑而应,双上交叉,眼眸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半个时辰之后,抬首看向皇上,语带一点点轻松,“皇上且请安心,不出一月,龙体定然无虞!”

最近祸不单行,皇上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现在见到如神祗般的大祭司到来,有着奇异的让人安心的魔力,他的心忽然就静了下来,似乎觉得手臂的疼痛也好多了,龙颜大悦,“大祭司真是朕的福星!”

聂臻却定定地观察皇上的面相,眼神微变,却欲言又止,皇上看在眼里,十分奇怪,“大祭司有话但说无妨!”

聂臻的目光不着痕迹地瞥过所有的人,默然片刻,轻声道:“请恕本祭司直言,皇上虽然无大碍,但印堂间有若隐若现的黑煞之气聚集!”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温贵妃忙道:“这是什么意思?”

聂臻淡淡道:“黑煞乃不吉之兆,本祭司测算过,皇上眉间的煞气于是受今年的金神七煞波及所致!”

皇上神色一凝,“何为金神七煞?”

聂臻道:“皇上有所不知,金神七煞是大凶,出兵就是不回兵,行船定被大风打,居官未满即遭刑,起造婚姻逢此日,不出三年见哭声,世人若知避此日,官商士庶永丰荣。今年刚好遇到金神七煞下凡,时疫刚过,皇上印堂间又有黑气弥漫,的确是不祥之兆!”

一席话说得皇上愈发心惊,急急问道:“可有化解之道?”

聂臻清了清嗓子,道:“但逢七煞,须得君王广施仁政,泽被万民,皇恩浩荡,方能度过危机,如果不然,不但于国运有违,恐怕…”

说到此,聂臻故意停顿了片刻,温贵妃急切道:“恐怕怎么样?”

聂臻静静地看着皇上,“恐怕于皇上龙体十分不利!”

皇上重复着聂臻的话,广施仁政,泽被万民,皇恩浩荡?突然想起来,明日就是霍氏一族行刑的日子,忙道:“明天有一帮乱臣贼子即将行刑,此事是否有关?”

聂臻淡漠道:“夫秋也,刑官也,现在是春日,大肆行刑自然有违天意,皇上不宜在此时大开杀戒,先是时疫,后是坠马,流年不利,还请皇上三思!”

此话说得温贵妃和易诺脸色一沉,自从大祭司进来的时候,易诺的脸就黑的和锅底一样,一言不发,只是生闷气,现在根本忍不住了,当即跳了出来,怒道:“你胡说什么?什么金神七煞?什么夫秋刑官也?皇上圣旨已下,言出如山,怎能因你一番胡言乱语就朝令夕改?”

聂臻并未看易诺,只是直视皇上担忧的眼眸,淡淡道:“到底是皇上龙体重要,还是几个乱臣贼子的性命重要?”

说到此,她微微加重了语气,让易诺脸色一黑,继续道:“宫中时疫刚刚被控制,是大吉之兆,若突然大肆杀戮,有违天命,吉兆也会变成凶兆,我北齐与宁国是友好之国,不忍看金神七煞作乱,所以言明!”

见大祭司这样说,皇上十分为难,“可此事朕已下旨,不可更改!”

温贵妃当然不希望更改,忙附和道:“是啊,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吗?”

聂臻摇了摇头,“春天是万物复苏之时,一派欣欣向荣,这个时候,恰好逢七煞作乱,此时逆天而行,本祭司不认为是上上之策!”

见皇上开始动摇,温贵妃急了,“谋害皇嗣,必须斩立决,若是拖延至秋日,何以服天下?皇上还有何威望可言?”

易诺更是十分生气,哪儿冒出一个妖女?语气不善道:“本国内政不是你可以干涉的!”

聂臻还没有说话,皇上突然怒了,“易诺,大祭司是朕请来的贵宾,不得无礼!”

皇上发话了,易诺再不甘,也只得讪讪退了下去,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大祭司,如此装神弄鬼的女人,偏偏皇上喜欢,他也无可奈何!

他求助地看了一眼温贵妃,可温贵妃脸色也很难看,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若不是她父亲找来范知天,专门研究皇上的喜好,刚好对了皇上的胃口,让皇上欲罢不能,现如今皇上也不会对这位北齐大祭司如此*信,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对她如此厚爱!

皇上如此看重的人,温贵妃自然也会想办法拉拢,可不管她用什么办法对大祭司示好,人家一直都是淡淡的,似乎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清冷,简直无处可钻,范知天见了荣华富贵,如同蚊子见了血一般,有狂热的*,可这位大祭司到底想要什么?没人知道!

温贵妃经验丰富,知道要收买拉拢一个人,必须要知道她的弱点和她的喜好,可她对这位大祭司一无所知,那些令女人爱不释手的名贵首饰,大祭司虽然不情不愿地收了,可是从来没见戴过。

温贵妃对北齐有些了解,那里民风原始,手工粗鄙,哪里见过这样精致华美的首饰?可大祭司丝毫不动心,都是赏给了下人。

无论温贵妃怎么向她示好,都是一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模样,温贵妃屡屡生气,却又无计可施,偏偏皇上对大祭司的这副样子,喜欢得不得了,赞她不食人间烟火,赞她通天彻地,赞她睿智通透,无人能及!

温贵妃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大祭司,沉声道:“事关皇家天威,君无戏言,不可等同儿戏,不立即处死乱臣贼子,实在难以服众,还请皇上三思!”

聂臻却一言不发,不再说话,她的话点到即止,至于要不要采纳,取决于皇上,而且,她相信,虽有阻力,但皇上最终还是倾向于她!

易诺忽阴阳怪气道:“大祭司莫不是收了霍家的好处,所以为霍家说话吧?”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连皇上也狐疑地盯着聂臻,面对各种指责,聂臻淡定从容,“易将军所说的好处是什么?黄金,还是美人?易将军认为现在霍家拿得出这些东西吗?更何况,本祭司只是客人,在宁国是无根之水,无源之木,终究是要离开的,若是处心积虑帮助霍家,对本祭司有什么好处?”

这话说得易诺哑口无言,正在愤愤不平的时候,豫王爷踏步而来,皇上见六弟也来了,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的经过,“六弟,此事朕甚是为难,你怎么看?”

豫王爷思虑片刻,朗声道:“臣弟认为,大祭司言之有理,和皇兄龙体安康相比,几个乱臣贼子,实在不值一提,反正他们已经人在牢中,什么时候要他们的命,还不是皇兄一句话的事?不如就依大祭司所言,拖后一段时日,霍家虽然罪无可恕,但也好彰显皇兄仁慈宽厚的气度!”

这话刚好说到皇上心里去了,频频颔首,“六弟言之有理!”

正准备说“拟旨”的时候,温贵妃立即激愤道:“皇上,皇儿无辜受惊,吴太医说已有心悸的症状,皇儿是皇上血脉,贵为皇嗣,却连最基本的安全都不能保证,以后皇上还有何威望可言?”她要把霍氏一族彻底打败,自然不会有让霍氏翻身的机会!

豫王爷忽然笑道:“阖宫上下,谁不知道贵妃娘娘心地善良,仁和宽厚?何况皇兄并未收回旨意,不过是为了皇兄龙体安康,社稷安稳,推后了一段时间而已,早晚都是一个死,娘娘又何必如此心急?”

温贵妃一愣,豫王爷也会这样说,她心底飞快思虑,夜长梦多,霍家一日不死,就一日不能真正安心,昔日伶俐活波的皇儿现在痴痴呆呆的,吴太医说最好的情况也不过如此,终其一生,虽然身体无碍,但心智都会如同幼童!

看爱子落到如此地步,温贵妃心如刀绞,恨不得把霍家挫骨扬灰,虽然并没有证据显示是霍家所为,但不管是人为的,还是意外,都一定要指向霍家,要借这个机会把霍家一举铲除,也让那些不满自己专*的人好好看看,以后谁敢置喙,霍家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她在宫中多年,自然知道事情没有最终尘埃落定之前,都不能掉以轻心,霍家七日之后问斩,好不容易捱到了最后一天,明天就是行刑的日子,只要午时已过,霍家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幼童,无一例外,全部处死,自此,再无人可以阻挡她的盛势!

可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出来搅局,就是这个油盐不进的大祭司,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时,情况紧急,容不得温贵妃多想,和易诺对视一眼,立即跪在皇上面前,“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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