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淘老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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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方:尤默宁
乙方:xx
2010年5月28号
“XX”男人看着合同上属于自己的署名,抬头露出一丝不悦。
“你又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夺过男人手里的遥控器,尤默宁拉着弟弟坐进沙发,明明是她们的家,为什么这男人看起来更像主人。
“你确定”男子追问,没到错误的投递竟让他得来一份工作,虽然这工作不靠谱。
“确定”尤默宁盯着电视屏幕回答,她要让这男人知道客与主的差别。
“为什么”男子望着女人柔美的侧脸,回想着之前俩人的较量,嘴角的笑意渐浓。
“你还问为什么,我都没问你为什么被装进箱子,为什么被当成货品送到我家,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给家里打电话,为什么不回家,”尤默宁侧身结束了对男子一连串的讯问后,端起杯子喝口水,继续“你又凭什么来问我雇你当一天老公的理由?”
“哈哈”男子笑的双肩颤抖,不得不说眼前女子的逻辑性远比他想象中强悍。
不满意男人狂妄的笑尤默宁挺挺腰,没好气的回嘴“同意了就签字,不同意我给你钱,你,离开”。
“好啊”男人不知怎么变出一支钢笔,扬扬洒洒在雇佣合同上签下名字。
一旁的尤知立静静地看着男子面对合同的轻松态度,心中的戒备有增无减。
“翦伯朔”盯着男人潇洒的签名,朔不就是月亮?尤默宁半眯起眼,转脸挪揄道“我不觉得你像月亮,也没看出你身上有月亮的气质,想来你也不是满月出生的吧”。
“恩”翦伯朔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贬低,俊逸的面容有些黑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因为我祖母喜欢月亮,所以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听翦伯朔说起家人,尤默宁挪了屁股凑近对方“看你的眼睛,你是混血吧”。
“恩”男人点点头,墨绿的眸子映出女人别有目的笑脸。
“那你是爸爸是外国人,还是妈妈是外国人”尤默宁一点点挖,不信挖不出东西。
“你好奇”翦伯朔盯着闪着好奇星星的大眼,突然一脸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我头疼,需要休息了”。
在没确定安全前,男人不想过多的表露与身份有关的信息。
想到此,他不由得多看了眼尤默宁。
“你都睡了一早上还睡”尤默宁撇嘴,这明显是推脱之词。
“休息需要安静,你觉得早上的马路安静吗?”
“额”面对翦伯朔的质问,尤默宁不好意的抿抿嘴,想想早上汽车的喇叭,广播以及后来自己强拆队一样的暴力拆箱,没了下文。
不过转眼她又来了对付翦伯朔的主意,“那好,小立我们回房午休,至于你就回你的棺材去休息吧”。
尤默宁乐呵呵的起身,进屋前还不忘挑衅的飞去一击眼刀‘小男人和我斗,看你怎么死’。
接受到尤默宁的飞刀,翦伯朔冷笑着按了按身下款式繁复老土的皮质沙发,这次的挑战还真不小。
房间里报复得逞尤默宁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出门偷看,结果看到的是将近一米九的巨人侧身蜷缩腿,委屈的窝在不到一米七的沙发上,明明刚才还是狡黠的狐狸为什么转眼又成了一只可怜的小狗?
尤默宁歪着嘴,在一番天人交战后她带着胜利的良心将自己印着绿乌龟的毛毯盖在了翦伯朔的身上。
“吼吼,老虎来了,老虎来了”刚盖好毛毯,催命的电话三度响起。
“喂”蹲下身,尤默宁捂着话筒痛苦看了眼沙发上安睡的容颜,不得已匍匐出了屋子。
“尤默宁,你到底还想不想要奖金了”
刚爬出大门,电话里老板的威胁响起。
“老板,不好意思我在家收包裹,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不来,你就可以无视你老板三天的辛苦,你就可以放任金主这样跑掉”。
“额,老板不要那么生气,生气伤身”,听着老板的连珠炮,尤默宁抱着电话点头哈腰,力图为自己争取一个辩解的机会,“这次是我不对,我保证,保证下次绝对配合你”世上没有早知道,不然她说什么也不会为了包裹放弃工作。
“算了吧,下午来事务所商量晚上的安排”
“老板,再见”挂了老板电话的尤默宁心情大好,回屋瞥了眼窝在沙发上的翦伯朔,一切似乎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糟。
…
………………
004句,豪宫探查
。。。出门前尤默宁不放心的推开了弟弟的房门,对着埋首于书海的尤知立欣慰的一笑,“小立,我去趟事务所,你”
“我今天下午没课就不去学校了”尤知立拿下黑框眼镜,露出安心的灿笑“在家打扫卫生洗衣服,你放心吧”。
“小立”尤默宁感激的努努嘴,弟弟总是这样明白她的心思,“好,我回来给你做糖醋排骨”。
“那个太甜,还是做水晶虾仁”翦伯朔不知何时倚着门框,嗓音有些沙哑。
“要吃自己做”尤默宁送去白眼,还真以为他是她老公啊。
“我可是你老公”
房间内生生两道眼刀飞去可翦伯朔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说的理所当然“你应该好好照顾我”。
∑
宁宁:
对不起,我没能遵守照顾你一生的约定,我和千乐6月16号在千岛酒店举行婚礼,希望你能来参加。
车上尤默宁攥着拳头摁住胸口,手机里杜安三个月前发来的短信杀伤力依旧巨大,特别是最后那句“我希望,我们三个还是好朋友”,让她不由得冷笑。
好朋友?三个在经历金钱欲望,情感背叛的人怎么还能妄想回到简单、质朴的学生时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不要道歉,不要说什么下不为例,你知道时间对我们工作的重要性吗?你知道要等这样一个机会需要付出多少辛劳吗?”
男人古铜色的国字脸透着坚定,浓密的眉毛下藏着犀利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张合不休,仿佛积攒了几个世纪的话语要一次性释放,足足半个钟头尤默宁只能在办公室低头接受老板柯岩的训导。
喝一口水,柯岩看着低头不语的尤默宁,整整领带“你准备一下晚上我们去‘豪宫’,运气好明天就可以发奖金了”。
“哎”尤默宁双眼放光的抬起头“你确定?不会白跑一趟”。虽说今晚‘豪宫’的之行有人买单,但那城里后台最大,也最硬的夜总会可也不说进就能进的。
华灯初上,都市人的夜生活正悄然开幕。
“自然点”柯岩盯着身旁一直拽短裙子女伴皱起眉。
“老板,这裙子”盯着紫色的束腿小短裙,尤默宁蹙眉歪嘴,“连大腿都没遮全”。
临出门时家里的两个男人都是一脸不快,小立不用说,倒是那个翦伯朔脸黑的像被参加同学聚会的老婆抛弃的可怜老公,负气甩脸的一幕直逼人心,不得不让人赞叹角色进入之快完全有当演员的潜质。
柯岩看看包裹大半个大腿的短裙,脸一黑,口气却有些无奈“这是我托朋友借来的橱窗样板,是新款”。
尤默宁知道这次金主分量十足,也知道老板为这次行动花费不少,可,这这裙子真的是她穿过最短的了,咧嘴笑笑,下手轻了点。
“小尤,拜托了”突地柯岩弯腰双手合十,满眼恳求盯着尤默宁下狠手的指节。
“知道了”尤默宁努努嘴,抹平裙摆,挺起了玲珑的曲线,挽起起柯岩的胳膊“亲爱的,我们进去”。
∑
闪着蓝色灯光的圆拱形长廊,每十米就是一个西装笔挺,戴耳机的彪型保镖,擦肩而过的不是勾肩搭背满眼情欲的欲望男女,就是身材高、长相动人,身着类似职业裙装打着红丝巾弯腰笑请的女服务生。
“先生,小姐这边请”按照两人要求女服务生热情将这对平常的情侣带进大厅一角的沙发旁。
震耳的音乐high翻全场,舞池里彩色灯束变换,女人借着火辣的身体疯狂燃烧,男子则是双眼乱飞寻找猎物。
眼见女服务生迈腿离开,尤默宁一下子凑到柯岩身旁压低声音问道“老板,在不在”。
柯岩眯起眼扫了圈舞池,得意的笑笑“瞧,那不是”。
舞池里,女人一身红色流苏短裙,曲线玲珑,美腿修长,男人身形伟岸,全身名牌,两人在舞池里像一对蔓藤互相缠绕,耳鬓厮磨,暧昧缠绵。
黑色磨砂沙发,一米高的靠背再加上震耳的人音乐没人会注意角落里珠帘后偷偷探出的高倍镜头正随着一对离场的男女移动。
“啪”虽然DJ足以让全场的人忘乎所以,但沙发里这清脆的巴掌声却异常响亮。
本想找个最刺激也最难否认的角度下手,可看着火热激吻的男女瞬间就变得成怒气对视撕扯的仇敌,柯岩也只能痛惜的拍大腿。
“小尤,去”望着女子离开的方向柯岩果断命令。
“好”尤默宁轻车熟路的尾随,每次看着开始为情生为情死,为情不惜做小三,拆家庭的女人因为一叠叠红色的毛爷爷幡然觉醒改作证人时,真不该同情还是该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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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卫生间的门,一地泛着亮点的黑色延伸直房顶变成金色,如同那个借着老婆家世变凤凰的乌鸦男,如今站在金色光环下的他不但不感恩,更诬陷妻子不忠,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博同情,争财产。
哗哗的水声自金色的龙头泻出,像剥茧的真相永远无人能阻拦。
“小姐,出什么事了”敲敲隔间的门,尤默宁以好心路人姿态敲开一个伤心需要安慰的心灵。【。 ﹕。电子书】
“小姐,你看你多漂亮,刚才我男朋友还看你,看的得挪不开眼那”递上一张纸巾,尤默宁带着妒妇的酸味。
“恩,”抿着唇,妖艳女子终于咧咧嘴,似笑非笑的回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吃着锅里盯着碗里”。
“是啊,只有女人最可怜”尤默宁递上一盒粉饼“补补妆,咱们不要因为那些不知满足的男人放弃开心”。
她感同身受,女人因为男人可以从掏心的闺蜜成为搏杀的敌人,同样也可因为男人从陌生成为朋友。
“你男朋友真不是东西过河拆桥,喜新厌旧,”尤默宁咬牙怒骂,基本了解了情况,这个妖艳女名叫夏夏,是医院的护士也是这次金主——天瑞总经理王齐的情人,今天两人来‘豪宫’庆祝恋爱一年外加商量王齐和老婆离婚后两人的结婚事宜,却没想王齐在热情纠缠的当口说他老婆有所察觉,免得被人发现要先和夏夏分开段时间,于是就有了之前夏夏怒打薄情郎的一幕。
“恩,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爱他,要不我不会躲在厕所哭“夏夏抽泣哽咽,漂亮的烟熏妆早就哭成了熊猫眼。
“那你想不想让他老实的呆在你身边,不再去招蜂引蝶”
情人转化大法,第一步抛出诱饵。
“想,可是”夏夏皱起眉,吞吐“他长得帅,等和老婆离婚就更加有钱,我,我,怎么绑的住”。
“男人都是有钱就变坏,要是他没钱,看他还有什么资本去玩”。
“没钱”夏夏眼睛忽的一亮,随后又蔫了下来“怎么可能”。
“有办法,想不想听”
情人转化大法,第二步循循善诱。
“真的”听了尤默宁的话,夏夏一脸踌躇“我怕齐知道”。
“不怕,就几张照片,一段录音,你不说他怎么知道你是故意露给别人的”看着个镜子里诱惑夏夏的自己,尤默宁想起电视里逼良为娼的老鸨。
“那个”
“heny,heny”夏夏手袋里的电话铃佛受到善良的感召响个没完。
“是他”夏夏将手机拿到尤默宁面前“你说我接,还是不接”。
“看你”尤默宁笑笑,女人始终是心软的动物,要是电话里夏夏松了口,她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好”
半个小时后,尤默宁冲等在拐角的柯岩耸耸肩,女人有时真的很可怜,明知是毒药可就是甘之如饴。
柯岩摆摆手,打了个手势意思离开。
可就在尤默宁后脚拐出,一个满嘴酒气,肥头大耳的醉汉便撞了上来。
“小姐,没人陪啊”,典型的调戏台词。
“抱歉,我老公在外面等我”每次和柯岩出入夜场抓拍总能碰上一两个骚扰者,尤默宁习惯成自然,只是这次拉长脖子,老板兼老公还有保镖的柯岩怎么不见回头。
“小姐,你老公怕是被不知名的美眉勾跑了吧”醉汉嬉笑调侃,咸猪手顺势摸去。
“你老婆才跟人跑了那”伤疤被揭,尤默宁狠狠一个甩手打掉醉汉的熊掌。
醉汉望着尤默宁因气愤而红润的脸颊,笑道“哟,小姐生气的样子好漂亮啊”。
“去死”尤默宁抬腿反击却听得一声布料撕破的刺啦声。
哇,春光外泄,男子望着短裙撕开露出的白皙大腿,口水遗落千尺。
“流氓”尤默宁一手攥着裂口的短裙,一手甩去。
“啪”鲜红的五指印将一张肥的流油的猪脸衬得格外滑稽。
“你,你”醉汉不可置信后退一步,手指如筛糠似地指去“你,你打我”。
尤默宁昂首挺胸,“对,我就打了,怎么样”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