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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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而有有弧度的睫毛,不得不承认,他的侧脸刚毅俊朗,与孟天启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看够了没有?”他忽然转过头来。
许若水一见自己被发现,转身想找锦被将自己盖起来,可床上哪里还有东西,刚刚都被她当做武器摔在拔步上了,只好赌气上她,背了身子过去,不远处传来‘呵呵呵’地低笑。
第二日醒来,脑袋下枕着枕头,身上盖着锦被,“烟儿,进来吧。”这个时候烟儿都已经在帘外候着了。
烟儿打了帘子进来,等候许若水的吩咐。
“这枕头和被子都是你拣上来的?”
烟儿摇摇头。
是孟天博给自己弄得?昨晚太累了,上床就睡着了,竟连被子什么时候盖在身上的都不知道,“昨夜大少爷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多交待两句,不要在任何人的面前说起大少爷的事情,祸从口出,知道吗?”
烟儿拼命点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大少爷是不是根本没傻?”烟儿是这么认为的,许若就当是了,解释多了反而麻烦。
“帮我梳妆吧,这屋子里实在闷得慌,”秋高气爽,便想出去透透气儿了。
许若水穿了一件绛红色明纹宽袖拖尾水袖裳,配上红宝石银簪,略显了单调,便寻了两只展开如太阳的小钿花,上面细小的翡翠点缀着秀发更为乌黑,装扮之后,烟儿还觉得还少了些什么,许若水自个儿知道,那便是神采,没了神采,纵然再艳丽也只是虚表。
其实整个孟府很大,她却发觉无处可去,想给孟夫人请安,去被告知孟夫人同孟老爷送孟二老爷出府了,主仆二人便溜达至荷花池。沿着池边走了一遭,突然想起之前孟天博落水一事,据小顺子的意思是跛子李是带着锯子过来的,那么肯定是戏台的木桩被锯断了才会致使孟天博落水的。
已到了秋天,荷池有些凋零,不过池水非常清澈,浅水的地方还能见到池底。
“大少奶奶,你看,有红色鲤鱼跳跃,”烟儿激动地指着那高高跃起的锦鲤给许若水看,“扑通”一声,那锦鲤又没入了池水中。
“快看快看,又有一只呢,”烟儿兴奋地拍着许若水的手,可是许若水的注意力却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戏台矮桩柱子深深地插入水中,不过居然能看到没进去的一大截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缝隙,“走,过去看看。”她怕自己看错了。
“晚秋啊,这么巧,你也在这里赏荷,”许若水驻足一听有些陌生的声音,便转身一瞧,是姨太太,“姨母。”她蹲身行礼道。
姨太太这次见到许若水明显多了亲热劲儿,直接将她的手拉了过来,拉至旁边的亭子坐下去,“远远地看着就像你,就想过来打声招呼。”
“姨母喊一声,甥媳过去便是了,劳姨母特地过来。”许若水客气道。
“不劳烦,这两天我去看了看颖儿那丫头,模样可比之前好多了,一问才知道你给出了些许主意,我看着那孩子爱听你的话,姨母就求求你,多帮帮颖儿,算起来她是你表妹,自家人应该多帮上一些,你说对不对?”姨太太说明自己的用意。
许若水闻言也没拒绝,反而说道,“姨母的话,晚秋记住了,等屋里的事情一妥当,我便多去表妹那里坐坐。”
“不急不急,”姨太太又表现出一副淡然的模样,对这许若水的发髻夸道,“这发髻可真适合你。。。。”一早上,姨太太除了夸奖这里好那里好之后便没有其他了。
许若水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回了凝香堂,小顺子在院子里候着呢,“大少奶奶,大少爷和老爷出去收账了,说午膳不回来用了。”
这才是刚开头,连接着一个月,小顺子一到中午便会回来报告孟天博的行踪,不是跟着老爷是收账就是跟着老爷学算账,许若水多问一句小顺子都说自己不知道。
相安无事了一个月,也到了紫嫣出嫁的日子了。
孟夫人早早地让人通知了许若水,说孟老爷出资给玉文君在康城置了宅子,今日是他同时娶妻纳妾的日子,所以新娘不会过来迎娶紫嫣,让许若水安抚一下,免得出了乱子。
第一百三十八章 账 本
许若水揣着册子要回去,不料方丽颖在春晖堂的门口等着自己,烟儿自觉地和春锦落在了后头,让前面二人说话拽少爷的。
“姨母对大表嫂真是好的没话说,不知她留了大表嫂您有什么事情?”方丽颖打探着口风,急切地样子都现在了面上。
许若水心想之前一个月她和王梦娇这般相安无事,有些奇怪,孟天启居然有本事平衡了两边的关系,思来想去,现在是时候打破这个平衡了,早早报了仇,也好趁早离去,“哎,”她停下脚步,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靠近方丽颖,颇为无奈道,“姨奶奶,你不问还好,你这一问让我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了,娘她居然让我帮着她管家,不是我妄自菲薄,只是我一个丫鬟出身,虽然懂些个字的,但是让我帮着管家,着实有些为难了。”
方丽颖的脸色变了变,酸溜溜地问道,“姨母让你帮她管家?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么好的福气。”
“哎,这差事也不好干,真是希望二少爷早点娶个二少奶奶回来,不然这事情怎么轮都轮不上我,”许若水微皱眉头,“你瞧,我回去之后便不能空闲了。”手上的册子在方丽颖的眼前晃了一下,很快又给收进了袖子里。
方丽颖只看到一个“账”字,心里已经跟抓挠挠一般了,我是姨母的亲外甥女,她居然没有将这种事情交给我,反而交给一个庶出的儿媳妇。
许若水见方丽颖的脸色有些怪异,心知可能是刚刚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便安慰道,“你看看我,倒是给忘记了,方姨奶奶这等样貌,和二少爷是郎才女貌,之前那只签不也这么说的嘛,不过是再熬熬几年,方姨奶奶的好日子就到了。”
方丽颖的神情明显一滞,到现在孟天启都没个准话什么时候娶他,若是真熬上几年,自己的绝佳容姿就空留惭颜了,“承大少奶奶吉言。”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问问,到底什么时候能让自己成为正室,三年时光自己无论如何也等不得。
许若水与方丽颖一告辞,烟儿就迫不及待将自己所听到的话说与主子听,“大少奶奶,刚刚春锦说二少爷这些日子一日宿一边,轮着在两个姨奶奶屋里歇息,瞧春锦那得意的样儿,好像方姨奶奶很快就能有喜似的,有喜了又能怎么样,要是大少奶奶您有喜了,那才是喜上加喜呢。”
“大少爷的事儿你同春锦说啦?”许若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丫头们说话难免不留神,很多秘事都是这么说出来的。
“奴婢哪里敢啊,大少爷的脸那么黑,奴婢连正眼都不敢看,不过,”烟儿可惜道,“奴婢还是喜欢原来的大少爷,好相处些。”
许若水何曾不怀念那个原来的孟天博,他会很神情地凝望地说很喜欢自己,然后抱着自己不撒手,还会说自己很香,不过这些都在孟天博撞伤了脑袋之后都改变了。整天见不着人不说,见着了也是黑着一张脸,最可恶的事便是他先破了她的身子,然后用责任捆着她。
一路想着不知不觉地回到凝香堂,小顺子哈着笑脸朝许若水鞠躬,惹得烟儿一记白眼,“我说小顺子,你怎么像个看门狗一样呀。”
“烟儿姑娘这话说的,我也是想尊重大少奶奶而已,”他又对许若水鞠了一躬,“大少奶奶,你说是不是?”
“小顺子~~~”屋内传来一声吼,小顺子赶忙说道,“大少爷等您多时了。”
许若水提裙进了屋,见孟天博正认真地俯身写着什么,纸上的字一串串地,不过她看不懂,只是觉得很眼熟,“这个就是你要的账本。”她将小册子往桌上扔了过去。
孟天博望了一眼那本账本,手却没停下来,等整整一张纸都写满了之后,装进一个信封,用红蜡封号后又改了戳,许若水倒是记得,这个戳上的字是‘博’字,当初孟天博拒绝授学的时候,曾经拿这个字来考过许若水。
“小顺子,你进来。”孟天博的招呼刚落,小顺子连奔带跑地进来了,“大少爷有何吩咐。”
“将这个送至城东吉祥钱庄的掌柜,快去快回,午膳之前一定要送到。”孟天博利索地吩咐完,将信笺甩给了小顺子,小顺子倒是鬼灵精,接住信笺之后就跑出去了。
许若水瞧了瞧日头,都差不多午时了,还让人午膳之前送到,真是会折腾,她做了下来,就等他将账本看一眼。
不料,他食指一弹,将账本弹回了许若水的面前,“这账本是假的,不是我想要的那份。”
“怎么可能?”许若水瞪大的双眸,伸手翻了翻账本,说道,“一进一出很清楚,何以你看都没看就说是假的?”
“你不觉得这账本来得太容易了嘛,而且这本子这般崭新,你就看不出来。”
孟天博的眼底尽显瞧不起。
许若水刚刚翻账本的时候确实觉得不像是平时常用的,只是她亲眼看到是王妈妈带来了,所以并没有多加怀疑,“王妈妈亲自送来的,还能有错?”她真心地讨教,倒是没有怀疑为何为何孟夫人将账本的深意,还以为只是简单的让她先学着一点呢。
“王妈妈是娘的人,当然听从娘的意思,如果不是爹施加压力给娘,看娘也不会将这假账本给你来应付爹了,也就你这般单纯地就相信了。”孟天博收拾好桌上的笔墨,下了炕之后,又加了一句,“我用不上愚蠢的人,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许若水看着他的背影,恨得牙咬咬,“太过分了,知道账本还弄还让我去,有本事自己去弄。”
“大好奶奶,你嘀咕什么呢,该用膳了,”烟儿先了帘子正好听到许若水的嘀咕声。
许若水将那账本重新收纳于袖中,得再问问孟天博,怎么样才能看到真正的账本。花厅内,孟天博前面一碗汤,筷子对准桌上那些菜一下两下,吃得津津有味。
许若水几次开口要问他,都被他‘食不语’的眼神制止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猫 腻
撤了残羹剩饭,桌子空了出来,孟天博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等着许若水相问,许若水也不白拿了他的人情,让烟儿去泡了壶清喉润肺的菊花茶过来。
“妾身看不出这账本的问题出在哪里,大少爷请指教一下。”
孟天博只翻了两页就停下来了,指着上面几个密密麻麻的字说道,“玉先生来的时候,可记得用什么酒待他?”
许若水略微思忖,自己对那日的影像非常深刻,玉文君的‘一道相国之女难解之题’被孟天博揭破,赢得大家的喝彩,孟老爷高兴,用的是胡人的葡萄果酒待客,可这账本上。。。她又看了一眼,不对,怎么上面记载着是用了杏花楼的白玉羚酒?白玉羚酒价格昂贵,开封一个月前需加羚羊血,因着是夏天,根本不会有人用这等滋补的东西。
“看出来啦?说明你还不笨,自己慢慢琢磨,我没那么多时间一件件地教你。”孟天博语气不善,饮下一杯菊花茶又出去了,没有多余的话交代。
这些天越发觉得孟天博神神秘秘的,许若水揣摩不着他的心思,深感费力了些,恹恹地盥洗之后,点了盏小灯继续找账本里的猫腻。直到亥时,孟天博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子浓重地酒味就进屋了。
许若水找来小顺子问话,小顺子才说晚上老爷今夜突然被黄老爷叫出去,大少爷也跟了过去,稀里糊涂地要了很多的酒喝,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在他人面前只为装得更像傻子而已。
进屋看他一脸的潮红,直喘着粗气,还不时地扒拉着领口,一副难过的模样,许若水去净室端了水过来,绞了帕子给他擦脸,凸出的喉结一个吞咽后,她整个人冷不丁地被拉上了床,双手双脚都被扎实地钳住了,不能动弹。
“你放开我。”她的挣扎似乎没什么作用,反而被钳制地更为扎实,孟天博将脑袋置在了她的脖子窝里,像个孩子般地深深嗅了两下,这才老实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移开他的手,这等暧昧至极的姿势着实让人煎熬,不料他伸手拦住了她的纤腰,牢牢地固定在了床榻上。
怎么办?起又起不来,睡又睡不踏实,许若水在两则之间游移着,不过已经都亥时了,实在是抵不住那深深地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什么东西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粗粗硬硬地?许若水用朦胧之中有手拨了拨,还这么烫烫的,“你一大清早就想要勾引我?”醇厚的男声带着温热地气息直穿耳根子。
许若水一个猛身坐了起来,自觉先瞧了身上,还好衣裳完整,她想起来了,昨夜想给他擦一下脸,却被他拉上了床,还好~还好~有惊无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敢情你还吃亏了似的,”孟天博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知道是谁趁我醉了对我投怀送抱。”
“你看清楚了,孟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