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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良墨无言-第21章

小说: 良墨无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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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墨呢,当年的他就不受老家人的亲睐,后来随寡母回到了那里,是怎样过日子的?如果张嘉琪没胆去坦诚,自己是否真要亲自去和他说明真相?他会如何反应?或者说,重新揭开旧的伤疤,对现在的他真有好处么?对他们之间呢……

安言想到这里稍微踌躇了,闷闷的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有些烦乱的在商城里胡晃了一阵,看到一个大号的唯尼熊,想起聂小可来了,就划卡买下。总不好扛着硕大的黄色茸熊招摇过市,索性回家整理房间去。老实讲,她实在是忙,一般也就一周收一次房间,有时候还要叫钟点工来。这周钟点工请假了,她的两室一厅没成垃圾堆,是因为她忙得把家当旅馆,几乎就回来睡个觉而已。

两个多小时后,屋里清洁溜溜井井有条了。安言洗了澡,在阳台给那盆唯一存活的仙人掌浇水。门铃响了,她从猫眼里瞧了瞧,开了门,“怎么没来个电话?”

江灏笑,他穿着件很招摇的粉色T恤,这么娘娘腔的色调,在他身上竟然不怂不俗,倒显得眉目越发浓了,笔直的鼻梁上一道溜净的高光,挺没天理的。他说:“去吃饭!”

“这个点?”安言斜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天还没黑,时针却已经指向了九,“我早吃过了!”

“那就吃宵夜!”

“今天算了吧,你看我这打扮像要出门的?”

“哦?”江灏站在门口打量了她一秒,眼前的女人一身淡蓝的家居服,胡挽的发还拱出几丝调皮的散乱,于是点点头肯定:“嗯,是很黄脸婆!”

安言气得作势往外撵人,“去去去,自己去吃饭,别让黄脸婆倒了胃口。”

“才不!”江灏闪身进了屋,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调侃着:“我喜欢看黄脸婆,好下饭!”

沙发上摞着才折好的一叠衬衫,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被江灏大大咧咧一坐,哗啦啦歪向一边,成堆倒下。

“啊……”安言一声惨叫,怒视:“给我收拾好!”

“麻烦!”

“江—灏—,你收,还是不收?”声音里开始冒寒气。

江灏接收到杀人眼神,懒洋洋的扯扯嘴角,“收就是了么,那么凶干嘛?我真饿了,家里有什么燕窝熊掌之类的,随便弄点。”

安言一指外头:“大鱼大肉那个方向,不送!”

“那就泡碗方便面,要求够低了吧。今天太热,我到现在还半粒米都没进肚呢!”

他放低了姿态,说的煞有其事可怜兮兮的,安言就无奈了,黑着脸进了厨房。想想下了挂凉面,配着简单的蛋丝黄瓜,麻油醋也加的不多——某人味觉失调,讨厌酸的东西。开了瓶冰啤,和面一齐端出来,看到那叠衣裳早已复原,江灏心不在焉的开了电视在看法网比赛。

“吃吧!”安言把东西放到他面前。

江灏好像真是饿了,不客气的端起碗大快朵颐。安言抱了衣裳回卧室放好,回来了看见碗底空了,有点瞠目,“饿鬼投胎么,还要不要?”

“饱了!”江灏摇头,只是拍拍身边,“过来坐么,就看见你来回晃悠。”

安言白眼,是谁半夜跑来讨吃的啊,无良!

于是把自己丢在沙发一端,换了财金频道,里头的股评专家操着浓重的口音振振有词分析涨跌,安言开始目不转睛津津有味。江灏见几次逗她讲话她都没太搭理,就扑向遥控器:“换台,你又不炒股!”

安言早有预备,将遥控器拎起来往身后一背,“别闹,我替我妈看着呢,中信又跌了,我还得抽空帮她运筹帷幄个有点潜力的黑马补充下。”

江灏立刻嗤之以鼻:“你傻了!那些股评要是真有能耐,不早发财去了,会留在这屁话连篇?”

“得了,你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安言继续盯着屏幕,敷衍的推了把江灏:“别挡着我!”

江灏在一边静着坐了一会儿,身子不着痕迹的微倾,长胳膊就悄无声息就绕到安言身后。屏了下呼吸,他陡然出手,不料安言往后灵巧的一闪,他的力道落了空,哗的倒压过去,把安言仰面压了个结实。

顷刻间呼吸交缠,安言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盯着放大的俊面,江灏却一阵心悸。

隔着薄薄的衣料,身下的柔软温馨而甜美,她的唇近在咫尺,还有淡淡的薄荷香——安言喜欢的唇膏,似乎也多年没变。

脑海里突然涌出许多记忆,她每一寸细腻的皮肤,她绯红的脸色,她动情时令人心醉的……,无法忘怀的缠绵,追随着敏感的触觉在血液里沸腾起来。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了,他下意识的拥紧了她,叹息中夹了微哑的喉音:“言……”

这个眼神……安言猛地回过神来,死命一推,江灏就被扒拉到旁边,她火烧屁股的跳了起来,“我去拿水!”

手腕却被一把拽住,那个人的声音在夜色中似假似真:“这么讨厌我?我伤心啊。”

心情泛起点奇妙的悲哀。安言没回头,也似笑非笑的还嘴:“江灏,你现在这样讲,好像当初是我甩了你。”

江灏一顿,松开了手,沉默了半秒就若无其事的说:“好热,还有冰啤么?”

安言说有,迅速的消失去了厨房。

夜,带着有点忧伤的暗弥漫进来,被电视晃出一闪一闪的黑白光影,好像时间的回廊。江灏坐在黑暗里没动,忧郁的凝视着那边的光线。

知道么,安言,刚才你命令我叠衣服,给我做简单的晚餐,我就看着电视喝着啤酒,和你争着换电视频道,我突然起了种幻觉,好像可以这么安静的和你过一辈子,一直到老都不会厌倦。

能不能永远这么守在你身边呢?你的答案,大概是不能吧。何况那个人终于出现了,他对你的感觉,坦白得不需要我激将。

安言,把自由还给你,我有些后悔了!

安言站在厨房里没出去。隔着纱窗玻璃,一只飞蛾不断扑闪着翅膀想冲进屋里的光明。安言有点出神地望住它一次次徒劳的飞舞,感觉有些寂寞。

她不是没有努力过。在D国求学的日子里,毫不矫情的说,江灏对她的好足以感动任何一个雌性动物,她并非三贞九烈,对江灏的付出,也无法再视而不见。

某一夜,她终于克服了所有的羞涩,问他,你还要不要我?他头一次像个呆头鹅死瞪着她,她就踮起脚横了心去吻,感觉到他深深的抽气,接着是如火的怀抱和疾风暴雨的吻。

那一个初秋的夜,她把自己全然交给了他。她以为,这样彻底的交托会令他幸福安心,因为她并非随便的女孩,她想要他知道,她真的努力想爱他。可惜,这是个错误的开始。

江灏从小就是个敏感的人,对在意的东西尤其如是。狂喜过后,他开始怀疑她交出自己的原因,他担心她只是想报答他的帮助。可他那么骄傲,宁可咬碎牙也绝不肯问一句。她呢,其实那时不懂揣摩他的心情,想爱,但也小心翼翼的自我保护着,因为旧伤还留着灼痛的痕迹。

一场热烈的肌肤之亲,竟种下了两人的隔阂!

林墨这个名字,就卡成了一根刺。

交往的半年,远比做朋友时来得艰难:他常常整夜的吸烟,脾气越发阴晴不定;做 爱的时候,有时温柔的让人心碎,有时又狠狠地好像要贯穿自己,她好些次几乎疼得想要哭泣。

她觉得委屈,不过仍对自己说,安言你要坚持。情况却的确越变越糟,他们由亲密无间的朋友,慢慢变作了互藏心事的恋人,拥抱着彼此,却暖不化心中渐厚的积冰。

那天应该是个黄昏的下午,她接了父亲的电话,听说妈妈的高血压犯了在医院检查。她挂了电话,想着自己一年多任性的行径,使劲的揉了半日眼眶。

江灏正好回来了,问怎么回事。他们头一天才为一点小事拌嘴,她懒得解释,只敷衍了一句没事。江灏却盯住她仔细端详,好一会儿,突然问了句很小言的台词,他说安言,你是不是在想那个人?

她惊愕,随即恼怒的否认。那一刻脑海里竟然闪现出某双温柔如水的眼,清晰的程度叫她吃惊。

江灏怔了下就笑了,笑得说多难看有多难看,他吊儿郎当的对她说,“安言,这样太累了,咱们都坦诚点,分手吧。或者,你希望我负责任么?你说,我就原地立正。”

他状似闲散的靠在门边,闭紧了好看的嘴唇。

她刹那间气急败坏:“谁稀罕你负责任?分手,我们分手!”

“好!”江灏点点头甩门而去,关了手机电话。

她回过神来,一心想找他谈谈清楚,找了整晚也没见他的踪影。第二天,她倒在床上半昏睡着,同科的余青青来了,死活非拉她出去陪吃晚餐。回去的时候,江灏的东西都不见了,屋里摆着一把钥匙一张便条,他的字很出格,龙飞凤舞的:安言,对不起。恨完我之后,希望我们还能作回朋友。保重!

灏余青青又打了电话来,说江灏说的,他要回国一阵,今天的飞机。

她觉得神经木木的,只说“那好”,关了手机。下意识的想把纸条再读了一遍,眼前却隔着热热的雾霭,她用手一抹,模糊就消失了,只剩手背幽幽发凉。

那个冬日,在朦胧如烟的昏色里,她独自呆坐在那个空无一人的房间,不禁苦笑着想,至少,江灏又帮她找回了流泪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终于把过去交代的七七八八,还有一点,默。

改错字啊改错字。

说起来,好像小灏和安言的一段过去很爆炸啊,还炸了个可爱滴霸王出来,哈哈哈。这样说吧,偶不觉得女人一辈子只能去爱一次。对不同的人,产生的情感也不一样,有时候激情多些,有时候感动多些。不过小灏对感情要求的太绝对,当然,他也有一定原因,后妈言还卖个关子。小灏在安言试图爱上他以前主动放弃了,于是大家都爱小林鸟,后妈言计策得逞,奸笑……

拥抱

方瑜说她很强,聂振宇说她很酷,不管怎么样,她五年内在D国拿了两个硕士学位,生活费全靠着奖学金和平时兼职的零工,然后以几乎科科全优的成绩毕业。这战绩无疑算风光的,安言对自己也很满意。

没有了爱情,她一样能活得很好!

对江灏的怨恨,也没能持续太久。从父母口中得知江伯伯被一个多年合作的朋友骗走了一大笔款子,公司面临倒闭的时候,正好在暑假,她震惊的赶回了国内。快半年没见,江灏瘦了一圈,神色间少了少年的张扬,他站在树荫下眉目稍展,只有一句“你回来了。”

她心里忽然酸涩起来,问:“我的会计和民法商法都学的很好,能不能帮到你?”

江灏怔了一下摇了摇头,却对她伸出手,“你帮不了我,我在学习现实和人生。不过,作朋友么?”

潇洒的模样,还是那个沐浴着强光,永远不羁又傲气的竹马,安言还能说什么,她伸出了手握一握,说:“好的。”

她没察觉他撇过脸的瞬间,眼底沉沉的失落。

她在吸收知识,他要学会成长,彼此的道路就暂时失去了交集。

随后又是大半年,江灏继续为父亲的公司奔走打理,只是偶尔给安言发个邮件,寥寥几字的问候和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好。后来终于抓到了那个拐款潜逃的人,江伯伯的心血也保住了,江灏才重回到D国。他下了心思念书,对安言的态度完全恢复了做朋友时的随意,身边开始环绕着不同肤色的漂亮女孩子,他游刃有余再坦然不过。

安言呢,也学会了从容以对,其实心里早淡了怨怼——相识了二十多年,如何能简单的列张清单计较付出和回报,然后把共度了最长一段人生仿佛亲人般的人剔出自己的生活?平心而论,江灏其实给与了她太多,如果到头来放手会让他更加轻松些,她没道理不成全。方瑜却对她的说法很恼火,说安言你是因为不爱他,所以才能看得开。如果换成另一个人,你能心平气和的看他搂着别的女人么?

安言无辞以对。可能吧,但她的确倦了,对于很用力的爱上,或者坚持爱着这一回事……

那晚江灏没喝啤酒就离开了,安言后来猜测,他和林墨,许是碰过面了。

日子还是照过,安言比过去更忙了,因为还多了陈少蒙这么个包袱。

周一,陈少蒙迟到,安言叫陶陶每隔十分钟电话骚扰一次。陈少蒙顽强的继续睡,后来居然关机拔了电话线,当然错过了会议。安言恼火的给陈总去了电话,半小时后陈家司机把一头乌云罩顶的陈少蒙恭敬的送到了公司。安言甩给他一摞资料夹,告诉他这是最近所有接到案子,要他过目判断,是否合适接受。他问我说了算么?安言淡淡说,当然不算,这是这两天您的作业,决断力和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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