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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八阵图系列5本 作者:绿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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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他要找的人和玉,你再不放过他,我就捏碎这块玉。」若笑隐忍着眼眶中 的泪水,反而出声向战尧修挑战着。 「可以。」战尧修满意地额首,张开了五指放开手中的瓷碗。
  「你怎么样?痛吗?哪儿疼?」若笑忙不迭地扑至封贞观的身边,心疼地抚着他的 脸庞,根本就弄不清那个战尧修是怎么把他弄成这样的。 「为什么……」喜出望外的封贞观紧握着她的手,「那块玉会在你身上?」怎么会 是她?她说要带他去找的那个人,原来指的就是她自己?战尧修踱至他们的面前,「是 我给她那块玉的。」
  「什么?」段凌波与封贞观一块儿瞪大了眼。她猛然抬起头,「那个人……是你? 」 「是我。」战尧修带着笑意承认。
  段凌波轻推着她的肩,「你早就认识他?」他们这些手下想要见到战尧修都不容易 了,她一个卖笑女怎么有可能会认识战尧修? 「不……」她讶然地掩着唇,「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他……」
  当年在她入九等斋前有个清俊斯文的年轻人,在四姨娘的眼前不知说了些什么,然 后他就将一块雕有翔鸟的美玉交至她的掌心里,要她无论如何也要小心的收藏着。可是 如今眼前这个冷血的人,怎么可能是当年那个看来一脸斯文,并且交代四姨娘要善待她 的读书人? 战尧修一手撑着脸颊,「是我命你叔父将你卖至九萼斋,是我在你人斋之前亲自将 翔鸟玉交到你的手中。」卖她的人,是他? 若笑愤很难平地瞪视着他的笑脸,想起那段被卖至九等斋被迫卖笑的日子,那段把 泪水往肚里吞的卖笑日子,她就恨这个让她一辈子也无法消止憎恨的男人,恨之人骨。 「为什么……」她紧握着双拳,握得指尖直泛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将她推 至地狱里,这个人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待她?人。战尧修低首笑看她,弯 身在她面前淡淡轻为喟「因为你是一颗棋。」是他将她摆至棋盘里问走至今天这个地步 ,因此,她和其它人一样,都只是个被利用者。 「你……」若笑被他气得一双美目几乎迸出火。抡起拳头,就想给他狠狠的一拳泄 愤。 「不要惹火他!」段凌波与封贞观异口同声地阻止若笑。
  战尧修清闲地露出一抹笑意,闲散地看着他们两个紧张的模样。
  「可是……」他们是在怕什么啊?难道他们两个还打不过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怪 男人?战尧惨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贞观,立冬快到了。」 「我会在立冬正午准时放玉。」知道自己要是在那一天没把事情办成就看不到次日 朝阳的封贞观,马上一口应允下来。 「很好。」战尧修别有用意地拍着段凌波的肩头,「凌波,盯着他们。」
  在战尧修走后,段凌波紧闭着眼问封贞观,「我们……该不会和她一样,也只是主 子手中的一颗棋?」在战尧修的眼中,他们这些为他卖力卖命的人,究竟有什么价值? 封贞观撇过头,「二十年前,我们早就该知道这一点」
  「他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若笑气愤难平地叫嚷着.想要去找战尧修 算帐,封贞观却对她摇摇头。 段凌波突然又恢复了脸上皮皮的笑意,「若不是他,你今日怎么有可能与贞观相遇 ?」 「我的心,在你身上?」知道段凌波有意要分散若笑的怒气,封贞观也适时地把握 住机会,握紧她的手问。 「是在我身上。」若笑抹去眼中为他而盈睫的泪,「所以,你不可以不要你的心。 」 「我要的。」封贞观开怀地搂紧她,「我要。」
  「我……」段凌波摸摸鼻子,突然觉得自己杵在这里好象很碍眼,「是不是该识相 一点的先出去?」 「滚出去!」两名带着同样怒意的男女,炮口一致地轰向他。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
  被轰了一身炮灰的段凌波,伸手为他们合上大门,一个人在外头面对那老是下个不 停的大雪。听着里头依依我侬的爱语私活,守在门外的段凌波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我的春天,什么时候才会来?」
  ——————「别气了啦。」
  「笑一个嘛。」
  「我不是早就说过我知道翔鸟王在哪里了吗?」
  在前往四川奉节县的路上封贞观就一直在向那个知而不报的若笑生闷气,无论若笑 怎么向他陪笑脸,总是爱在事后记仇的封贞观就是不看她一眼。 站在八阵图的藏置地点前,封贞观静静地看着前方。
  在瞿塘峡入口处的长江河原上,有一片面积广阔的石阵。石阵周围有四百八十丈, 由巨石堆栈而成,各高五尺,幅员十围,布如棋盘,平日石阵没入江水中,每逢立春、 端午、中秋、立冬江水退散,才可见到八阵图的石阵。
  而这石阵,同时也就是今日立冬正午时分封贞观得和若笑一块儿将两块玉放在上头 的地点。 封贞观惩罚他狠吻她一记,「你为什么不早说它在你身上?」
  「是你自己说过你不在乎翔鸟在谁身上的……」若笑捂着被吻得红通通的唇瓣,满 心不平地咕哝着。 「跟着我进去,千万别跟丢了。」封贞观不管她在咕哝些什么,一把拉起她的手, 带着她进入如迷宫般的石阵里。 若笑边走边挨在他的身边笑问:「翔鸟玉在我身上,你很庆幸是吧?」嘴硬的男人 ,其实他心底一定是高兴得很。 「再说我就加倍奉还。」封贞观的颊上不自在地抹上了一股绯色,忍不住轻敲她一 记。 若笑看了心花怒放地直将他的两须亲得又响又大声。
  跟在他们后头的段凌波,终于受不了地开口,「喂。亲热的两位朋友,该放玉了吧 ?」一路上就看他们两个时而冷战时而亲亲热热的,这是故意要演给他这个单身汉看的 吗?
  封贞观冷瞪他一眼,带着若笑来到石阵的中心,来到一根造形浑圆、高度只至腰际 的石柱,并在石柱整齐的缺口上头找到一快写满八块玉玉名的八卦玉石刻。 「放在这儿?」若笑取出翔鸟玉,转首问着封贞观。
  「嗯。」封贞观在算准了时辰后,朝她点点头,并且也将自己的飞龙玉拿出来,准 备放在刻有「飞龙」二字的石刻上。 在若笑与封贞观双双放上两块玉后,接在两块玉两旁另两个写有文字的石刻,霎时 在午时的日光下闪闪发光,而石刻上的文字也渐渐变得更加明显。 「天和地?」若笑偏着头轻声念着出现在石刻上的文字。
  封贞观马上回过头来,「段凌波。」
  「我知道,我知道。」段凌波识相地点着头,「下一个该去找玉的人就是我。」
  「立春之前你必须找到地玉!」封贞观公事公办地转告他。
  段凌波摆摆手,「我会准时把那块玉挖出来的。」
  「那可不一定。」忍耐了许久的封贞观,却冷冷地笑了出来。
  听到他的这种笑声,若笑就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她好不开怀地掩着唇,「呵呵,有仇报仇的时间到了。」她就知道这个小气鬼不可 能把段凌波对他做过的事全都拋诸脑后。 「小气鬼,你想说什么?」段凌波毛骨谏然地看着封贞观从不曾那么畅快的笑容。
  封贞观愉快地扬起眉峰,「虽然主子交代过我不能杀你,但不要以为你的苦难会就 此结束。」 「我那天挨了那么多拳还不能让你消气?」还在记仇?那他那天不就白挨了好几拳 ? 「不能。」
  段凌波也只好认命了,「你想做什么?」
  「用不着我做什么,你自然会知道。」到时候,就换他来看段凌波的热闹。
  「不管你怎么做,我会准时找到那块玉的。」段凌波对自己信心满满,也不怕这个 小气鬼会来搅局。 封贞观忽然一问,「你知道地玉的主人是谁吗?」
  「你知道?」段凌波当下所有闲散的心情,全部集中在他的这句话上。
  「我当然知道。」
  段凌波不肯放过取巧的机会,「是谁?」只要从这个小气鬼的嘴里套出人名,那他 就可以省了许多功夫,直接找人要玉。 封贞观却是神气得很,「不告诉你。」
  「活该,你自己慢慢去找。」若笑也有志一同地对段凌波踢落水狗。
  「咱们走。」封贞观牵起若笑的手,「立春的时候再来看好戏。」
  若笑乐得同意,「好。」
  段凌波气坏地追着他,「贞观,回来告诉我地玉的主人是谁!」把他的心吊上吊下 的还不告诉他?这是什么朋友? 「凌波。封贞观忽地回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嗯?」段凌波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地静候下文。
  封贞观邪邪地笑道:「那块地玉的主人,会让你掉入地狱幄。」
  「地狱?」
  理不情他话意的段凌波,看着封贞观低首在若笑的耳边喃喃地说了些什么,而后若 笑就在他怀里笑得灿烂无比。 段凌波愈想愈不对,连忙追了上去,「喂。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啊!」
  全文完
  


绿痕 红尘笑
  该死!他为什么老是迟到?
  上辈子;他无法在约定的时间内赶回家乡
  只好眼睁睁看心爱的她嫁与另一个男人
  这辈子;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她;
  她又是已与别人有了婚约!难道;他与她;
  注定要在遗憾中轮回一世又一世?
  不!他不相信;他要改写这一世的结局!
  为了她;他可以不择手段的抢婚;
  利用朋友也可以;
  委屈自己当窑子的保镖;请花魁当他的爱情军师;可他怎么也料想不到;
  这个他倾尽两世情爱的女人身上;
  竞然没有他寻寻觅觅的虎翼玉;
  没有他另外的半颗心……
  



  
  楔子
  京城盛传,五百年前孔明的弟子姜维在兵败之前,将孔明独傲天下的八阵图兵法保 留了下来,将八阵图详细地雕刻在一块八卦玉之上,并且将八卦玉分割成八块,分别为 风、云、天、地、蛇幡、虎翼、飞龙。翔鸟,其中的四块玉由姜维手下的段、云、宫、 封四大猛将保管,另四块玉则不知所踪。 用来雕刻八阵图的八卦玉,乃是女锅补天时遗留的一块彩石,据说女娲石每五百年 便会重聚一次,而八卦玉也将在被分割后的五百年重聚。 如今时隔姜维兵败已至五百年,八阵图,正静静地等候重聚的那一日的来临。
  



  
  第一章
  冥府。
  凉风漾漾,衣衫荡荡。
  朵朵绿焰牡丹灯,灯焰飘摇不定的照亮了黄泉大道,冥府无限奇诡的天际泛映着瑰 丽的色彩,绚烂的。舒凉的颜色揉混在缥缈的薄雾里。 在这条人声沸腾的拥挤大道上,人世里的苦悲静静地被搁放在大道两旁,辗转渡境 的过客们依序列队,人人手执一面褚红的号牌,准备依序前往黄泉尽头的还阳处喝下三 碗盂婆调制的忘魂汤,好再一次回到万花如锦的十里红尘。
  悠悠拂面的清风,让人群中的苗小小自一片混饨不明中苏醒。四顾茫茫,她那双甫 睁开的明媚大眼,漫无目标地徘徊在四处流窜的光彩中,身子像朵水萍似地任人群推促 着她往前走。
  一阵暖暖薄雾顺着清风朝她扑来,募地令她的心房微微地疼痛,撩动起某种幽微的 情绪,怅怅地纠扯着她,让她原本已经搁下的回忆再度复苏,而那首沉淀在她心底最深 处的诗文,也挣脱了她苦抑了一辈子的束缚,又在她的脑海里鲜明起来。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雪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小小紧按着胸口,酸楚地闭上眼回想起那段残留在她心中的遗憾,感觉那早已经冷 却的泪水,又在她的心坎里翻腾了起来。 至今,她依然记得当初在牡丹丛间盟誓的诺言,可是她始终没有听见冬日响起的阵 阵惊雷,没瞧见夏日里下起飘飞的括雪,天地犹未合,她却不得不与他别离,不得不俩 俩相忘于前世。
  是谁说过遗憾是人生中最美的回忆?那种纠扯煎熬的彻骨痛楚,是如何美丽的?那 种要背负一辈子的痛心负荷,又是怎么跨境的?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该用什么方法, 才能够在遗憾中淡忘了并且过下去?即使是已经尝遍了人生中的苦乐,即使是到了阴阳 两隔的此地,她依然还记得那段 记忆带来的感伤。
  在大道的尽头,有名身形佝楼的妇人扯着沙哑的嗓音制式化地吆喝着。
  「喝了第一碗忘了前世故亲,喝了第二碗忘却前世友朋知己,喝了第三碗,忘尽情 爱重返红尘!」 细细碎碎的缀泣声,在孟婆的话一喊完便此起彼落,依依回绕在幽凉的空气里。
  「不要,我不要忘了前世……」
  「我舍不得呀,我舍不得忘啊!」
  小小抬起头仔细地聆听四周的哭声,听着周围人们一个个不肯喝、不肯忘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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