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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欢喜如初-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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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容得下,怪不得她们都对你死心塌地的,换成我我也会这样。”

华如初大惊失色,当然,装的,“您说这话是存心想要吓死我吗?”

“要装也装得像一点,我一眼就看穿了。”太子妃刚收了笑便又被她逗乐了,朝着她甩了一帕子。端起茶杯喝保华如初瞟了一眼,恩,红枣枸杞茶。

自己也端起杯子喝了几口,唔,她的是祁雨茶。

“前几日太子收到葛云君送的一套茶壶。把他高兴得不行,你猜是为什么?”

华如初眨了眨眼,“娘娘太高看我了,这我怎能猜得出来?”

“你就装吧,葛云君自己都老实交待是你给他提的建议。”优雅的斜她一眼,太子妃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那么一个美好的喻意。她看着也高兴。

别人上赶着要把这个功劳送到她面前来,华如初自然也不会死命拦着不收,坦坦荡荡的道:“那日我和夫君去给老太爷做茶壶,看他愁得都抓耳挠腮了。便随口提了一提,没想到他真做出来了。”

“你们亲手去给祁老将军做茶壶了?”

“恩,生辰礼。”

“你俩倒是真有心。”就是可惜,人家祁老将军满心满眼都是祁家。

心里叹了口气。太子妃也知道以华氏的聪明未必就看不出来老将军那点心思,可做为小辈她又能如何?

一想到这个。对她便又多了怜惜,“在府里若是谁欺负了你,你只管欺负回去,我给你撑腰。”

华如初瞪眼,“您可别给我这样的承诺,不然我一回去就将自己的小院画道线,指名不许哪些人进来,打着您的旗号过我的逍遥日子,到时候您就愁了。”

太子妃一口茶差点给喷了出来,好悬喝落了肚,咳了几声又好笑又觉得无力的道:“别告诉我你真敢这么做。”

“我真敢。”

真的,她敢,要是惹急了她,不用任何人给她撑腰,她都敢这么做。

哪怕知道结果是收到一纸休书。

太子妃原以为她是说笑,可看着她的眼神却不这么认为了,这眼神,太认真。

这时,陈嬷嬷进了来,“老远就听到您的笑声,老奴听着心里真高兴。”

太子妃顺势就改了话题,“可不是,如初一来我心情就好了。”

“那老奴真得求求大少夫人常过府来陪陪您。”

“她要是答应了我才高兴,怎么样,菜单拿到了吗?”

“是,老奴去了趟厨房,找到负责的厨娘说您胃口不好,也不知道做点什么好,让她把前些时日的菜单给了我,说从里挑几道您平日看着喜欢吃的,她就给了我,我去之前安排了个丫头让她在我进去一柱香时间后就来找我,我便借故出来了,一会再给她送回去说忘了还给她就是。”

“这倒确实不引人起疑。”

华如初竖了大拇指,“陈嬷嬷就是厉害。”

陈嬷嬷高兴得眉开眼笑,“这能叫什么厉害,对了,冬菲呢?”

“去找可疑东西去了,我先看看。”

太子府里规矩重,太子和后宅各院的用度都是有记录的,膳食更是记得清清楚楚。

从最后一天往前翻,菜都是再平常不过的菜,以清淡为主,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可疑的地方。

可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ps:有读者提到我看不起北方人,很肯定的说我是扬州人,其实我真不是,我是湖南人,我写的扬州是华如初心里的扬州,因为她是扬州人,且远嫁他方离开了那里,在她心里,扬州是家乡,无可替代的,我想在每个人心里应该都有这种感觉吧,家乡千不好万不好,过年过节的时候就特别想回到那里,听着乡音,看着熟悉的景致,这种感觉无与伦比。

我最远去过吉林长春和内蒙,比起湖南的湿冷,我到了冬天就特别想去北方,虽然外面冷,但家里真的温暖如春,所以,我是喜欢北方的,要是有条件,我都想去北方买房,到了冬天就往那里跑,皇帝要避暑,鬼鬼要猫冬。

第二百三十八章 催命符

看她皱起眉头,陈嬷嬷心里就着了慌,这菜单她也看过了,明明就再正常不过啊,“大少夫人,这菜单真的有问题?”

“对正常人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可问题就出在这里,有些菜正常人能吃,孕妇却不能,比如这道人参炖鸡,人参是好东西,但是不能天天吃,娘娘可是每餐都有吃?”

太子妃点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一听说膳食上真有问题,她还是恨得想扒了暗地里做乱的那人的皮。“人参是大补之物,但是不能补过头,这一道且先不说,就说这个六蔬,我看了下,十天里七天都有上这道菜,可六蔬分明是有孕者忌吃的食物,它性寒,活血,在我们扬州孕妇是绝对不吃这个的,再者这个芽菇,用于产后倒是极为有用的东西,可您现在正是坐胎最不稳的前三个月,吃这个便是大忌,还有这个苋菜也是不能吃的”

吞了口唾沫,华如初都觉得心惊胆颤,“我懂的医理不多,认得的这几个都是听我娘说起过的,具体还有哪些,要等冬菲来了才知道。”

太子妃拳头握得死紧,声音不复清脆,“嬷嬷,你去渊阁一趟,将事情告知于他,请他派得力之人将有关的人都暗地里看住,绝对不能跑了一个。”

陈嬷嬷沉声应是,疾步走了出去。

华如初上前将她面前的茶杯添满,安慰道:“事情既已如此,您便别多想了,免得气着自个儿,不为自己想,您也多为孩子想。生气多了对孩子不好的,您也不希望别人犯了错却让您的孩子受罪不是?”

太子妃看着她苦笑,“我哪能不气,要不是原及娶了你进门,我恐怕怎么都保不住这个孩子,谁能想到平常都能吃到的菜现在却成了催命符”

太子妃脸色一变,想起了自己早夭的长子,晖儿的身体向来不错,虽说没有武将家的敦实。却也一直都健健康康的,怎会一个风寒最后却要了他的命?

以前她没想到这层,只以为自己和那孩子缘薄,留不住他,现在却由不得她不起疑心。

会不会…也是别人动了手脚?

可当时。太子明明暗地里查过,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并且给晖儿看诊的也是信得过的太医…

等等,那太医去年底便告老还乡了,怎么会那么巧。

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太子妃哪里还坐得住,只恨不得马上就重查这事。

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心里便清明起来。死去的已经回不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不让别人得逞,保住肚子里这个。

至于晖儿的事还是要查,却也不用自己去操这心。殿下…应该也迫切想弄明白吧。

这时,冬菲回来了。

不等她见礼,太子妃便迫不急待的问,“怎么样?查出什么来了吗?”

冬菲让开身子。让太子妃和小姐看她身后宫女放成一排的盆栽,“那是一品红。全身都是毒,有孕者最好靠都不要靠近,旁边的百合花香孕妇也闻不得,会能导致有孕者过度兴奋,甚至引起头痛、恶心、呕吐,并影响她们的食欲,严重的还可能导致胎儿不稳,甚至滑胎,我还在娘娘您出门必经的地方发现了一排的怕丑草,这种草内含剧毒,接触多了也会引发胎儿不稳,最后面是洋绣球,看着好看,却也是孕妇不能接触的,娘娘,恕奴婢直言,那人心机好深,这些都不是能马上就起作用的植株,但是时间一长,您这胎绝对保不住,就是保住了生出来的孩子也不健康,死胎都有可能,您屋内倒还算干净,只是焚的香以后都不能再用了,对您和胎儿都无益。”

太子和冬菲几乎是前后脚到的,冬菲知道,华如初也知道,但她没有阻止冬菲的解说,这些事,太子知道了更好。

她还想让太子多记点她的好呢!

卖好就该卖在点子上人家才能印象深刻。

看着摆得整整齐齐的那些盆栽,闻昱丹一脚一个全踢得远远的,大踏步进来,呼吸急促,显然气得不轻。

祁佑紧随其后,难得的是莫问也来了。

华如初起身站到了祁佑身边,朝着闻昱丹行礼,“臣妾给太子殿下请安。”

闻昱丹摇手免了她的礼,“我该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有心”

看向太子妃的肚子,以及她红了的眼眶,闻昱丹也不由得心生悲意,不顾还有这么多外人在,紧紧握住了太子妃的手,“你放心,我一定把那人揪出来,不千刀万剐了她我心里难平。”

太子妃用力回握住,这时候,她太需要一个人来支撑,尤其是想到早夭的长子,心下更是钝痛不已。

尽力安抚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太子妃指了指桌上的菜单,“冬菲,你再看看这个。”

冬菲现在已经进入了大夫的角色里,完全忘了眼前的人有多尊贵,不多言的就拿起那厚厚一本本子翻阅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最后话语里都带着些许庆幸,“娘娘,您这胎儿能保住足可见孩子生命力的顽强,生出来一定是个壮实的孩子。”

捂住肚子,太子妃下意识的就露出温柔的笑意,她这般小心养护的孩子,自然是壮实的。

可是,有人看不得她好,不欢迎他的出生。

“有哪些不能吃的,你帮本宫圈出来,就是上面没有的,你也替本宫写上。”

看着宫女疾步送上来的笔墨,冬菲有些为难,“娘娘,我把能吃的圈出来吧。”

一开始大家还不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把能吃的圈出来和不能吃的圈出来有区别吗?

可当看到她圈出来的那些,他们心下恍然,却也更加害怕。

十个菜里,能吃的只得三四个,幸好发现得好,幸好华氏有心,带了个识医懂药还知那些阴私避讳的丫头过来。

陈嬷嬷扑通一声朝着华如初跪了下去,“老奴,老奴谢大少夫人,一辈子老奴都记您的恩情。”

华如初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您可别动不动就跪我,折我的寿呢!”

“她跪得。”太子妃觉得身体实在软得不像话,连腰都有些挺不直了,抓着太子的手用力得青筋都暴了起来。

闻昱丹见状想扶她回屋里去躺着,太子妃摇头,“殿下,臣妾还撑得住,为了孩子,臣妾也会撑住。”

饶是闻昱丹从小就吃足了苦头,这会也觉得心底发涩,将椅子移得更近了些,紧巴着挨得紧紧的,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腰,让她借力靠着自己,好让她轻松些。

两人平素关系虽然也好,这样亲近的时候却也不多,侧头温婉的对他笑笑,两人间散发出来的脉脉温情让华如初都避开了头。

这一刻,她无比真心的希望闻家人的怪毛病不要延续到太子身上,那个位置太高了,有人相扶相携着总好过一个人称孤道寡。

祁佑和莫问此时也都低下了头,不该看的绝不多看一眼。

“对了殿下,臣妾都差点忘了问,您派人去看住那些人了吗?”

“你向来不会无的放矢,陈嬷嬷一说我就派人去了,你放心,都是信得过的,定不会打草惊蛇。”

“殿下办事臣妾自然信得过,只是这心里总是记挂着,不问问总是不安,那些人,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就连她们的家人也都别想好过。”

说到最后,话里已经带了恨意,她是真恨,子息对她而言何等重要,却偏有那不知死活的见不得她好。

“我理解。”自然理解,当时长子被一个风寒夺走了性命,他暗地里查了好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可心里一直都认为那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晖儿向来身体康健,又怎会连个小小的风寒都挨不过去。

可他就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陈嬷嬷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跪在两人面前,哽咽着道:“老奴该死,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却连这些事都没弄明白,害得娘娘受罪,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陈嬷嬷是太子妃的奶嬷嬷,有太子妃的富贵才有她的体面,再说这么多年下来,看着一个小小婴儿一点点长大,她心里又怎能没一点感情。

甄家就是在世家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妻妾相争的事更是不少,她自从入了甄府就学,跟着进了太子府私底下更是没少花心思去学去防,可她千防万防,没想到仍着了道。

手段虽说新鲜,可在太子妃一开始有不对劲时她就该怀疑的,可她却没有想到,说到底,她都是失职了。

看奶嬷嬷哭成那样,太子妃感同深受,说话间不知不觉都有了颤音,“嬷嬷,我身边并不只有你一个人,还有好些个经验丰富的老宫女,这些菜以前吃过,谁会想到孕妇就吃不得,那些花哪家哪府都有点,就是摆得不那么集中罢了,谁又能想到那么平常的花居然是有毒的?太医知道我身体虚了,只道我最近没胃口,吃的东西不多所致,哪曾想过要看菜单,那些花也不起眼,又都是寻常物,平时出入常能见着,更不会疑心,这般隐讳的手段,也就是冬菲专门学的这个才看得出来,我又怎能怪你,起来吧,冬菲这些时日会住在府里,你多向她请教。”

“是,是,老奴一定用心记用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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