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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千金方-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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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容笑:“她们不是看妖怪似的看我们,她们是在羡慕我们,为什么我们能想出这么好的保暖法子来,为什么我们可以穿这么好看的衣裳,可以披这么好看的大氅,如果没有预料错的话,下月开始,满保定的大街上都会出现类似我们这般的着装。”

宜宁笑了,宜宁觉得书容这是在天花乱坠的开玩笑,书容笑看一眼没吭声,待走到一个铺子前,宜宁说就是这个了,两人便齐齐走了进去。

掌柜的是个不认识的人,但是书容往店里瞟了一眼便能确定这就是宝庆的分店,因为这店还是沿袭了宝庆总店的摆放风格,也就是和当日她画给掌柜的一样,而在那最显眼的格子里头,摆放着的正是她最新设计出的一款坐杯狗,调皮捣蛋的小灰狗正屈身在一只小小的花点杯里,两只爪子攀附在杯沿,小尾巴从杯子里翘出来勾在后脑勺,两只眼睛一紧闭,一大睁,面颊上还涂上两片红晕,实在可爱的紧。

宜宁一看到止不住笑开了,要茜雪去取了来,书容则没什么兴趣对自己设计的作品大呼小叫一番,去到柜台前与那掌柜的道:“我知道贵店是从宝庆发迹的,不知道这次的扩张,除了保定有分店外,其他地方可还有?”

那掌柜的许是太过谨慎,以至于书容问话他一律不给正当答复,都是笑着说些无关紧要的,书容便也懒得问了,待宜宁挑好了几个后便出了店铺,宜宁见书容没挑一个,便递来一个说送给书容,书容抬手挡了,说:“我若喜欢,自己方才就买了,你喜欢就留着呗。”

宜宁觉得书容很奇怪,满京城的大家闺秀都喜欢得不得了的东西,她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又想起纯莹格格也是极喜欢的,遂赶紧的拉了书容道:“我忘记给纯莹格格也买几个了,陪我回去再挑挑。”

书容笑道:“你放心啦,保定都开分店了,京城会没有吗?”

宜宁想想也是,遂欢欢喜喜的与书容继续逛大街。

书容不曾想宜宁是个这么能逛的,从街头逛到街尾,又从街尾逛到街头,书容很狐疑的往宜宁的脚上盯了数秒,宜宁问:“你这么看我的脚做什么?”

“我想确定一下你穿的是花瓶底么?为什么你一点儿都不累?”

宜宁哈哈笑了:“你累了的话咱就回去吧!”

书容后悔不早点盯着她的脚看一阵子。

“可是我们回去了,那个人怎么办?”宜宁似笑非笑的望着书容。

书容有点莫名其妙:“什么那个人?哪个人?”

“就是那个人,跟了我们一天了。”宜宁往身后的一个茶摊指了指。

书容便跟着往那头一看,书容这一看,当真是吓得不轻,倒吸一口冷气,拉着宜宁就要走,那茶摊坐着的人却不紧不慢的喊:“妹妹就这么怕我?累了一天,何不坐下来喝喝茶!”

书容径自横了个白眼,宜宁顿住步子问:“他是你哥哥?”

“哥个屁,我不认识他。”

宜宁觉得爆粗口的书容好可爱,扑哧扑哧的笑了,两人继续往前走,那茶摊上的人耐不住了,赶紧的扔下茶钱追了来,双手抱了胸在旁笑嘻嘻的说:“这身装扮不错哟!”

书容只低低的哼笑了一声。

那人叹声短气:“怎么说咱也算是相识一场,怎么离开京城也不来道个别?”

书容淡淡的笑着:“三公子好闲情,不会为着这事儿才追到保定的吧?”

那承修拧着眉想了想,最后说:“也可以这么讲,我希望妹妹能随我去京城,然后再正正经经的和我道个别,然后再回保定。”

宜宁在旁扑哧笑了,不止宜宁,后头跟着的两个丫头也都低了头笑了。

书容便也跟随大众潮流,淡淡一笑,说:“三公子果然是闲着没事儿干。”

承修耸耸肩:“我向来都是闲人一个。”

书容呵呵干笑两声,拉了宜宁就走,承修在后头道:“和你说正经的,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书容觉得好笑,他有什么消息值得她知道的,遂没理会,承修哀叹一声摇摇头,道:“关于皇上西巡的事儿,你应该知道我要说的是关于谁,你是听还是不听呢?”

书容这才回了头,看着承修皱着眉头,承修却对她挑挑眉,一副你爱听不听悉听尊便的样子。

只好要宜宁先回去了,书容与承修坐进了一家酒馆的雅舍,绿苔随侍在侧。

承修却是不急着开口,只顾点着酒菜,待酒菜上来了又只顾低着头吃,书容见他这样子便对他抿嘴一笑,说:“要不三公子慢慢吃喝,我先行告退?”

承修这才抬头看着她,顿了片刻后瘪瘪嘴道:“京城有个冠军使英舒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关我事!”书容双眼望着外头,一副一点兴趣也提不起的样子。

承修拿帕子擦擦嘴吧,“那英舒有个女叫佟佳赫敏你也不知道咯!”

书容有点来气了,“他家的事关我什么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承修见着书容动怒的神色便越发的喜欢起来,扬着嘴角甚开心的说:“若真与你没关系那就甚好,裕亲王府最近订了门亲事,皇上下的旨赐的婚。”

书容方才还怒色上涌的脸一时间惨白惨白,承修见着书容这样,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就将事情讲给书容听,可是来不及了,书容已经开始向他刨根问底,“是世子要娶世子妃了么?”书容强笑着问他。

见着书容白得吓人的脸,承修拿起筷子低头继续吃饭,可搅动了两下筷子后又觉得早知晚知根本没什么区别,遂将筷子一搁,“世子早就娶了世子妃的,这次是皇上给保绶郡王赐了嫡福晋,就是那冠军使之女佟佳赫敏。”

以为书容会伤心得哭天抢地,承修甚至想好了该如何惩戒自己以安慰书容,可是书容的反应太出乎承修的意料,她就那么愣愣的坐着,什么话也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待过了片刻后,书容对他淡淡一笑:“这又与我何干?三公子你是不是太无聊了些?”说完便冷着脸走了,倒叫承修有些莫名其妙起来,难不成下人打探的消息有假?这妹妹根本就没有钟情那保绶郡王?

那天晚上,书容握着本书,目不转睛的看着,看到夜很深很深,看到膏烛灭了一支又一支,看到天光乍泄。

“我们姑娘还未起呢!”外头大厅绿苔敷衍着一大早就过来的宜宁,昨日街上那三公子太有料可问了,所以一大早宜宁便过来欲问个究竟。

“把她叫起来就是了,这都要用早饭了。”宜宁笑着说,绿苔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一夜未睡,她还希望书容补点睡眠呢,遂道:“我进去瞧瞧,表姑娘先坐着等等。”

很快绿苔便出现在书容的面前,皱着眉,拿掉书容手里的书本,“姑娘睡一觉吧,这眼睛都黑得见不得人了。”

书容回过神,说:“我说了要教你习字的,你坐下,我现在来教你。”说着就要去拿绿苔手里的书,绿苔拧紧了眉道:“姑娘伤的什么心奴婢知道,可是事已至此,伤心无用的,姑娘何苦折磨自己。”

书容冲她笑笑,“折磨什么,不过看了一宿书而已,好了,你不学就算了,外头可是谁来了?”

绿苔道:“是宜宁表姑娘,姑娘是见还是先睡一觉?”

书容道:“伺候我洗漱吧,我精神挺好的。”

绿苔无奈伺候书容洗漱出去。

书容早已料到宜宁要问她什么,纷纷搪塞过去,宜宁死缠烂打的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渐渐的就失去了兴趣,又见书容昨日没有买到丫头,便约定说过两日再出去,书容想着自己的事,随意的就应了。

十一月十五这日傍晚,恒良来梅园看书容,告诉书容说廉正已经启程往京城来述职面圣,书容听后兴奋不已,问恒良廉正是不是要受到康熙爷重用了,恒良笑着说:“可以这么讲。”书容又欣喜的问这次廉正大概能提个什么职,恒良撅了撅胡须说:“镇筸苗民之乱后,湖广总督、提督、总兵都被圣上免了职,如今尚且空缺着,舅舅与保绶郡王都曾向圣上举荐你阿玛补湖广总督一缺,若不出什么差错,应该就是这个职了。”

听到保绶二字,书容神色恍惚一阵,很快又笑着替阿玛开心。

进入十二月,崇礼的家信才姗姗来迟,一道来的还有保绶贴了鸡毛的信笺,书容搁下鸡毛信,欢欢喜喜的看了崇礼的家信,崇礼说廉正未收到康熙的谕令,又说家里一切安好,要书容不要担心等等,书容看完信后想着舅舅果然不愧是封疆大吏,消息都不是一般的灵通。又见保绶的鸡毛信,书容看都不用看便知道保绶在信中要说的大概是什么,无非是些解释的话吧,书容如是想着,将鸡毛信放进匣子里锁好。

77选秀在即,总督府愁云惨淡

日子很快又到了腊八;廉正日夜兼程的往京城赶;恒良收到消息,知道廉正即将到达保定;便准备提前在官道旁等着,又来找书容,说书容定然想念阿玛了,可以随他一道去官道见见廉正。

书容一面高兴一面又不解,说:“圣上此次西巡;听说不到年底回不来;阿玛既然到了保定,何不在保定停留一段;如今去了京城也见不到圣上。”

恒良微微诧异的问书容:“谁和你说圣上要年底才回?”

书容一不小心泄露了些风声,赶紧的圆过来说:“上次去京城听街上茶馆的人说的。”

恒良望着书容沉默了片刻,紧张的书容只得强作镇静的也望着恒良,“裕亲王病危,圣驾提早回京,你若想你阿玛了便换件衣裳随我去官道上见见他。”

其实书容的耳里只听到了前两句,之后恒良说了什么她是一点儿也不清楚,只在心里一直念着:裕亲王病危,圣驾提早回京,裕亲王病危,圣驾提早回京。。。。。。

“书容?”恒良反复的叫唤着她,她才好不容易回过了神,匆匆换了衣裳随恒良走。

待在官道上见了廉正,恒良语重心长的嘱咐他面见圣上时该如何说话,什么样的话是圣上愿意听的,什么样的话是圣上不喜欢听到的,恒良为朝臣多年,早已将康熙的性子摸了个透,如今他的话在廉正听来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廉正一一听着,并谨记在心。

恒良嘱咐完后一直立在后头的书容才走上前来给廉正行礼,数月不见,女儿是越发的娇俏可人了,廉正既是欣慰又是难过的,转头与恒良道:“明年选秀在即,两个孩子,大哥可有何打算?”

恒良望眼书容,又想想自己的女儿宜宁,叹声长气:“这事儿回头再说,如今你面见圣上事大。”

廉正便点点头,又与书容说了几句便重新坐上马车上路。

回府的路上书容一直在马车里恍恍惚惚的,心里时时念着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可同时书容的心里也明白,他回来了又如何呢!

“舅舅去衙门,你就一个人回去吧。”

书容回过神说好。恒良冲她笑一笑,叫停了马车,嘱咐车夫送书容回家。恒良走后书容继续走神,连马车驶出了保定城走入一片茫茫荒野后也不知不觉,直到郊外骤然起的大风将旁边的车帘子刮得久久不落的时候书容才知道自己这神走得太彻底了。

“这是哪儿?”书容看着外头的荒野皱着眉暗念着,书容一回了神便很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舅舅命车夫送自己回家,车夫是不敢不从命的,如今外头赶车的定然是另有其人。起身去掀前头的大帘子,坐在车架上的是个熟悉的背影。

书容仰头望望天,深深的吸气,长长的呼气,而后才看着那背影道:“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我要回去。”

保绶将马车御住,停在路边边上,回身看着弯身在那里一手还掀着大帘子的书容,温温笑着说:“你这个姿势维持久了怕是会很累,不如先下车?”

书容淡淡笑笑,下了车来,往路边上走了几步,保绶跟上道:“自知道家里的事后便匆匆回了京,你只怕是没有看我的信吧,要不你不会不回。”

书容看着满眼的雪景,扯了扯嘴角笑:“郡王果真是聪明,我的确没有看你的信,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保绶在后头望着书容的背影沉默,片刻后才道:“阿玛病重,不能不顾及他!”

书容头也没回,说:“郡王做得很好,百善孝为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你看来也是名正言顺,再者我们之间也没什么,郡王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么多。”

保绶轻拧了下眉,走上两步至书容一边:“当然有必要,我们之间有很多。”

书容偏了头笑看着他:“那郡王说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还没等保绶说书容就又接口道:“有感情么?感情那么虚的东西,怎敌得过老王爷给的那一纸婚书?我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书容笑得那么风轻云淡,笑得保绶有那么些心痛慌乱,他们的一切在她看来真这么的不值一提?

“婚书我逃不过,但只要你愿意,可以做我的侧福晋,我对你会比对她更好。”

书容听后却笑得越发的淡然,“郡王,我们当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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