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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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动动我的翅膀。”她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来沉思。
“在三更半夜?”习惯早睡的她突然在半夜起床的原因只是为了动动她的翅膀?聂少商感到怀疑。
“我睡不着。”羽衣闭着眼说道,身后的翅膀一振一振地抖动着,激起阵阵凉风。
“睡不着做做‘运动’也好,你将翅膀放在身体里太久了。伤口好了吗?”他看着她开开闪闪的动作,凉风拂过他凌乱的发丝,使他精神好了许多,不再想睡。
“都好了。”她扬高一边的翅膀给他看,又拍了几下证实。
“羽衣,你试飞过?”干少商观察过四周的地板,上面散落着数根羽毛,桌上、天花板上的吊灯也有。
羽衣点头,“不知道,翅膀就是想出来。”好奇怪,翅膀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再能任她左右,不许再被禁铜地渴望振翅飞翔。
“为什么要练习飞行?”聂少商抬起她的脸问。她像是畏缩了一下,然后又将脸贴在他的手心上。
“还记得小莫来找过我吗?他曾要我们离开这里,或是我一个人走。”不知怎么的,今晚有某些话她记得特别清晰。
“那个小朋友是要你提高警觉,怕研究所派人来找你。”他没忘记那个小朋友除了带话来之外,还让他吃了一晚的醋。
“我想……小莫真正想说的应该是要我别连累你。”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啊!聂少商笑着将她搂入怀里,“你不会连累我,如果你怕他们找到你的话,我们可以搬家。”
“如果我也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的话,就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了。你认为我是你的负担吗?”
“说什么傻话,你当然不是,你可以永远倚靠着我。”聂少商拍抚着她躁动的翅膀,只要能让她无忧无虑、全心的依赖他,再困难的事他也可以为她办到。
“永远倚靠你?你认为我们真的可以相依到永远?”羽衣毫无把握的问。“永远”
这个字眼今晚听来忽然变得好刺耳,自从下午见到了那间教堂后,她的身体和思考变得不像从前、变得好陌生,让她心惊,彷佛一切都将改变似的。
他腾出一只手拨开她披散的发丝,“会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对……我们说好了……”目光焕散的看着他温柔多情的脸庞,她的心像被揪得紧紧的。
“你一整天脸色都很不好,是生病了吗?”他又以吻触了触她的额和唇,发现她的体温热热的,脸色也红润异常。
“没有。”羽衣清楚的知道她没病,神智反而比平常更加清醒,身体蓄满了气力,身后的翅膀强健活跃,只是体内有股燥热不断燎烧,让她不安极了。
她抬起双翅环绕着他们俩,眼神清亮的看着他。
“你看我的翅膀,像不像你的羽衣?”在翅膀的包围下,雪白的羽毛像件衣棠里住他。
“没有这双翅膀你也是我的羽衣。”聂少商一语双关地说。
“你会爱我很久、很久对不对?”她强迫性地把翅膀收回身体里,小手环过他的腰际,仰起头问。
“比一生更长久。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延续到来世。”他轻吮她的唇瓣,笑容灿烂。
“爱情是不是愈久愈真、愈远愈深?”羽衣凝神又问。
“岁月的流逝是可以累积爱倩的深度,可是若有了距离的远近,那便不一定了,也可能形成相思等待的心情。”见她如此慎重求知,聂少商也严谨的回答。
“等待是怎样的心情?”她不知到自己为何要问,可是心中就是有一股冲动想弄明白。
“可以说是不幸,也可以说是一种幸福的心情。”点点她花瓣般的唇,聂少商宠爱的凝视她。
“为什么会有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目标、有把握的等待,那么便可算是一种幸福。另一种漫无目的、不知道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一问的去等、去守候,期间所经历摧心磨人的过程,最令人同情。那种人往往等了一辈子,到头来得到的只是遗憾。”他悠悠叹道,等待的过程是一种折磨,是一种连神佛也无法渡的苦难,但不坚持的等到最后,又怎知结果如何?
“你会等我吗?”羽衣深情款款的问。
“你要离开我?还是你要远行?”聂少商身子一震,倏然像拉满的弓弦。
“都不是,只是假设,我想知道你等待时的心情。”她带笑地柔声解释。真的纯属假设,只是隐隐约约她突然觉得自己会离开,她觉得很怕,也觉得恐慌。
“我会等你,不论你离开我多久、多远,我相信你不会狠心留下我,我会很有把握的一直等下去。在等你的时候,有你的爱陪在我身边,因此我将会是幸福的。”他相信她的心不会变,所以有把握这么说。
“说得也是,我怎么会忘了这一点?我根本就舍不得你。”羽衣笑着窝在他的颈间,安心的闭上眼,体内的燥热忽然在此时翻涌而上,灼烫着她每一吋肌肤。
“你今晚怪怪的,说话颠三倒四,额头也有点热,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好吗?”聂少商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这样抱着你我就觉得舒服多了,不用看医生……”她将身子贴紧他,希望体内的燥热可以在他凉凉的身子上得到些许平息。
“羽衣?”她拥着他的手劲加重,聂少商连忙按向她的额。
“我好热。”她喘息,伸手探进他的衣内,接触他冰凉凉的胸膛,渴望能借着他的体温解热。
“热?你穿得这么单薄怎么会热?是受寒了吗?”他忙把自己的衣服解开,让她贴在他的身上,再用自已的衣服盖住她的后背。
“好热,帮帮我……”羽衣无助地喊,两手环上他的颈,更加贴近他。但当她用那种挑逗且迷惑的眼神望着他时,聂少商的呼吸突然变得混浊深重,几乎无法自持。
“我该怎么帮?”他无措地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子,柔柔软软的触感似是一种撩拨,令他血脉愤张。
“你的身体好凉……”羽衣在他耳边喘息,火热的气息喷在他身上,她的衣襟敞了开来,肌肤直接贴触着他的前胸,彷佛发现了冰源般,她干脆拉开睡袍将身体附上,渴望他的身体能冰镇她体内的热度。
“羽衣,这样不好……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我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聂少商拉拢她的睡袍,她的身体像是被放了把火,灼灼的烫着他,也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种,而她光滑的身子紧贴着他,更加强烈地唤醒了他的生理需求。
“不要医生……你帮我……”她的唇欺上他的,细喘的呢喃着。
“我会愈帮愈糟。”他忍不住与她唇舌交缠,双手不自主地抚上她滑溜的裸背。
“求求你……”她柔柔诉说,手指画过他的后背轻抓着,唇舌进驻他开启的口内。
“好……这是你要求的。”聂少商边吻边走,搂着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内,拉掉她半褪的睡袍,一同倒向大床。
“好热……你不要走。”羽衣不耐烦地拉下尚未脱去上衣的聂少商,体内的热度一径地窜烧。“我知道,我在这里,永远都会在的。”
※※※
“把灯打开。”深夜时分,洛贝塔研究所的主人来到地下某间强化的牢房,对着守牢房的人吩咐。
灯火顿时大亮,牢笼内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连忙以手掩着双眼,她的手脚均被锁炼铐住。
“曼婷欢迎你回来。”洛贝塔走入牢房和她打招呼,看见一时无法适应强光的曲曼婷紧玻ё叛鬯踉谇浇恰!拔掖阏饷春茫憔谷幌肜肟遥空媸翘梦沂恕!甭灞此鹱叛┣眩苏乓巫釉谒媲白隆�
“把我当成犯人般关着叫待我好?我宁可你对我不好一点。”她环顾四周以特殊金属制成的牢房。将她独囚在黑暗礼让她的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根本就是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但是现今灯光大亮,能清楚地看见手上的手铐,她马上把握机会想试着解开手铐,好离开囹圄。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电磁头,你愈挣扎它所的愈紧,以你的能力,你还解不开它,洛贝塔弹了弹烟蒂,发福的身体挤在小小的椅子内,冷眼看着她的挣扎样。
“换了高挡货?”怪不得会解不开,她恍然大悟。
曲曼婷看了看他身后的出口和为在他身边的手下,冷笑地挑着柳眉,眼神炯炯的盯着正好看向她的其中一人,突然将他腾空摔飞出去。
“捉住她,千万别看她的眼睛。”洛贝塔大吼。在他后头待命的手下立即朝她一拥而上。
“小儿科。”她轻哼,转眼又将几个人甩到墙上。
“不要动,你后面可没长眼睛,再反抗我就轰掉你的脑袋。”其中一名避过她眼神的手下来到她身后,以枪口顶着她的后脑。
曲曼婷不以为意地笑笑,抬头看向正面对着她的另一名手下,以眼神命令他开枪射向在她身后的人。枪声立即响起,站在曲曼婷身后的人应声倒下,开枪的人在回神后才发现自己杀了自己人,吓得连忙丢弃枪枝。
“你……”又折损了一名手下,洛贝塔气得捻熄手里的烟。
“我没动呀。”曲曼婷无辜地耸耸肩,水汪汪的大眼又朝洛贝塔看去。
“把她的眼睛蒙起来。”洛贝塔忙不迭地捂住两眼,命人将她的双眼蒙上。
“不好意思,你又要再花一笔钱另找一批走狗了。”只驱走了跟前接近她的数人,曲曼婷来不及阻止其它行动较快速的人,只好任由他们将她的双眼蒙上。不过洛贝塔也因为她的举动损失了不少手下。
“曲曼婷,你再耍花样可别怪我对你其它的同伴无情。”洛贝塔在她的双眼被蒙好后忿忿地说。
“我一直觉得很好奇,光是逮我回来你就用掉了大半的手下,怎么还能找来这些人对付我?洛贝塔,小莫没把你的钱花光吗?”变不出花样的曲曼婷并不理会他的威胁,只是坐在地上淡淡地嘲笑他。
“莫然他人在哪里?”提到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莫然,洛贝培跨过倒在地上的人体站在她面前大声喝问。
她温婉一笑,“你不是有很多走狗吗?去问问他们这些大内高手啊,请他们来是很花钱的,不好好利用他们你就亏本了。”“别跟我耍嘴皮子,老老实实给我说出来!”
洛贝塔抬起肥大的脚丝毫不怜香惜玉地踢开她,使得她硬生生的跌撞在地上。
曲曼婷不屈挠地从地上爬起来坐正,惜言如金地不再开口。
“说呀,你哑了?”洛贝塔恼火于她的表情。
“是你叫我别耍嘴皮子的,我照你的意思把嘴巴闭上啦!”曲曼婷叹了口气,一会儿要她这样,一会儿又要她那样,她真的很难服从他所下的命令。
“不要自找苦吃,说,小莫他人呢?”他蹲在她面前,揪着她的衣领问。
“我怎么会知道?”曲曼婷反应冷漠。
“你和那混蛋整天混在一起,一定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洛贝塔绞动着双手吼道。
他非要莫然把偷去的钱缴回来。然后再宰了那兔崽子不可。
“笑话,和他在一起是我自愿的啊?你们硬要把我和他关在同一个地方,我有什么办法?他出去后来无影去无踪的,躲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曲曼婷也恼火了,她才不喜欢和那个有绺白发的冤家关在一起呢,他们俩天生相克,还把他们一关就是十多年,能够离开互相讨厌的对方她还求之不得,才懒得理他要去哪里。
“那你怎么知道他偷了我的钱?你一定和他在外面碰过头对不对?”洛贝塔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容不得她敷衍。
“路上不小心遇到他的,打过一声招呼。你多派几个人去逛街,也许也会碰巧遇见他正在大方地花你的钱。”世界真的是太小了,连逛街都会碰上那个冤家,莫然还得意的向她炫耀他偷了洛贝塔多少钱,顺便也给了她一些,当作被关在一起十多年的“分手费”。
“那混蛋……”洛贝塔甩开曲曼婷气得大吼。
“洛贝塔,你威胁要把我的朋友都杀光,逼得我不得不乖乖回来,你怎么不也用这一招让小莫回来?”她两手撑在地上,不停地摸索。
“莫然那小子没有人性的弱点,他根本就不管他们的死活。”洛贝塔脚步沉重地在牢房内走来走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派出多少人去找,除了徒然损兵折将外,根本无法将莫然逮回来。
“原来如此。我应该学学小莫,下次我不会再中你这一招了。”她伸手摸到方才中枪倒地的人,再朝他的腰际摸去。
“可惜你没有他的心肠硬。”就算他杀光研究所的人,只怕莫然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有她这个笨蛋会相信他的话,乖乖的自投罗网。
“我正在向他看齐。”曲曼婷仔细听着洛贝塔的脚步声,猝不及防地举起手枪朝他扣扳机。
子弹飞过了洛贝塔的左肩,只差几公分就命中他了。洛贝塔的手下见状,立即赶上前踢掉她手中的枪枝,防止她再开火。
“凭你还早得很。我问你,羽衣在哪里?”洛贝塔用力将她的头发往后扯,凶暴地问。
“我不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