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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宫心为上-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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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紫瞳抬眼观望,细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到:“主子,咱们是看地黄昏之色。人家打着灯笼,明显看的是夜景,只不过,主子,咱们怕是要赶紧回去了。”

“怎么了?害怕一会找不到路了吗?”蝉衣笑说着与紫瞳前行。

“主子啊,您说大王今夜不会点您。是要点她。可她都跑来了,只怕敬事公公已经到处在找咱们了!”紫瞳一说,蝉衣连忙往那打灯笼的人处细看,随着彼此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蝉衣也看了出来,这打着灯笼摇晃过来的两个人正式阮慕珍和青柳。

蝉衣眉头一皱,继而保持了微笑,将自己步行的速度放慢。闲庭信步般的与这两人遇到了一起。

“蓉昭仪?啊。慕珍见过蓉昭仪。”阮慕珍有些意外会遇到蝉衣,连忙福身。

“呦。是珍充媛啊,你怎么也来逛园子?”蝉衣保持着微笑走到她跟前。

“哦,闲来无事,又听青柳说了今日中午的事,心中好奇就想着过来走走。”阮慕珍立刻答话,她身后的青柳恭顺的低着头,打着灯笼。

“珍充媛,你若好奇大可明日再来啊,这会你跑园子里来,也不怕敬事公公找不到你?”蝉衣说着作势掩嘴轻笑。

阮慕珍脸色微变,继而说到:“蓉昭仪这么问慕珍,那您怎地也在此处转着?难道您就不怕敬事公公寻不到您啊?”她刚一说完,身子就挺了下,蝉衣抬眼看了她身后的青柳一眼,猜想到这丫头八成是在提醒自己的主子,便嘴角一扬,轻摇了头,轻声叹言到:“本宫身上有伤如何侍寝?只有到这园子里转转,打发时间而已。本宫可不像珍充媛你,正在大王的心头上,你呀,还不快回去等着,在这里转个什么。”

“娘娘,慕珍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忘了娘娘您有伤……”阮慕珍的脸上是抱歉的神色。

“好了,本宫不是小气的人,你快回去吧。”蝉衣大方的摆着手,温柔言语,可是却看见阮慕珍叹了口气,低声到:“回去什么呢,慕珍也是来打发时间的。”

“打发时间?怎地你不……”蝉衣才说了半句就明白过来立刻说到:“怎么,大王今夜没召珍充媛你?”

“没。大王召的夜美人侍寝。”阮慕珍挂着淡淡地微笑说着。

蝉衣的眉头一皱:“召的她?”

“对啊,昨个大王其实眼就落在她身上的,我都以为大王会宣她的,结果却宣了我,今天我以为大王要宣我,结果又宣了她,真是有意思,”阮慕珍说着笑了笑。

蝉衣点点头:“既然大王宣了她去侍寝,那珍充媛就在园子里转转吧,这宫里新进来这些姐妹,大王总要挨个宣召不是,珍充媛也别往心里去,说不定明又是其他美人了呢。”

阮慕珍一笑应了:“娘娘说到是,这么多姐妹总是要轮着来地。”

蝉衣恩了一声,便说到:“那妹妹你就转着吧,本宫已经转了一阵子,这就回去了。”

“是,娘娘慢走。”阮慕珍和青柳福身相送,待蝉衣带着紫瞳别过走远后,阮慕珍低声说到:“青柳,你说她现在是心里头不是味啊,还是高兴大王又召了别个?”

“主子,奴婢劝您一句,大可不必盯着她,人家好歹是昭仪,又是郡主,咱们拿什么和人家斗,倒不如和她顺着地好,眼下你还是想想那夜美人吧,您不也说了,大王昨夜可是盯着她的,您还是先想想怎么应对吧。”青柳无奈地低声说着。

“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那个你说的老花奴吧!”阮慕珍说着和青柳往花圃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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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五十章 夜梦流颜

蝉衣是对阮慕珍这么说的,她也真是这么想的,虽然说大王召了夜美人侍寝是出乎她意外的,但是身为后宫中的一员,她清楚的知道,独宠难见,独守不能。

这澜国的后宫虽不说是三千弱水等君饮,但也是百媚佳丽乞君怜。更何况花季交替,总有新人会不断进来,来为皇族血统开枝散叶。所以蝉衣虽然听到是夜美人侍寝,心中有些小小的不快,但是却立刻释然了,毕竟都是大王的女人,这档子事是免不了的。

蝉衣回去以后,就取了一串彩石挂链装进了小匣子,等着明早夜美人来见礼听仪的时候,送赏于她。

“紫瞳,你猜,明日夜美人我们该怎么称呼她了?”蝉衣将匣子放在镜前轻声问着。

“这个奴婢可不好猜,按说美人晋升是该为婕妤的,可是珍美人一跃成了充媛,虽是九嫔之末,可也是入了二品,您说会不会这个夜美人也会被封了嫔?”紫瞳猜测着轻声说完就去铺床。

“昭,修,充,恐怕她是要进修字的了。”蝉衣轻声说着,对紫瞳笑笑:“好了,你下去歇着吧,今不用守在殿里了,我想一个人想想。你去吧。”

紫瞳看了蝉衣一眼,不敢多话,应着出去了。

蝉衣亲自起身去关了殿门,看着大殿里被灯火照出的明亮,她慢慢的在殿中渡步,以手抚摸着殿中云柱和精美的各种装饰。

“这就是我所求地吗?”蝉衣唇角轻勾低语之后,吹熄了几盏灯火。只留下两盏灯烛,将大殿进在一片昏暗里,若夜色迷雾却又洒带着点点金色。

清水湿帕,抹洗了烟华,金钗步摇轻取,只留发丝倾斜,将锦衣脱去,她穿着轻纱亵衣在一片暗色里坐在了镜前。

昏暗中,铜镜承光。素颜明色,虽不是倾城之容,但也是可比花娇。蝉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地笑着:“素容如此,何故忧心?”她笑着伸手取下自己的纱衣,对着镜子斜坐,去看自己肩头的伤口。

那肩头上糊着黑色的药粉,看起来有铜钱大的一块。蝉衣微微地皱了眉,轻叹了一口气,便扭正了身子,欲伸手拉好衣裳。可是动作之间,目扫镜中,忽然就心中一动,不自觉般地伸手对镜以指在自己的肩头游走,好像有什么在提醒着自己。

指尖轻触了肌肤,那淡淡的相触,浅温的热度,让她渐渐脸红起来。这样地触感,他给的不同,蝉衣心念着对镜一笑。她想到了大王,想到了交付的夜,她以手抚摸着自己的眉眼,脸上是淡淡地笑颜。君子堂首发

轻轻对着镜子,对自己摇摇头,她起身拉好了衣裳。又吹熄一盏灯烛之后。她到了床榻前,小心地放下一面帐子,就不想再抬胳膊了,毕竟肩头的伤口会扯的她痛。

轻躺于床,盖上锦被,蝉衣看着殿中那盏烛火,慢慢的合上了眼。

轻罗纱帐层层,金碧辉煌中。大王那俊美的容颜对视着她。那双美丽的星眸带着温情凝视着她。她提着裙摆,步履轻摆。如行花上,摇曳多姿中,与那双星眸步步靠近。

“大王,我可否为您起舞?”她听见自己的心声,张口却无法出声。正在诧异见,她被拦腰一抱,卧在他地怀中。

他怜惜着将她圈围起来,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不怕,不怕……”

“大王,我不怕……”她张口,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她急忙地推开他的肩膀,向他诉说为何自己说不了话,可是眼前那张俊美的龙颜陡变,刹时便成一张绝美的容颜,美到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你是……”她依旧只能张嘴却没有声音,那双绝美的容颜还着一双冷漠的眼,冷冷地扫过她之后,便提着笔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好想看,想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眼却沉重的合上,立时便有轻轻地触感在眉间荡开。脖颈,锁骨,胸口……肌肤的触感带着酥麻的灼烧蔓延起来,似细微的火苗在釜底升腾起水雾般的撩人。

蝉衣感觉到一双手在轻抚着她,好似一手轻抚了她的眉眼,一手轻抚着她地脖颈。渐渐地,酥麻地感觉,好似在她的身体里流窜,带着一点熟悉和更多的兴奋。

她颤抖着睁了眼,大声喊着:“大王!”

可是依旧没有声音,而眼前是一双冰冷的眼,那美丽而冰冷的眼,空洞冷漠到无情一般,不是大王的星眸,但是她却呼吸停滞,她看到了他的一个浅浅地笑,然后对她说到:“来,给我你的右脚。”

脚踝上多了一朵掺金地红梅,妖冶着。

“你是谁?为何要画?”她才询问了出来,他那双空洞无情地眼就消失,只有一面镜子,里面是一个妖娆女子。

红衣舞裙半遮半掩,白色小衣挡不住美丽的双腿,酥胸半露处从锁骨那里就绘制着一路金梅红艳,还有半张绘上了金梅地脸。那半张脸,妖冶而美丽,似魔似幻一般,而另外半张脸……

“那不是我吗?”她喃语着,这次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正诧异间,她的身后站着两人,一个是对她温柔笑着的大王,一个是冷眼的绝色。

“对,是你。”绝色冷冷地说着。

“不,那不是你,你不是她!”大王温柔地对自己伸出了手。

“我不是她?她是谁?”她忍不住的问到。

“蝉衣。”两人一起回答了她。

“蝉衣?那我是谁?”她低声问着,可是两人对视之后,却一起伸手拉上了她。

“蝉衣,你是蝉衣。”绝色认真的说着。

“蓉儿,你是蓉儿。”大王温柔地说着。

拉扯在加剧,她没有丝毫的痛感,只有一片混乱,“我是谁,我是谁!”

殿中烛火摇曳着,昏暗的光,只有夜幕的迷色。蝉衣喘着粗气看着那烛火,伸手摸了摸额头。

汗,有细密的汗水。

“我怎么做这么个梦?我竟然梦到,梦到蝉衣?”她皱着眉头去想着,想到了那日大王对自己说起蝉衣,也想到了昨夜,在自己僵直的时候,似乎听到大王对自己喊着:蝉衣。

“蝉衣”她喃喃着,想去思索着和自己是有什么关系,可是忽然眼前飘出那张绝色的容颜,蝉衣的心一抖:流颜。

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五十章 以失为得

蝉衣有些呆,她没想到心里会冒出这样一个名字,这一刻她很清楚的知道,梦中那绝色之人就是叫这个名字。

蝉衣以手扶额无奈般的摇了摇:知道他的名字,这说明她是认识这个绝色之人的,只是……如此绝色,自己竟然忘记了,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说自己是蝉衣。

蝉衣,她到底是谁?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们很像?蝉衣想啊想,她想不明白:也许自己忘的太干净了吧?那么紫瞳应该会认识他吧,毕竟自己认识他,紫瞳也是应该认识的,明早还是问问紫瞳,也许就能知道蝉衣是谁,又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了。

蝉衣想到这里也就躺回了床上,打算继续休息。可是脑袋里不断出现大王和流颜两人的双眸,搅的她有些晕,不由的去想着这里面牵扯的事,结果脑子里总是乱乱的,倒也并不十分困乏,就在半梦半醒中迷糊到了清晨。

清洗梳妆之后,她喊秋月秋叶去做别的事,然后在紫瞳伺候她穿衣的时候随口般的问到:“蝉衣是谁?”

紫瞳的身子明显一抖,系带子的手也直接顿住:“蝉衣?”

“对,蝉衣。”蝉衣注意到紫瞳的反应,点头确认着,并刻意的看向紫瞳的双眼。

紫瞳此刻心中惶惶,她不明白蝉衣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可是看到蝉衣那看着自己十分认真的眼神,她忽然明白了过来:她一定是担心。自己知道她是蝉衣了。

“怎么不说话?回答个人有这么难吗?”蝉衣自己动手去系衣带,眼依旧盯着她。

紫瞳缩了手,以指撩了下额前的发反问到:“主子,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起蝉衣了?”

蝉衣一听紫瞳这么说,立刻抓了她地肩问到:“怎么,还真有蝉衣这个人?你知道她是谁?”

紫瞳见到蝉衣这么问自己,心中不由雷声大作,她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强自微微一笑说到:“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蝉衣她是个丫头,早先还在您跟前伺候过的,后来您不是带着她去了爵爷那里吗?还来书信和夫人说爵爷日子过的清苦,想留她在那边伺候,夫人不也准许了吗?”

“我以前的丫鬟?”蝉衣听到紫瞳的回答,脑中空空的确认着。

“是啊,是您以前的丫鬟,以前是我们两个一起伺候的您啊!”紫瞳依旧微笑的答着,当她看到蝉衣带着迷惑地表情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忙低声说到:“蝉衣现在就在爵爷跟前。主子是想她了?要不要找机会告诉夫人,让她日后写封书信来?”

蝉衣轻轻摇了头,松了紫瞳的肩:“那到不用,我只是突然想起这个名字而已,一时没了答案问问你而已,既然她在叔父那里伺候,那就让她好生伺候,不去打扰了。”

紫瞳见蝉衣这么说,心中长出一口气,立刻便觉得手掌有些吃痛。低头一瞧,发现自己的手掌上竟有了甲印,心中不由笑着自己没出息,只是这么一问,自己竟就吓成这般。她捏了下自己的手,便去为蝉衣整理衣装。才将腰带挂上。就听到蝉衣又问道:“那流颜是谁?”

“流颜?”紫瞳这下更蒙了:主子叫蝉衣是自己碰巧听到才知道的,这流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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