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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清朝强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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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爷,我的确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处置令表亲的,那是香坛执法人员的事。事情巳经发生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活着的人总得活下去,我愿意用五千两银子补偿你。求你饶我一命。求你高抬贵手,赵爷……” 
  五千两银子,挑也要三个人。请一个长工,一个月也花不了二十银子,五千两真会令人乐得忘了生辰八字。 
  赵九爷不是为了五千两银子而来。 
  “我还不打算要你的命。”赵九爷语音冷酷无比:“我随时都可以要你的老命,现在我并不急,只要你替我传话,放长线约大鱼。为了让你的人加深印象,让他们知道我赵九爷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你忍着点。” 
  怎么忍?勒口的麻绳拉紧了。 
  然后,是另一根麻绳,代鞭用的麻绳。 
  仅抽了十几绳,床上的两个裸女终于吓昏了,毛五爷的背皮娇肉嫩,抽一记就是一条血痕。抽了二十余鞭,毛五爷便停止挣扎,背部血肉模糊。 
  “砰!”暴响声传到,是另一座内室的门所发出的巨响,是被人撞开的声浪。 
  赵九丢掉沾满鲜血的麻绳,出室而去。 
  神案上的长明灯,不知何时被人挑亮了许多,神堂中大放光明。 
  赵九窜出堂门,神堂站着一个以黑巾蒙面的人,背上系了一柄细长的怪兵刃,一声怪叫,急迎而上。 
  双方对进,谁也不想开口问来路,也无暇盘道,反正双方碰面十分突然,看清人影双方已经面面相对,皆存有先下手为强的心意。 
  两双肉掌四只大拳头,立即展开一场凶狠猛烈的恶斗,拳掌着肉声连续暴响,太快了,不知到底谁去中了谁,反正双方部皮粗肉厚,禁受得起打击,只要保护住要害,挨几下无关宏旨。 
  神堂广约三丈余,深度加倍,中间有两排大柱,可以利用来闪避。激斗片刻。神堂内的家俱一团糟,象是遭了兵灾,神案、拜台、桌椅、摆设……一塌糊涂,都成了阻挡对方的物件,这一场搏击十分猛烈,势均力改,旗鼓相当,打得相当粗野泼辣,物体被打被抛去碰撞,响如雷震。 
  “砰嘭!”家祠的巨门被撞开了,保镇护院们呐喊如雷,十余把刀剑一涌而入。 
  赵九一掌迫退蒙面人,人化狂风,突然消失在院内堂的黑暗走道里。 
  蒙面人被逼退丈余,恰好背部撞向蜂涌而入的人丛,走不了啦! 
  一声怒吼,蒙面人大旋身,谁出没看清他是怎样把背上的三棱刺拔在手上的,凛冽的罡风带着钢刺破空的锐啸,电虹已和两把刀一支剑接触。 
  “铮铮……”金铁交鸣声震耳欲聋,火星飞溅中,一刀一剑突然折断,另一把刀也带着主人被震飘丈外,砰一声撞中一根大柱,似乎整座家祠也被撼动了。 
  有两个人追入内堂,狂追溜走的赵九。 
  一个握了开山大斧的人。填补了三位同伴让出的空隙,挥斧直上。 
  不要乱了章法,困死他!”使用开山大斧的人大叫,一面抢攻,巨斧来一记力劈华山,无畏地抢攻。 
  三棱刺是轻兵刃,可挡刀剑,却不能招架沉重的开山巨斧。蒙面人冷哼了一声,闪身让招,从右移位采与习惯相反的方向避把反击,刺突然从对方的左侧空门探入,快逾电光石火,锋尖刺入对方的左跨骨外侧。 
  “哎……”使开山斧的人惊叫,一照面便挂了彩,向右忽闪,摆脱了三棱刺的连续追击。 
  “住手!”沉喝声象焦雷。 
  蒙面人收刺屹立,双目眼神一变。 
  门口踱入三个人,两男一女。领先那位沉喝的人,是个年纪半百,鹰目勾鼻脸上无肉,眉心长了一颗指尖大的紫红鱼肉瘤,成为吊客眉的顶心。穿一袭宽大的皮袍,手中握了一枝连鞘长剑。 
第八章 嫖客
        女的约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成熟的大好年华,脸蛋倒也相当美丽,桃花眼水汪汪,可惜穿得太多,外面的狐裘掩盖了胴体美好的曲线。   “咦!我知道你是准了,你手中的三棱刺,说明了阁下的身份,蒙了脸没有用。”来人用阴森森的嗓音说:“阁下,你是阴魂不散嵇武,你吃到咱们安陆府来了,吃过界会胀死的。” 
  “是否会胀死,不久便可分晓。”阴魂不散的语气更阴森:“你是安陆府的那一位神圣?拔剑上,咱们先玩玩再谈其他。” 
  内堂抢出先前追入的一名大汉,发狂般大叫:“快进秘室救五爷,五爷快完了。刚才那家伙已经逃掉,这里……” 
  “这里有我。”那人拔剑:“阴魂不散,在下不是陪你玩的……” 
  “玩命同样是玩,尊驾痛快些!”阴魂不散完成了进击准备:“尊驾还没亮名号呢。 
  晤!剑气不弱,内功御剑的火候倒还精纯,接招!” 
  三棱刺招出飞星逐月,有如电光一闪。 
  “铮铮!”那人连对两剑,剑气迸射,退了三步,总算化解了这招飞星逐月,却未能取得反击的机会,显然棋差一着。 
  美丽的女人淡淡一笑,颊旁出现动人的笑涡,这种含蓄的笑含有女性特有的风情。 
  她的左手抬起了,似乎撩拨鬓脚。 
  明魂不散突然中止追击,收招、下挫、斜闪、飞跃……一连串的变化,在电光石火似的瞬间完成。 
  三枚肉眼难辨的针形暗器,从美妇人掠鬓脚的纤手中飞出。可是,全部落空,阴魂不散奇异的身法,让飞针来不及预测动向。 
  “砰!”他从两名大汉的头顶上空,以令人目眩的速度飞掠而过,撞毁了堂左的屏窗,走了。 
  “咦!这家伙可怕!”美妇讶然轻呼,脸色一变:“他……他居然轻易地躲过我的……” 
  “你以为阴魂不散是浪得虚名的人,你就大错特错了。”那人一面察看自己的剑是否受损,一面向美妇冷冷地说:“天下间要将他送入地狱的人很多,但谁也没成功过。我大概可以支持百十招,你的偷袭对付不了他,这家伙本来就是偷袭的专家。” 
  近午时分,来福客栈的食厅有十几名旅客进食,显得冷冷清清,该走的旅客都走了,应该冷清。 
  那位登记为嵇斌的人,正在近窗处的一桌独自进食,巳经喝了两壶酒,本来古铜色的面庞,变得接近紫酱色啦!巨眼中出现了红丝,大冷天,似乎额上有汗影,大概酒意开始上涌了,但仍在大杯大杯往肚子里灌。 
  另一位登记为邢天雄的人,则坐在另一角落自饮自酌,意态悠闲,喝酒比较文雅些。 
  门帘一掀。进来一位穿狐裘的俊伟中年人,身后带了一位小厮。 
  中年人含笑走近嵇武的食桌,小厮抢前拖出条凳。 
  “嵇兄好酒量。”中年人坐下微笑着说。 
  “我不认识你。”嵇武狠盯着对方,啪一声放下酒杯:“座位多得很,你要打扰在下的酒兴吗?” 
  “这不是认识了吗?”中年人不以为逆,笑容可掬:“在下姓江,名南震。昨晚,嵇兄把毛五爷的家祠,打得稀里花啦一团糟。” 
  “咦!你这人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听不懂。” 
  “呵呵!你老兄阴魂不散敢作敢当……” 
  “且慢!你说谁是阴魂不散?在下说过我是阴魂不散吗?” 
  “不要再瞒甚么了,嵇兄……” 
  “在下瞒不瞒,那是在下的事。”阴魂不散自己倒酒:“要证明在下做了些甚么事,是甚么人,是很不容易的,人证物证旁证等等,是相当费神的事。” 
  “江某并不需要指证甚么人甚么事。”江南震笑容依旧:“如果昨晚不是阁下适逢其会,毛五爷恐怕早就准备入殓了。阴魂不散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似乎昨晚阁下并未能胜得了一个默默无闻的赵九。” 
  “谁是赵九?”阴敢不散的脸沉下来了:“一个地方土财主,居然豢养了这么高明的保镖护院,真不简单,是不是贵地的第一高手?哼!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远不是在下的敌手,在下辨事的宗旨,是不达目的决不罢手。 
  相好的,有什么花招,你可以抖出来了。那位不讲武林规矩,用飞针偷袭的女人,下次最好不要碰上我。” 
  “嵇兄来找毛五爷……” 
  “去年中秋后,有人在武昌府,卖了几件藏物,其中有一件无价的饰有宝石的金菩萨。 
  哼!好像那家祠内没供有那玩意。” 
  “呵呵!家祠通常不供菩萨,菩萨该供在佛堂内。” 
  “我会找得到的。” 
  “江某负责给你。”江南震一语惊人。 
  “甚么?”阴魂不散大感意外。 
  “当然,那是有条件的。”江南震紧吸住对方的眼神。 
  “在下从不和任何人谈条件。”阴魂不散傲然地说。 
  “不谈条件,你得不到那尊金菩萨。” 
  “咱们走着瞧。”明魂不散固执地说。 
  “条件很简单,嵇兄会谈的,因为那位赵九,也志在那尊金菩萨;就是那位和你交手的人。” 
  “他不是在下的敌手。” 
  “其实,你心中明白,你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条件是.你把他送下十八层地狱,金菩萨就是你的了。” 
  “咦!听你的口气,那赵九不是毛五爷的保镖?” 
  “他的来历,谁也不知道,在下正在加紧查他的底。昨晚,他几乎杀了毛五爷。” 
  “哦!原来如此。” 
  “嵇兄有兴趣吗?” 
  “这……” 
  “在下的耳目众多,至少可以供给你老兄一些需要的线索。”江南震继续下饵:“子女金帛,在下是不吝惜的。” 
  “唔!让在下考虑一天,再作答覆。现在,请勿打扰在下的酒兴。”阴魂不散下逐客令。 
  “好,明天,江某来讨回音。”江南震离座而起:“嵇兄是不是和六条不认邢老兄一同来的?” 
  “阴魂同样有伴,连狐魂野鬼也有伴。” 
  “请代为致上问候之意,告辞。” 
  “不送。” 
  天一黑,状元坊戚家的老宅鬼气冲天,黑漆漆灯火全无,空间里流动着死亡的气息。 
  戚三爷全家失踪的前两天,衙门里已办妥戚家产业过户给奚本厚的手续。奚本厚,这位本城的地棍头头神气起来了,从以往偷鸡摸狗招摇撞骗下滥痞棍,突然跻身百万富豪爷字号巨室人物,暴发户的神气是可想而知的。 
  但这几天,他风光一时的日子快过去了。 
  心怀鬼胎的人,对风色变化是相当敏感的。戚三爷的表亲赵九的出现,正是祸发灾现的表徵。当谋杀赵九的行动失败,这位做了一个月大爷的奚本厚恐慌了。 
  毛五爷毛奇背部被打烂,几乎丢了老命,莫本厚更是心胆惧寒,东窗事发,报应临头,下一个遭殃的,舍他其谁? 
  他的精神快要崩溃了,支撑不住这个家,只好切委曲他的狐群狗党主持大局,等候灾祸光临。 
  这些狐群狗党是很能干,算定赵儿不会等得太久,很快就会来追查线索,所以如临大敌,作了应付灾祸的完善准备,整座巨宅不论昼夜,不论任何时刻,皆弥漫着无边的杀气,随时皆可能将入侵的人埋掉。 
  三更过去了,甚么事都没有发生。 
  东厢,本来是招待亲友的地方。这里面住了几个人,但却不是奚本厚的亲友,而是他的几个暗中控制他的人,他只是一个傀儡,而这几个才是真正的主人;控制傀儡的牵线人。 
  厢廊下,廊柱旁站着两个黑影。前面广阔的大院子中,花径两旁是花圃,花草已凋零,树也光秃秃地。这些地方,连一只老鼠窜过也无所遁形,任何高明的夜行人,也难逃过两个黑影的耳目。 
  “四更快过了。”右首那个人低声向同伴说:“那混蛋不会来了,他知道咱们已有万全准备,不会冒险前来送死。奇怪!这个叫赵九的人,到底是何来路?连大名鼎鼎的黑道巨霸阴魂不散也罩不住他,怎么江湖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等到开封查底的人返回,就知道他的底细了。四更一过,不是夜行人的活动时刻。南宫兄,你还是回房去睡一觉吧,明天还得忙呢,出动了所有的人手,遍搜城内外,竟然查不到那混蛋的隐身处,象是平空消失了,见鬼! 
  咱们可忙得人仰马翻,不是滋味。混帐贼王八!抓到之后,哼!” 
  “勾老兄,你能抓到他吗?你比阴魂不散高明?”南宫兄话中带刺:“发现了他,你最好别逞能,赶快示警让高明的人上,免得枉送性命。” 
  “哼!你可不要从门缝里看人,把我夺魄郎君看扁了,我勾文章也曾是江湖之雄,夺魄郎君的名号,可不是轻轻松松混来的……咦!你身后怎么有一根绳子……嗯……” 
  南宫兄身后不但有一根绳子从上面挂下来,夺魄耶君的顶门也有物体向下砸。 
  “砰叭……”一只花盆砸中夺魄郎君脑袋,再落地打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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