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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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一连长也不是什么都让我跟着其他兵一起上,按指导员的说法就是,不能“拔苗助长”,况且我还是个小孩有些项目对我来说还做不了,会有危险。但是那什么“俯卧撑、仰卧起坐、单双杠”之类的我是一个不能落下;长跑别人是武装的我是轻身跑,而且后来见我确实一上来就跑10000米过于勉强才先让我暂时跑好5000米;武装泅渡,我也是轻身先从500米开始游。想让我先打好底子再说。中午呢是我最怕的:练散打半小时。一连长说了,学好这个不难,只要先会挨打就行!只要挨打多了才知道别人一般是怎么攻击你的,你应该如何防守。
每当这时我的哪个“一帮一”对象总是挠着头,不好意思的望着我说:“不是俺要打你,你也听见俺连长说了,想练好散打先要学会挨打。但是你也别怕,连长说了,俺打你只能出3分力!”日!还没等我说什么,就扑了过来,把我一顿好揍,鼻青脸肿的,全身是火辣辣的疼,象散了架一样。然后到了下午,开课前做俯卧撑150次,负重下蹲100下,蛙跳300米;晚上睡前,头、肘、膝、掌、拳、腿各击沙袋、墙壁100次,仰卧起坐200次,俯卧撑200个。晚上还要搞内务,比如叠“豆腐块”之类的。
期间,我“干爹”黄师长还来看过我几次,一连长向他汇报了我的训练情况,“干爹”又亲自看了我的内务,再摸着我的头问:“怎么样?干儿子,还能抗的住不?要不要干爹让他们给你减量!”减量?那有这等好事,这无非是在考验我能不能吃苦罢了,我真要说要减量,我估计你得叫一连长给我“加量”不可。我才没那么傻,而且我那不服输的性格也不会那样说。于是我便立正扯开了嗓门大声的回答:“报告师长!我还受的了不需要减量!”“哈哈!好!好!有种!不愧是我的干儿子!一连长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干儿子’啊!”听完我的回答,“干爹”果然开怀大笑一边不忘给一连长下指示。“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一连长在一边“啪!”地一个立正接着又来一个大吼。
就这样,第一个月我马马虎虎,第2个月便勉勉强强可以轻身跟上大家的节奏。一晃就7年过去,在这7年里我的寒暑假全部在部队里面度过。到了现在我几乎可以说是一个“老兵”了,那些什么10000米长跑,1000米武装泅渡,600米障碍,都不在话下,更别说那些什么俯卧撑、仰卧起坐、单双杠,现在我一口气能做200个俯卧撑,再接着来200个仰卧起坐,还能再拉100个引体向上。散打也不赖,现在小王可以对我用7分力了,我也勉强可以还上几招。但是我最得意的还是打靶。10枪一般都在90环以上,有时还能一不小心打个99环。不但把一连长看的眼睛有点发直,就连我“干爹”也乐得直夸我有他当年的风采,还一边说:“可以向‘老连长’交代了!”
其实枪打的好除了一个是“干爹”自己去靶场过瘾经常把我拉上之外,另外的一个原因倒令我有点哭笑不得!由于家族遗传—我的左眼是青光眼,视力只有0。4,所以我看东西一般靠的都是右眼。大脑也只是接受右眼传过来的东西,左眼只是起一个辅助的作用!简单一句,就是我无时无刻都在用右眼在做瞄准状态!所以打枪的时候我等于是不用瞄准直接开打,不但反应比别人的要快,准度自然的也高咯!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所以说,我是不可能把这跟玩似的军训当一回事的。但是没想到这一周的军训下来,没把全校的新生给累趴下一半来。每天那一小时的站军姿,都有不少人中暑倒下,把每个班的班主任都急得恨不能自己亲自上去替学生站。每天的站军姿就是学校的医护人员和老班们最忙最急的时候,往往站着站着哪个学生一倒,那老班和医护人员便立马冲上去给扶起来抬到阴凉的地方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的。把我看的那是直嘀咕,现在的孩子就是吃不了苦太过于娇生惯养,想当年我10岁时吃的苦和现在一比,现在简直是在天堂!幸好我们班倒下的不多,也就几个皮嫩细肉的女生抗不住倒了,男生倒是一个没事,除了“小白脸”的脸色更是惨白之外,“壮丁”和“马骝”看起来也都轻松的很,一脸的不在乎。至于林玫和杨雪倒也牙关紧咬坚持了下来,倒是出于我的意料之外!
军训过去,大家基本上也都互相认识了,见了面一般都能叫出名字。现在我还和“小白脸”张裕还有“壮丁”蒋和都成了好朋友。说起来我们3个能迅速成为好朋友还是因为我们3个都喜欢打篮球的原因,每天军训完,我们3个不管多累,都抱着篮球往球场跑,一来二去就成好朋友了。现在张裕,倒是不叫“小白脸”了,现在大家都叫他“小白”,他对这外号还挺满意的,常常很臭屁的在我们面前说“根据千百年来的经验来看,‘小白’不是谁都可以当的,只有那种英俊非凡魅力无敌通杀四方,女见女晕,男见男哭的当时社会所有男子的一致公敌才能被叫‘小白’!”
一般来说,我们对于他的这种欲为千百年来的定论翻案的大不逆者来说,往往是所有男生很默契的大吼一声“为民除害!”便集体地把“小白”往地上一摁一顿饱揍,我也经常混水摸鱼的揣上个一脚两脚的!蒋和的新外号则是“和尚”,不为什么,一来他名字带个“和”字;二来他会点拳脚,所以大家就都叫他“和尚”;而我呢,由于他们叫我“小宇”觉得不带劲,而且他们都有绰号了,总不能让我独身事外吧,所以就一致通过,把“小宇”改成了“小鱼”。靠!一点都不酷!但是在我的抗议屡屡换来他们的白眼之后我也只能作罢。
第二章 结拜
正式上课后,余露给大家重新安排了下座位按照“前矮后高”的原则,我还是固定在倒数第3排没变,“和尚”则在我的后面,我前面是林玫,嘿嘿!这点倒让我非常的满意!林玫的前面是“小白”,这家伙估计也没安什么好心。后来余露又根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把杨雪变成了我的同桌。
哈哈!这下可好了,全班的2位美女一时是在我身边云集,把我们班的男生嫉妒得那眼睛都能喷出火来,却又无法可施,只好哀叹自己命不如人!“和尚”的同桌是个身高和腰围成等腰梯形的黑妞,而且头上还挺可爱的扎了2条小辫子,特喜欢在和别人说话时,脑袋一摇一摇,那辫子也跟着摇来甩去的,总是给人一种她那辫子会随时甩到你的脸上的错觉,所以一般来说她在和别人说话时往往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放到她那辫子上而不知道她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这下倒好,“和尚”老是没事找事的和我说话,以此来躲避黑妞的辫子的骚扰。
后来我知道了“和尚”的小把戏,所以他找我说话我都说“忙”等下再说,就不理他!搞得“和尚”是一上课就睡觉,一下课就赶紧到外面的走廊美其名曰“吹吹风”。“小白”的同桌倒是没“和尚”的这么极品,但是“小白”的注意全部在身后的林玫这里,没事就转过头来,不是借这个就是借哪个的,其心是“昭然若揭”啊!但是林玫好象不大爱搭理她,要借什么都直接说没有,搞的“小白”那脸经常拉不下来,一红一白的看得我在后面是想笑不好意思,不笑又憋的哪个叫难受!林玫倒是经常转身过来和杨雪说话,有时,我也加入她们俩的话题,一起有说有笑的,把个“小白”羡慕的是在前面直瞪眼。
这天下午放学后,我与“和尚”正要收拾东西走人,“先别急着走!晚上我请客!哥俩个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这时“小白”走了过来伸手把我和“和尚拦住,望着我俩真诚的问道。”嘿!无事不等三宝殿!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这饭,可是有来由的吧?但是有便宜不占大逆不道!‘明知山有虎,我是偏向虎山行!’拼了!“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如竹筒倒豆般的就给”小白“来了一梭子!”对!有便宜不占大逆不道!“”和尚“也在一边跟着打趣。”小白“见我俩都答应,显得挺高兴的,一过来就搂住我俩的脖子,一边往外走,一边笑嘻嘻的说:”那就让你俩今天占个够!“出了学校,不取自行车,上了的士,”小白“对司机打了个响指,说道:”甲天下大酒店!“
“甲天下大酒店”是北环市名气最大同时也是最好的一家四星级酒店。我和“和尚”相视一笑,同时说:“嘿!手笔不小啊!”等到了“甲天下”,刚跨进大厅,“小白”便对迎过来的领班挥了下手,说:“曼联包厢!这是我下午打电话订的,我叫张裕!叫服务员准备上菜!”说完变带着我俩直奔曼联。
进了包厢,刚坐下,服务员便上菜了,看来“小白”连菜都点好了,一来就可以吃了。“哥俩个!我嫌麻烦,所以菜没等你们来看我就提前点了!你们看下看还需要点什么吗?”“小白”殷切的问着。我与“和尚”看了看服务员端上来的菜,还挺丰富的:有烤乳猪,有清蒸腊鱼,有醉沙虫,有红烧带子,还有一盘我最喜欢的大虾……我与“和尚”同时吞了下口水,一边笑着说:“够了!够了!多了也吃不完!”“那么喝点什么?‘黄’的还是‘白’的?”“小白”接着问。“来‘黄’的吧!明天还要上课呢,‘白’的太烧脑子了!”我现在可不想喝“白”的。并不是我不能喝,而是不想喝。说起来我的酒龄起码都有7年了!半斤“白”的我是轻松对付,我这酒量还是在部队练出来的。
想我在军分区时,有时“干爹”叫我去吃饭,就让我喝白酒。我推说我不会喝,被他一眼就给瞪回去了。接着就说,是男人就得抽烟喝酒,现在你还小,我是不赞成你抽烟,但是这酒得喝,还美其名曰“父债子偿”!就这样,我10岁那年就开始饮白酒了!陪“干爹”嘛,喝上几杯也没什么大不了!最主要的是后来一连长和指导员喝酒也把我给捎上了,说是也让我开开荤!我一推辞,一连长这个梗直的山东大汉便不干了,脸红脖子粗的就向我开炮,说我什么“狗眼看人低!能陪师长喝,就不能陪他这个小连长喝!”“这是看不起他这个一连长,看不起一连!”“一连供你吃,供你住,还带你训练!最后是养了个白眼狼!”
我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最可恨的还是指导员也在一边帮腔,说什么“小宇啊!你这个思想倾向可不好啊!可不能小小年纪就学会势利了啊!”等等之类的话!我一看,这指导员还真不是盖的,三句话不离本行,还给我做起思想工作来了!到最后,这俩人是把我说得诚惶诚恐的,冷汗都出了一身!得了!先自罚三杯吧!然后来又是和一排长喝和一班长喝!所以以后再碰上这种局面,我不敢也不再和他们罗嗦了要喝就喝吧,大不了醉了第二天不用出操,也难得轻松一天!
后来每逢个什么节日之类的,我还得在家带上别人送我爸的好酒,先陪“干爹”喝,然后是和一连长和指导员,再然后是一排长和一班长,再然后还得和一班的所有人喝!没办法谁叫我是一连一排一班的呢!往往那天我是频繁的出入厕所,干什么去,抠喉咙去了!要不你以为我这个年纪真的能做酒神了啊!所以我是喝怕了,得了“恐喝症”,能不喝我绝对的是不喝!啤酒嘛,那倒是无所谓,我从来都是把它当饮料喝的!“小白”把服务员叫过来说了几句,接着那服务员就上了一打“漓泉”。
“小白”一边给我俩满上,一边说:“今天是不醉不归啊!”说完,举起杯子,对着我俩示意了一下,我与“和尚”也举起杯子站了起来。“为我们的有缘相识!干了!”“小白”说完头一仰,便喝了个干净,我与“和尚”也毫不含糊一甩脖子,那杯子便见了底。“小白”又拿起酒瓶想满上,我手一伸,拦住了他,严肃的看着他问:“小白,今天你请我们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现在说了吧,免得大家心里喝得不痛快!”“对!有事就直接说!可别婆婆妈妈的!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和尚”说完,“嘿嘿!”一笑又抬起右手,挽起衣袖,手臂一弯,把他那大的有点变态的肱二头肌鼓了鼓。那意思就是不说你小子就等着“锁喉逼供”吧!“小白”倒不吃“和尚”那一套,把我手拨开,继续把酒倒满,举起杯子这才说道:“要说也行!但是说之前我想先问一下两位大哥是那一年出生的!我是86年9月的。”说完,便看看我又看看“和尚”等着我们的回答。
“你问这个干吗?我是85年7月的。”我有点纳闷,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我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