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之一王爷的囚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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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明日里一定要想法出去买些学刺绣的东西回来,再请教春兰、秋菊或别人有没有精通女红之人指教一下,还要再买一些笔墨纸砚,已很久没有练过词画了,想完之后,关上窗子,夜已很深了,柳翩跹就上床睡了。
第四章 囚笼
第二天一早,柳翩跹吃过早膳后,就带着桃儿出了寄情苑,一路上穿花拂柳,很快就来到了前殿门前,却被俩个侍卫拦了下来,桃儿上前说明了想出去的想法,不料俩位侍卫根本不理会桃儿。
一位侍卫对着柳翩跹说道:“柳姑娘请回吧,没有王爷手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门,柳姑娘若是需要什么,可让丫环告知温晴姑娘,她会派人去采买的,柳姑娘若是闷了,也可在后院随意走动。”
听侍卫如此说,柳翩跹心想,这还真是个金丝囚笼啊,凡进来了,不管身世多高,就被囚在里面了,充其量不过是个囚妾,有什么好的,真想不通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女子心甘情愿想进这牢笼来。
虽这样想着,却又出不去,也只好往回走了,一边走一边吩咐桃儿,去找温晴姑娘想办法去买一些笔墨纸砚、刺绣和剪裁用的工具回来,桃儿听她吩咐后就去找温晴姑娘了。
柳翩跹一人顺着来路,一路走到了荷花湖畔,只见满湖荷叶田田,碧绿鲜嫩的荷叶中点缀着几朵粉红花苞,清风拂过,碧波中涟漪波动,飘来一阵阵的荷花香气,清新淡雅,闻之令人心旷神怡。
湖畔旁还建有一座小亭,飞檐屋宇下挂着好几串清脆的风铃,在风中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柳翩跹不由得向着小亭走去,走近一看,上书“迎风亭”,亭里竟然设有石桌,石椅,石桌上纵横交错,还刻有棋盘,旁边棋盒里还放有白玉棋子和黑玉棋子,桌椅上都纤尘不染,似乎有人经常在这对弈。
柳翩跹被美景所迷,不知不觉中就进入小亭,坐在亭子栏杆边的一围石凳上,一只手倚着栏杆,向远处望去,天空是那样的蓝,蓝的透明,有淡淡的白云飘过,已是春天了,一群南飞过冬的大雁已开始飞了回来,在天空中成“人”字型排列,她的思绪也跟着大雁飘了起来。
外面的世界自已能不能适应?自已打小自有记忆以来,就一直生活在飘零中,先是养父母带着自已四处寻医问药,生活困苦,后被林妈妈买后,在柳姨那接受训练,也是异常艰苦,一丝也不能放松,否则,自已就有可能会被陶汰,等到了叙情楼之后,除了要应付那些达官贵人外,还得排练新舞,生活也并不轻松,原本想嫁得个情深的男人,只要她只爱自已一人,就算生活困苦,自已也愿意甘之如饴,过着简单平静的生活,相夫教子,做贤妻良母就已经满足了,可命运的车轮似乎总不由人控制,遇到了他,自已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了?
在他的羽翼下做他的囚妾,也许可过安逸的生活,但他是皇家血脉,自打小起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而他各方面又是如此出众,风流潇洒,他身边的女人也数不胜数,虽然他对自已现今表现出狂热,可又能持续多久,想到此处,心绪烦乱,自已的心愿“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的梦想,在如今看来,只能是一场美梦罢了,柳翩跹不知道,她已在不知不觉中念出了这句诗文。
而在不远处,一个挺拔俊朗的身影正站在那儿静静的凝视着她,龙远翔其实打她到前殿要求要出去的时候,就刚好回来,只在前殿中没有现身,后来见她失望的离开,也就悄悄跟在后头,见她一路走到“迎风亭”拦杆前坐下后就一动不动,眼望远处,眼神飘渺,似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她一身素白暗花织锦衣裙,只披了一件素日常披的白狐裘披风,素手托腮的坐在那里,微风吹过,白衣飘飞,黑发也随之飞舞,越发显得遗世独立,风姿卓越,柔弱得让人心怜。
正想走上前去,却忽听得她念了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龙远翔听后浑身一震,半晌之后,转身离开了。
第五章 侍妾
龙远翔听后浑身一震,半晌之后,转身离开了。我看书^斋
柳翩跹正想得出神,忽听得“扑”的一声,一块小石头在前方水面上溅出一个小水花,转头一看,一个身着青色梅花百褶裙,外披着软缎织锦披风,头发向后挽起盘成一个简单的髻,鬓边插着一支银色梅花簪,面目清秀,只是容颜有点苍白的女子笑着看向她。
“哎,你就是新来的柳姑娘吧?我叫刘青梅,住在青梅苑,应该比你年长几岁,你可以叫我刘姐姐。”青衣女子说话直爽、明快,笑起来脸上梨涡隐现。
柳翩跹不由对她心生好感,站起身来说“刘姐姐请坐。”
刘青梅对她上下打量了几眼,啧啧赞道:“早就听闻妹妹你是绝色姿容,今日一见,果真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貌,难怪咱家王爷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的。”
柳翩跹见她说得坦白,不由面上一红,笑道:“姐姐谬赞了,姐姐才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了。”
“我哪及妹妹万分之一,不过是王爷怜惜我身体嬴弱,对我多加关照罢了。”刘青梅爽朗的说道。
柳翩跹忽想起昨儿晚上听得春兰说过,这个刘青梅似是在四年前在王爷攻打蓝月国时,因救过王爷而受过伤,所以才得以留在王府,而他父亲原来也只是一名随军医官,竟也跟着女儿沾光,如今已升至郎将了,怪不得见她脸色颇为苍白,难道这伤四年都还没好吗?
“姐姐身体有恙吗?”柳翩跹小心的问了一句。我 看_书斋
“唉,老毛病了,不碍事的。”刘青梅仍旧是用爽朗的口吻答道,又问柳翩跹:“你昨儿才来,住得还习惯吗?”
“还可以,只是今儿个想出去买点东西,结果被侍卫拦下,去不成,只好在这赏花了。”柳翩跹如实回答。
“哦,那你还没见过那几位?”说着用手朝远处一指,柳翩跹见那边影影绰绰似来了几个人。
“没见过,不知是谁?”柳翩跹心下已猜到必是王府中其他几位侍妾,只是装作不知。
“那你要小心那几位了,她们占着出身豪门,父亲在朝中颇有权势,一向是飞扬跋扈,对地位不及他们的姑娘向来是百般刁难,撵走而后快的,以前进来的地方官员家的千金或小家碧玉,明说是王爷厌烦了,撵走的,其实很多是被她们逼走的,王爷看她们可怜,经常给予她们金钱上的补偿。”刘青梅似好心提醒她道。
“他就任着她们欺负别的姑娘?”柳翩跹有点生气,这个龙远翔也太无能了,任着这几个女人瞎闹也不管管,心下对龙远翔又多了几分反感。
“王爷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而开罪大臣,那些地方官员送来的姑娘的父亲或贪财或想求得什么,把女儿送进来,不收吧,也不给人面子,没的得罪人,收了吧,有很多其实王爷动都没动过,见她们可怜,又给了钱打发走了。”刘青梅慢慢说来,心中似对龙远翔有万分柔情。
“那他一早就别作出那副风流的模样啊,引得那些小官来巴结他。”柳翩跹还是有些愤愤不平的,她最不待见不把女子当人看,任别人欺凌的男人,这也就是她原来这么厌恶龙远翔的主要原因。
“柳姑娘好像对王爷颇有偏见啊。”刘青梅没想到柳翩跹对龙远翔竟是这种态度。
“不是偏见,是事实。”柳翩跹虽外表温柔随和,实则内心是非常固执的,一旦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想法,不然,以龙远翔之能,已用尽了各种手段,也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正说着,那几位已走得近了,柳翩跹一看,一位身穿紫色锦缎宫装,领口和腰带上都绣着细细珍珠,头梳如意高寰髻,插一支碧玉八宝玲珑簪,满头珠翠,容长脸儿,粉面朱唇的美人和一位穿粉红锦缎宫装,外套一件彩凤纹霞帔,头戴累丝嵌宝金钗,面目清秀淡雅的美人带着几个丫环已走了过来。
那身穿紫色锦缎宫装的女子嘴角一努,朝着柳翩跹问道:“你就是那叙情楼的花魁娘子啊,果真是长得狐媚动人啊,只是进了这王府,懂不懂规距啊?”语气嚣张、跋扈。
“翩跹不知道姑娘是何等人,更不知王府有什么样的规距?”柳翩跹不卑不亢的答道。
“果真是妓院出身的,一点不懂得规距,让我来教你好了,我们都是先你来到王府的,地位比你高,你见到我们,应该先行礼,再打招呼。”李玉莲一脸不屑的表情。
“哦,那请问姑娘属内命妇几品职位,翩跹好给姑娘行下大礼。”柳翩跹仍旧是不卑不亢的答道。
“你,你这青楼小娼妇,竟然如此嘴刁,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儿个,我就教训、教训你,碧月,上去给我掌嘴。”李玉莲吆喝着一个小丫环,但小丫环却深知这柳姑娘如今可是王爷的心尖上的人,哪敢动手,只嗫儒着不敢上前。
“连你这死丫头也来气我。”李玉莲不由得上前给了小丫头一个耳光,正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温润的声音说道:“谁敢在这儿撒野,动用私刑啊!”
李玉莲一看是温晴走了过来,慌得收了手脚忙说:“没有,温姑娘请明鉴,玉莲只是教训一下自已的小丫头而已。”却是对温晴十分畏惧的样子。
“没有就好,李姑娘请注意了,不要再犯动用私刑的罪过,否则,谁也保不了你。”温晴说完,转过身对着柳翩跹说道:“王爷今日已回府了,请柳姑娘到逍遥苑相见。”
又对别的几位女子说道:“各位姑娘若没事,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快到午膳时间了。”
第六章 谈话
说着,领着柳翩跹向逍遥苑走去。
“好大的架子。”见她们走后,李玉莲嘴角一哂。
“别再造次,玉莲妹妹,我们走吧。”吴月娘忙劝住了李玉莲,俩人看了一眼刘青梅后,就离开了。
柳翩跹跟着温晴一路向逍遥苑走去,进到里面后,见奇花异草,浓荫逶地,香花藤萝上果实累累,却是个极幽静的所在,再往里才是外厅和卧房,却见温晴并不往里而去,而是转到一个浓荫遮蔽的大树后面去,柳翩跹跟着她转过去后,见原本围着的篱笆墙下有一个隐蔽的小门,穿过小门,豁然就是自已所居住的寄情居的卧房外。
温晴领着柳翩跹向她的卧房走去,柳翩跹不解,不是王爷要见她么?怎么倒回到这来了,但心下知道温晴必是有话要对自已说,当下也不多问,跟着她进了卧房外厅,春兰和秋菊正在打扫房间,见她们进来,忙奉了茶水,温晴就吩咐她们可以去厨房领午膳了,两丫头知道她们有话要谈,就知趣的离开了。
俩人坐定后,温晴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见柳翩跹不问,只好先开口道:“柳姑娘大概心里疑惑吧,我怎带柳姑娘回来了?”
柳翩跹见她开口,也回答道:“温姑娘有话请直说。我看_书 斋”
温晴见她聪明伶俐,也不拐弯抹角了,也直入主题,说道:“王爷今早确实回来了,可他并未召见柳姑娘,方才我这么说,只是想为柳姑娘解围,让那两个占着自个儿出身高贵就蔑视柳姑娘的女人,不敢轻视了柳姑娘去,以免柳姑娘日后麻烦。”
“谢谢温姑娘你的好意了。”柳翩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但是,王爷今儿个一回来,就脸色不郁,进了房后就再没出来,似乎心情不畅,神色疲惫,我想问问柳姑娘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温晴委婉的发问,以她对龙远翔的了解,他自从这次回来后,这几次的心情不畅,都与柳翩跹有关。
“我想,他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吧。”柳翩跹也不想隐瞒她对龙远翔提出的三个月期限,而让他大发雷霆的事。
“哦,到底怎么回事?柳姑娘能否告知?”温晴心里着急,但面上却不动身色。
柳翩跹只好把那天上轿前在将军府发生的事细细说与了温晴听,温晴听后,蹙紧了眉头,半晌,才对柳翩跹说道:“这么说,他是答应了柳姑娘所提的三月之期?”
“是,但之后他就发怒离去了。”柳翩跹也诚实的回答她。
温晴心下想道,原来是这样,前几次他发怒、郁闷、醉酒,也是为了这柳姑娘偏不从他,从不见他为任何女子弄成这副样子,可见这次他是真动心了,只是这柳姑娘有这能耐把他弄成这样,倒也是一个少见的奇女子了。
想了一想,温晴斟字酌句的对柳翩跹说道:“柳姑娘有自已的主张与想法,温晴也不想妄加指责,但是柳姑娘对待王爷,的确是存有偏见。”
“哦,翩跹愿闻其详,温姑娘请说。”柳翩跹听她这样说,又想到刚才那刘青梅姑娘也说过她对龙远翔似有偏见,当下也很好奇,想听听她怎么说。
“王爷他并不完全像柳姑娘所看到那样,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