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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花嫁之一王爷的囚妾-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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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翩跹愿闻其详,温姑娘请说。”柳翩跹听她这样说,又想到刚才那刘青梅姑娘也说过她对龙远翔似有偏见,当下也很好奇,想听听她怎么说。
    “王爷他并不完全像柳姑娘所看到那样,英俊风流,无忧无虑,快乐多金,视天下女子为玩物,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做为皇族血脉,且是先皇嫡子,他的身上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责任与负担,他从十四岁起,就父母双殁,身负使命,上山学艺,也是吃过很多苦的,即使学成下山后,也一直是在保家卫国,血战疆场,其中的艰苦凶险,柳姑娘可能无法想像,即使在和平时期,他还要防备内外势力的明枪暗箭,如若一般之人,根本无法承受这等重压,而他却是应付自如,至少从外人眼里看来,他是快乐无忧的五王爷。”
    温晴一口气说完,看向柳翩跹,见她一脸震憾的神情,心知已说动了她,因此柔声对她说:“就温晴所知,王爷从未对任何女人像对柳姑娘这样的,王爷对柳姑娘用情至深,柳姑娘就算再怎么不喜王爷,但既已答应了他,三月之内尽心服侍他,温晴也只能希望柳姑娘能够信守诺言,待在王府的日子里,能尽心照料好他,别让他再为了柳姑娘而愁眉不展,心情不畅了,温晴拜托柳姑娘了。”
    柳翩跹其实心里颇为震憾,她没想到看似潇洒不羁的龙远翔竟然也受过这么多的苦,身上也有这颇多的无奈与烦恼,看来自已果真是想的太单纯了,一味的只看到他的表面现象,的确是错看他了,听温晴这么一说。
    忙道:“温姑娘请放心,翩跹并非不喜王爷,翩跹答应,只要身在王府这三月,一定会尽力服侍王爷,不会再让他为翩跹而烦心了。”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柳姑娘所要的笔、墨、纸、砚,还有刺绣、剪裁的用具,我已吩咐下去,下午就可送来,午膳时间就要到了,温晴就先告辞了。”说完,站起身来,就见春兰、秋菊已提着食盒进来了。
    “温晴姑娘不在这用膳吗?”春兰问了一句。
    “不用了,好好服侍柳姑娘用吧。”温晴说着已走出了房间。
第七章 整理
    柳翩跹用过午膳后,靠着躺椅午休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好似自已又在一条湍急的河流中浮浮沉沉,那种被世界遗忘和抛弃的无助感和孤独感又再次充臆心间,想要抓住什么填满空虚的感觉又出现了,不觉伸手乱抓,口里狂乱的叫着什么?
    “小姐,快醒醒,你梦见什么了?”刚好被进门的桃儿看见柳翩跹好像是被梦魇了,忙唤醒了她。我_看书斋
    柳翩跹睁眼一看,问桃儿道:“已经什么时辰了,你怎现在才回来?”
    “刚到申时,小姐,你要的笔、墨、纸、砚,还有刺绣和剪裁用的用具都已经送来了。”桃儿回答说,接着又快速的说道:
    “我今早去找温晴姑娘,温晴姑娘说这些东西都不用买,王府里有上好的笔、墨、纸、砚,还有专用的绣娘和裁缝师傅,然后就叫了林管事带着我去自个儿挑,为了让小姐用最好的,我就挑到了现在才回来,东西刚刚林管事已送来了,小姐,你过去看看吧。”桃儿说着,过来扶起了柳翩跹。
    用清水净过脸后,柳翩跹头脑清醒了一点,和桃儿去看林管事送来的东西,果真是上好的狼毫笔,雪白的宣纸,上好的松烟墨和端砚,还有绣架、锦缎、剪刀、等剪裁用的用具。我看书_斋
    “果真都是好东西,辛苦你了,桃儿,你到现在还没吃午膳吧?”柳翩跹不由关心的问桃儿。
    “我在挑东西的时候和林管事他们简单的吃了一点,现在不饿,小姐,我都打听好了,这王府里最好的绣娘是何大婶,她绣的花啊,鸟啊的,简直像活的一样,改明儿,我们可以去请她教教咱们,还有王府最好的裁缝师傅是林大娘,也就是林管事的夫人,林管事已答应咱们可让林大娘教咱们啦。”
    桃儿兴奋的说着,她觉着这王府简直太好了,应有尽有,人还都那么和蔼可亲,干嘛小姐非要不愿意嫁给王爷,真搞不懂小姐的心思。
    “那就好啊,桃儿,你可真能干!”柳翩跹看她兴奋的样儿,不由夸奖了她几句。
    却见桃儿忸怩的笑了两下,说:“小姐,我还听到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讲?”
    “你这丫头,有什么不该讲啊,对我还藏着掖着的。”柳翩跹不由亲昵的捏了桃儿一下。
    “我听王府里跟着王爷的小厮说,昨儿个王爷一宿没回来,是在秋如月姑娘那儿过的夜呢。”桃儿放低了声音,轻轻的在柳翩跹的耳边说道。
    柳翩跹心道,怪不得温晴姑娘说他今早回来,看上去一脸疲惫,敢情是做这种事去了,想到前晚,又觉脸红,难怪他会累了,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对桃儿说:“这种事可别跟别人乱讲,咱们只是暂居在这儿,又不是他家里的人,不要管他这些。”
    桃儿点点头,说:“小姐,我知道轻重,不会跟别人讲的。”
    “知道就好,你这丫头,可决定好了,要一辈子跟着我,就算以后吃糠咽菜也不后悔,如果还有其他的想法,就早提出来,我好早日为你打算。”柳翩跹也正色对着桃儿说。
    桃儿是她在要嫁入将军府前几天,跟林妈妈赎了桃儿的卖身契,所以,现在桃儿已是她的私人丫环了,但柳翩跹不想让桃儿像她一样,没有自由,所以,早就跟桃儿说过,只要桃儿另有想法,直接跟她说,只要对桃儿好,她可立即让桃儿自由,可桃儿却表态要一辈子跟着她。
    “小姐,你又说这些,我早说过了,我就只跟着小姐,决不后悔。”桃儿坚定的说道,她从十一岁的时候,被卖到妓院起,就只有小姐对她最好,把她当人,在她心目中,小姐就是她的亲人,不管小姐到哪儿,她都会跟着去的。
    主仆俩人一个下午,就在忙着收拾这些笔墨纸砚的,把它们全都整理好,放在书架上,又把绣架支了起来,可惜俩人都不懂刺绣,今儿又晚了,只有明日去请那绣娘何大婶来教了。
    在收拾这些东西之时,柳翩跹忽想起自已当年在苏洲学艺时,柳姨曾送过她一把古琴,前两天出嫁时,被当作嫁妆放进行李箱里带去将军府了,如今,这把琴可带出来了没有,忙问桃儿,桃儿说已带回来了,说着,从行李箱中又把这琴找了出来,主仆俩人把这琴仔细的擦拭了一番,放在桌上。
第八章 侍寝
    用过晚膳后,天渐渐黑了下来,因桃儿今儿个忙了一天了,柳翩跹让桃儿赶快去休息,不用再服侍,桃儿果真就听话的回去休息了,柳翩跹伏在桌上练着字,看春兰和秋菊也没什么事,就让她们自便。
    夜渐渐深了,柳翩跹看着自已写下的一首《长相思》琴曲,忽瞄到桌上那琴,这才想起自已已经很长的时间没练过琴了。
    当年,她也是学过琴技的,而且琴艺不错,只是跟琴魁白玉奴不能相比,因此,柳姨叫她只专心练舞,现如今,自已用不着每天只管练舞了,想到这儿,不觉技痒起来,坐到了琴桌边,抬起素手,轻轻按了下去,古琴发出悠扬的旋律,却并不太吵,柳翩跹想到,现已快到子时了,人大概都已睡了,应该不会吵到旁人吧。
    于是素腕轻扬,悠扬的琴声响了起来,和着琴声,柳翩跹低声唱起了一首《长相思》。
    “日**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我&看书 斋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①
    如泣如诉的琴声,伴随着柳翩跹低柔婉转的歌声,在深夜里听来让人心为之动。
    忽听得有一人拍掌声,柳翩跹抬头一看,一个英挺的身影已出现在窗前,只见龙远翔穿着一身黑色锦缎长袍,披着黑色披风,似是才从外边刚回来,他径直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口中揶逾道:
    “这夜深人静、月朗星稀的,柳姑娘还在这儿弹这首《长相思》琴曲,是在勾引在下么?”似已恢复了风流公子的本性,说着,一只手又习惯性的向着柳翩跹脸上抚来。
    柳翩跹低头避让,哪知却避不开,被他一手轻柔的抚过,只觉他的手掌温暖湿热,不觉问道:“王爷回来了。”
    龙远翔却觉手感细嫩滑腻,令人不忍放手,摩挲良久,见柳翩跹被他抚得双脸飞霞,低下头去,又拿起她先前写的歌词看了起来。
    “忆君迢迢隔青天!”看到这句,龙远翔忽抬起头,用手把柳翩跹的脸蛋抬起,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你有别的心上之人?”
    “没有,因这首词曲幼时曾经练过,翩跹如今只是随手写来。”柳翩跹只得诚实回答他,今儿个既然已经答应了温晴姑娘,在这三月内,尽心服侍于他,不让他为自已心烦,自然不能失信于人。
    “你果真没有心上之人?”龙远翔又问了一遍。
    “当真没有,王爷若不信,翩跹也无法。”柳翩跹也只得这样回答他。
    俩人对视良久,柳翩跹见他仍旧不动,不由开口道:“王爷,夜已深了,请王爷早点休息吧。”
    “这么说,翩跹姑娘是打算今晚侍寝喽?”龙远翔眨着一双狭长的凤眼暧昧的盯着她。
    柳翩跹脸上一红,不知该怎样回答他。
    良久,柳翩跹才鼓起勇气去解他的腰带,见她笨拙的样子,龙远翔不由得好笑,反身一把就把她捞在手里,抱着往床榻而去。
    摇曳的烛火映照下,芙蓉帐内,春光乍泄,鲜红的锦纹薄被下,龙远翔胸口半露,怀里的柳翩跹衣物已被他扯得精光,另一只手还在另一只雪白柔软上不断抚弄、揉搓,就像俩人第一次见面时接吻一样,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可偏偏俩人在第一次时都服用了媚药,以至于直入主题了,没有了这般**的快感,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嘴还没闲着,说:“以后我就叫你柳儿,你叫我五哥,好吗?”
    柳翩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当下就接口叫道“五哥”,一听这句,龙远翔更加兴奋不已,本以为第一次是吃了媚药的缘故,才感觉那么**,可这次,因俩人都是清醒的,没有受到药物影响,完全是两情相悦、情动所致,龙远翔这才真正领略了什么叫做鱼水交融,如一池春水,仿佛要溺毙了他,每一次那极致**的快感,都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苦短,一宿缠绵。
    备注:①唐朝李白所著《长相思二》。
第九章 密爱
    次日凌晨卯时,桃儿准时端着水盆,毛巾准备到柳翩跹的房里,刚到卧房门外,就见春兰、秋菊守在门口,春兰向她作出噤声的手势,桃儿斜眼瞟了一眼,见床前椅上有一件黑色的男式披风,床边除了柳翩跹的绣鞋外,还有一双男人靴子,心下已知必是王爷在里面,当下只好又抬着离开。我 看&书斋
    床上那俩人因昨晚一夜缠绵,其实才刚睡下不久,直睡到已时,柳翩跹才睁开眼睛,见龙远翔还睡得正香,想他这几日连日劳累,也不忍惊醒他,因此睡着不动,过了一会儿,忽感觉有人在耳旁吹风,抬眼一看,龙远翔正脸带促狭的表情逗她。
    “王爷连夜劳累,怎不多睡会儿?”柳翩跹有点害羞,经过昨晚的缠绵,俩人心中的芥蒂去了不少。
    见她含娇带羞的表情,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浮上一层淡淡红色,龙远翔忍不住在她细嫩滑腻的脸上亲了几口,低声在她耳边说:“你怎知我连夜劳累?”
    柳翩跹脸上更红,娇嗔道:“至少有三晚都这样,还不叫连夜劳累么?”
    龙远翔心中一喜,说道:“我怎么闻到有一股酸味啊?好像有人打翻了醋瓶哦!”
    “你才打翻了醋瓶了!”柳翩跹越发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边用手轻捶他。我*看书斋
    “哎,我的衣物每次都被你撕得精烂,下次可不许这么粗鲁了。”柳翩跹含羞埋怨道,这男人懂不懂得精简节约的美德啊。
    “不就几件衣裳,多置几件不就行了。”龙远翔不置可否,又说道:
    “我前儿在你这小妖精这儿受了气,晚上在秋姑娘那喝了一夜茶,听了一夜曲,心里、眼里却都还是你这小狐狸精,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了,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药。”龙远翔也不知为什么要解释给她听。
    “我能对你下什么药?”柳翩跹不解的问道。
    “**药啊,莫少商他们都说,我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龙远翔一边说,一边在她脸边偷香。
    “你说你一晚上都在喝茶、听曲又没人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啊。”柳翩跹不依不饶的说道,倒真像是在吃醋。
    “怎么没人看见,刘文东那厮一直陪着我啊,他们俩眉来眼去的,我倒成了多余的。”龙远翔颇有些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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