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皇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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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辰意外地望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感慨,忍不住说道:“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张生并未因鲤鱼精是妖精而离弃她,自然值得她为之付出,所以才会有最后的美满结局。若是换了许仙,那等懦弱无情之辈,根本不值得白娘子为他牺牲那么多,还被镇在雷锋塔下。”
“许仙?白娘子?皇后说的可是《白蛇记》?”
朱祁镇眼中一亮,忍不住跟凌若辰一边看戏,一边讨论起两出戏的精彩之处,说到兴起时,忍不住长吁短叹,凌若辰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爱看戏,还和自己谈得这般相投,也来了精神,两人边看边说,全然忘记了坐在一旁的朱祁钰。
朱祁钰听着他们谈论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题,脸色越发的灰败难看,原本以为凌若辰相邀,是想一诉旧情,却没想到朱祁镇也来了,更没想到的是,两人看起来竟是如此的投契,简直像是在他面前表示恩爱一般,看得他心痛如绞,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她当初又何必不远千里来找他。
他只觉得口中一阵发甜,几欲吐血,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冲着朱祁镇二人行了一礼,勉强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忽感身子不适,不能再陪皇上和皇后看戏了,请恕微臣先行告退。”
朱祁镇一听,急忙吩咐人备了轿子送他回去修养,然后才感叹这唯一的弟弟先天不足,自幼就体弱多病,所以需要格外的关照。
凌若辰却看着朱祁钰消瘦了许多的身子和那显得空荡荡的袍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一次,她又失败了。
第十六章 朝贡
比朱祁钰的态度更让凌若辰苦恼的,还有一个人,司礼监太监,王振。
虽然她当初的历史会考成绩是B等,原来学的那点东西也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但是拜前几年看了当年明月的那本《明朝那些事儿》所赐,好歹知道,大明之所以由盛转衰,还让人把皇帝抓去做了人质,就是这个死太监干的事。所以自从进宫以后,朱祁镇待她越好,她就越是想早些把这个家伙给剪除了,免得发生以后那件事情,连累得他要受那么多的苦,还使得朱祁钰也变了个人。
只是那王振原本也是个读书人,做过学监,后来官做不上去,索性自个儿切了进宫,做了朱祁镇的老师,从五六岁就开始教导他,偏偏朱祁镇是个极重感情,耳根子又软的人,每日里和他接触最多的就是王振,别人就算是参了本子,被他三言两语连哭带嚎地一说一求,也就不了了之了。
凌若辰先是旁敲侧击了一番,发现根本就没用,也不知道是不是王振给他下了迷魂药,朱祁镇对王振有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别说是她,就连太后几次三番想找茬收拾了王振,都被他给拦下了。
到了新年,正是大明周边各国来朝的时候,也是王振大肆敛财的时候。
凌若辰知道,能不能扳倒这个大蛀虫,就要看这一次了。
这一年,暹罗、占城、琉球、安南、满剌加、天方、苏门答剌、古里、柯枝、阿丹、锡兰山、佐法儿、甘巴里、加异勒、忽鲁谟斯、哈密、瓦剌、撒马儿罕、亦力把里十九国入贡来朝。
这些人明着是来送礼朝贺,实际上也就是接着机会打打秋风,不管他们送了什么来,大明皇帝一概都会大加赏赐,十倍百倍于他们送来的东西。这等如意算盘,只要是吃过甜头的,人人都会打。
凌若辰听着王振念那长长的礼单,无非都是些香料珊瑚珍珠皮毛之类的东西,比较特别点的,只有亦力把里国送来的汗血宝马了。而那瓦剌更是大大的狡猾,来了个千人的朝贡队,却只送来了几十匹马和五百张皮毛,皇帝的赏赐一般都是按人头分发的,这一算下来,还真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朱祁镇听得无趣,年年差不多都是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稀奇的,便对凌若辰说道:“皇后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尽管告诉朕,回头让人直接给你送去坤宁宫。”
凌若辰眼珠一转,正好看到王振望过来的眼神,轻笑道:“臣妾还不曾听说过这个什么一里八里国的,他们那里出产的汗血宝马,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朱祁镇浅笑道:“这你就得问先生了,他当年在陕西做过学监,曾经去过亦里把里国,还见识过汗血宝马呢!”
王振急忙上前说道:“万岁爷莫要拿老奴开玩笑,老奴也不过是读的书多一些,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方能开拓眼界。这个亦力把里国,其实就是蒙古人原来建的察合台汗国,后来子孙不和,分成东西两部分,亦力把里就是东察合台汗国,位置就在原来的西域诸国那里,囊括了古大宛和和田等国,所以进贡来的自然少不了汗血马和和田玉了。”
凌若辰看了看王振,倒是对这个肥太监刮目相看,原来那大肚皮里还不是纯装坏水和稻草的,居然还有点墨水,看来给朱祁镇这么多年的老师也不是当假的。她心中一动,眨眨眼,兴致盎然地说道:“既然这汗血宝马如此珍贵,臣妾还真想见识一下,皇上,不如带着王公公同去,也好给臣妾讲讲这西域有趣的事情。”
朱祁镇点点头,着王振安排了御驾,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摆驾御马监,除了皇家马厩之外,还有一个诺大的跑马场,专门用于驯马之用。特别设有围栏和看台,除了偶尔给皇室赛马之用外,偶尔也打打马球比赛。这些原本都是永乐大帝在的时候修建的,朱棣生性好武,也喜欢这些个新奇的游戏,到了后面几代皇帝,慢慢的就荒废了弓马功夫,更少来这里了。朱祁镇性子温和,对这种游戏更加不感冒,这里变成了诸王爷经常借用的跑马场了。
他们到达的时候,正巧赶上瓦剌人也送马过来,几十匹马全是清一色的棕马,高大健硕,在那边成群结队地站着,由瓦剌武士牵着向御马监的人交割。看到皇帝皇后被一大堆人簇拥着走来,那些人也吓了一跳,先是御马监的人忙不迭地跪下山呼万岁,瓦剌人起初有些迟疑,后来被个中年汉子用蒙语吆喝着也跪了一地。
朱祁镇看着那些马儿,满眼的好奇,转身对王振说道:“不知这些瓦剌人的马儿,比之汗血宝马如何呢?”
凌若辰轻笑道:“那自然是汗血宝马厉害了,那可是传说中的神驹呢!王公公你说是不是啊?”
王振正着人牵了那匹汗血宝马出来,只见那匹马儿通体枣红色的皮毛,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仰着脖子,神态高傲地望着众人。听到凌若辰的问话,王振干笑了一声,轻咳着说道:“这汗血宝马乃是天马,自然只有万岁才能享用,那些个杂种的蒙古马,怎可同日而语。”
他这么一说,那些个瓦剌人中,却有一人轻哼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众人在皇帝面前都屏息静气的时候,还是清清楚楚地落入了每个人耳中。
王振的面色顿时为之一变,阴狠地投向那人。
朱祁镇反倒浅笑道:“那位壮士,莫非你认为自己的马儿,比那汗血宝马还要强?”
那人屈膝半跪在地上,一听这话,立刻抬起站起身来,傲然说道:“马儿再好,也要看骑手是谁!”说话间,他的眼神落在了凌若辰身上,一双浅蓝色的眸子忽然变得深了起来,愕然地望着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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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赛马
凌若辰看到这个瓦剌人,也是一惊,这人竟然就是那个着名的马贼草上飞,瓦剌国师的弟子,如今居然又成了瓦剌朝贡的使者之一,真不知道,他还能有多少种身份,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到大明宫中来。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朱祁镇说道:“壮士说的不错,可否现场挑出匹蒙古马来,与朕的这匹汗血宝马一较高低?”
草上飞的剑眉一挑,毫不畏缩地说道:“大明皇帝既然说了,铁木尔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凌若辰却听得心中一动,这个草上飞铁木尔的骑射功夫她可是亲眼见过,就算是马比不上这汗血宝马,也未必会输,当下轻轻一笑,冲着王振说道:“王公公说的这汗血宝马如此厉害,那就不妨拉出来跟这位壮士比比,也好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王振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迟疑着说道:“这宝马刚刚进京,尚未修养,若是一不小心受伤——”
朱祁镇冲他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瓦剌人的马何尝不是刚到京城,这个不妨,先生还是赶紧找个骑手来,和这位铁木尔壮士比试比试吧!”
王振还待分说,凌若辰已经轻笑着说道:“王公公对天马如此有信心,只怕随便找个人都行,这么有趣的事情,倒不如王公公亲自试试?”
“我?”王振这次是真的傻眼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就他这圆滚滚的身材,平日里骑马都很困难,居然还要让他去赛马,骑的还是那匹出了名彪悍的汗血马,倒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朱祁镇摇头大笑了起来,“先生莫要当真,皇后是跟你开玩笑呢,还是快些去安排赛马吧,朕和皇后就等着看了!”
王振一听不用他出场了,也不敢再耽误下去,免得凌若辰再找出些别的花样来为难他,颠颠地一路小跑去安排赛马的事情了。
凌若辰正准备跟着朱祁镇去那边的专用观马台,眼角余光一扫,却发现那铁木尔的视线一直跟着她,她也懒得拆穿他的身份,毕竟这古代讲究什么两国交锋不斩来使,她也不便去干预什么,只是冲他点点头,轻轻一笑,表示了下善意,就径自走了。
铁木尔看着她的背影,好一阵子没回过神来,身边的个武士轻轻拉了他一下,提醒他汉人已经准备好了,他这才收摄心神,牵了匹马出来,先是给它理了理鬃毛,对着它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又从腰包里取出块方糖喂给它,这才牵着它朝马场走去。
凌若辰看在眼里,在看那边被王振带出的人马,马儿在不停地摇头晃脑,骑手生硬地拉着缰绳,王振招他过去,低低地附耳轻语了几句,那骑手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在看到王振凶狠的眼神,方才点了点头。
凌若辰轻叹了口气,这家伙,还真是怕输不起,连赛马都要耍手段。只不过那铁木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今天这出戏,可是有好看的了。
王振安排完了之后,松了口气,走回到朱祁镇身边,躬身说道:“一切都准备好了,请万岁爷下令,便可开赛。”
朱祁镇见下面的人都满面期待,也来了兴致,当下点了点头,正准备发令,却被凌若辰拉住了袖子,轻笑着说道:“皇上,既然是赛马,若是有点彩头,岂不是更加的有趣?”
朱祁镇眼睛一亮,“梓童说的不错,只是今日诸位皇叔和王弟都没来,这彩头又该怎么算呢?莫非就你我二人对赌?”
凌若辰轻轻点点头,轻笑着看了一眼王振,“王公公是皇上的老师,既然都说了这汗血宝马厉害,那臣妾就不跟皇上争了,臣妾压这铁木尔获胜,就拿个玉如意做彩头吧!”
朱祁镇望着她,心中突然一动,脱口而出地说道:“如意如意,不知何时,方能遂我心意,梓童这如意压的好,朕就看看这汗血宝马,能不能让朕赢了梓童的如意。”他从腰间取下方九龙玉佩放在了两人直接的小几上,浅笑着说道:“若是梓童赢了,这如朕亲临的九龙玉佩就送予梓童了。”
王振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眼中神色古怪,凌若辰尽收眼底,只是轻轻一笑,“那臣妾就先行谢过皇上了。”
朱祁镇哈哈一笑,冲着王振挥了挥手,下令开始比赛。王振拿着个银丝拂尘对马场中的御马监头领挥舞了几下,那边猛地响起一声刺耳的号角声,两匹马同时冲了出去。
那汗血宝马四肢修长,身体轻盈,而那骑手的身材也是瘦小灵活,一冲出去就抢在了前面,死死地卡住了跑道,挡在了铁木尔的前面。赛马一共要跑五圈,连着三圈半了,铁木尔都无法超越半步,只能死死地跟在那匹枣红色的汗血马身后。
朱祁镇点头赞道:“先生说的这匹宝马真是不错,四蹄如飞,身姿矫健,那铁木尔虽然骑术精湛,但还是逊了一筹啊!”
王振大是得意,嘴里却谦逊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第一等的宝马,自然当属皇家之物了。”
凌若辰轻笑一声,淡淡地说道:“那倒也未必啊,听说王公公家里的珊瑚树,就比皇上宝库里的还要大呢。至于这马儿,不到最后,胜负也不一定是谁的。”
王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反倒是朱祁镇意外地看了眼凌若辰,微笑着说道:“梓童多心了,先生那株宝树也是朕赐给他的,你若是输了不开心,朕另赐你个宝物就是了。”
凌若辰哼了一声,轻嗔薄怒道:“还没结束呢,皇上怎么知道臣妾一定输了?”
朱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