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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回到明朝当皇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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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辅沉吟了一会,一咬牙,说道:“老夫今日就豁出这条老命了,和你一起闯宫见驾,看那王振还能再打我二十廷杖不成!”说罢,一甩披风,拉着邝埜便朝朱祁镇临时驻扎的一处土屋走去。

那原本是土木堡中唯一一处行辕,也不过两进房屋,只是临时用作皇帝休息之处,而其他的官员和将士,都在外面的帐篷或是露天休息。

两人刚到行馆门口,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

“王公公有令,皇上在休息期间,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搅!”

邝埜怒极,正想硬冲进去,就听张辅问道:“那王公公现在何处?”

那侍卫见是英国公亲来,也不敢怠慢,躬身行了一礼,说道:“王公公正在和诸位将军议事,国公爷若是想见驾,不妨等王公公回来吧!”

张辅皱起了眉头,望向邝埜,“王公公和诸将议事,为何没有叫我们两个?糟糕,莫非他已经受了瓦剌人的求和?”

两人对视一眼,大感不对,急忙转身朝暂做议事厅的帐篷那边走去,还未到近前,里面已经走出了两队人来,均是各军的将领,个个面色凝重,看到他们,只是行了一礼,连话都不说,便匆匆离去。

张辅和邝埜拉住走在后面的将领,问了几句,顿时变了脸色,原来他们到此,根本不是什么商议军务,而是接受王振传达的旨意——即刻越出壕沟,撤兵退往居庸关。

军令已下,三军待发,他们二人现在就算是找到了王振,去见了皇帝,只怕有人来不及了,想到此处,邝埜不由得老泪纵横,张辅却按住他的肩膀说道:“事已至此,唯有拼死一战,邝大人还请早做准备。老夫纵横沙场数十年,得先帝托付辅助皇上,既然无能劝得皇上,只得以死相报,走吧!”

一文一武两个年过花甲的老臣相互扶持着,向着他们人生最后的一刻走去。

王振命全军撤出壕沟,毫无掩护地退往居庸关。

而这里距离怀来城,不过二十里。

他满怀信心,那些瓦剌人不过是想要些甜头,也没什么胆子真的敢来与明军死战。之前的探子回报,瓦剌军确实已经退走,千里镜里也看不到一个瓦剌人,这区区二十里的距离,足够安全撤入怀来。

只要一入城,那些长于骑兵野战的瓦剌人,再无优势可言。

只要一入城,看那些个文臣武将们还有什么话说。他王振终将成为本朝历史上继三宝太监郑和之后,第二个名垂青史的太监。

近三十万明军,就像个庞然大物,自上而下的军令传达之后,从越壕沟退往居庸关,演变精炼成了两个字“撤退!”

王振根本不懂什么指挥之道,也并未安排好撤退的次序和路线,更没有说清楚撤退的原因,连殿后掩护的后卫都不曾明确。于是,这三十万大军,就那么争先恐后地,以逃命之姿开始狂奔。

大军退出不到三里的地方,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瓦剌军果然如鬼魅般出现,五万铁骑,快马长刀,如噩梦般杀入仓皇逃窜的明军。

老将张辅亲帅一营人马,殿后迎敌。

只是那些在京城养尊处优惯了的禁卫军,精锐的五万骑兵都已经在鹞儿谷一战损失殆尽,他此刻能调动的,也不过是五万步军。

这五万已经饿了两天,看着自己一方狂奔逃命的士兵,如何是那些以逸待劳,虎狼之姿的瓦剌骑兵的对手,两下交锋,顿时如烈日融冰,摧枯拉朽,瓦剌军的大刀铁蹄所过之处,成片的明军士兵倒下,不到一个时辰,这五万后卫,全军覆没。

张辅身中数箭,临死的时候,拼尽最后一口气回头,冲着京城方向拜下,虽然他无力回天,但总算用自己的性命,回报了先帝的重托。

他刚一倒下落马,就被涌上的瓦剌骑兵,践踏得血肉成泥,与周围无数不知名的小兵一起,染红了这片土地。

后卫军一跨,明军再无能力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兵败如山倒,数十万人开始逃命的时候,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号令,而负责三军统帅的最高指挥官——王振,此刻也只顾着逃跑,哪里还顾得上指挥。

那些随行的文臣们,连马都不大会骑,此刻混迹在溃散的士兵中,遇上冲杀过来的瓦剌军,无论是驸马状元还是尚书侍郎,都没有逃过那夺命的大刀。

眼看着三十万大军就这么在五万瓦剌骑兵的冲击下,血流成河,积尸如山,朱祁镇身边的侍卫统领樊忠拼杀的近乎力竭,突然看到王振策马仓惶从身边冲过,一时间恨上心头,若不是他,今日怎么会有此惨剧。

“王振休走!”他大喝一声,拍马上前,“我为天下人除此奸贼!”

王振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中的铜锤落下,正中他的面门,王振的脑袋顿时如被砸烂的西瓜,血浆四溅,当场毙命。

樊忠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了,一支翎箭从后心射进,他犹自带着笑容,滚落马鞍。

第九章 帝俘

当樊忠的铜锤砸碎了王振的头颅时,在前面被众多侍卫簇拥保护着的御驾中,朱祁镇突然惨叫了一声,昏厥了过去。

喜宁急忙上前看护,却见他牙关紧咬,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但身上却无半点伤痕,周围虽然流矢四窜,可那些侍卫们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曾让一刀一箭靠近于他。喜宁高呼了几声御医,可此刻兵荒马乱,随行的御医早不知是死于兵马之下,还是失散在乱兵之中,哪里有人应他。

侍卫们虽然能护得皇帝不受攻击,可那驾车的几匹马被无数的箭矢射中,哀嚎不已,冲出几步,终于轰然倒地,马车也重重地摔在地上,喜宁差点被甩出车外,死抓着车门才没掉下去,吓得大叫不已。

眼看着他要掉下去的时候,里面伸出一只手来,又将他拉了回去,他一回头,拉着他的,竟然是之前昏迷了的朱祁镇。

“万——万——万岁爷,你没事吧!”

朱祁镇神色古怪之极,等他坐稳后放开了他,看了一眼车外惨烈的厮杀场面,狠狠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痛得脸色都变了,这才长叹一声,苦笑道:“原来我不是在做梦。”

喜宁惊诧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但看他的口气和神色大变,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道:“皇上洪福齐天,自有上天庇佑,一定不会有事的。”

朱祁镇摇了摇头,刚想开口,就听得头上猛地一声巨响,下意识地拉过喜宁,顺势一骨碌滚下车去,刚刚落在地上,身后那辆精雕细制的马车,已经被人劈成了一堆废柴。

惊魂未定的两人这才看到,周围的侍卫几乎全部倒下,仅有几个站着的,也是靠刀枪支撑着身体,却早已没了呼吸,除了他们两个,其余活着的人,都骑着高头大马的瓦剌人,满身满脸的鲜血,手里的刀枪兵器上还在滴落鲜血,如同刚刚从地狱里闯出的恶魔。

看到从车厢里居然滚出两个活人来,这些恶魔的眼里迸发出嗜血的光芒,拨转马头将他们两个围在当中,长刀虎虎生风地劈过,却堪堪擦着他们的头顶或衣角掠过,并未真的落在他们身上。

喜宁看着那带血的大刀在眼前一次次地掠过,吓得魂飞魄散,两股战战,一股腥臊的热流从腿间流出,伏倒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镇却盘坐在了一旁,不急不躁,哪怕那大刀从他鼻尖擦过,他也没眨下眼睛,只是淡淡地看着那些杀红了眼的瓦剌人,脸上神情自若,仿佛全然不将他们看在眼里,更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那些瓦剌人,原本看到喜宁瑟瑟发抖的样子,高兴得哈哈大笑,再看到朱祁镇的神情,却感到被无视的羞辱,气恼之下,一个大汉刀势一变,原本要戏弄他的刀锋,高高扬起,直朝他的脑袋劈下。

朱祁镇只是扫了他一眼,淡淡地一笑,仍是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不过是一场梦,或许死亡,正好可以解脱,回到他原本的世界里,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他的笑容,看在那些瓦剌人的眼里,却是格外的刺眼,为首的一个瓦剌人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看那大刀就要落在他头上时,猛然出枪,迅猛无比,后发先至,硬生生地架住了先前那人的刀锋。

“这人有些古怪,不能杀!”

那瓦剌人被人拦住,先是暴怒,一抬头居然看是头领发话了,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悻悻地收回刀来,“哈铭大人,他有什么古怪的,为什么不能杀?”

哈铭摇了摇头,望着朱祁镇说道:“此人气度非凡,只怕不是个普通人,还是带去请大人看一下再说吧!”

朱祁镇原本不想起身,他们就拿喜宁的性命要挟,这才逼得他去见他们口中的大人。

等他们一行人到了中军帅旗下,朱祁镇一眼就看到,先前瓦剌使节团中那个有双灰蓝色眼睛的赛马好手手提一杆银枪,就在最前面的三个人当中。

而他的身边,则是个粗壮的中年大汉,一双狼也似的眼睛一看到他,就盯着不放了。

朱祁镇叹息了一声,怎么一觉醒来,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却又背上了这个倒霉皇帝的命运。

“原来铁木尔就是伯颜铁木尔,朕当日竟然看走了眼,错失了机会啊!”

他一开口,身边押送他的几个瓦剌人都吓了一跳,知道抓了个贵人,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大明天子。

铁木尔跳下马来,呵斥开押着他的人,笑吟吟地说道:“陛下是后悔当日没有杀了我吗?”他回头冲着那个中年汉子说道:“大哥,这位就是大明天子正统皇帝,上次我去北京,就是蒙他赏赐。”

朱祁镇望向那个汉子,凛然道:“原来是额森太师,朕既然落入你们手中,别无所求,但求速死!”

那人正是此次瓦剌统帅,太师也先,听到他这么一说,也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原本看到明军的战力之弱,已经心存轻蔑,但见他如此不卑不亢的气度,心下也多了份敬意。正待开口,身边一个大奖突然越骑而出,指着朱祁镇说道:“他既然是大明天子,就是我大元的仇人,太师跟他还废话什么,一刀杀了便是!”

“住口,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也先大怒,骂了他一顿,让他滚去一边,然后转向朱祁镇,口气立刻客气了许多,“陛下何出此言?我们原本对大明称臣,但大明对我们交易不公,还擅自克扣货物,我们也不过是来讨个公道,皇帝陛下就不妨在我们这里做客几日,等你们的朝廷商议出让我们满意的赔偿方案,自然会恭送陛下回去的。”

朱祁镇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从我落入你们手中开始,就不再是大明天子,只是一个普通的俘虏,杀我容易,想要拿我换取赔偿,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也先哪里相信,只当他是奇货可居,便命人将他送去铁木尔的营地,交由铁木尔看守,自己心里便打开了如意算盘,盘算着用这个皇帝俘虏,到底能不能换得回关内的大好河山。

第十章 进退

噩耗一个接着一个,像霹雳般震垮了大明官员的心理防线。

土木堡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随行文武百官无一逃脱,连皇帝也成了瓦剌人的俘虏,而眼下更可怕的,是瓦剌军带着俘虏一路南行,正向北京城逼来。

而眼下的北京城,正规军已被王振全数葬送在了土木堡,剩下的也不过是些卫所兵和预备役,总数还不到十万。

是人都算得出来,三十万正规军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这区区十万预备役,又怎能抵挡得了瓦剌大军的铁蹄呢?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于谦站在朝堂之上,听着周围的同僚们叽叽喳喳地商议着一会如何上书请监国大人做主,立刻撤往南京,他也知道,从一接到消息开始,就有不少人开始收拾金银细软,将家人送往南方,在他们心里,性命是最重要的,而这江山社稷,百姓存亡,与自己的性命相比,算得了什么。

那些人里,有个人的声音最大,非但没有半点悲痛伤感之情,反而有些兴奋之意。

“当初我夜观星象,就看出皇上此行危险,可是你们谁都不听我的,方才有今日之祸。昨夜我观星推算,眼下只有避往南方,方是大吉之相,若是死守京城,只会玉石俱焚——”

此人乃是翰林院侍讲学士徐埕,此人精通经学理学,还醉心研究于阴阳术数之学,常于人算命,只是他十算九不准,也很少有人信他。这一次竟然歪打正着说中了土木堡之败,如今再说起南迁之事来,更是神气十足,滔滔不绝。

于谦见他说的口沫横飞,也懒得理他。但见监国的郕王朱祁钰过了早朝时间还没出来,他也心下有些担心。

这朱祁钰性子软弱,原本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太平王爷,如今这样的担子一下落在他的肩膀上,也难怪他不敢出来。

“监国大人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那传令太监拖长了腔调的声音,从后面走出来的,除了监国大人郕王朱祁钰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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